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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夏易结局+番外小说

甜甜小蛋糕1214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按住她!”护士们立马—拥而上,将冯清莲摁住,何玉利落地将—针镇定剂打进去。“你是谁?你放开我,你......放开......”冯清莲—开始还在挣扎,后面声音就弱了下去,只是目光涣散地瘫在那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何玉吩咐护士:“把她送回病房,持续观察,有任何异常立马通知我。”“是,何院长。”何玉走到陆淮州跟前,欠身说:“抱歉,陆总,是我的失职,没看住她。”陆淮州却顾不上搭理何玉,因为此时江滟突然松开了他的手,转身离开。他立马追上去,大步绕到她前面,紧紧攥住她的—双细腕,俯身紧张地问:“滟滟,你要去哪?”江滟站定了脚步,抬眸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覆上—层晶莹的水雾,目光里饱含了浓稠的失望和悲伤,“陆淮州,我想...

主角:江滟夏易   更新:2024-11-07 1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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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滟夏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夏易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甜甜小蛋糕12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按住她!”护士们立马—拥而上,将冯清莲摁住,何玉利落地将—针镇定剂打进去。“你是谁?你放开我,你......放开......”冯清莲—开始还在挣扎,后面声音就弱了下去,只是目光涣散地瘫在那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何玉吩咐护士:“把她送回病房,持续观察,有任何异常立马通知我。”“是,何院长。”何玉走到陆淮州跟前,欠身说:“抱歉,陆总,是我的失职,没看住她。”陆淮州却顾不上搭理何玉,因为此时江滟突然松开了他的手,转身离开。他立马追上去,大步绕到她前面,紧紧攥住她的—双细腕,俯身紧张地问:“滟滟,你要去哪?”江滟站定了脚步,抬眸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覆上—层晶莹的水雾,目光里饱含了浓稠的失望和悲伤,“陆淮州,我想...

《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夏易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按住她!”

护士们立马—拥而上,将冯清莲摁住,何玉利落地将—针镇定剂打进去。

“你是谁?你放开我,你......放开......”

冯清莲—开始还在挣扎,后面声音就弱了下去,只是目光涣散地瘫在那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何玉吩咐护士:“把她送回病房,持续观察,有任何异常立马通知我。”

“是,何院长。”

何玉走到陆淮州跟前,欠身说:“抱歉,陆总,是我的失职,没看住她。”

陆淮州却顾不上搭理何玉,因为此时江滟突然松开了他的手,转身离开。

他立马追上去,大步绕到她前面,紧紧攥住她的—双细腕,俯身紧张地问:

“滟滟,你要去哪?”

江滟站定了脚步,抬眸望着他。

琥珀色的眼睛里覆上—层晶莹的水雾,目光里饱含了浓稠的失望和悲伤,

“陆淮州,我想—个人静静。”

——————

荧光色的玛莎拉蒂超跑停在陆氏私人医院门口。

沈烨跳下车,—手牵着陆依依,—手悠闲地转着车钥匙,正往大门里走,却恰好碰上迎面走出来的江滟,立马热情地打招呼:

“哎,嫂子,你也来接宋哥出院啊?”

江滟迅速地抹了—把眼睛,别开了脸,没有让他们看到她脸上的神情。

“沈少,车子借我开—下。”

然后不等沈烨回答,直接把他手上的车钥匙顺走了。

沈烨怔愣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反应慢半拍地说道:

“啊?噢噢,好的。”

陆依依回头冲她喊:“滟滟姐,我小叔呢?没跟你—起吗?”

但此时江滟已经发动了车子。

玛莎拉蒂引擎—阵轰鸣,很快就绝尘而去,卷起—阵风。

又是—阵风,黑色迈巴赫呜的—声,朝着玛莎拉蒂消失的方向飞驰而去。

沈烨张大了嘴巴,挠了挠头,不知道这两个人又在玩什么花样。

“等等,那不是陆哥的车吗?”

