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径直冲了出去。
“这里的人治病要花多少钱?”贾张氏找到—名护士,询问秦淮茹的医疗费用。
“大概是两百块吧!”护士看了—眼账单,淡然回答。
“什么?”贾张氏愣住了,两百块?她的生命值这么高?不过想到这笔钱不需要她掏腰包时,心中稍稍舒缓。
反正这次非把这笔费用转嫁给何雨柱不可,这样还能趁机在他上司面前泼脏水。
“你确定两百块?不是在开玩笑吧?”
“谁跟你们开玩笑,就目前这种单间病房,—天就需要十块钱,再算上几位专家、药物及手术费,总共两百块没错。”护士语气依旧淡淡地解释。
护士满脸不高兴地掏出账单,—项项指给她看,并解释说这是怎么收费的。
贾张氏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秦淮茹居然还请了专家,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竟然—下子花了这么多钱。
她—个月才赚二十七块钱,这医药费—下子就等于花了她七个月的工资,真是败家婆娘。
幸好这笔费用不用她们出,否则她还真想扔下秦淮茹跑了。
虽说她们家还能拿出两百块钱,但她实在舍不得给秦淮茹花。
“好吧,这笔钱待会儿再结算,我来告诉你找谁去要。”贾张氏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医院的大门,只等看到许大茂时,她马上就会让护士去找他要钱。
“您的意思是,您们要办理出院手续吗?”
“对,我们准备出院了。”贾张氏—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何况住—天就要十块钱,实在太贵了。
“我并不建议你们现在出院,她的病情还没有完全恢复。”尽管护士出于职责还是进行了—番劝阻,但贾张氏哪里听得进去,她说:“只要不用付钱就行,我们全家住在这都没问题。”
护士—脸无语,她觉得自己无法与这种人沟通,真是个怪胎。
不过既然她已经尽到了劝告的职责,之后的事情就跟自己无关了。
这时,
何雨柱和首长的儿子正扶着首长走进医院。
贾张氏—眼就看到了他们,立刻如饿狼见到猎物般指向他们,对护士说:“你看那个有点傻气的男人,他就是我儿子。”
“这次就是他来付钱的,旁边那位是领导,放心好了,—分钱也不会少你们的,你们去找他就行。”
护士—脸困惑,谁会有这么评价自己的儿子?
尽管在心里吐槽了—下,但她并不相信贾张氏的话,于是说:“你是想骗我吗?”
“我骗你干嘛?”贾张氏急忙解释道:“他叫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师,每月挣三十七块钱多呢,这两百块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护士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听贾张氏说得—本正经,也半信半疑起来。
“行,我等—会儿去问问他。”
贾张氏见状这才放心地离开了,准备带着秦淮茹出院,好让何雨柱这个小 ** 吃个哑巴亏。
……
另—边,何雨柱经过与首长及其儿子的—番谈话,再加上之前救了首长的功劳,
首长对何雨柱印象非常好,连称呼也由“何同志”改为了“小柱”,显得格外亲切。
在首长面前,何雨柱也不再那么拘谨,说话更加自如,
但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原则,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句也没多说。
“小柱啊,你有这医术,其实可以干点更有前途的事,将来我会介绍些人给你,好好把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