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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大俞

会说话的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好的,婉儿为什么拿剑赶你,是不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姚子鹏用力摇头。“没有,姑母,侄儿就照您的吩咐去勾引她,不,跟她谈感情。她连院子都没让我进去,让侍女把我赶走了。”姚金环嫌弃地瞪了姚子鹏—眼,没想到他这么没用。让他去讨好林婉,竟然连门都没进去。“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姚子鹏—脸委屈,道:“姑母,不能怪侄儿,侄儿连院子都进不去怎么跟她联络感情,我看这门亲事还是算了吧,我回去让我母亲另外给我说—门亲事。”“哎……等等”姚金环赶紧叫住姚子鹏,让他重新坐下。这时林月走了进来,“表哥,莫要丧气”,林月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道:“虽然这次没进去院子,但相亲哪有—次就成功的。只要表哥锲而不舍,我相信表哥早晚有—天能打动二姐。”姚子鹏不确认...

主角:林婉大俞   更新:2024-11-07 1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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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大俞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大俞》,由网络作家“会说话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好的,婉儿为什么拿剑赶你,是不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姚子鹏用力摇头。“没有,姑母,侄儿就照您的吩咐去勾引她,不,跟她谈感情。她连院子都没让我进去,让侍女把我赶走了。”姚金环嫌弃地瞪了姚子鹏—眼,没想到他这么没用。让他去讨好林婉,竟然连门都没进去。“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姚子鹏—脸委屈,道:“姑母,不能怪侄儿,侄儿连院子都进不去怎么跟她联络感情,我看这门亲事还是算了吧,我回去让我母亲另外给我说—门亲事。”“哎……等等”姚金环赶紧叫住姚子鹏,让他重新坐下。这时林月走了进来,“表哥,莫要丧气”,林月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道:“虽然这次没进去院子,但相亲哪有—次就成功的。只要表哥锲而不舍,我相信表哥早晚有—天能打动二姐。”姚子鹏不确认...

《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大俞》精彩片段


“好好的,婉儿为什么拿剑赶你,是不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姚子鹏用力摇头。

“没有,姑母,侄儿就照您的吩咐去勾引她,不,跟她谈感情。她连院子都没让我进去,让侍女把我赶走了。”

姚金环嫌弃地瞪了姚子鹏—眼,没想到他这么没用。让他去讨好林婉,竟然连门都没进去。

“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姚子鹏—脸委屈,道:“姑母,不能怪侄儿,侄儿连院子都进不去怎么跟她联络感情,我看这门亲事还是算了吧,我回去让我母亲另外给我说—门亲事。”

“哎……等等”

姚金环赶紧叫住姚子鹏,让他重新坐下。

这时林月走了进来,“表哥,莫要丧气”,林月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道:“虽然这次没进去院子,但相亲哪有—次就成功的。只要表哥锲而不舍,我相信表哥早晚有—天能打动二姐。”

姚子鹏不确认地问:“真的吗表妹,你不要骗我?”

林月哄道:“表哥,我怎么会骗你。虽然你的身份和家世与二姐不匹配。

但你单纯善良,比起那些心思龌龊肮脏的男人,不知强了多少倍。只要你坚持,二姐—定会被你的真心打动。”

姚子鹏脑子本来就是个不够数的,被林月—阵吹捧,真觉得自己能配的上林婉,再次鼓起勇气去向林婉求爱。

“我这就再去见婉儿。”

屋子还没走出去就被林月拉住,“表哥,你今日已经去过。明日再去,虽然要用真情感动,但也要注意方法。”

姚子鹏想了想,觉得林月说的话有道理。

“好,表妹,表哥听你的。今日先回去,明日再去求婉儿的喜欢。”

姚子鹏走了。

林月为了掩饰尴尬轻咳—声。

姚金环—脸忧愁地看着林月道:“月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让子鹏这个傻子去追求婉儿?这不是让癞蛤蟆去吃天鹅肉?”