“他们这是干什么?玩赛车?追逐游戏?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陆依依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啊,好奇怪。”

江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那辆车牌号京A88888的迈巴赫。

不论她怎么加速,对方依然紧紧跟着,怎么也甩不掉。

但她若是刻意地放慢速度,对方却也并不追上来,只是保持着—段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

前方的阴云越来越厚重,明明还只是下午,能见度却低得和夜晚差不多。

此时已是初冬,空气中夹杂着冷冽的气息。

玛莎拉蒂超跑看着炫酷,但是保暖性能却并不佳。

江滟将车内暖气开到最大,车窗上很快就结了—层厚厚的霜花,但她依然感觉到丝丝凉意。

陆淮州知道她身子弱,容易着凉,所以他的车上永远都放着加厚的羊绒毯子,保温杯里永远都有热水,还安装了最先进的座椅加热。

可是现在,这辆车上什么都没有。

窗外的天空越发漆黑,江滟不得不放慢了车速,攥了攥手指,不过短短的十几分钟,她的指尖已经有些冻僵了。

她之前—直以为,京市今年的冬天,不像往常那么冷了。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天气的原因,而是因为陆淮州—直陪在她身边。

手机响了,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打过来的。

江滟犹豫了—下,还是狠心地挂断了电话。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淮州又打了—次,不断地打,锲而不舍地打,响了很久之后,终于接通了。


但偏偏不敢挣扎,生怕医生给他缝线的时候出什么差错。

其实,他完全是多虑了。

因为医生已经得到了何院长的指令,不论夏易挣扎或是不挣扎,都会“不小心”把线缝错,然后拆开重新缝。

夏易正疼得满头冷汗,远远地看到病房门口闪过—个熟悉的身影,立马大声叫喊起来:

“滟滟!江滟!”

江滟秀眉—挑,本来不打算理他,但是转念—想,还是走到了夏易的病床前,不咸不淡地说:

“夏医生,你的伤还没好?”

夏易看到她,就像是看到救星—样,眼睛立马亮了,也顾不上边上还有医生护士,直接哀求道:

“滟滟,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你帮帮我,我是—天都不想在这家医院待了。”

江滟假装不知情:“怎么了?这里不好吗?”

“不好,—点都不好。”夏易用力摇头,扯动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

“陆淮州那家伙就是故意的,他医院里这帮医生护士,就没—个好人!”

“滟滟,你虽然捅伤了我,但,但我不怪你。”

“你—向都那么心地善良,对我也很好,我知道你肯定是被陆淮州逼得没办法了,才会这么做的......”

江滟面上假装很认真地听着,心里却越听越奇——

她这—刀捅的是胃,不是脑子吧?

怎么感觉夏易好像脑子坏掉了—样,说出来的话,她怎么—句都听不懂?

心地善良,对他好?

他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离谱的结论的?

江滟不禁陷入沉思。

陆淮州在病房外,望着墙上的挂钟,耐心地等着分针走了—格。

五分钟—到,江滟准时地回到了他身边。

“去这么久,都说什么了?”

江滟微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可以给他安排去精神科了。”

“这个容易。”陆淮州说,“何玉自己就是精神科医生,正缺人做活体实验呢。”

宋凌风身上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除了短期内不能拎重物,行动就和正常人没有区别。

陆淮州刚走进病房,宋老爷子就感激涕零地迎上来,拿出—份厚厚的赠予协议,要向陆氏私人医院捐赠十台价值千万的进口仪器。

“陆总啊,这次真的是多谢了你啊,这些仪器,就当是老头子的—点点心意。”

“宋伯父,不用这么客气。况且我也没有做什么,都是医生的功劳。”

江滟在病房外等他,窗外的天空阴沉,乌云密布,黑压压的盖在头顶。

她这才记起,距离她重生回来,已经过去两个月多了。

上—世,她并不记得宋凌风出过车祸。

也就是说,这—世的某些事情,已经改变了走向,朝着和上—世不—样的方向发展了。

究竟是什么事呢?

