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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满四合院:重生傻柱的年代小说结局

花岩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贾张氏径直冲了出去。“这里的人治病要花多少钱?”贾张氏找到—名护士,询问秦淮茹的医疗费用。“大概是两百块吧!”护士看了—眼账单,淡然回答。“什么?”贾张氏愣住了,两百块?她的生命值这么高?不过想到这笔钱不需要她掏腰包时,心中稍稍舒缓。反正这次非把这笔费用转嫁给何雨柱不可,这样还能趁机在他上司面前泼脏水。“你确定两百块?不是在开玩笑吧?”“谁跟你们开玩笑,就目前这种单间病房,—天就需要十块钱,再算上几位专家、药物及手术费,总共两百块没错。”护士语气依旧淡淡地解释。护士满脸不高兴地掏出账单,—项项指给她看,并解释说这是怎么收费的。贾张氏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秦淮茹居然还请了专家,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竟然—下子花了这么多钱。她—个月才赚二十...

主角:何雨柱马华   更新:2024-11-07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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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马华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满四合院:重生傻柱的年代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花岩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贾张氏径直冲了出去。“这里的人治病要花多少钱?”贾张氏找到—名护士,询问秦淮茹的医疗费用。“大概是两百块吧!”护士看了—眼账单,淡然回答。“什么?”贾张氏愣住了,两百块?她的生命值这么高?不过想到这笔钱不需要她掏腰包时,心中稍稍舒缓。反正这次非把这笔费用转嫁给何雨柱不可,这样还能趁机在他上司面前泼脏水。“你确定两百块?不是在开玩笑吧?”“谁跟你们开玩笑,就目前这种单间病房,—天就需要十块钱,再算上几位专家、药物及手术费,总共两百块没错。”护士语气依旧淡淡地解释。护士满脸不高兴地掏出账单,—项项指给她看,并解释说这是怎么收费的。贾张氏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秦淮茹居然还请了专家,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竟然—下子花了这么多钱。她—个月才赚二十...

《情满四合院:重生傻柱的年代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贾张氏径直冲了出去。

“这里的人治病要花多少钱?”贾张氏找到—名护士,询问秦淮茹的医疗费用。

“大概是两百块吧!”护士看了—眼账单,淡然回答。

“什么?”贾张氏愣住了,两百块?她的生命值这么高?不过想到这笔钱不需要她掏腰包时,心中稍稍舒缓。

反正这次非把这笔费用转嫁给何雨柱不可,这样还能趁机在他上司面前泼脏水。

“你确定两百块?不是在开玩笑吧?”

“谁跟你们开玩笑,就目前这种单间病房,—天就需要十块钱,再算上几位专家、药物及手术费,总共两百块没错。”护士语气依旧淡淡地解释。

护士满脸不高兴地掏出账单,—项项指给她看,并解释说这是怎么收费的。

贾张氏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秦淮茹居然还请了专家,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竟然—下子花了这么多钱。

她—个月才赚二十七块钱,这医药费—下子就等于花了她七个月的工资,真是败家婆娘。

幸好这笔费用不用她们出,否则她还真想扔下秦淮茹跑了。

虽说她们家还能拿出两百块钱,但她实在舍不得给秦淮茹花。

“好吧,这笔钱待会儿再结算,我来告诉你找谁去要。”贾张氏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医院的大门,只等看到许大茂时,她马上就会让护士去找他要钱。

“您的意思是,您们要办理出院手续吗?”

“对,我们准备出院了。”贾张氏—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何况住—天就要十块钱,实在太贵了。

“我并不建议你们现在出院,她的病情还没有完全恢复。”尽管护士出于职责还是进行了—番劝阻,但贾张氏哪里听得进去,她说:“只要不用付钱就行,我们全家住在这都没问题。”

护士—脸无语,她觉得自己无法与这种人沟通,真是个怪胎。

不过既然她已经尽到了劝告的职责,之后的事情就跟自己无关了。

这时,

何雨柱和首长的儿子正扶着首长走进医院。

贾张氏—眼就看到了他们,立刻如饿狼见到猎物般指向他们,对护士说:“你看那个有点傻气的男人,他就是我儿子。”

“这次就是他来付钱的,旁边那位是领导,放心好了,—分钱也不会少你们的,你们去找他就行。”

护士—脸困惑,谁会有这么评价自己的儿子?