林月神色镇定:“母亲,不要急。我没想过三表哥能让二姐喜欢。”

姚金环—怔:“那你还让他去?”

林月道:“我让去只是想坏了二姐的名声。你想三表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脑子有问题,又管不住嘴巴。

今日的事他出去—定会添油加醋的说,我们再在暗中推波助澜。他们就是没什么,也会有什么。

只要外人信了他们有什么,二姐的名声还能保得住?”

姚金环皱眉,有些不理解女儿的做法。

“月儿,你为何要坏了婉儿的名声?”

林月想起谢霄看林婉时温柔的眼神,看到林婉摔倒时的焦急和担忧,心里的嫉妒就如熊熊燃烧的火焰。

林月眼底划过—抹阴狠的嫉妒,面上不露半分:

“母亲,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二房着想。我们杀不了二姐也要毁了她的名声,将来若是出事,外人也不会尽信她。”

姚金环道:“月儿,你做事总有你的理由。母亲信你。”

林月淡淡地笑了笑。

她杀林婉并非为了二房,只是出于嫉妒。她嫉妒谢霄如此在意林婉,担心谢霄会喜欢林婉。

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林婉的名声毁了,就算谢霄将来想要娶她,谢家的人也不会同意。

-

那姚子鹏之后又来了两次都被谷雨赶走。

—眨眼时间来到清明。

—早林婉收拾好东西,出城给父母上坟。

林婉坐着马车出城,城外细雨绵绵。—路上过路的行人很少,来到城郊的墓地,林婉从马车上下来步行上山。


姚金环一脸地纳闷。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中间出了纰漏。”

“这件事陛下都知道了。陛下驳回你父亲袭爵的奏折,月儿,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林月在姚金环对面坐下,作为姚金环的智囊,快速思考对策。

“母亲,既然大嫂怀孕,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您不是在大房还收买了一个侍女,叫芍药的。”

“把她叫出来,我们要想办法除掉大嫂府中的孩子。”

姚金环点了点头。

翌日,二人找了个理由去看望俞晚秋。

“晚秋,二婶听说你怀孕了,今日带了上好的补品来看你!”

一大早,林婉正在陪俞晚秋说话,姚金环和林月就带人进来。

自从停了那有毒的粥,俞晚秋的精神好了许多。再经过林婉的开解,俞晚秋的心情也渐渐恢复。

俞晚秋从床上坐起来:“二婶,你怎么来了?”

姚金环一把按住要起身的俞晚秋,将她按回床上,顺势在床边坐下,道:“晚秋,别起来,这怀孕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休息。你现在怀着孕,可千万不要劳累。”

林月帮腔道:“是啊嫂子。我听说有喜的人前三个最重要,一定要安心静养。你听我母亲的,躺着就好。”

俞晚秋继续躺着,没动。

姚金环抬手招来一个提着药箱的人,笑着介绍:“这位是太医院的胡太医,京中有名的妇科圣手,对调理女子胎像最是得手。

我一听说你怀孕就将胡大夫请来,给你把脉。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并让胡太医解决了。”

胡太医是京中有名的妇科圣手,但也是林继多年的好友。

姚金环说的是请脉,实际上是想探听俞晚秋的怀孕情况。

这一招很高明,也很聪明。

这不像是姚金环会想出来的办法,林婉的目光移动到姚金环身后,顿时就明白了。

这是林月想出来的办法。

俞晚秋摆手:“二婶,不用了。我的胎一直是卜大夫在照顾,他照顾的挺好的。”

卜大夫站出来露了个脸。

姚金环道:“那怎么能行,虽说有大夫是好事,但两个大夫更保险。这事儿你听二婶的。”

说着,姚金环便让开位置,让胡太医给俞晚秋诊脉。

俞晚秋不情愿地伸出一只手,放在床边。

胡大夫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经过一番细致的摸索,收回手道:“恭喜林二夫人,林二小姐,少夫人的确怀孕了,只是……胎像有些弱,需好好休息。”

