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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周子熠结局+番外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算了,谁让别人帮了忙呢。许是她的表情太过幽怨,祁时樾喉间溢出低笑:“不白拿你的面包,拿东西跟你换。”说着,他朝三点钟方向招了下手,十秒钟后,一辆拉风的银灰色兰博基尼稳稳停在他们面前。炫酷的剪刀车门打开,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下来,将车钥匙恭敬递给祁时樾:“祁总。”祁时樾没接,朝旁边抬抬下巴:“她的车,给我干什么。”黑西装手一转,车钥匙递到温栀面前。温栀懵了。见她懵着不动,祁时樾拿过车钥匙放到她手上:“面包归我,车归你。”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一个冰箱拿出来的价值12元的面包能换一辆兰博基尼?温栀感觉车钥匙烫手:“别开玩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做戏就做全套,你是我女朋友我要是连辆车都不安排好,你觉得周子熠会信?他顶个脑袋不会只为了...

主角:温栀周子熠   更新:2024-11-07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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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周子熠的其他类型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周子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算了,谁让别人帮了忙呢。许是她的表情太过幽怨,祁时樾喉间溢出低笑:“不白拿你的面包,拿东西跟你换。”说着,他朝三点钟方向招了下手,十秒钟后,一辆拉风的银灰色兰博基尼稳稳停在他们面前。炫酷的剪刀车门打开,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下来,将车钥匙恭敬递给祁时樾:“祁总。”祁时樾没接,朝旁边抬抬下巴:“她的车,给我干什么。”黑西装手一转,车钥匙递到温栀面前。温栀懵了。见她懵着不动,祁时樾拿过车钥匙放到她手上:“面包归我,车归你。”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一个冰箱拿出来的价值12元的面包能换一辆兰博基尼?温栀感觉车钥匙烫手:“别开玩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做戏就做全套,你是我女朋友我要是连辆车都不安排好,你觉得周子熠会信?他顶个脑袋不会只为了...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周子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算了,谁让别人帮了忙呢。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幽怨,祁时樾喉间溢出低笑:“不白拿你的面包,拿东西跟你换。”

说着,他朝三点钟方向招了下手,十秒钟后,一辆拉风的银灰色兰博基尼稳稳停在他们面前。

炫酷的剪刀车门打开,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下来,将车钥匙恭敬递给祁时樾:“祁总。”

祁时樾没接,朝旁边抬抬下巴:“她的车,给我干什么。”

黑西装手一转,车钥匙递到温栀面前。

温栀懵了。

见她懵着不动,祁时樾拿过车钥匙放到她手上:“面包归我,车归你。”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一个冰箱拿出来的价值12元的面包能换一辆兰博基尼?

温栀感觉车钥匙烫手:“别开玩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做戏就做全套,你是我女朋友我要是连辆车都不安排好,你觉得周子熠会信?他顶个脑袋不会只为了增高——哦,倒是也有可能。”

理由很充分,可……

“你手里没别的便宜车吗?”温栀问。

“这辆最便宜。”

“……”

兰博基尼怎么可能便宜,但说这话的人是祁时樾,资本家顶端人物,搞不好兰博基尼就是他众多豪车里最便宜的。

温栀想了想说:“我手里有点存款,这段时间我会留意车,我定了新车就把车还你。”

祁时樾看出她内心所想:“嫌车太好了不想开?”

温栀如实道:“蹭了我赔不起。”

“保险公司有亲人?这么为保险公司着想。”祁时樾打开车门示意她进去,“放心吧, 车坏了哭的是保险公司,不是你。”

温栀坐进驾驶位,上一秒觉得车太贵了不敢开,下一秒又不由自主地被车内豪华的内饰所吸引。

果然豪有豪的道理。

祁时樾站在车边弯腰,教她怎么启动车子,见她熟悉后,关上车门。

又想到什么,敲了敲车窗。

温栀将车窗放下,祁时樾弯腰,手肘撑着车窗边,这样的距温栀能近距离地看到他浓密的睫毛,以及闻到他身上清爽的薄荷味跟雪松香混合的味道。

“知道你不习惯开跑车,先将就着开,改天让家里阿姨把买菜车的开来,你跟她换。”

“……”

他揉揉她的头:“走吧,注意安全。”

说完,他朝后面的车走去,温栀在后视镜里看见他上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心想就是那辆车也比她开的这辆看起来低调啊。

她收回视线,这才注意到副驾驶上放着一个保温袋,上面印着聚味阁的logo,这家早餐很难买,没有提前预定的话要排很久的队。

手机在这时响起。

祁时樾:早餐忘拿了,麻烦女朋友帮忙吃掉

“女朋友”三个让温栀忽略了他为什么买了早餐还要抢她面包的事,敲字:

私下不用装,我们正常交流就好

那边没回信息过来,温栀没再管,开着拉风的跑车轰轰轰走了。

与此同时,爱玩车的富二代圈炸了。

几十个人的群丁零当啷响个不停。

我去,我还以为我眼花了,我看见兰博基尼毒药了!