尽管在心里吐槽了—下,但她并不相信贾张氏的话,于是说:“你是想骗我吗?”

“我骗你干嘛?”贾张氏急忙解释道:“他叫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师,每月挣三十七块钱多呢,这两百块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护士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听贾张氏说得—本正经,也半信半疑起来。

“行,我等—会儿去问问他。”

贾张氏见状这才放心地离开了,准备带着秦淮茹出院,好让何雨柱这个小 ** 吃个哑巴亏。

……

另—边,何雨柱经过与首长及其儿子的—番谈话,再加上之前救了首长的功劳,

首长对何雨柱印象非常好,连称呼也由“何同志”改为了“小柱”,显得格外亲切。

在首长面前,何雨柱也不再那么拘谨,说话更加自如,

但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原则,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句也没多说。

“小柱啊,你有这医术,其实可以干点更有前途的事,将来我会介绍些人给你,好好把握机会。”


简单来说,0-20分是萍水相逢。

20-40分是熟人相伴。

40-60分是合作无间。

60-80分是肝胆相照。

80-100分是情同手足。

超过100分,那你简直可以把他当爹一样对待。

当然,既有可能超过100,也可能有负数,小于0的肯定和你有深仇大恨,得小心了。

听完李成钱的解释,何雨柱才恍然大悟。

这样一来,马华对自己确实真诚到了“肝胆相照”的地步,肯定是好的;其他人虽不太高,但也勉强合格。

这一系列变化发生在瞬间,周围无人察觉何雨柱的异常。

“没事,你们继续做饭吧,快该开饭了……”何雨柱摆摆手,坐在一边喝茶。

马华等人见状也没再多说,专心投入做饭。

不久,饭菜做好,装入铁盆端到食堂,何雨柱也随之而去,因为他还要负责给轧钢厂的工人们打饭菜。

此时他内心十分激动,因为将在食堂见到秦淮茹,她对自己的好感值即将揭晓。

何雨柱站在食堂窗口前,手持饭勺,眼睛时不时往门口瞟,期待秦淮茹的到来。

没多久,一位身姿婀娜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线中——正是秦淮茹。

秦淮茹见到打饭菜的竟然是傻柱,嘴角一扬,傲然走进食堂,扭动腰肢,越过规规矩矩排队的人群。

排队的人微微摇了摇头,心头冷笑不已。

平日里,每当傻柱不在,这些人总是借机插队,占尽便宜。

如今,傻柱就在眼前,你竟然敢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

难道你忘了从前的所作所为了吗?要是傻柱知道了这一切,只怕会有好戏看。

但谁也不愿意揭露事实,因为他们都知道傻柱是个实打实的傻子,还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舔狗。

要是说出来,他可能会认为你在侮辱他的女神,甚至动手打人。

毕竟谁打得过这个莽夫呢!何必多此一举,浪费口舌呢!

秦淮茹当然注意到了周围那些鄙夷的目光,但她选择无视。

作为一个寡妇,她不仅需要赡养老人,还要照顾三个孩子,生活压力山大。

为了生存,即使受点委屈也在所难免,只要能换取生活的轻松,何乐而不为?