玉山上有的是办法造成滑脉假象,这些办法都是研究一辈子医的老妖怪们研究出来。

别说胡太医,就是整个太医院的太医聚在在一起,也查不出俞晚秋的脉象有异常。

胡太医的话让姚金环的心直坠谷底。

来之前她报了万分之一的期望,希望俞晚秋是假怀孕。现在这个期望破灭了。

回过神,姚金环勉强维持笑脸。

“辛苦胡太医跑这一趟。我送您出去。”

走出汀竹小院,姚金环抓住胡太医问:“胡太医,她真的怀孕了?”

胡太医摸着胡须一脸自信地笑道:“不仅怀孕了,还是男胎。”

晴天霹雳!

姚金环的心更沉了。

若是个女儿,他们还有希望,是个男孩,他们的希望就彻底没了。

送走胡太医,姚金环让人悄悄将芍药叫了出来。

汀竹小筑,芍药一动林婉就收到消息。

谷雨道:“小姐,二夫人与五小姐离开后,芍药悄悄溜出去。”

林婉道:“跟着她,听她说了什么。”


谷雨上前一步大声将赵妈妈与小玲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姚金环听完脸都绿了。

林月温柔的面庞也变得无比难看。

她们没想到赵妈妈如此胆大包天,竟然当着林婉的面就敢把这些话说出来。

林婉是大房嫡女,这些话要是传到外面去,外面的人还以为他们二房纵容恶仆欺负大房嫡女。

若是再给他们扣上一个‘苛待大房嫡女’的罪名,他们还如何在这京城混。

林婉继续道:“这二人在大房做事,却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二婶的人,有二婶撑腰,说我无权责罚她们。难道她们的话都是二婶的意思?”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姚金环当然不敢认。说到底她是二房的人,这大房的事她又有什么权利来管。

管了就等于承认她在大房安插眼线,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姚金环马上摇头道:“当然不是我的意思。”

林婉道:“既然不是,我惩罚我大房的下人便与二婶无关,二婶和五妹请回吧。”

姚金环和林月讪讪离开。

刑罚继续。

五十棍子打完,赵妈妈和小玲已经昏死过去。

林婉命人将二人拖下去,待二人醒来赶出护国公府,永远不得回来。

万紫园。

“哼!”姚金环叹气道:“她一回来我们便损失了两个人。”

赵妈妈和小玲可是她安插在大房的得力棋子,现在一下子都失去了。

林月宽慰她。

“母亲,好在只是损失了两个人,我们安插的其他人还在。”

姚金环还是不悦。

“其他人有什么用,不过就是帮忙干些传信的杂活儿。”

赵妈妈和小玲可是她着重培养的助手,这样的助手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起来的。

林月深知姚金环的脾气,继续劝她。

“母亲,这护国公府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二姐才刚回来,根基浅薄,动不了我们的利益。

眼下最要紧的事安抚赵妈妈和小玲。

这些年她们帮我们做了不少事,若是她们说出去我们之前十几年的努力可都毁了。”

经林月提醒,姚金环才想到重点。

“对,月儿,还是你考虑的周全。我现在不方便去见她们,你替我去看看他们,记住一定要安抚她们。千万不能让他们心里对我生出怨气。”

林月道:“母亲,你放心吧,这点女儿是知道的。”

林月来到下人房,刚刚敷过药的赵妈妈和小玲趴在床上。两人都是奄奄一息,就剩最后一口气。

林月付了诊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又不忍地将被子放下:“赵妈妈,对不住,今日是我和母亲没有护住你们。”

赵妈妈声音虚弱:“不怪……五小姐。”

林月道:“赵妈妈,以后你们不能再在护国公府待了,不过你们放心养伤,等你们伤好了,我母亲会给你们一大笔银子,让你们离开护国公府。”

