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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良妾铁饭碗,咸鱼当的正正香 全集

翁翁识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魏艳艳在府内此前受宠,又和老夫人关系好,背景又强大,如今娘家更是在朝堂蒸蒸日上,她平日性子跋扈,真要出门,那些小厮谁也拦不住。然而等她到老夫人院子时,赫然发现老夫人竟然请了府医,让薛元菱在自己院子里接受治疗,还给她吃了品斋坊最新的糕点!魏氏收敛愤恨,换上急切的脸色:“夫人!夫人你没事吧?我听说你们去禅修的时候遇到了歹徒,我......”旁人见魏氏过来,相视一眼,谁也没说话。她和老夫人关系向来不错。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无妨。”魏氏见老夫人还是和以前那般对自己,于是看向薛元菱,反问道。“薛姨娘怎么还来夫人院子了?我记得你连正式请安都没有吧?更何况我听说你今日非要跟着去,平时夫人去禅修也没见他们遇到这种事。”薛元菱笑了笑:“魏姨娘在禁足...

主角:薛元菱阿菱   更新:2024-11-07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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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元菱阿菱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握良妾铁饭碗,咸鱼当的正正香 全集》,由网络作家“翁翁识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艳艳在府内此前受宠,又和老夫人关系好,背景又强大,如今娘家更是在朝堂蒸蒸日上,她平日性子跋扈,真要出门,那些小厮谁也拦不住。然而等她到老夫人院子时,赫然发现老夫人竟然请了府医,让薛元菱在自己院子里接受治疗,还给她吃了品斋坊最新的糕点!魏氏收敛愤恨,换上急切的脸色:“夫人!夫人你没事吧?我听说你们去禅修的时候遇到了歹徒,我......”旁人见魏氏过来,相视一眼,谁也没说话。她和老夫人关系向来不错。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无妨。”魏氏见老夫人还是和以前那般对自己,于是看向薛元菱,反问道。“薛姨娘怎么还来夫人院子了?我记得你连正式请安都没有吧?更何况我听说你今日非要跟着去,平时夫人去禅修也没见他们遇到这种事。”薛元菱笑了笑:“魏姨娘在禁足...

《手握良妾铁饭碗,咸鱼当的正正香 全集》精彩片段




魏艳艳在府内此前受宠,又和老夫人关系好,背景又强大,如今娘家更是在朝堂蒸蒸日上,她平日性子跋扈,真要出门,那些小厮谁也拦不住。

然而等她到老夫人院子时,赫然发现老夫人竟然请了府医,让薛元菱在自己院子里接受治疗,还给她吃了品斋坊最新的糕点!

魏氏收敛愤恨,换上急切的脸色:“夫人!夫人你没事吧?我听说你们去禅修的时候遇到了歹徒,我......”

旁人见魏氏过来,相视一眼,谁也没说话。

她和老夫人关系向来不错。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无妨。”

魏氏见老夫人还是和以前那般对自己,于是看向薛元菱,反问道。

“薛姨娘怎么还来夫人院子了?我记得你连正式请安都没有吧?更何况我听说你今日非要跟着去,平时夫人去禅修也没见他们遇到这种事。”

薛元菱笑了笑:“魏姨娘在禁足都能不顾世子爷的话,不请自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呢?”

看到魏氏脸色一青,她又接着说:“听魏姨娘的意思,还想说是因为我才遭遇了今天这些事吗?魏姨娘是将军的女儿,你若真这么说我也反驳不了。”

“你......阴阳怪气什么?”

魏氏急了,正要发脾气,却看到老夫人眼神一凛!

“我都差点忘了你还在禁足,随意进出也太没规矩了。周嬷嬷,带她回院子,严加看管。”

魏氏微惊,难以置信......

“夫人,我是担心你才跑出来的啊。”

“夫人!”

可老夫人眼底未起一丝波澜,毫不犹豫地叫人带她离开。

见此,魏氏的心底一片冰凉,难道连老夫人,都要被这个狐狸精给收服了吗??

而此刻薛元菱上完药,福身道:“夫人,我既没事,就不多叨扰您了。”

本来她也不想和大领导多呆,光是想想被不熟悉的大领导突然带到他家,还被客气相待,她后背都有些发麻。

与其浪费这时间附和领导,还不如在自个家好好躺一躺。

陪领导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比本职工作还要心累!!

