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这话，江穆词也来了点怒意，像是对自己的责怪“当初是我没有拦下他，如今他犯下如此罪孽，我也免不了责任。”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里竟带上些许哽咽。
他如今一闭眼仿佛当初那场血案还历历在目，他的爱人站在血泊中，手上的剑还在往下滴血。
面前都是尸骨。
若只是复仇便罢了，为何，他为何牵扯进来如此多的无辜之人。
当初他质问卫怀清，而他当时的回答至今还清晰的在耳边回响。
卫怀清嘶吼着对他开口，字字泣血。
“他们无辜，可是我当初也是无辜的啊！我卫家上上下下四十多条人命可有人在意！”
江穆词愣着看的那人，仿若是第一次认识了他一般。
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以为他已经很了解卫怀清，他们当初说好，报仇时不得伤害无辜。
可眼前这一幕，地上没有生息的孩童，旁边保持着死之前想去保护孩子动作的老人。
这一刻他明白，他们没可能了。
“大师兄。”叶淮颜看着江穆词面露不忍，当初那么恩爱的两人怎么就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江穆词在抬头竟是微红了眼眶，他又如何想走到如今这般，他心里亦是不舍的，但他也明白，如果不分开，对他们两人而言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叶淮颜也想到他们当初发生的事情，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另一边，卫怀清来到了荷花池，走到一位撑着伞的女子身旁。
“秋秋，你说我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样。”卫怀清语气中带着失落。
温叙秋抬眸看着眼前的师兄，捏紧了伞柄。
她摇了摇头:“二师兄，当初那事是你的错，你了解大师兄为人，他又如何能过自己心中那关。”
卫怀清捏紧手中的剑鞘，心中更加悲伤，忍不住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