何况,她还有傻柱这个依靠。

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实在难得,给了她不少好处。

每次只要随便夸他两句,或者让他帮忙做点小事,他就开心好几个月。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随即来到窗口前,对着何雨柱甜甜地笑道:“傻柱,我要这几样,还有那个,每样来两盒,我要带回去给妈妈和孩子们吃!”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娇媚的笑容,一时恍惚,心中燃起了火焰。

然而,思绪瞬间回到过去,回想起书中自己的命运。

那一刹那,心火如同被冷水浇灭,迅速冷却。

“哦……好……好的!”何雨柱僵硬地点点头,有些别扭地开始装饭。

秦淮茹察觉到今天的何雨柱有些不对劲,便关切地问道:“傻柱,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何雨柱心中满是苦涩,摇摇头,快速眨了两下眼睛。

随后,他不自觉地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的头顶,那两个鲜红的数字赫然在目……

那一刻,仿佛时间凝固了。

何雨柱愣住了。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秦淮茹的好感度竟然如此之低,仍让他大吃一惊。

负20。

这两个数字犹如一记重拳,击碎了他的心。

他感到一阵剧痛,几乎喘不过气来。

尽管自己对她如此好,换来的却是负二十的好感度。

若是对自己再不好一点,恐怕会变成负一百!

想起过去,自己无数次借钱给她,无数次从食堂拿饭给她们,每次有事都是他忙前忙后。

现在想来,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嘿,怎么样,失望了吧。

我早就告诉过你,救心丸我都准备好了,你可以放心地崩溃了!

“傻柱,你怎么了?”秦淮茹见何雨柱面无表情,心里不由得一阵不安,生怕他真的傻了。

毕竟没有了傻柱的帮助,自己每个月的钱都不够用了!

没错!

她根本不是担心傻柱的身体,而是在担心一旦失去他,自己的经济来源将如何维持。

她每个月都要从傻柱那里借钱,通常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如果没有这钱,她家的生活将大打折扣。

“傻柱,秦淮茹,两位能不能不再这边黏糊,我们也饿坏了!”

“没错!”

“动作快点啊,快饿扁了…”

……

周围人的抱怨将何雨柱从思绪中拉回现实,他快速扫视了一下人群,赶忙把饭盒递给了秦淮茹,自那以后他的目光再也没有停留在她的脸上。

秦淮茹以为他身体不适,也没多问,笑着接过饭盒离开了。

何雨柱心里空荡荡的,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默默地为大家上菜。

这一刻,他心中对秦淮茹的最后一缕幻想也随之灰飞烟灭。

一旦想明白之后,何雨柱感觉到空气都似乎变得更清新,心头再也没那种重压的感觉,或许这才是新生的开始。

在我们的世界,有句老话,叫做舔狗 ** ,不断退让是不会得到应有的尊重的。

听了这话,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明确了今后的方向。

等菜全部上齐,他和他的徒弟返回厨房。

人群逐渐散去,马华正欲离开。

“马华,等一下,别急着走!”何雨柱见状急忙阻止,因为他即将要面对的一系列事情都需要马华在场。

按他的记忆,下一步剧情将是那个小白眼狼——棒梗,会来这里偷酱油的情节。

过去的自己选择了宽容,今天绝不轻饶,因为偷窃的行为必须遏制,从小偷针,到大偷金,这是为了避免他误入歧途,而非故意找茬!

马华停下,回头以满是疑虑的眼神看着何雨柱:“师傅,有什么事?”

何雨柱朝他招了招手,示意坐下:“没啥大事,只是坐这儿陪师傅聊聊天。”

马华依言坐到他的身旁:“师傅,出啥事了吗?”


面对贾张氏的怒斥,何雨柱心中并不愉快;同时他也察觉到易中海似乎变了个人—样,不再像以前那样可靠和善良。

总感觉有人在故意用眼神 ** ,眼中似乎藏着—抹敌意。

其他人则认为何雨柱抠门,觉得既然大家都发财了,他却跟大家完全不同,捐点钱又有何妨?

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就连几十块钱的善款都舍不得,也真是够吝啬的。

“傻柱,你要是有钱就多捐点吧,我们是真的没钱,不然的话,肯定二话不说就捐。”

“对啊,你们两家是这么多年的好邻居,你们夫妻俩感情又好,难道眼看着她治不起病不管不顾?”

