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眩晕感袭来,药效快退了。
勉强起身没走几步,我身子就软了下去,只残留一点意识。
艾可打针比我晚,还有力气,拽住衣领拖着我走。
库房就在隔壁,到了门口,突然“轰隆……”巨响,有一架直升机还是被砸中了。
爆炸的火星飘进来,柴油被点着了。
“哒哒……哒哒哒哒……”,另两架直升机上的机枪开始扫射。
9我是27个月后醒的,睁开眼时模糊看到输液架子上,印着“陆军总医院”。
“醒了!”护士赶紧按下语音按钮叫医生,然后给我做检查。
几分钟后,我爸妈过来了,几年不见,像老了十几岁。
是担心我这个不孝儿子造成的。
四十多分钟后,我老婆……前妻来了,也是满脸的欣慰激动,她也瘦了不少,都长白头发了。
……
艾可还没醒,住在涉外医院。
我是三个星期后,医生给了条,才第一次来看她。
对比在制药厂的最后一面,她现在脸色红润多了,呼吸均匀有力。
我忍不住去握住她的手。
“甘先生,您不能这样,请控制您的行为!”
一路过来,好多人都认得我。
一会儿,她爸妈过来了。
外面的世界在重建,他们选择留下来,姑娘康复以后也不走。
……
小曹第一个来看我,居然带着当时在厂里没喝完的两瓶茅台。
“少喝啊!”护士小何瞪了他一眼,啐道:“曹山量,老甘刚恢复……”
“放心、放心,三两、三两,最多三两的量!”
“公两还是市两?”
“市两、市两,嘿嘿!”
看着不对劲,我忍不住插话:“二位这是?”
“哥,你是一直昏迷,我来了好几趟,陪着你唠唠。后来,就跟何娜也唠上了!”
……
二两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