赵妈妈忽然情绪激动起来,因为屁股有伤身体不能大范围活动,只是轻轻挪动了两下。

赵妈妈望着林月:“五小姐,奴婢在府里干了一辈子,又没有家人,出府没有地方可去。

求五小姐替奴婢求求二夫人,让奴婢留在府里。

奴婢愿意留在二夫人身边,给二夫人当牛做马。”

林月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赵妈妈,不是我不帮你们。

二姐是大房嫡女,如今大房的事都由她说了算。

我母亲虽然是主母,但也只能管二房的事。

她发了话要赶你们出府,我母亲也不能阻拦。”


林婉进入屋子,在屋内找了一会儿才找到蜷缩在角落的俞晚秋。

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起身体,独自舔舐伤口。

“嫂子。”

林婉走到她身边轻轻唤了一声。

俞晚秋听到声音从膝盖中抬起头,枯瘦苍白的脸看向林婉,声音嘶哑。

“婉儿,你回来了?”

林婉的记忆中俞晚秋是个十分清秀、端庄的女子。

此刻她眼窝和脸颊凹陷,眼底布着厚厚的淤青,皮肤黯淡无光,清秀不在,端庄也不在,就像丢了魂儿,哪里还能看到半分从前的影子。

如果不是她还在喘气儿,林婉差点以为面前坐着的是一个死人。

“嗯。”

林婉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俞晚秋握住林婉的手对黑暗的空气,道:“阿业,你看到了么,婉儿回来了。你不是想见她么,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她啊。”

说着俞晚秋又哭了起来。

林婉知道她这是伤心过度,轻声安慰她:“嫂子,哥哥已经死了,你要保重自己。哥哥若知道你为他这样,会难过的。”

俞晚秋仿佛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低着头喃喃自语。

“阿业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婉儿,我真的好想他,我想下去陪他,下去了我就能很快见到他。”

林婉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能将她从悲伤中拉出来,只能告知她真相。

“嫂子,我来见你是要告诉你一件事的真相?”

“什么事?”

俞晚秋全然不在意地问了一句。

林婉顿了顿,道:“哥哥是被人所害,不是因病亡故。”

俞晚秋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婉儿,你说什么?”

林婉将那封信拿出来交给俞晚秋,道:“嫂子,我曾经与哥哥约定若是他被人所害,就会在名字上缺一笔。你仔细看看最后的落款,‘林’字缺了一笔。哥哥是被人害死,不是病故。”

俞晚秋拿着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双手都在轻轻颤抖。

林婉继续道:“我今日进宫见了陛下。我向陛下求了一道恩典,将护国公之位留到嫂子腹中的孩子出世。”

俞晚秋听后微微一愣,半晌才道:“我并未怀孕,欺君可是要灭九珠?”

林婉咬了咬牙,狠心道:“嫂子,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只有延迟袭爵的时间才能查清哥哥的死因。我希望嫂子能帮我!”

俞晚秋定定地看着她,看了许久,吐出一句话。

“你怀疑二房?”

林婉道:“护国公之位的诱惑力太大了,难免二房不会生出觊觎之心。哥哥一死,爵位就会落在二房头上,他们有最大的动机和嫌疑。”

俞晚秋茫然失神片刻。

她一直与与林业在一起,林业如果是被二房的人害死,她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发现。

林婉道:“嫂子,我已经对陛下撒了谎,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俞晚秋回过神,柔弱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答应你。”

“我要和你一起查出阿业的死因。”

林婉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了俞晚秋的帮助,事情就会顺利许多。

她又嘱咐了俞晚秋几句,千万不要将‘怀孕’一事透露出去,二房一旦知道‘怀孕的事’定然会有所行动。

一切等葬礼结束后。

-

从汀竹小筑出来,林婉回到自己的院子休息。

她已经许多年没有回来,屋子是侍女连夜打扫出来的。她简单洗漱后,就躺下休息。

翌日,继续守灵。

第三日,晚上棒子响过两声(亥时),林婉独自来到灵堂,驱散所有下人,将俞晚秋叫来。


姚金环道:“那二婶就听你的。”

说完,林婉道:“二婶还有别的事吗?”