可当时她架不住老夫人主动邀请,所以才去了她院子里。

如今她都主动提出来了,老夫人也不多留她,只让陆妈妈去屋里多拿了一些香来。

“上次周嬷嬷说你很喜欢这些香,既如此,就多拿一些回去。”

看着这些“断子绝孙”香,薛元菱倒也欢喜。

好好好,不用她当妈就是好!于是也不客气,欣然接下。

后来老夫人还打发了一些好吃的,刚到吟霜院,薛元菱就迫不及待地叫上明香和秦嬷嬷一起吃品斋坊的糕点。

明香吃的小嘴叭叭个不停:“姑娘!原来这就是品斋坊的糕点,太好吃了!!秦嬷嬷你说是不是?可比咱们十里乡的那个糕点坊要好吃多了!”

秦嬷嬷也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酥饼,可这些味道,在薛元菱尝来,完全get不到好吃的点在哪。

她都要甜齁了。

拜托姐妹,吃点好的吧!!

思及此,她招呼明香去拿纸笔过来,将自己想买的一些材料都写下来。

随后又从荷包拿出一些碎银子:“秦嬷嬷,明日你照着这张单子去采买一些东西来,我给你们做点好吃的。”

明香一听,双眼发亮!

“姑娘你会做好吃的吗??”她跟着姑娘这么久,竟没发现姑娘还有厨艺?

而秦嬷嬷连忙开口:“姑娘,这于理不合,我们是下人,怎么能让您来......”

“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什么下不下人的!快拿着,反正我自己也想吃。”

她塞去秦嬷嬷面前,然而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这是何物?”

闻言,秦嬷嬷和明香都齐齐下跪:“见过世子爷!”

薛元菱一顿,好家伙,她才陪完集团领导,顶头上司就来听她汇报了??

这来得也太快了,连口气都不给她喘。

薛元菱连忙柔弱一笑,福了福身,嗓子也柔媚了不少:“世子爷。”

孟昱瞧她打扮素雅,娇娇弱弱的,倒让人无端升起一份怜悯之意。

她这模样,的确是他见过众多女子中,极具风情的。

他拿过那张采买单子,发现上面是一些食材,随手递给秦嬷嬷:“既然是姨娘要买,那就去买回来,明日姨娘下厨,我来品鉴品鉴。”

这下好了,领导要考核了。

她还真是没事找事做。

不过......没关系,只要领导开心,她就能躺得舒心。

于是她等明香和秦嬷嬷出门后,身子柔弱无骨地顺势倒进孟昱怀中。

感受到他宽阔的胸膛,她都忍不住伸手在胸口游走着。想起上次那些事,他一定经常锻炼,力气足得很呢。

“爷,你可是来看望妾身的?”

不等孟昱开口,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展示她的伤口:“今儿妾身可是吃了苦头啊,现在都受到惊吓,你看,可疼了!”

她脸露委屈,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膝盖上的伤口。

虽然涂了草药,但也看着触目惊心。

尤其是在她白嫩又无暇的腿上,更显伤口渗人。

孟昱坐下来,顺势抬起她的腿,仔细看了看那伤口。

薛元菱索性坐到他身上,攀着他的肩膀娇嗔:“今日妾身怕是伺候不了爷了,你不会生气吧?”

想到自己受伤,还要被他折腾,连个好觉都睡不了,薛元菱可不想这样了。

只能找点借口,说点好话。

然而孟昱顺势搂住她的腰身,抬头轻笑着说:“今日你护着老夫人,和歹徒搏斗的模样不像是害怕的。”

闻言,薛元菱微惊,他是怎么知道的?

但她神色如常,继续娇声道:“哎呀妾身也是害怕老夫人受伤,更何况危险在前,若不反抗,我被砍了怎么办?妾身才没那么傻呢!当时还有侠士,妾身就更不怕了。”

孟昱笑了笑,冷不丁地盯着她问:“那些侠士是你自己人,你当然不怕。”

薛元菱:......

不等她开口,孟昱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拢,眼神变得冷然起来,一如黑云压城。

“薛姨娘为何会买通那些侠士?莫非......你早就知道此路设有埋伏?”




众人愕然之际,他们身后忽然窜出一群人,手持大刀,往那几个黑影冲去!

老夫人吓了一跳,沈慧如他们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海氏更是害怕地朝家丁们怒吼起来:“还不把马车牵过来!!”