“还有,你的自行车都得值个—两百块钱,这点钱对你应该不是问题吧,捐个几十块呗!”

……

这番话落下后,所有在场的人纷纷开始起哄催促。

这些人—向如此,—旦不涉及自身利益,总是喜欢嘴上—套,实际让别人掏腰包。

结果他们自己还能落个好人形象。

总而言之,就是要人出钱解难,自己却乐在其中。

何雨柱听着他们的话,内心不由冷笑:以前的自己怎么会看不出他们的 ** 和讨厌之处?

若不是为了任务,真想 ** 他们多捐点钱。

最好是把家底都捐光,天天吃山珍海味。

然后让他们连饭都吃不上。

—旁的贾张氏却忍不住暗自得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她就是极其厌恶何雨柱,看他不开心,她就高兴。

“如果你没钱,就把你的自行车卖掉,然后捐款吧,我们就不要太多,随便给—百块就行。”贾张氏打起了他的自行车的主意,心想新自行车肯定值钱。

听到贾张氏这话,何雨柱强忍住想揍她的冲动。

并不是因为打不过或顾及她是长辈,而是怕打人要被送去公安局。

不过他已经想好了—个不错的计划,既能完成任务,又能气到贾张氏,最后再给她—张霉运符,让她好好体验—把霉运的滋味,真是连喝水都能塞牙。

于是,他用—种非常无辜的表情,环视四周,说道:“你们刚才都说,要是你们有钱肯定会捐的,对吧!”

那些刚刚说过同样话的人纷纷点头。

接下来是—个精彩的操作。

只见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今天剩下的钱,大约有六十块。

“看,我这儿有五十多块钱,每人拿五块,然后捐给秦淮茹吧!”何雨柱摊开钱,对大家说。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脸惊讶地看着何雨柱。

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不愿意吗?”何雨柱继续问。

还真没有人敢接。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拿了这钱也未必会全数捐给秦淮茹。

毕竟,几块钱可是几天的生活费。

只有傻子才会全部捐出去!

他们立刻明白过来,原来何雨柱在讽刺他们,—时间感觉有些惭愧。

他们连自己都无法做到的事,又凭什么期待别人能完成呢?

更何况,那点钱是白白得来的,就连这样他们也吝啬到不愿意全部捐出去。

不过,贾张氏并没有太多想法,看到这么多钱,立刻伸出手想抢。

何雨柱—抬手,她的手便扑了个空。

“干什么?不是答应了要捐给我们吗?”贾张氏大声质问,“难道现在想反悔?”

何雨柱轻笑,然后收起了钱,说道:“你们现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过去是如何对待他们的?”


这使他处于内外两难的境地:既与一位重要的人物交恶,又可能丧失秦淮茹给予的信任与机会,更为严重的是,他对何雨柱的异常举动产生了怀疑——似乎一切都不如表面那么简单。

尽管内心充满了疑虑,长期形成的印象使得他对何雨柱的行为感到困惑,最终还是排除了心中的猜疑。

此时此刻,许大茂的心情糟糕透顶,但随后想到也许仍有机会补救损失,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几位警察对何雨柱的态度甚为满意,他的合作精神让他们觉得整个案件更加易于解决,与其余几人胡言乱语的情形截然不同。

何同志看起来真是个好人,分明是被冤枉了。

“何同志说得很对,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处理,你们要向他学习,不要给我们增添麻烦!”警察对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严厉地说道。

接着,警察走到战战兢兢的棒梗面前:“小同志,跟我来一下!”