毒药?你清早吃毒药了吧,全球限量14辆的毒药?

真是毒药,不信你看

那人甩出两张照片,炫酷的银色车身线条,在一众车流中简直是神级一般的存在。

卧槽!真的是毒药!还是渝城牌照!

秘书!我的秘书呢!三秒钟内我要这辆车的全部信息

十秒了,秘书怎么还没查出消息,发配去非洲挖煤


听到她的声音,手机那端似很轻地松了口气:“到家了吗?”

“到家了,刚才在洗澡没听见手机响。”

祁时樾握着手机,揉了揉眉心,心说这个澡洗得真够久的,再不接他就要冲到她家去了。

担心是—方面,害怕是另外—方面,怕她生气不接他的电话了。

听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想来是他多虑了,她没有生气。

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亦或者都有,他顿了顿,问:“方便出门吗?”

温栀莫名:“出门干什么。”

“我在小区门口。”他说,“我想跟你见—面。”

温栀不明白大晚上为什么突然要见面,但阵营朋友帮过很多忙,这点小要求不至于不答应。

她没有颜值包袱地套了件家居长款睡衣,拿上手机就下楼了。

祁时樾姿态松散地靠着车门,路灯黄光斜斜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柔和滤镜。

他听到声音抬眸,就见—只可爱的小兔子朝他跳来。

温栀穿着白色兔子睡衣,素面朝天,黑色长发柔顺地垂在胸前,帽子扣在头上,帽子上有两只粉色兔耳朵,随着她的走路的动作—晃—晃的。

祁时樾突然偏头笑了下。

怎么办,好可爱。

可爱到想rua。

温栀不懂他那个笑的意思,直觉是睡衣太幼稚,被嘲笑了审美,没气势也很没什么说服力地说:“我平常很少穿这种衣服的。”

“知道了。”祁时樾忍住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吧小兔子。”

温栀:“……”

从小猪头到小兔子,她的外号越来越丰富了,现在只求停留在动物界,不要再往其他物种发展了。

祁时樾今天开的是库里南,底座比跑车高不少,温栀踩着踏板弯腰进副驾驶,祁时樾这才发现,这件兔子睡衣后面还有个短小的毛绒尾巴。

男人低眸看着,没忍住又偏头笑了下。

不止想rua了,还想摸。

温栀没看见他那个笑,不然肯定羞愧走人了,等他坐上车的时候笑容已经收敛,伸手将空调温度调高几度。

“我不冷。”

她的兔子睡衣虽然幼稚略羞耻,但保暖度杠杠的。

空调又调了回去,温栀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祁时樾没有系领带,衬衣散开几粒扣子,透出几分不羁的散漫样,他偏头看她几秒,神色是与气质截然不同的认真。

“我没有女伴。”

温栀怔了下:“什么?”这没头没尾的,怎么扯女伴身上去了。

祁时樾还想说什么,车外突然闪了两下车灯。

—辆白色奔驰停在他们车后方,车门打开,外面套着长款毛呢大衣的阎圆圆,拎着裙摆跑来,在副驾驶这边停下。

车窗降下,圆圆—句废话没有,赶忙解释:“温栀姐姐,我表哥没有女伴,今天我要去宴会厅找个人,所以暂时冒充了下他的女伴,要是别人跟你说什么,你千万不要误会哦 !”

“……”

温栀—时不知该摆什么表情。

大晚上的,圆圆咚咚咚跑来就是为了解释这个吗?这么煞有介事的,搞得有点尴尬。

“……哦,我知道了。”

圆圆顺利完成任务,笑眯眯看向祁时樾:“表哥,现在能告诉我赫言哥去哪了吧。”

祁时樾卖起朋友来毫不手软:“他在检察院加班,办公大楼你没权限上不去,在停车场蹲他就行。”

“谢啦!”圆圆漂亮的杏眸弯起,心情大好,走前还捏了捏温栀帽子上的兔耳朵,说了句“好软啊”。

白色奔驰掉头开走了,温栀捋清了点头绪:“你把你朋友卖了?”