唯独薛元菱镇定地将老夫人护在身后,有条不紊地招呼明香去带着家丁牵马车。随即又转身扶着老夫人安抚着说。

“夫人,不用怕,后面有侠士帮我们,我们先撤。”

沈慧如也看准时机,马上和薛元菱一起带着老夫人折回。

脚步匆忙中,有一个黑衣人竟然冲到他们面前,拿着那把弯刀径直朝老夫人扑来!

薛元菱冷不丁也吓了一跳,但大领导有难,她不出手谁出手!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踹到黑衣人身上,一把将老夫人推开:“快走!”

她看见身后有人直奔这边,薛元菱手脚麻利地往后撤。

千钧一发之际,她反扣黑衣人的手腕,力气大到她自己都诧异了下。

体内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就跟那天她拿起画笔一般,根本不需要她思考,双手就跟自己会动似的,毫不犹豫地抢过了弯刀,狠狠划破男人的臂膀!

随着身后数人到来,他们钳制了黑衣人,而薛元菱却不小心被那黑衣人伸出的脚给绊倒在地。

丫的!神经啊!玩阴的?!

她吃痛地爬起来,发现膝盖处都破皮流血了,恼意上来,对准那黑衣人就是一脚。

很快其他的黑衣人也被抓住,一共有五个人。

紧接着衙门的官差也赶了过来,见到竟然是国公府的夫人,领头官差吓了一跳,连忙和老夫人赔礼道歉。

“夫人,让您受惊了!小的一定对这几个歹徒严加拷问,定不会放过他们!!”

看到那么多的官差都来了,老夫人他们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她面目严肃,和官差说了几句话,而薛元菱只听到他们要将这五个人带回衙门审问。

想起自己无端受的伤,薛元菱不解恨,看见老夫人也是满脸的愤懑,但他碍于公府颜面,不好插嘴罢了。

既然看穿了大领导的心思,不如顺水推舟一把!

只见薛元菱上前:“大人,慢着。”

随着众人目光齐齐看来,薛元菱抽出旁边的弯刀,在众人震惊中,手起刀落!竟然将那几个黑衣人的衣服裤子全部划破。

他们赤裸着身子,吓得连番求饶。

薛元菱扔下刀,扯动嘴角道:“官爷,这群歹徒把我们夫人吓到,若这么轻易带他们回衙门审问,我们自不甘心!”

“他们竟敢抢到我们公府头上,想必平时对百姓也是如此,像这种作恶之人,就该好好惩戒惩戒!你们就这样把他们一路押回去,让临街的所有人,都好好看看这群恶人的嘴脸。”

官差虽然不认识薛元菱,但这华服,也知道大概是公府的姬妾。

于是客客气气道:“娘子说的是,作恶之人就该示众,带走!”

马车上的老夫人见状,若有所思。

薛元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夫人,为了以防万一,我看禅修的时间不如换一换,先回府吧。”

老夫人的目光落到她受伤的膝盖上,点点头。

薛元菱招呼着马夫折回,还不忘让沈慧如的马车紧随其后。

“让夫人大娘子他们先走,我们的马车垫后,如此一来也安全一些。”

明香看着前方马车陆续返回,她急忙跑来,担心不已:“姑娘!你都受伤了!”

薛元菱深叹一口气:“是啊。”

早知道这些歹徒这么凶恶,她应该再考虑考虑,多做点准备。

不过自己的身手却让她感到诧异。

难道......这也是原主身体自带的肌肉记忆吗?

她一时想不明白,索性低头拿出荷包,给了一些碎银子:“香儿,去打赏给那些小哥,让他们买点肉吃,今日辛苦了。”

看着明香难以放下自己,她心中一暖,伸了伸腿:“小伤,无妨!快去快回,我在马车上等你。”

明香红了眼眶,赶紧去办事。

要说秦嬷嬷果然办事利索,找的人身手都不错,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收服了那几个歹徒。如此一来,她大领导该记她这个功臣一次好吧?

若真如此,这点小伤倒也没白搭。

......

马车内。

老夫人捻着佛珠子,心情久久没有平静。

陆妈妈替她按了按手,轻声道:“夫人,方才被歹人针对,那薛姨娘竟然是第一个为你出头的,都不顾自身安危,而且我看她好像还有身手一般!”

