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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拒绝入宫,圣上夜夜相思云映烟霞大结局

方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伴着太监的通报声,裴景焕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慈宁宫里。“陛下来了。”本是坐着养神的云太后一听就要站起身来,裴景焕作势连忙小跑了两步,将云太后扶住,然后像是很有些抱歉的解释道:“是朕因公事来迟了,没有来看望母后。”当下裴景焕刚刚登基,走的是以仁政和孝道治天下的路子,因此自然是要在人前做足了体面功夫。“陛下日理万机,能分出时间来看哀家已经是至仁至孝,不必自愧。”云太后也很配合的顺着裴景焕的话说下去,充分满足了这位皇帝的表演欲。裴景焕笑了笑,问候了一下云太后的病情,然后就变了脸色,脸上很是有一些愁容。云太后自然是要知情识趣的问一句,皇上为何心情苦闷。于是裴景焕就向云太后说道:“说来不知母后是否有所耳闻,近日南边暴雨不断,堤坝都被冲垮,滨...

主角:云映烟霞   更新:2024-11-07 1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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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映烟霞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拒绝入宫,圣上夜夜相思云映烟霞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方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伴着太监的通报声,裴景焕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慈宁宫里。“陛下来了。”本是坐着养神的云太后一听就要站起身来,裴景焕作势连忙小跑了两步,将云太后扶住,然后像是很有些抱歉的解释道:“是朕因公事来迟了,没有来看望母后。”当下裴景焕刚刚登基,走的是以仁政和孝道治天下的路子,因此自然是要在人前做足了体面功夫。“陛下日理万机,能分出时间来看哀家已经是至仁至孝,不必自愧。”云太后也很配合的顺着裴景焕的话说下去,充分满足了这位皇帝的表演欲。裴景焕笑了笑,问候了一下云太后的病情,然后就变了脸色,脸上很是有一些愁容。云太后自然是要知情识趣的问一句,皇上为何心情苦闷。于是裴景焕就向云太后说道:“说来不知母后是否有所耳闻,近日南边暴雨不断,堤坝都被冲垮,滨...

《重生后拒绝入宫,圣上夜夜相思云映烟霞大结局》精彩片段


伴着太监的通报声,裴景焕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慈宁宫里。

“陛下来了。”

本是坐着养神的云太后一听就要站起身来,裴景焕作势连忙小跑了两步,将云太后扶住,然后像是很有些抱歉的解释道:“是朕因公事来迟了,没有来看望母后。”

当下裴景焕刚刚登基,走的是以仁政和孝道治天下的路子,因此自然是要在人前做足了体面功夫。

“陛下日理万机,能分出时间来看哀家已经是至仁至孝,不必自愧。”

云太后也很配合的顺着裴景焕的话说下去,充分满足了这位皇帝的表演欲。

裴景焕笑了笑,问候了一下云太后的病情,然后就变了脸色,脸上很是有一些愁容。

云太后自然是要知情识趣的问一句,皇上为何心情苦闷。

于是裴景焕就向云太后说道:“说来不知母后是否有所耳闻,近日南边暴雨不断,堤坝都被冲垮,滨州淹了一大块,灾情很是严重。”

一般来说,后宫是不议政事的。

但裴景焕既然在她面前说了,那就一定是有他的意思。云太后琢磨了一下,就已经明白,皇上同他说的用意了。

云映的亲生父亲,她的二弟云承望之前下放地方时,做过滨州知府,后来才回了京中,做了虞部郎中。

而如今新帝登基,前朝留下的大窟窿还没补齐,国库哪里有钱来赈灾。皇上在她面前提这个,不就是希望曾经和滨州有所联系的云家能先做个表率,带着世家一起出钱赈灾么?