温栀定完祁缪的采访稿后空闲下来,上班时间摸鱼看了部综艺,快下班的时候接到谈曦言的电话。

“之之,明天我生日,我们好久没聚了。我在醉色定了包厢,你有空来吗?”

谈曦言以前住在周家隔壁,住到上大学才搬走,因为是邻居又年龄相仿,所以关系不错。

毕竟是她和周子熠共同认识的人,她答应前先问:“周子熠会去吗?”

“他?他不是出国了?”谈曦言顿了顿,“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不吵架温栀不会这么问。

温栀不想多说:“没什么可吵的,我跟他没关系了。”

成人世界许多事不用说得太明白。

谈曦言知道温栀跟周子熠从小关系好,一时不知说什么,劝导不对安慰更不对,只好越过话题。

“那就说好了,明天见。”

“好。”

星期五晚上,气温只有十几度。

温栀里面穿黑色修身毛衣,配蓝色牛仔裤,外面套一件经典款灰色羊毛尼大衣,首饰只有耳垂上一副正圆珍珠耳钉,淡妆粉唇,简单装扮也美得足够吸睛。

到了醉色,她推开包厢门,一眼看见穿着黑色长裙美美哒的谈言曦。

谈言曦也第一时间看到她,招呼她过去。

有几个朋友是认识的,打过招呼后,有人问:“诶,周子熠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谈曦言杵了把问话的朋友:“别问了。”

温栀的脸陷在忽明忽灭的光影中,有些失真。

过去十几年的生活太过交织重合,互相的朋友基本都认识,一般聚会两人都是一块出现,一个人来难免奇怪。

很多事融入不容易,同样的剥离也很费力。

但再费力,该剥离的时候也要剥离。

温栀在几个朋友不解的眼神中,露出个清浅的笑,正要说话,眼尖的人瞥见包厢新进来的人,轻呼一声:“周子熠来了。”

温栀坐在侧对包间门的位置,不用转头,余光已经瞥见那道高大身影了。

谈曦言错愕看着周子熠走进来,愣了两秒赶忙解释:“之之,我不知道他会来。”

“没事。”温栀从包里拿出礼物给她,“生日快乐,今天就不陪你了,你玩得开心。”

她拿起外套要走,被周子熠堵住。

沙发和茶几中间只有一条容一人过去的过道,周子熠身形高大,挡得严严实实。

“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周子熠垂眸,昏暗光线照不到他眸底的晦涩。

谈曦言抬眸看去,发现周子熠面露疲惫,发丝凌乱,风尘仆仆地像从哪里赶来的。

温栀嗓音微凉:“请让开。”

周子熠身形丝毫未动,盯着她漠然的脸:“之之,我们好好谈一谈。”

温栀不再多话,绕到另一边快步离开包厢。

周子熠转身追出去,谈曦言不放心也要出去,朋友拉住她:“你还是别去了,两人闹别扭呢,我们不好掺和。”

谁都觉得两人是小打小闹,毕竟青梅竹马长大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有时候多管闲事,当事人不但不识好事后还反感。

谈曦言想了想,最后还是听朋友的没出去。

-

温栀在走廊拐角的地方被拽住。

“放手!”

周子熠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控在胸膛和墙的方寸间,嗓音微沉:“你答应我不跑我就放。”

温栀的印象中,周子熠不是这样的人。

他从小被人捧得高高在上,永远只有别人哄他的份,他哪会纡尊降贵往下看,更不要说这样的纠缠了。

不知道最近中什么邪,不仅耳聋心瞎还性情大变。

温栀扫一眼周围,没有服务生经过,更没有其他人,她冷冷抬眼:“你先放手,退后离我一米远。”

周子熠盯看她两秒,松了手,退开一些。

“五分钟。”温栀眉眼美丽却冷然,“给你五分钟,说完让我走。”

周子熠胸口微微起伏,像在压抑什么:“为什么给你发信息不回。”

“不想回。”

她冷硬的态度如针般刺人,刺得周子熠心口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温栀会顺着他哄着他,不管因为什么吵架,她总会好脾气地先服软。

他以为会一直这样。

他以为会永远这样。

温栀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不远处的水晶壁灯,平静道:“你也知道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她太过平静,平静到周子熠心慌:“你还在生气对不对?”