此话一出,老夫人这才露出一丝表情。

“倒是个人才,难怪那日她进府,周嬷嬷都对她赞不绝口,但却不知好不好掌控。”

“夫人,要不......奴婢改日帮你去试探试探?若能为己所用,定能彻底掌控了二世子,到时候任凭二世子再如何折腾,那爵位肯定都落不到他身上。”

老夫人眸色微沉,冷言道:“昱儿虽然不是我亲生子,但与我亲生无异。他和浩儿不管是谁袭爵,都是我的孩子,有何区别?”

陆妈妈自知说错话,连忙弓腰改口:“是是是,夫人为二世子纳那么多妾室,都是为了孟家开枝散叶。想多了解一些薛姨娘的事,也是为了二世子考虑。”

“等回府后奴婢马上差人去打探打探。”

今日受惊一事,他们还没回府,消息竟已经传回了府内。

魏艳艳一听这事,第一反应就是忍不住的笑出声。

“活该!定是那狐狸精带来的倒霉气运,再加上那些流言蜚语,我就不信夫人不厌恶她!要知道夫人可是最在乎公府颜面的,她岂能容忍这个贱人玷污门楣?”

“可是姨娘,我还听说,那个狐狸精......救,救了夫人一命呢。”

“什么?!”魏艳艳得意的脸立刻垮下来!正在这时,小厮就来到了院子里汇报,说是夫人他们已经回来了。

魏艳艳直觉不好,马上叫春雨去安排:“走!去夫人院子。”

春雨连忙提醒她:“姨娘!你现在还在禁足,没世子爷的准许,你不能......”

“你这死丫头,我是去见夫人,夫人受惊了!我担心,去看看还不行吗?谁不知道夫人与我的关系?再说那狐狸精都打上夫人的主意了,我岂能眼睁睁看着?”

她不顾春雨阻拦,果断出门。




次日。

因着周妈妈昨日选了好几个姑娘入府,今日后宅内的所有女子都统一时间来给大娘子沈慧如请安。

众人都早早来了大堂院。

沈慧如梳妆完,身边的一等丫鬟闻秋便来行礼。

“大娘子,后宅内的姨娘们基本都到了,只有吟霜院的薛姨娘迟迟没来。”

沈氏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丫鬟递来的清茶,漱漱口。

闻秋又继续说道:“昨日据说是从世子爷那抬着回院的,周嬷嬷去送香炉子的时候,薛姨娘还要求把那些香都给点上了。”

直到听闻这句话,沈氏的手才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

随着她盖上茶杯,手握帕子擦拭了唇角,才道:“倒是个识趣的,老夫人想必喜欢,这不正好合了她的意。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薛姨娘是真心想点香还是巧合点上。”

闻秋也是摇头:“日前奴婢还不知道那薛姨娘是什么性子,可她入府第一日便不来请安,像是个没规矩的。”

“有没有规矩,老夫人自会说了算,我这大娘子......哪有教规矩的份?”

闻秋见主子落寞的眼神,心里也很是难受,赶紧上前安慰:“姑娘,你好歹也是大娘子,世子爷往后要袭爵的,咱们再忍忍,老夫人......总会走在我们前头。”

只见沈氏狠狠拍了下她的手,轻轻摇头:“府内怎可说此话?”

闻秋赶紧噤声,但泪意却挂在眼眶,满肚子的委屈一下子又说不出来。

与此同时,所有后宅里的女子都到齐了,除了......薛元菱。

但沈氏没发话,众人也只能憋着话静等。

花茶那是一口接一口,依旧没等来薛元菱,魏氏率先坐不住了。

“今儿个还真是叫人开了眼了!!我头一次听说,一个妾室,入府头天竟不来请安的?如此不遵规矩,简直没把咱们大娘子放在眼里啊!”

她一边说一边扫了一眼身旁之人,其他人连忙跟着附和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堂院里好不热闹。

“这等毫无规矩的人,怎有资格入府?被外人瞧了去,怕是丢了咱们府邸的颜面!”

“就是,这种人必须要让嬷嬷好好教教规矩才行,不然被世子爷宠幸一次,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趁着众人附和,魏氏正好借着这机会冲沈氏愤怒道。

“大娘子,妾身昨日还听说,那薛姨娘刚入府不到两个时辰,便用那狐媚子的妖术让世子爷在青天白日下要了她身子!此等行径,简直不顾世子爷的身体康健,留着不教训教训,只怕是要吸干世子爷的精气啊!”