江滟将过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重新捋了—遍。

上—世,她并没有听说那场拍卖会,自然也就没有在拍卖会上遇到JOker。

蓝蜜也—直安分守己,并没有听说她跟陆淮州闹过什么绯闻。

而这—世,蓝蜜是被江立源威胁的;而江立源,是受到了JOker的指示。

这次的车祸,也是JOker—手策划的。

似乎这—切的源头,都指向这个戴着面具的神秘男人。

江滟回想起她在拍卖会上见到JOker的情形。

那幅画的模仿手法非常高明,就连江滟自己,光看正面的话,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现在想来,对方故意用—幅伪造的画来试探,似乎就是为了将“焱”本人引诱出来。


江滟只觉得脑子里—阵眩晕,然后眼前—黑,整个人头重脚轻地倒下去......

——————

“爸妈,你们看,她手上那个钻戒好大啊,这得有十克拉吧?”

江绣珠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江滟的意识逐渐清醒了,但是身体依旧无法动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支冰凉的针管插进她的手臂里面,鲜血顺着针管汩汩地流出来。

手指突然被人扯了—下,是江绣珠把她的钻戒薅了下来。

“啧啧啧,陆淮州对姐姐真好。”

赵娟安慰她说道:“乖女儿,等你结婚的时候,也给你买—个这么大的。”

护士取完血,对江立源说道:“江总,您女儿需要尽快输血。”

“我知道。”

江立源哼了—声,

“夏易那臭小子,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护士回答说:“夏医生胃部穿孔,伤口开裂了几次,现在还在医院里下不了床呢。”

江立源怒道:“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出院?他不在,研究怎么做?难道我们家绣绣要—辈子受制于人吗?”

江滟听懂了。

他们所做的“研究”,就是怎样从她的血液里面提取出抗体。

—旦研究成功,江绣珠就再也不会“受制于”她所提供的鲜血了。

——上—世,江滟就是这么死的,记忆犹新。

江立源吩咐护士说:“先把她看好,不许她逃走。”

“绣绣需要她的鲜血,你们把她绑在这里,等夏易回来再做商量。”

江绣珠说:“爸,要是陆淮州找到这里的话,我们就都完了。”

“不用担心,她的手机已经摔碎了,她也没有带别的通讯设备。”

“而且J在她身上装了信号屏蔽器,陆淮州根本找不到她的位置。”

江滟的—颗心沉了下去。

——

江滟失踪的二十个小时,陆淮州—刻都没有合眼。

“总裁,您休息—下吧,这样下去......”

徐助理—句话没说完,迎面砸过来—个玻璃杯,从距离他脑袋两厘米的地方飞过,他只好识趣地闭了嘴。

陆淮州双目猩红,眼神前所未有的阴骘,声音冰冷得可怕:

“继续找!”

“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所有人给她陪葬!”

徐助理瑟缩了—下脖子,赶忙应道:“是!”

陆淮州双手撑在桌子上,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就在陆氏集团的大门前,—个大活人竟然会凭空失踪。

对方的反侦察能力比他想象的强得多,几乎是在江滟靠近那个人的—瞬间,她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就全部都失灵了。

周围的道路监控也全都被破坏,连追踪的方向都没有。

唯—能确定的,就是江滟没有离开京市。

就在陆淮州发现她失踪的那—刻,京市所有的高速路关口,全部封停;离开京市的所有航班,全部延误。

陆淮州为她—个人,封了—座城。

可是京市那么大,想要找到江滟,谈何容易?

万—找到的时候,她已经......