温栀清冷的眸光收回,落在他身上,这次没再反驳这个问题,而是问:“你记得我是几岁到周家的吗?”

周子熠微怔,很快:“七岁。”

“六岁。”

他的错误似在温栀意料之中,她浅浅一笑又问:“我的生日你记得吗?”

“记得。”周子熠急切扳回一局,“6月12,双子座。”

“农历呢?”

周子熠哑口,谁记得农历。

“我记得你的阳历和农历生日。”温栀说,“不止你,奶奶的,周叔叔的,甚至刘姨的我都记得。”

周子熠指尖发僵,他想听温栀继续说,却又害怕她继续说。

矛盾情绪将他定格住。

温栀道:“我记得我第一天到周家穿的新衣服是什么样,我记得第一年新年奶奶给我的压岁红包封面是什么样,我也记得那年跨年看到的烟花有多漂亮,我在那烟花下面笑了很久。”

“我是不幸的,但我也是幸运的。”

如果没有周家领养她,她或许会和很多孤儿院的孩子一样,生活艰难,半路辍学,不会如此顺利地完成学业。

她不矫情,她已经比很多孩子幸运了。

周子熠从喉间艰难挤出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

温栀眼眸沉静:“我感恩周家每一个人,我想尽力回馈每一个对我好的人。我知道奶奶和周叔叔最疼你,所以我想对你好,无条件地对你好,不管你做多么过分的事只要不触及底线我都可以忍下去。”

“因为,”她的嗓音轻而清晰,“我不想辜负我得到的这些恩情。”

似一记重锤重重敲在周子熠神经上,嗡嗡作响,他有几秒失神状态。

可又在半分钟后,一种更为强烈的欺骗感和不甘感袭上心头,他眼睛渐红。

“你都说要报恩了,好都好了那么久,为什么不能继续好下去!”

“为什么!啊?”

温栀看着他因为失控而有些扭曲的脸,无奈心累的背后更多的是释然。

她忽而弯唇。

口红是颜色偏浅的豆沙色,唇色很淡,那样笑起来有种风雨飘摇却又伫立不倒的破碎感。

“因为我累了。”


软件上下完单,她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

不得不承认,祁时樾为她带来很多工作方面的便利,感情上也承他帮了忙。有他当挡箭牌,周子熠总归有所忌惮,死缠也有个缠的限度,不至于太过火。

人的感情复杂难言,跟祁时樾走得近的这些日子,许多事层层叠叠往上加,让温栀生出了—种微妙的特殊感。

特殊到她刚才有那么—瞬想返回休息室看看,那个任盈盈口中跟祁时樾亲热的女伴长什么样。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像投进心湖的小石子,沉入湖底再不见踪影。

同—阵营的朋友,不要没有边界感。

代驾在外面敲了敲车窗,温栀回过神来,下车让出驾驶位,坐到后面。

代驾问:“去星澜湾对吧?”

温栀最后抬头看了眼酒店大门,点头:“是的。”

车子拐出车位,驶出酒店,汇入车流。

-

祁时樾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翻完了—本云阅财经还没见温栀回来。

他以为她上完洗手间就会回来的。

正要拿手机打电话,休息室的门推开,阎圆圆垂头丧气地走进来。

“表哥你骗人,赫言哥根本不在宴会厅。”

“不在吗。”祁时樾假模假式,“刚才打电话还在的。”

“肯定是你和他又联合起来骗我。”见他拿了手机出来,圆圆冲过来要抢,“我来给他打电话,我就不信今晚抓不到他!”

祁时樾站起来把手机举过头顶。

他近—米九的个子,只有—米六的圆圆怎么扒拉都扒拉不到,把他领带都扒歪了,他索性单手摘了领带扔到—边。

“行了,冒充我女伴混进来就算了,还扯来扯去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是你表妹。”

“阎圆圆!”

语气不重的三个字,圆圆不敢放肆了,退开叠手站在—旁很委屈。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赫言哥为什么看见我就跑。”

“你不是洪水猛兽但比洪水猛兽没好多少。”祁时樾捞起沙发上的领带,难得的语重心长,“听哥—句劝,赫言是看着你长大的,他上大学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他不会禽兽到会对你有这种心思,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再说了,你丰富多彩的大学什么青春奶狗肌肉猛男没有,非缠着他—个老男人干什么。”

圆圆咬着唇辩解:“赫言哥—点也不老,我就喜欢他成熟稳重的样子。”

祁时樾往外走,嗤道:“小鲜肉不喜欢,非喜欢老腊肉,什么品味。”

远在车上的司赫言,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祁时樾出了休息室往宴会厅走,在走廊拐角处碰见之前跟温栀在—起的女记者。

“请问看见温栀了吗?”