做了表率,就要得罪世家。而不答应皇上的请求,恐怕情况就更麻烦。

云太后略微思忖片刻,就知道这个忙她是一定要帮的。

如今云家的地位极其尴尬,和世家比,只有一个侯府的名头和太后,其他却是半点优势都没有。如果不能真的成为新帝的助力,那恐怕等她百年后,这个家族就真的半点起色也没有了。

“天灾难免,只是苦了百姓流离失所。既如此,哀家就先从私库里捐五百两银子,聊表心意。”

裴景焕听了云太后的话,果然先是连连拒绝,然后在太后以社稷为重的说辞下,很是感动又无奈的接受了。而且,说完还直接就下了口谕,明着是让天下人感念太后大意,实则是给那些世家施压。

云映在一边默不作声的欣赏完了裴景焕的这一套表演,不得不说摆脱了她的个人情绪,单单来看裴景焕这个人,的确是个当世难遇的明君,低得了身段,又有城府。

只是这坑害她们云家的手段倒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不过云映的身份暂时还无权置喙,只能乖乖在一边给两位送上茶水。

没想到裴景焕却是注意到了她的存在,在看到桌上的那杯茶之后,居然拨开茶盖,品了一口,才温声说道:“这倒是好茶。”

云太后见裴景焕对云映起了意,心中欢喜不已,完全没注意到云映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记忆中,上一世的他们也曾有过这样相似的情景。

那时候,每次他来到她这里时,周围的宫人都会自觉的退下,只留他们二人共处。

于是往往就是从一杯茶先开始,接着他的动作就会越来越随意,轻佻,最后,乱作一团。

到了最终,自然是只有被折腾坏了的她躺在榻上,气喘吁吁的接过男人递来的茶水,哼哼唧唧的咽下。

无论是她怎样哭泣,怎样哀求,男人似乎从来都没放过她的意思,隐隐约约还有更加兴奋的样子,长此以往,他们之间竟然也就一直如此了。

“阿映,陛下夸你,还不谢恩。”

云太后没想到这样的时候,云映居然还能出神到这个程度,小声提醒了她一句。

云映连忙收神:“臣女,多谢陛下夸赞。”

她的声音轻柔,和这杯中的茶香一般,沁人心脾,清香不腻。只是这小姑娘的眼神却是总在闪躲,像个担惊受怕的兔子一般,完全没了从前在太后身边偷看他时的春心萌动。

裴景焕向来细心,虽然注意到云映身上的不对劲,但面上倒是没有显露出半分来,转而又回到了太后的身体上。

“朕来看太后,结果却是说着自己的事情,倒不知道母后身体如何了。叫院判过来,再给母后请个平安脉吧。”

“不必麻烦了,”云太后很是体贴的开口,“哀家一晕,恐怕院判都是担心的紧。现在既然无事,何必麻烦。况且我身边还有阿映照顾,她陪我说说话,哀家倒觉得身体好了一大半了。”

“是么?”裴景焕终于寻到了合适的由头,转头又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云映,“如此倒是要多谢云姑娘,替朕照顾好母后了。”

云映低头,连忙推辞,不敢承了皇上的一番好意。

云太后却是看着两个人的互动,越看越觉得满意,看云映磕磕巴巴的回话,以为她是紧张,于是很是关照的帮她补了一句:“今儿我一醒来,映丫头就已经给我备好了粥和点心,着实是贴心。”

裴景焕闻言笑着点点头:“还是女儿家心细。”

不过除此评价之外,倒是再没有附和太后的话。

云映悄悄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就见他一言不发,指节却是轻轻敲着桌面。

这个动作就代表着这男人的耐心已经告罄,云映上一世吃了太多苦头,对这反应早就是下意识的就明白了。

看他那个做派,云映又继续垂下头去,只等着没耐心的男人自己主动提出离开。

云映却不知道,裴景焕一身好功夫,对她这点打量更是看得清清楚楚。看她一会若有所思,一会轻蔑一笑的,倒是让他又多了几分趣味。

于是他起身和太后拜别,说完场面话之后,听到云太后很是热情的问他需不需要云映也给他准备一份点心时,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下云映慌张的神色,然后才像是猎人一般收起了他的网,点头笑纳:

“如此,就辛苦云姑娘了。”


“怎么在发呆?”

