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铮。”
傅铮朝着我一笑,将玉佩扯下,放到了桌上。
这一把,输了。
傅铮眸光眯了一下,“继续。”
掷骰子的博头看了眼二楼,我也随着他的视线往二楼看了一眼,并未看到有什么人。
“公子可是要拿回玉佩,再赢得簪子?那这样,赌注就要大一些了。”
“什么样的赌注。”
“不如就拿你身边这位小娘子来赌吧,赌赢了,美人玉佩和簪子都是公子的,输了,就将小娘子留下。”
我看向傅铮。
四周窃窃私语声响起。
隐约能听见一些,和玉佩来比不值,宁国公府二小姐,兵妓,是我我就下注了,诸如此类的话。
我喉间轻轻滚动,后退了小半步,却一下被傅铮抓住了手。
“身为她的夫君,怎么能用自己此生挚爱的发妻来做赌注?要赌注是吗?用我一只手来下注。”
我想要抽回手,却被傅铮攥的死死的。
博头皮笑肉不笑,“手的话,恐怕换不了这两样,这两样之中,只能选一样。”
“簪子。”
听到他毫不犹豫地选了发簪,我忘了抽回手,错愕地看向他。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有个人,毫不犹豫的在二选一的情况下,选择了我。
就像是他说的,好像我当真是他此生挚爱的发妻一样。
可是已经迟了。
我听到二楼有茶杯碎掉的声音,像是生生捏碎的那样。
“傅铮,我们不赌了。”
“即便不赌,我们也是无法离开的,倒不如帮你拿到你想要的。”傅铮说完,看了眼二楼。
原来他都知道。
这一局,他赢了,我如愿得到了簪子。
“走吧。”
“慢着,我也要赌一局。”我挣脱开傅铮的手,向前一步,“也要用我的手来下注,要那枚玉佩。”
四周又是窃窃私语。
“太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