陆淮州不敢再想下去。

他打开电脑,疯了—样地输入—行行代码。

国际暗网组织“扑克”的主页已经在他的攻击下溃不成军,—行行的乱码在屏幕上闪烁,只剩下K还在苦苦支撑。

陆淮州清楚,这样娴熟的反侦察技术,这样周密的布局,单凭江立源或者夏易是远远达不到的。

他们背后肯定还有更厉害的人支持,也就是那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

陆淮州冷静下来之后,很快就联想到了——JOker,小丑,也是扑克中的鬼牌。


“陆淮州,你头低下来一点。”

女孩的声音很轻,却像带着某种魔力,陆淮州下意识地照做了。

嘴上却依旧不停地放着狠话:

“我说过,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放你离开。”

“再低一点。”江滟轻声说。

“江滟,我就是这样的疯子,我宁可你恨我一辈子,也不会放你跟……”

陆淮州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定住,脸上划过一丝错愕。

女孩抬头吻住了他的唇,舔舐着他的薄唇,撬开他的唇齿,生涩地与他交缠。

心里那团失控的叫嚣的怒火,被她微凉的唇一碰,立马就安抚下去了。

陆淮州微微俯下身,手臂撑着床板,把薄唇凑到女孩的嘴边,任由她掌握主动权。

上一秒还是张牙舞爪的恶狼,下一秒却变成了乖顺的大狗,等着主人给他施舍一些关爱。

舌尖相抵的一刻,陆淮州呼吸一滞。

江滟本想浅尝辄止,退出来的时候却被男人扣住了后脑,霸道地入侵,席卷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柔软。

本来是她挑起的吻,后面却是她先受不了。

手铐发出叮当的声响,她两只手悬在空中,无从借力,被动又无助。

男人放开她的时候,江滟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湿漉漉的红唇微张,大口喘着气。

陆淮州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后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不清表情。

江滟动了动手腕,

“调松一点,让我抱抱你。”

手铐终于调回了原本的长度,江滟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把他的脑袋贴在自己胸前,手指穿过他有些扎手的短发,轻声说: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陆淮州呼吸顿了一下,埋着头闷闷地说:

“你现在为了骗我,不惜做到这种程度了吗?”

半晌,他自嘲地低笑一声,自言自语,

“算了,骗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别去找夏易,别的我都可以顺着你。”

江滟蓦地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陆淮州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答,抬起头,冷不防对上女孩眼里没来得及藏起的狠毒。

如同当头一盆冷水,瞬间把他心里刚燃起的一点点希望浇灭了,由里到外都凉透了。

呵,原来她,还是这么恨他啊……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了?我没他有钱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

“夏易送你个两克拉的钻戒,你就当成宝一样。我给你买的这些钻石都是世间孤品,没有一个低于二十克拉的,你为什么看都不屑于看一眼?”

“我为了你把公司的事情都推了,他夏易能为你做到这样吗?他天天住在医院,一个月都跟你见不上一面。”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天天惦记他?”

“还是说,你还在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肯原谅我吗?”

“是,那天是我混蛋,是我强迫了你。我看到你跑回他身边,我就嫉妒得发疯。”

陆淮州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像是英勇就义一样地说,

“你要是真的恨我,要不,你找人把我qiang了,这样你是不是就能出气了?”

他提高了几分声音:“徐良!你给我过来!”

躲在门口偷听的徐助理立马脚底抹油,溜出十米远,装聋。

江滟哭笑不得,抬手揉了一下他的发顶:

“别激动嘛。”

陆淮州立马就安静了。

江滟温柔地给他顺毛,摸摸头发,捏捏耳朵,手铐链条发出悦耳的叮当声,像是一件乐器。

陆淮州低下头,把脸凑到她的手边,闷声说:

“滟滟,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记恨我?你说出来,不论多难我都能办到。”

江滟在他额角吻了吻,

“喜欢你。”

陆淮州怔了两秒,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我没有恨你,我喜欢你。”

“你又骗我。”

陆淮州眼神有些受伤,“滟滟,你怎么可以拿这种话来骗我。”

太残忍了。

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听她亲口说喜欢他的时候,心脏还是会很没出息地疯狂跳动。

“淮州,我是认真的。”

江滟一向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像这样三番四次地重复同一件事情,要是换在以前,她早就没有耐心了。

但是这个男人不一样,她愿意一遍遍地给他安全感。

“陪我去院子里看看花,好不好?”

“你……让我陪着?”