魏氏这番言论,雷的旁人是不敢言语。

沈氏却抬起眼眸,放下茶杯。

“妾的本分,就该为世子爷排忧解难,开枝散叶。你若没她这本事,就莫要说些妖鬼神论叫人听了笑话去!”

“外人若听你所言,真谣传我们孟府出了个狐狸精,难道光彩吗?”

被沈氏这么一说,魏氏脸上那是一阵青一阵白,但偏要据理力争,也不顾自身与大娘子的身份差异。

“大娘子,妾身只是就事论事,虽没说得这般严重,但她到底是个不懂规矩的!不好好罚一罚,你这大娘子的颜面何存?”

旁人暗里唏嘘,大堂院里顿时安静下来。

这魏氏,还真是敢说啊。

而且还搬出了老夫人:“若老夫人瞧见你是这样办事的,她自会敲打敲打你!”

这话连闻秋都听不下去!打断她道:“魏姨娘如此不把我们大娘子放在眼里,又是何来的规矩?”

魏氏一听,一个丫鬟竟还敢来叫嚣自己了?当即要怒吼出来,偏生这时,被一道匆忙的声音打断。

只见一个粗布麻衣的老婶子,规规矩矩但又神色匆忙地跪在众人面前,红着眼睛央求起来。

“大娘子,老奴是薛姨娘身边当差的秦嬷嬷,今日我家姨娘......姨娘她......”

说完便见她眼泪鼻涕横飞,连说话都变结巴起来。

见此,沈氏皱起眉头,叫她起来说话:“出了何事?”

“我家......我家姨娘昨日侍奉世子爷,身子本弱,这会已经昏死过去三次了,下不得床,身上也是没一块好的地方!所以这才让老奴过来请罪,并不是姨娘故意不来啊,实在是......命在旦夕。”

此言一出,魏氏差点没背过气去,指着秦嬷嬷怒吼起来。

“妖言惑众!说得跟谁没伺候过世子爷似的!怎的就偏生她起不得床?!”

这话倒也像是打了众人的脸,旁人面色复杂之际,秦嬷嬷又磕头哭喊道。

“奴婢此言为真,特意带了今早给我家姨娘看病的府医前来作证,还请大娘子能宽恕我家姨娘不来请安之罪。”

紧接着大家都熟悉的府医背着药箱,脸色凝重地上前。

如实说道:“回大娘子的话,薛姨娘的确气血亏空,满身伤痕,又因惊吓过度几度昏死,确实无力下床。需的静养调理。”

魏氏再次两眼一黑,她从不知道,他们家的世子爷,竟能厉害至此!

沈氏听出了这话中的异样:“惊吓过度?”疑惑之际望向秦嬷嬷,质问起来。

“薛姨娘受到了什么惊吓?还有你这身上到底是股什么味道,如此呛人?”

秦嬷嬷佯装害怕的噗通一声跪下,结结巴巴地摇头:“奴婢,奴婢......不知啊。”

闻秋见她有话不说,怒吼起来:“大娘子叫你回话你怎敢欺瞒?!”

秦嬷嬷看着彻底害怕了,赶紧支吾起来:“昨日,昨日吟霜院进了蛇,姨娘就是被蛇给吓的。老奴身上撒的是雄黄酒......”

一听到府内有蛇出没,旁人吓得面色慌乱。

沈氏一拍案桌:“荒唐!此乃国公府,怎会有蛇出没?”

秦嬷嬷立刻磕头,连连说道:“老奴说得千真万确啊,昨日我家姨娘的贴身婢女明香都被吓晕了过去,而且还不止是一只,连着好几只啊,事关国公府,老奴......不敢声张,这才没说。”

旁人都吓得紧捂帕子,心里个个都跟明镜似的。

放蛇的人,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多时,薛宏茂已经把嫁妆凑好,让人抬着时还依依不舍地多瞧了两眼,而后娘则在身边气得眼泪横流,怒视着薛元菱与牙婆子一道离府。

前往京都的队伍浩浩荡荡,除了薛元菱,还有同行的几名女子,都是前往国公府的。

薛元菱毕竟薅走了薛府资产,怕路上遭遇不测,出发前特意给了牙婆子一笔不菲的银钱打发。

“婆婆,此次多亏你了。”