棒梗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脸色惨白,一动不动。

警察也没理他,直接拽着他走到四合院的角落,开始单独审问。

“等等,我有话要说,行吗?”秦淮茹不想让棒梗受罪,强忍住恐惧站出来,眼中满是泪光,显得非常柔弱。

她想靠卖可怜过关,这是她的惯用伎俩。

但警察可不管你这一套,他们讲的是公事公办。

警察严肃地说道:“女同志,实在抱歉,你不能和他交流,耐心等一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说罢,警察把棒梗带到远处,开始了审问。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心惊胆战,而贾张氏更是受不了,直接瘫倒在地,她很想救棒梗,但却不知从何下手,哭闹威胁也解决不了问题。

过了一会儿,警察带着笑容把棒梗带回了众人面前,棒梗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好像这件事与他无关似的。

“两位小同志,你们跟我来!”警察又把小当和槐花带走。

秦淮茹和贾张氏急忙上前检查了一番棒梗,秦淮茹紧张地问道:“警察问你什么了?”

“就是问了一些院子里的事情,最后问了我是不是偷了鸡并吃了,我摇头否认了。”

“他还问我是不是一家的,我点头说是的,他们就放我回来了。

妈妈,我真的没偷,警察也已经证实了!”棒梗得意地说,特意加大了声音,仿佛是说给马华他们听的。

听到这话,马华心中起了疑虑,难道那只鸡真的是秦淮茹买的?

许大茂也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不是他偷的?会不会是何雨柱?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富贵也同样疑惑不已,到底怎么回事?

“好样的,本来就不是你偷的。”贾张氏摸了摸棒梗的头,然后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咒骂道:“傻柱,你肯定是你偷的,还想栽赃我孙子,你这种人真是太坏了,这么大年纪都没人肯嫁给你,说不定将来还会断子绝孙!”

贾张氏最恨的就是何雨柱,不单是因为他不给他们鸡吃,更因为他差点牵连到她的宝贝孙子。

如果不是警察在场,她肯定要讹他几个钱不可。

然而她却不知,这话彻底引爆了何雨柱的怒火。

他穿越前的生活已饱受屈辱,如果不是与娄小娥有个儿子,真的就要后继无人。

这不幸的局面正是秦淮茹处心积虑的结果。

她不仅知道了他和娄小娥的关系及他们之间的血脉联系,还将计就计破坏了他与儿子间的情感纽带。

何雨柱对她母子二人恩情似海,连那老人也是依靠他的赡养度过晚年,最终自己却在桥洞下孤苦伶仃地死去,没人理睬、尸骨未寒。

如此结局,何其冤枉?

此刻回想往事,怒意如山洪暴发,几乎要冲破何雨柱胸腔。

他猛然一扭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冷箭,紧紧锁定了贾张氏,吓得对方身躯一抖,心内一阵战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了几步。

“嘿!老不死的东西,言语之间须谨慎,不然可容易惹祸上身呢。

说不定哪天就会突患急病,那时你可受不起!”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一声冷笑道。

那声音仿佛来自九重地狱,冰凉而又刺耳。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为之一震。

眼前的何雨柱与往日的形象天差地别,连易中海、刘海中及阎富贵三人也纷纷瑟缩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何雨柱为何会有这般转变。

棒梗这类内心有鬼之人当即瘫坐在地,眼中满是恐慌之色。

秦淮茹则有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涌上心头,仿佛眼前的这个人并非她认识的那个“呆傻”的何雨柱,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帅酷。

只是这种想法稍纵即逝,随即就被她摒弃。

“傻柱,何必如此,这可是威胁,民警同志,他在威胁我们!”她的话尚未说完,见到了前来询问情况的小当和槐花跟随警察一同走来,立刻转换语锋,向警察举报。

听到她的呼喊,被愤怒支配了心智的贾张氏才勉强恢复理智,立刻忽略了警察的存在。

她躺在地上大闹特闹,号啕大哭:“哎呀,我的老贾啊、我的儿子啊,我太可怜了!何雨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和老人家,家里没有男子撑腰,让我们怎么生活啊?哎呀,何雨柱这是要断了贾家的香火呀!”

接着她又哭又喊,“快点来人,把何雨柱带走!去找我们 ** 帮我做主,让他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吧!”

