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罚站的弟弟，又想起了那个名字“王凯”。
晌午的日头烈，我蹲在河边的菜地里等了好半天，一辆黑色的小车才疾速驶来，倪警官下了车，跟我打招呼。“咋没开警车来？”
我抹了把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整理了一下粘在脸上的乱发。
“今天不上班，借了同事的。”
我眯着一只眼有意无意的扫了他一眼，思忖一阵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卫生纸团给他。
“这是什么？”倪警官好奇问。
“你不是让我帮你。”
倪警官笑着正要打开，我又一把抢过来：“那啥......”我迟疑着：“要是真查出来啥，我爸我妈会咋样啊？”
他静静的盯着我，过了几秒启唇：“要看是什么罪，如果没有罪那就没事儿，如果有罪......”
“啥叫有罪？”
“这需要证据。”
我低眸紧紧攥着被卫生纸团住的东西：“我就想知道我四姐咋死的？我大姐二姐三姐都去哪了？我就想知道我是不是也疯了？”
8.
倪警官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石头上，看向远处的河水：“孙生生，法律在维护社会秩序的同时更多地是在约束人性的黑暗面！面对贪婪的欲望，如果没有法律对无辜的人进行保护，那么这个世界将暗无天日！坏人会更坏，好人为了自保也会变成坏人。如果你的父母没有参与人口贩卖或者其他重大犯罪行为，只是罚款或者拘留，只要他们知错能改，他们不会有什么事的，但是......”他顿了顿：“如果有重大犯罪嫌疑，那么他们必须受到法律的严厉制裁。”
“重大？”我喃喃问：“重大是杀人吗？他们......会死吗？”
倪警官点头：“会！我知道死亡很可怕，谁都不希望，你四姐也不希望。”
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凝视着我，我的手指松了松，是啊......四姐不想死啊......河水那么冰冷，跳下去的时候她是有多害怕？可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