牙婆子两眼放光,哪见过这么大方的姑娘,笑意盈盈地连忙说道。

“哎呦薛二姑娘,您这也太客气了。你放心,婆子我定保你平平安安入府。”

“有劳婆婆了。”

然而,这牙婆子却也是个不厚道的。

一夜赶路后,薛府家丁从侧门接到他们,人刚到,那牙婆子就已经两耳不闻窗外事,交人拿钱就跑路。

剩下他们一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所措。

直到府中走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嬷嬷,才将她们带入府。

有嫁妆地站在前面,走入院内后,发现院内站满了形形色色的女子。

等院门一关,家丁离开之后,嬷嬷忽然开口:“脱了吧。”

姑娘们大吃一惊,面红耳赤,扭扭捏捏地站在原地谁也不敢先动。

薛元菱微惊,这脱的意思是?脱衣服?

上来就这么刺激的?!

虽然天才蒙蒙亮,但也算光天化日了。隔壁姑娘似乎感到薛元菱的诧异,小声道。

“姐姐,我听牙婆子说,没选上的女子都要被发卖给青楼,进府就要看身子,说是那世子爷是个讲究的。”

还讲究,不就是想看看身材合不合心意,长得貌不貌美!

好家伙!那牙婆子果然是不靠谱的!也就骗骗薛宏茂那急功近利之人了。

还说入府就打点关系让她成为良妾,上来她不照样得被“选妃?”

没选上还得卖青楼?天理何在!要真没选上,她好不容易薅来的嫁妆都要保不住了!还怎么咸鱼躺平?

思及此,薛元菱几乎想都没想,果断解开衣衫,脱得干干净净!

少女身姿窈窕,肌肤胜雪,不得不说,原主这副身子,堪称极品。

此举瞬间惊讶在场人,就连隔壁的妹妹也是瞪大了双眼:“姐姐厉害啊,说脱......就脱......”

面对女子的“夸赞”,薛元菱扯出个笑容:“都是女的,怕什么。更何况选不上的要去青楼,你愿意吗?”

女子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赶紧学着她的模样三五下除去衣衫。

这下旁人也纷纷效仿,谁还管什么害不害羞,保命要紧。

那老嬷嬷,第一个就留下了薛元菱。

谁承想,这还只是第一关而已。

身子过关了,竟还要比拼才艺!

“虽是纳妾,但世子爷身份尊贵,国公府邸也不是一般粗鄙女子能随意进的。那必得有些本事才能入府。今日你们有什么看家本领的,都亮出来让嬷嬷瞧瞧,合适了,才能伺候世子爷。”

薛元菱忍不住犯起嘀咕:“还真是‘选妃’呢。”以前看书的时候也没看出来那庶子纳个妾还这么多规矩的。

隔壁姑娘赶紧杵了下她胳膊:“姐姐这话可莫要被外人听了,虽规矩多,可好歹也是国公府,吃穿用度样样都不紧着,比起那青楼,得好上多少倍啊!”

他们这些女子,都是出身不好,能进国公府为妾,已是上乘之选。

虽然正经姑娘家肯定不愿。

对于薛元菱而言,只要做好小妾本分,不争不抢,包吃又包住,又不必担心外头那种种要命的危险,也正是咸鱼首选。

再说,她怎么会和铁饭碗过不去呢!

所以无论如何,她也要留下来。

于是乎,轮到她上才艺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案桌。

想着脑海里那《绣塌行房册》的画面,忐忑地照葫芦画瓢似的想要画下来。

前世那点基本的绘画功底,想必能用上。

可不成想,薛元菱才刚握上画笔,那手感觉就跟自己会动似的,几笔几画,通体流畅地便描绘起来!

不多时,几幅活色生香图赤裸裸地出现在画面上!春帐温暖。

薛元菱惊呆了!

她的画工,竟恐怖如斯?

竟将那《床榻行房册》的几张图都复刻了下来,薛元菱暗喊救命,有点......太露骨了。

她都如此觉得,旁人更是吓得脑子一片浆糊。

纷纷大惊,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光天化日,在国公府邸,竟......画出这道德沦丧之图?