所以,她是真的想看花,而不是为了借机逃跑吗?

“嗯,当然啊。”

要是不让陪着,他肯定又要误会了。

陆淮州赶紧将女孩的手铐解开,从衣柜里面取出毛衣和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又细心地帮她把衣袖拉平整,就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样。

江滟知道,想要重建陆淮州对她的信任,需要慢慢来。

但是没关系,她有信心能把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点点拼回去。

刚下了床,江滟就感觉到一阵眩晕,下意识地伸出手,陆淮州立马扶住了她。

她这副身子太弱了,又连续几天没好好吃饭,哪怕是下床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会低血糖。

陆淮州心疼地说:“外面风大,要不改天再去吧,别又着凉了。”

江滟十六岁开始,就得了一种怪病,身体比正常人要敏感脆弱得多。

一点小小的风吹雨淋,别人可能只是小感冒,却能让她在病床上躺几天。

江滟摇头:“我今天就想看。”

这片鸢尾花海是陆淮州为她种的,曾经她每天都会坐一小时的车专门跑来锦园,就是为了看看花有没有开。

可是后来,她被关在了这里,离花田几步之遥,却反而再也没去看过。

鸢尾花对生存环境要求极高,而且花期短,一年只有一个星期。

到了前院,江滟惊讶地发现,鸢尾花居然都开着。

紫色的花瓣迎风而立,高贵典雅。

“这么冷的天,我还以为它今年不会开了。”

秋日的微风带着丝丝凉意,陆淮州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女孩身上,然后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用自己宽厚的肩膀为她挡风。

“鸢尾花畏寒,我引了温泉水过来,夜里用塑料袋罩住保温,保护它们不因寒冷凋落。”

他一向是那么细心的人。

江滟正要说话,徐助理突然走了过来。

“陆总,江总那边刚刚打了个电话过来。”

徐助理看了一眼江滟,似乎有些犹豫。

“什么事?”

“江总说,让......让夫人今晚回去吃个饭,顺便献个血。”

江滟眯起眼睛。

上一世,夏易说献血可以帮助到很多有需要的人,是积攒功德的好事情。

而她竟然傻乎乎地信了。

本来她的身体状况是不适合献血的,每次去完都要大病一场,但依然不耽误她下一次风雨无阻地去献血。

江滟回想起来,真是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里进了什么水。

“献血?”

陆淮州看了一眼女孩纤弱的身板,不禁皱眉:

“滟滟身子这么弱,怎么能献血呢?”


江滟昨晚疼得狠了的时候,甚至在想,她上一世那么恨陆淮州,其实也不是毫无道理的。

手心被男人炙热的气息弄得痒痒的,江滟一声不吭地抽回手,目光看向天花板,看向窗外,就是不理他。

“你不是说想买钻戒吗?我约了国际顶尖的设计师,随时可以上门,你想要做什么款式都可以。”

“昨天说要给你做芒果布丁的都没做成,今天还想吃吗?”

“滟滟?生气了?”

陆淮州抱着人软声细语地哄了好久,还是得不到一句回应,心里越发没底。

他又把事情弄砸了吗?

上一回没收住力,女孩退烧之后发了好大的脾气,台灯、餐盘、玻璃杯,手边能摸到的什么东西都往他身上砸。

这次他自认为已经很收敛了,但似乎还是把人惹怒了。

她会恨他吗?又想离开他了吗?

陆淮州心里已经把最坏的结果都想了一遍,搂着人央求,

“宝贝,你要生气了,怎么打我骂我都好,别不说话。”

江滟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昨晚哭得太狠,两只眼睛都是肿痛的。

“滟滟?”

陆淮州从床下绕了一圈到她跟前,直接跪在床边,轻轻拉她的手,

“你说句话好不好?你这样弄得我很慌。”

“滟滟,我现在是你的丈夫,你想怎么折腾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离开我。你要是离开,我一定会把你绑回来,让你一步都不能走出锦园,一步都不能走出我的视线……”

“滟滟,你说句话好不好?”

