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对我依旧有着特殊的感情，但他克制住了。他尊重我的选择，也尊重我…对他的真心。
而我，也渐渐地…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这种感觉，不是爱情，却比爱情更加深刻，更加纯粹。
9
回家之后，我就将甄嬛和清河王似乎有染的关系散布给了管家。他家的女儿管文鸢后来在皇后宫里闹了一番，滴血验亲之下，真相大白。
甄嬛最后的保命符是我，但这张符，早就已经不受她自己控制了。
不久，宫中传来甄嬛暴毙的消息。
我没有哭。从她倒那杯毒酒给我开始，我就不再将她视作女儿了。
这期间，我暗中派人调查碧珠儿的下落。不出所料，这个女人果然没死，她改名换姓，另攀高枝，如今已是江南富商的宠妾。我甚至查到，她当年所谓的“病逝”，不过是和那富商串通好的戏码，为的就是摆脱甄远道这个无法给她名分的有妇之夫。
我将这些证据整理好，带进大牢，亲手交给了甄远道。看着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信封，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我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这…这不可能…”甄远道喃喃自语，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不可能？碧珠儿如今叫‘吕万里’，她的夫婿叫“陈将归”。”我语气冰冷，“万里念将归，熟悉吗？”
甄远道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口中不断重复着“不可能”三个字。他曾经梦牵魂萦的碧珠儿，他曾经为了她抛弃妻子，伤害女儿的碧珠儿，竟然是这样一个女人！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嘲讽。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甄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
甄远道抬起头，浑浊的眼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夫人，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嬛儿，对不起玉娆…”
我冷笑一声，转身离去。“现在才后悔，已经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