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兴趣。
如此废寝忘食过了五日,秦素将不明之处仔细记在册子上,准备去寻先生解惑,正巧在先生门口碰上同样举书而来的王惟一。他瞟了秦素一眼,不咸不淡地说:“先生不在。书房自取。”说完便绕开秦素走了。秦素也不多话,跟着他往书房去。
一路无话,二人进了书房便各自找地方席地而坐,开始查阅引作考证的书册。一时间,室内只有书纸摩挲声和轻微的呼吸声。
秦素将自己所记细则对照古书一一核对,收获颇丰,便阖上书慢慢消化。只是苦于没有实践,空有理论却无法施展,让她有些憋闷。
王惟一早已阅完,看出她的意图,说道:“若想试针,拿我来试。”见秦素神情讶异,又补充道:“并非帮你。你我互试便是。”
秦素知道师弟虽嘴上不饶人,但其实是给了她一个台阶。她点头答应。
二人便在地上开始试针,秦素避开王惟一周身要穴,挑些无关紧要的小穴尝试不同针刺法。在小师弟清晰的受针感受与指点下,秦素渐入佳境。二人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试针,浑然不知窗外立着不知何时回来的先生,正捻须微笑看着他们。
正值初秋清晨,薄雾弥漫,仿若仙人将闲云揉碎。
又过了五日,早饭刚用过,先生便唤二人入堂内考教。
此番考教,秦素全凭这十日来的苦学,虽仍有些许差错,但已有明显进步。王惟一更是针法稳准,功底深厚。
堂外庭院经秋意渲染,愈发萧索,唯有绿竹依旧茂盛,更显古朴大气。
老头看了半晌,未作点评,只吩咐二人可以休息,下回考教定在月余后。
秦素得了先生放行,顿觉这十日来紧张学习让身心俱疲。她心想:趁此机会,出去转转吃点好的,也顺便想想“留后路”的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