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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数字是楼层，后面的数字是开放时间，诗的意象应该代表了时间是早上还是晚上。不过这个猜错了影响也不大，早晨的时候看一眼，保洁室没在那就肯定是晚上。
想到这里我豁然开朗，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五分，我伸了个懒腰，打算去卫生间洗把脸然后回来休息。
遵循规则的我低着头走进卫生间，不看镜子，但我的余光扫到镜子前有一双脚！
管他是人是鬼，我不准备理会，有时候不理会就不会犯错。
我低着头走到水池前开始洗脸，洗到一半，只见这双脚脚尖一转，对着我走过来。
随即我就听见了这人开口道：“你说如果确切知道自己被污染了，但还能一直保留自己的理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做什么，这样算疯吗？”
我一听这话，有几分逻辑，不像是不正常的人能说出来的，但又总感觉说出这话也算不得正常了，无论如何，这应该是个人，我抬头看了看，安全部孙宁。
我开口道：“富强民主？”
孙宁眯起眼睛疑惑地看向我，“答非所问，连你也中招了吗？”
我们约定过用这个当暗号，看样子他已经出现记忆错乱了，但逻辑却没什么问题，如他所说他保持着理智。
我现在却是知道了，他很可能是看了镜子，也知道自己被污染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而为之，他难道是想尝试主动接受污染但保留自我意识的方式存活下去吗？
人的思想是在一直变化的，如果舍弃了自由的思想，只将自己此时此刻想保留的意识绑定在肉体上，那样还算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我不知道。但感觉这更像是一个被编程好了的机器人。
见我沉默，孙宁也不再追问，自顾自地离开了。
从卫生间回去的路上我看见我这层楼有好几个办公室都灯光大亮，里面的员工还在辛勤工作，我知道活着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我回到工位跟隔壁状态还不错的王哥唠了两句，我也顺势提醒他晚上睡觉时候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