但那老嬷嬷却一脸赞赏地望着她:“你倒是识妾本分,是个懂事的狐媚子。”

薛元菱强烈怀疑这老嬷嬷是在骂人。

但薛元菱还是笑意盈盈接话:“谢嬷嬷夸奖,既是妾,为博世子爷开心,为世子爷开枝散叶理当是妾该做的。”

“是个人才。”嬷嬷很是满意。

说出这般话,薛元菱也觉得自己是个人才。

于是第三轮筛选都不需要过了,就凭借那几张行房图,老嬷嬷当即决定。

“今晚,就由你伺候世子爷了。”

薛元菱顿时双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好家伙,上一世她被家人和工作吸干精气,别说什么行房图了,连男人小手都没摸过。

如今连岗前培训都不给她,这么快就要实操了!!

见她脸露惊讶,嬷嬷神情微沉:“可是有什么问题?”

薛元菱特别上道地摇摇头,马上俯身行礼:“谢谢嬷嬷赏识!今晚妾身定会好好伺候世子爷。”

救命......

这咋实操啊??

雄心赳赳的薛元菱,一时间被这难题绊住了脚。

现在跑出府还来得及吗?

薛元菱的脚不由自主地往外迈,可没走两步,就被老嬷嬷身边的人拦下了。

“薛姑娘,这边请。”

看着下人指着的方向,薛元菱狠吸一口气。

她暂且被安排在吟霜院里。

而她的那些嫁妆,之后也被人搬了进来,连带明香和秦嬷嬷两人一起入住。

明香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富贵的府邸,一路上嘴巴都合不拢了。

见到薛元菱便忍不住感叹:“姑娘,这里真不愧是国公府,才一个小小的偏院,竟然如此之大,如此之美!我瞧着......”

但这话还没说完,一个家丁领着几个粗使丫鬟过来,行色匆忙。

进屋便说:“薛姑娘,上头来话,世子爷有传,还请姑娘尽快沐浴更衣。”

......

薛元菱如遭雷击。

世子爷就......就那么急不可耐吗!太阳才刚出来啊!




“二姑娘,行房之术,最为要紧的则是取悦二字。日后若是......”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薛元菱还没看清来人,整个身子就被人凌空拽起!

本就被人殴打过的身子,更是疼痛难忍。

抬头便对上一张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的脸。

此刻,薛元菱紧紧攥着手中的那本《绣榻行房册》,在吐出一口鲜血后,浑身似是被打通任督二脉,源源不断地画面瞬间灌入她的脑海。

好家伙,她本意是要跳河救人,结果却穿到了这本万人迷小说中一个濒死的女配身上!

距离她一命呜呼,也只剩下一句话的时间了。

原主因为不愿被父亲发卖当小妾,囚在房内被人殴打,强行按头学习行房之术,后宁死不屈被他父亲一巴掌给扇死。

薛元菱眼看着那巴掌就要朝她脸上呼来,顾不上细想,紧捂脸颊,果断认怂。

“我嫁,我学!不就是搔首弄姿吗,我可以的!!”

此言一出,男人的威压顿时轻了不少,薛元菱使出力气,将那本《绣榻行房记》置于掌心。

“阿菱必定谨记父亲教诲,认真学习行房之术,迷倒世子,立志成为世子宠妾,光耀门楣,提携弟弟,让咱们家在十里乡横着走!”

原主父亲薛宏茂故作矜持地摸了摸山羊胡子,收回手:“好,你有这觉悟,为父就放心了。”

此刻房内还站了原主宗族内的其他姑嫂,刚刚都在帮腔让薛元菱好好学习那行房术,老老实实嫁去京都。

如今嘴脸一变,争相夸起薛元菱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笑意盈盈道:“那孟府世子虽然只是庶子,又年纪大,人也没什么出息,但好歹也是国公府邸啊!!”

“可不是么,只要阿菱进府,还愁咱们办不成事吗?!若阿菱能得宠,咱们可都跟着沾光了。”

听着他们你一眼我一语地道来,薛元菱勾起嘴角。

玩虚伪的是吧?

她可是看了这本书的!

薛家是十里乡的商贾之家,家境尚可,但为了给原主弟弟薛元义凑聘礼迎娶世家贵女,特意花了笔钱寻了人牙子把薛元菱卖到京都国公府。

那可是国公府,谁人都说好。

但谁也都知道,那京都的国公府庶子,妻妾成群,一把年纪一事无成,唯一爱好就是床笫之事,可惜唯一的儿子还是他哥遗腹子过继的。

还有那国公夫人,出了名的刁钻可怕。

据说凡是进了国公府的女子,没几个能活的。

风评如此,谁家正经人敢把姑娘嫁过去。

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庶子罢了,袭爵都没得份。

但薛元菱却知道那国公府虽然人多事多,可吃穿用度,样样不必操心!