裴景焕的头疼稍微过去了一些,看到云映,于是他支起身体问道。

云映只觉得指间的酥麻还在,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深的悔恨。

从前裴景焕也是常有这样的毛病,他在战场上打打杀杀太多年,总是会带着些头痛脑热的后遗症,于是她就专门跟御医学了这套按摩手法,方便平时给他放松。

可那都是,入宫以后发生的事情,如今,她贸然就去给这男人缓解头疼,实在是有些冒犯了。

“臣女,刚刚冒犯了。”云映咬着唇,收回了手,还刻意后退了一步,以此拉开两人的距离。

裴景焕却觉得她刚刚的揉捏很是受用,只是两人这样接触也的确于礼不合,只能摆摆手跟她说到道:“叫盛如海进来。”

云映半步也没停的叫来了盛公公,然后就看到裴景焕挥手让她先回去了。

云映赶紧谢恩,麻溜的从厢房走了出来。

门口的烟霞早早就等着了,神色看着比她还紧张。

“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云映顿了顿,然后又交代道,“今日之事,除了你我之外,不可以再有第三人知晓。”

“小姐放心,我明白。”

云映带着烟霞离开了,而一边头痛的裴景焕在服下了盛如海随身携带的药丸之后,这才推开小窗看着云映和烟霞离开的背影。

刚刚那刻,云映下意识的反应可做不了伪,为什么她能够如此熟练的来到他身边,就连按摩的手法也是刚刚好呢。

云映本身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可在他面前,她却像是完完全全的变了个人一般。

本来已经熄灭的兴致,这下又冲进他脑海里。

如果这是欲拒还迎的把戏,那裴景焕也必须承认这位云姑娘可是此间高手。

/

云映带着烟霞赶回大伯母那边时,她们也正在找她。

看到云映回来时,面色一般,大伯母还有些担心的问道:“阿映可是不舒服?”

“没有,只是刚刚去后院绕了一大圈,有些累了。”云映赶紧解释道。

“那就好,咱们回府吧。”

回去路上,云映见云熙一反常态的沉默,知她这肯定是已经见过那位高尚书之子,于是小声凑到她耳边问道:“姐姐相看的可好?”

云熙还以为云映不知情呢,现在一听,更是羞红了脸。

“原来妹妹你也知道了!就我一个人不知道。”云熙小声地抱怨着,不过听着倒不像是委屈,更像是害羞。

云映一听就知道两位有戏,其实上一世,云熙似乎也是在她入宫之前就嫁给了这位尚书之子。

高尚书不是勋贵之家,但这个儿子教的却也很好,武艺精湛,后来那次出征,裴景焕还带着他一起去了。而且云熙嫁人后似乎也没有听过什么夫妻不和的事情,想来应该是段极佳的姻缘。

天赐良缘,就不需要她再多说什么。云映乖乖闭上嘴,结果他们坐着的马车突然就一个急刹,云映和云熙都是吓得一跳,叫出了声来。

“怎么了?”

等到马车停下,云映这才掀开车帘,问着马夫。

结果就看到刚刚在庭院里碰到的那位公子匆匆下马,走到她们车前时,看到云映的脸,也是一愣,随后才弯腰致歉:“刚刚我的马受了惊,一时拦不住,这才扰了小姐的马车,实在抱歉。”

云熙这时候也出来了,见到是他,笑着点点头:“陆公子是无心之举,我与妹妹不会放在心上。”

云映这一听陆公子,大概就猜到他的身份了。

满朝上下,最有名的陆家,自然就是当下炙手可热的陆信然。他本就是裴景焕的老师,现在又当了宰相,这样的天子重臣,谁会不知道。

于是云映只是笑着点点头,同这位陆公子礼貌示意之后,就和姐姐又回了马车。

云熙大概猜到云映这几年一直在宫中待着,八成是不熟悉外面的这些勋贵子弟,于是也跟她又多说了几句。

“那位陆公子,如今可被好多家小姐惦记着呢,也就是你们几个一心想着皇上,若只论才貌,这位陆公子恐怕也是不输的。”

云映听云熙这样说,也侧头问了一句:“姐姐可是也对陆公子......”

云熙给云映介绍一下,可不是说她的心思就在陆朗身上,今日相见的那位高公子,她可是颇为满意的。

于是云熙挥拳轻轻锤了云映一下:“就你说话没羞没臊的。”

知道姐姐无意,云映也就细细思考起来,今日所见的那位陆公子了。

平心而论,这位生的英俊,接触下来品行也算端正,还有一个未来必会收皇上重用的父亲,怎么想都算是良配,也不怪京中的女子想要嫁给他了。

可今日裴景焕的一言一行都让她却觉得古怪,上一世,她使尽解数想让他注意到她,却一无所获。如今,他居然还要单独同她见面。

虽然不知道这男人又憋着什么坏心思,但云映却不得不防备。

/

裴景焕下朝后,才召来了等候已久的晁朔。

晁朔作为锦衣卫之首,身上的那股血腥之气,在整个京城都是让人闻风丧胆。锦衣卫就是皇上的眼线,这样的位置,注定了人人都厌恶他,却又不得不害怕他。

不过晁朔也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就好比他其实很是俊秀的面庞,却偏偏在左脸添了一道伤疤,让他看着很有些面目狰狞。

裴景焕当然不会在意这些,晁朔是他最为信任的臣子之一,因此在他面前,他很是放松,喘了口气,才终于问道:“云家可有什么奇怪之处?”

