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所有的权限也不一样。白语对这个也不是很清楚。
幸而秘书答应了她。将文件发到了她的邮箱。
挂了电话，白语的神色有一瞬间的黯然。其实她也很想了解灵异局局长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虽然知道她接电话的可能不大。
白语独自打开邮箱，失落的发现顾凌霜的个人资料并没有多少。只有在家人这一行填的是罗静，让她感到有些新奇。再往下翻看时，顾悠宁的名字在罗静之后就没有出现了。“怪不得顾悠宁回来的时候有些难过。”白语默默说。“而更早的事或许顾悠宁知道。”
于是，她联系了顾悠宁。
视频电话被接通，顾悠宁满脸欢喜的等待她说话，一旁是正在充电的搬货机器人。
真不知道她去哪把机器人弄得没电了。
“你好，顾悠宁，在你姐姐成为司法记录员之前，她都经历过什么。请如实回答，谢谢。”
顾悠宁怔了怔，道：“我大概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这是灵异局的高等级秘密文件。我想你无权知晓。”
“怪不得，秘书给的文件那么少。”白语在心底了然道
“不过我想说，衣寺，顾凌霜现在不是我姐了，你都知道的。”顾悠然撇撇嘴，丢下白语，漠然走出了屏幕。也没问她耳鸣的事。
白语看着空空的屏幕，看着机器人的电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她忘了问顾悠宁和顾凌霜的事。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是想到该将电话挂了。
而后，回到卧室，服下安眠药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天亮了。
她今天需和一个新的选调员通话。20岁初出茅庐，看着她的简历，白衣寺得知她的名字是轩之离。
“你好，我是白语，你的总讲师。”
“讲师好，我是轩之离。”非常的有礼貌和疏离。
“多的就不说了。新给的书，尽量一本心理学一本灵异相关，根据规定读完。我将会着重讲《灵异调研组相关》，”想了想，白语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