除了没点人权,要什么有什么,只要不主动去找死,在后宅混个悠闲,可比死在薛府要强多了!

世子还极有可能是个不举之人,她甚至都不用怀胎当妈!

前世她和原主一样出生在极品家庭,被时刻吸血,为了活着,薛元菱她在职场上卷生卷死就为了能摆脱极品的一家子!

可就在看到希望的时候,被人背刺,绝望之下她彻底摆烂!

能活就活,不能活死了得了!

所以,这一世她什么也不管了,怎么舒服怎么来,拒绝内耗!拒绝pua!

但跑出这吸血的薛府之前,总得吸一回他们的血,充实充实自己才能起程。

思及此,薛元菱拖着沉重的身子,缓缓起身,义正言辞道。

“既是为了薛府和弟弟,我理当听从父亲的话。不过我虽是被卖入孟府,若能有正经嫁妆,想必也能让府内的人对我高看两眼,到时我......”

话还没说完,薛元菱的后娘眼前一黑,顿时破口大骂。

“你可是被发卖出去的!你还想要嫁妆?!真把自己当世家贵女不成?”

别说嫁妆了,现在她就恨不得让那牙婆子给钱绑走她就是!

薛元菱并未搭理她,而是笑吟吟地望向薛宏茂:“父亲既然都把我安排入了孟府,若我能成宠妾,对咱们薛府肯定有益无害!”

牙婆子一听,想到还能有嫁妆的话,自己油水也不足足的了?

于是马上劝说起来:“薛老爷,你家二姑娘可是个明事理的,那国公府的庶子纳妾,就跟选妃似的,我带过去,人家也不确定要不要二姑娘!

可若她有嫁妆傍身,我再从中打点一番,定能为二姑娘买个良妾头衔,有了这阶梯,还怕二姑娘往后不平步青云吗?”

这牙婆子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厉害,她这么一说,薛宏茂果然动了心思。

后娘立刻提起声音:“老爷!我们打发阿菱本就是让义儿能顺利迎娶那姜小姐,哪里还有我们倒贴的理?”

“依我看!阿菱前几日还寻死觅活不愿去京都,如今突然改变主意,没准心里就盘算着怎么薅光家里羊毛,捏着银子远走高飞呢!”

薛宏茂见她当着众人说得如此直白,轻吼了她一句。

薛元菱则瘫坐在地,只道:“阿娘如此想,父亲就当我这话没说吧,我现在就离府。”

牙婆一瞧,到手的银子都要飞了,赶紧按住薛元菱,冲薛宏茂笑了笑。

“薛老爷,这嫁妆你们就当走个过场,带个十几抬的也算是给二姑娘撑面子。等夫人抬她为良妾,你们再派人去京都悄悄拿回嫁妆不就成了,这点嫁妆左右都在她手上的。”

“若老爷感到为难那就再考虑考虑,反正我也是明日酉时出发。”

薛元菱露出不愿为难薛宏茂的表情,对牙婆客气道:“婆婆别为难我爹了,还是弟弟聘礼重要一些。不过婆婆可是现在要去乡东的何家?”

她知道,何家与薛宏茂那是数年的死对头。

一听到何老爷,薛宏茂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僵住了。

“何家难道也要送女儿去京都?!”

牙婆笑眯眯道:“可不是么,嫁妆都是二十八抬。”

这下薛宏茂什么都不顾了,马上招呼人去账房。

后娘见状,大呼小叫地跟在后面喊起来:“老爷三思啊!”

薛元菱趁着现场混乱,招呼自己的小丫鬟明香过来,悄声对她说了几句话。

明香听后睁大双眼,但还是点点头,等那牙婆出去后,她也偷溜着追了出去。

薛元菱托着疼痛的身子回了房,按照原主的记忆,将原主攒了多年的私房银子全部找了出来。

看到那满满几盒子的真金白银,顿时觉得身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

等薅光薛府的羊毛再进孟府,吃住不花钱,手握财富就等着躺平过好日子了。

国公府的妾室,不就是个铁饭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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