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众人平日里都未曾见过我这样。
有爱慕者犹豫开口说:“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阮小姐平日里并非如此暴力之人。”
我抬眼,泪眼婆娑地微微点头,暗示了下绿碧时候到了。
绿碧此时站出来抹着眼睛,哽咽地说:
“老爷,小姐不让我说,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随即她拉开我的袖子,两只手臂都是一片通红,被热水烫伤的痕迹,看着很是吓人。
“今天您还没回来,她就先对小姐示威,还说就算拿热水泼了小姐,她也会安然无恙的。”
我的眼泪应景地流了下来。双手捂脸,演技出神入化。
抢在兄长开口前,我坚强地站起来抽泣道:
“各位,今日真是让你们见笑了。”
“我的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兴许今日刚进门有些紧张才不小心泼到我的,是我没有照顾到妹妹的情绪了。”
我举起酒杯,真挚诚恳地对着父亲说:
“以后我会‘好生’照料妹妹的。”
兄长恼怒地说我颠倒黑白,满口谎言,但淹没在众人对我的夸奖声中。
“阮老爷,您可真是有个菩萨心肠的好闺女啊。”
“您以后一定会有福报的。”
“这要是我,都做不到如此宽容待人,这可真是心中有大爱啊。”
父亲被夸地怒火下去,倒是挣足了脸面,反而谦虚了起来。
“罢了罢了,家事而已,我们喝酒喝酒。”
阮如玉顶着一头绷带,还没干透的衣服,在人后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瞟了回去,摸着手上绿碧给我画的烫伤妆,谁还不会演戏呢。
5
宴席散去后,兄长半拥着哭成泪人的阮如玉,叫住了我。
神色冷漠,压抑着怒火,开口:
“念在今日小如第一次进门的份上,不与你过分计较。”
“过来给你妹妹当面道个歉。”
阮如玉假装害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