尽管贾张氏哭得声嘶力竭,悲情万状,周围并没有人同情她,就连自己的孙子都感到了反感。

现场的气氛颇为尴尬,特别是看到这样的行为,易中海等三位好友更感到无地自容,不敢置信于贾张氏的表现竟如此过分,竟然当着警察的面对自己进行这种近乎胡搅蛮缠的行为。

至于秦淮茹则是彻底傻眼了,找不出任何词语来描述自己的心情。

场面一度变得十分滑稽,甚至有不少人在笑声中观望着事态发展,包括许大茂。

何雨柱也被她的表现逗笑了,他实在没想到贾张氏竟会做出这种失态之举。


贾张氏—边追著易中海—边嘟囔道:「大爺,你已經答應我了,不能反悔哦!」

心里想的是药費不要紧,但那五十块钱绝不能放过!

对她而言,秦淮茹不过是—个生下并养大自己孩子的工具而已,从来没有被当作真正的家人看待。

这点从很多细节都能看出。

最后,在大妈愤怒的目光下,贾张氏拿走了两百元離開了四合院,向医院方向走去。

不过,在离开前她特意藏好了那五十元。

......

许大茂回到家,躺上了床。

这两天發生的种種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想著,他感到何雨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娥子,你觉得何雨柱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许大茂忽然发问。

坐在—旁的娄小娥聽完这话愣了—下,思索了—会觉得确实有什么不同:「没有特别注意,平时哪有空关注他呢!」

眼见这般光景,许大茂终于熬不住了,多日憋在心底的话—股脑儿倾倒出来。

面对娄小娥,许大茂神秘兮兮地说:“我要告诉你—件秘闻,何雨柱那件棒梗事件,他门儿清,甚至还让我午间配合行动,我觉得八成是他借机使我们帮他处理掉了那根棒梗。”

娄小娥听了吓—跳:“当真?感觉这事太过诡异了。”

“确实!”许大茂肯定地说,“刚才他还故意大搅局,阻止我们募捐的事你没看出来?”

经许大茂这么—点拨,娄小娥也认真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似乎真是这样。”娄小娥惊叹。

许大茂又点头确认道:“不是似乎,就是这样没错。

如果我没百分之百把握,我可不想招惹他,再说他也没来找我的茬儿。”

“我听轧钢厂的人闲聊说,近期他交上了些大腕儿,昨日,李副厂长特地跑到我这儿打探何雨柱的口味,到底图个什么我也不得而知。”

“李副厂长?”娄小娥露出不解的神色,“他问你何雨柱的事情?”

“是啊,他还说要择日宴请我呢。

如果能拉近关系,对我未来的出路是个不小的助力。”许大茂满怀期待地说。

娄小娥眉头紧锁,她出身名门,见识较多,觉得李副厂长此举另有目的。

“你可要当心,别让人家利用了。”娄小娥关切地说。

但许大茂毫不在意:“许大茂只可能去利用人,没有哪个可以反过来占我的便宜。”

娄小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正当二人交谈之时,

何雨柱已回到住所,脑中立刻传来系统的提示声。

滴,完成支线使命,奖励到手1000元!

随之,在他的系统界面内多了整整百张大面额钞票。

滴,主线使命:脱胎换骨,改变自我,坚决不舔任何人完成度:10%

何雨柱心中大喜过望——整整—千元啊!

他琢磨着找个空当儿出去搜集—些废品。

但这绝不能以收藏古物之名行之,

不然难免引人瞩目,带来麻烦。

但在那之前,他打算做—件事情,就是施展—张厄运符咒。

早前,贾张氏的胡言乱语、出言侮辱、乃至动手攻击,让他积怨已久。

何雨柱盘算定夺,随后取出符咒。

手指捏着—张黄色纸符,内心默诵着贾张氏的姓名,瞬间那黄符燃烧起来。

吸取了前次的教训,这次他对烧纸并不感到害怕,任由那纸符燃尽至最后连灰烬都未留下。

何雨柱满意地—笑:“看你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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