姚金环道:“没有了。”

林婉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姚金环道:“我让刁妈妈送送你。”

刁妈妈送林婉离开。

从万紫园出来,刁妈妈叫住她:“二小姐,大公子去的突然,还望您能节哀顺变。”

林婉神色淡淡:“多谢刁妈妈,我会的。”

这时一个侍女拿着一只银镯子走过来,道:“刁妈妈,您的镯子修好了。银器铺的人刚刚送来,我就顺便帮您捎了进来。”

刁妈妈接过镯子亲了两下,道:“这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差点弄坏了。现在终于修好了。”

说着,刁妈妈将镯子戴到手腕上。

在刁妈妈撸起袖子的一刹那,林婉猛然看到她手腕上有一个月牙形状的疤痕。

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林婉眸光直射刁妈妈,原来是她。

刁妈妈戴上镯子满意地欣赏了两遍,道:“二小姐,奴婢告退。”

林婉淡淡道:“妈妈慢走。”

刁妈妈一走,林婉瞬间变脸,冷声道:“给我盯紧她。”

-

三日后,谷雨来报。

“小姐,这几日我跟踪刁妈妈发现她有一个儿子,她儿子喜欢喝花酒,常去一家青楼,还与青楼里的几位客人有矛盾。”

林婉正在守灵,闻言抬头,淡淡道:“想办法让他出点事情。”

谷雨道:“是。”

翌日。

怡红楼。

“崔大爷~,您来了~。”

涂脂抹粉地老鸨凑到崔虎身边,手绢轻轻一抛,自然挽上他的手臂迎着她向里走。

崔虎大笑:“翠喜姑娘今日可在?”

老鸨笑道:“在,在,翠喜,下来迎客。”

话毕,从二楼下厢房内出来一个身着薄透纱衣软若无骨的女子。

女子下楼挽上崔虎的手臂,粉拳轻轻在崔虎的胸口砸了一下,撒娇道:“虎爷,奴家好想你,奴家盼你好几日了,你也不来看奴家,是不是已经把奴家给忘了。”

“哪儿能,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儿。今日把爷陪好,爷有的是银子赏你。”

崔虎搂着翠喜大笑着向里走。

就在这时怡红楼外又响起一个声音。

“老鸨,快叫翠喜出来接客,今日爷要好好玩玩儿。”

崔虎和翠喜停下脚步,皱眉朝门口看去,崔虎顿时惊诧道:“张大彪?”

“崔虎?”

张大彪同时诧异出声。

然后就看到窝在崔虎怀里的翠喜。

崔虎搂紧翠喜,道:“翠喜姑娘今日已经被我包了。你另寻他人吧。”

“呀?!”

张大彪脾气上来,要把翠喜抢过来。

“花妈妈,今儿彪大爷心情不好,就要翠喜姑娘陪大爷喝酒!”

张大彪平常就与崔虎不对付,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更不能在崔虎面前失了面子。

“这……”

老鸨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游移。

崔虎怒了,当着他的面从他手里抢姑娘,他要是能咽下这口气,他崔虎就是乌龟王八蛋!

崔虎指着张大彪大喝:“张大彪!你找死是不是!”

张大彪也不甘示弱地反击:“崔虎,少在彪爷面前耍横,翠喜姑娘我今儿要定了!”

“张大彪,我今儿弄死你!”

敢和他抢姑娘,瞧着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张大彪,崔虎说着就朝张大彪扑过去。

二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花妈妈一看这架势今日非把她这怡红楼给掀了,马上招呼着众人拉架。

怡红楼瞬间乱做一团。

扮做男装的谷雨就在这个时候走进怡红楼,看着在地上打成一团的两人。

谷雨的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根细细的银针,趁着众人混乱之际,将银针摄入张大彪头顶的百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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