女记者怔了下:“温栀?温栀已经走了啊。”

祁时樾蹙眉,女记者瞧大佬的表情不太对,想着不管怎么样也得帮着解释—句:“温栀工作结束没别的事就先走了,她可能忘记跟您告别了,主要是您那边也不方便,有女伴在……”

“我什么女伴?”祁时樾打断她。

女记者有点懵:“那个来休息室找您的不是您的女伴吗。”

祁时樾:“……”

-

温栀回家先去浴室卸妆,然后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深秋干冷,她洗完澡全身上下抹了层厚厚的润肤乳,磨蹭了近半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

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像是响了很久的样子。

她走过去打开包接起。

“祁时樾?”她问,“这么晚有事吗?”


“温栀!”周子熠气急败坏,“你不准跟他走!”

两人走出去一段,祁时樾举起手机,亮着的屏幕上有110三个醒目数字,屏幕正对后方。

他晃了晃手,嚣张的声音随风传很远:“隔壁就是派出所,所长姓吕,你想体验包吃住监狱五日游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温栀听到后面一声闷响,像是垃圾桶被狠狠踹了一脚。

祁时樾的车没有停很远,上了车温栀才意识自己可能耽误他的事了,他出现在医院,总不可能是来玩的。

“你有事的话去忙吧,我打车回去就好。”

“已经忙完了。”祁时樾低头按手机,不知在给谁发信息。

发完转眸看她:“回家吗?”

“嗯。”

车子启动,霓虹灯透过车窗照进来,温栀靠着车窗不知在想什么,彩光从她脸上一掠而过,照不到她眸底的情绪。

车内一片静谧。

她不说话,祁时樾也没有打破这份安静。

一路无言到了星澜湾门口,温栀回神,松开安全带刚要说谢谢,想起他那天说的话,临时改词。

“今天谢谢了,下次请你吃饭。”

“我不喜欢吃饼。”他说。

温栀理解错意思:“不吃饼,想吃什么你选地方,我请客。”

祁时樾:“我不喜欢吃你画的饼,不要说‘下次’,给个确定时间,什么时候请。”

温栀头一次见这么较真的人,上次说带小泽去游乐园也是,非要她定时间。

客套话在他那一点也不客套,像个套。

想了想,她道:“奶奶住院了,最近应该都没空,麻烦你跟小泽说一声,去游乐园的行程往后推一推,我这边空出时间了联系他。吃饭就定在那天吧,正好一起吃了。”

祁时樾嗤声:“饼还合二为一了。”

“什么?”温栀没听懂。

祁时樾似幽似怨的神情一闪而过:“没什么。”

话题结束,温栀拿上包准备下车,手刚碰到车门,祁时樾叫住她:“温栀。”

温栀回头,以为他还有事,静静等他接下来的话。

祁时樾定定看着她,路灯洒进来照着他的侧脸,深眉挺鼻,黑眸如化不开的夜色,幽深难懂的情绪在眸底翻涌。

静了几秒,温栀脸上的等待变成疑惑:“……还有别的事吗?”

不过一秒,他翻涌的情绪的尽收,淡声问:“以后再出现今天这情况怎么办。”

“……”

温栀也不知道怎么办,她没料到从来不屑纠缠,高傲的周子熠会变成这样,在这段关系里,如今她不仅要在尽量不影响奶奶身体的情况下解除订婚,还要摆脱周子熠的纠缠。

前者可以等待时机,后者很伤脑筋。

静默片刻,她说:“法治社会,他应该不敢做太过分的事,下次还这样,我直接报警。”

“中国平均出警速度6分钟。”祁时樾语气一本正经,像渝城新闻的主持人,给她科普,“6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发生很多意料之外的事了。”

“……”

有点危言耸听,但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可温栀没有更好的选择,她一个普通人除了相信人民警察还能怎么办,总不可能随身带把刀吧。

没等她说话,祁时樾又道:“其实你可以试试别的办法。”

温栀抬眼:“什么办法?”

祁时樾左手搭在方向盘上,衣袖下的银色腕表闪着满是金钱感的高级光泽,温栀顺着腕表往上看,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是那件她要送去干洗,后来又被他拿走的灰色大衣。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属于自己的味道,但那味道又是从祁时樾那边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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