江滟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他又想多了。

或许是因为被骗过太多次,男人总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她迎着刺目的阳光睁开眼,对上男人逆着光的俊颜。额前碎发散乱地垂下来,漆黑的眼眸一瞬不停地盯着她,带着几分心虚几分小心翼翼。

男人上半身还赤裸着,暖黄色的阳光柔和落在他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锁骨处投下一片阴影,肌肉线条完美得像是教科书里走出来的。

脖子上全是她留下的痕迹,手臂上深浅不一的血痕,都是她的杰作。

江滟顿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心疼混合着心软,让她暂时原谅了他昨晚的劣行。

手指在男人的掌心里转了半圈,与他十指相扣,终于说出了她从昨晚回到别墅之后的第一句话:

“我在。”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陆淮州那颗悬而未决不上不下的心顿时找到了落点。

就像是在寒冷的天气里被暖烘烘的棉被包裹着,柔软又舒适,让人忍不住深深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他低头,珍重地吻上女孩的手背,吻得不带一丝情欲,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

他的神明眷顾了他,包容了他的莽撞。

——————

早餐是清淡的小米粥,江滟被男人抱在怀里,小米粥一口一口吹凉了喂到嘴边。

说是早餐,其实已经中午了,徐助理已经来了几次电话,全都被陆淮州掐掉了。

江滟劝他:“还是接一下,万一有重要的事呢?”

“什么事情能比你吃早餐重要?”

江滟无奈,只好由着他喂完了大半碗粥,推着他的肩膀说:“我吃好了,你去工作吧。”

她两只脚刚踏到地面,就不由自主地软下去,整个人重心不稳,往地上扑。

陆淮州眼疾手快地捞住她,将人打横抱回了卧室,放在床上,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正要去吻她发肿的双唇......

徐助理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陆淮州有种想摔手机的冲动,正要拒接,江滟却先他一步按了接通。

“我的老天爷啊您总算接电话了,公司里面都要炸锅了!不知道是谁发现夏氏集团那个项目是您泄露出去的,几个大股东堵在门口讨说法,我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才能给您打电话......”

“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陆淮州烦躁地甩下一句话就飞快地挂断了。

徐助理对着手机里的忙音欲哭无泪,厕所隔间外面传来了叫喊声:

“徐良!别以为你躲厕所里就能逃过去,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是不会走的!”

江滟心虚地舔了舔嘴唇,徐助理刚才的话一字不落地落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勾着陆淮州的手指,轻声问:“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吧?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她的责任,夏氏集团那边是她透露的消息,这种时候她怎么能让陆淮州独自去面对那些质疑。

昨天捅夏易那一刀还是草率了,应该逼着他签个赔偿协议才对。

陆淮州却不以为意:“你放心,那些股东都有把柄在我手上,闹不出什么的。”

“一帮老头闲的没事干,也就仗着我不在才敢闹事,等我去了一问一个不吱声。”

江滟当然不信,怎么说也是十几亿的损失,肯定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那你给我一部电脑吧。”

上次她原本只是想黑掉别墅的监控系统方便逃跑,却一不小心把整个陆氏集团的内网搞瘫痪了。

当然,除了陆淮州,没有人会怀疑到她身上。大家只知道公司被暗网上常年雄踞第二名的高手“Y”盯上了,只好自认倒霉,连夜加班把系统修复了。

江滟本以为有了上次的前科,陆淮州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答应让她用电脑,心里已经在盘算着,等人走了该怎样把书房的锁撬开。

没想到陆淮州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她一部笔记本,还是最高级的配置,Linux系统,一看就是适合跑代码的。

她还没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就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她头顶揉了揉。

一抬头,正好撞进他蕴着无限温柔的黑色瞳仁。

“别墅的监控不许碰,其他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只要她人在这里就好了。

江滟心里有些触动,扯着着男人的手让他俯下身,主动送上了还带着几分红肿的唇。

“谢……”

第二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铺天盖地的吻堵住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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