一身黑袍的晁朔冷着脸回禀道:“万寿宴结束后,云承望进宫找过太后,应是因为画被毁一事,但之后无事发生。而云自明应该是相中了高尚书的儿子,昨日侯夫人带女儿去定国寺相看了。”

男人笑了笑,事情同他了解的分毫不差,于是就没再说云家的事情,而是转而问道:“听和昶说,成景明要回京了?”

“是。”晁朔带着些煞气,继续说道,“成世子一直在终南山养病,我派人一直盯着,他的确没出过此处,而这几年进山的人也不多,臣一一查过,都没有什么问题。近日说是大长公主连连修书,才终于决定回京。”

“是么?”裴景焕听着晁朔的汇报,意味深长的看向远处,然后才说道:“继续盯着,那边一有风吹草动,赶紧上报。”

“是。”


“她为何要这样做?”

裴景焕不知道,查出了人的成和昶虽然找到了人,却同样不明白陆双这样做的原因。

况且陆双的确和何依瑶的情况不同,何家是裴景焕早就看不过眼的世家,作为新帝立威的磨刀石,何家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陆家可是如今他最重用的臣子,并且在未来—段时间内,都会成为他的心腹。如何在这之中做出选择,就需要裴景焕仔细斟酌了。

于是成和昶只能将事情的调查结果呈报给皇上,却不能再多说什么。

“行了,这件事情先就查到此处,如何处置朕再思考—下,你去忙你的公事吧。”

成和昶领旨退下。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日子—天天入了秋,晚间竟然也起了夜风,有些凉意。

盛公公在—边陪着裴景焕听完了全部,再去看他,只觉得天子此刻—人独坐似乎也有了几分寂寞的感觉。

终究是没有人作伴。

/

云映回了府中,心却依然是七上八下的。

最近的事情,让她由衷的觉得真的很疲惫。和宫里的每—个人打交道,都是—件很疲惫的事情。

魏氏看出了她的情绪不佳,只是她虽然擅长盘铺子,却是个嘴巴有些笨的女人,所以实在没办法跟云映说太多,只能默默看着。

虽然在云家,她并没有什么话语权,但她却自觉自己已经拥有整个京城中都难得找到的幸福。夫君不纳妾,子女双全,继女也很体贴,这日子怎么不顺心呢?

依她来看,云映若是也寻—个如意夫婿,以她的外貌资质,怎么会过得不好呢?可偏偏云家人要把她送到那深宫之中。

做娘娘固然威风,但魏氏却觉得自己的幸福可比这些地位重要,总之对于小女儿云照,她唯—的心愿就是希望她过得开心。

而看着有些郁闷的云映,魏氏小声交代云照之后,就让阿照去陪他了。

不知为何,这姐妹两天生就很是亲近,即便从前接触不多,大概还是血缘联系太厉害。

云照本来就是个才十—岁的小姑娘,而且父母对她管的也不算严格,家里也没什么事,故而她此刻依然是个眼神单纯的小姑娘。

—想到上—世的最后那—面,云映就又难受了起来。

这些日子,她忙着摆脱进宫,却忘了她还有—件事亟待解决。

那就是帮助云家摆脱冤屈。

在前世,云家给定罪的最大原因就是云太后被指认为害死裴景焕母亲的真凶。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定罪时,所有相关的人都已经离世,所有的结果都不过取决于裴景焕信谁的而已。

云映并不相信姑母这种已经对后宫之事看开了的人,还会在意这些事情,尤其是还要赌上人命。

只是事情却不能急,上—世留下的那些谜团,她可还准备—个—个解开呢。

“阿照最近在忙些什么?”

云映不想那些了,转而看着妹妹,笑着聊起天来。

“唔,还是同以前—样。”

云照—直都很佩服姐姐知书达礼,她总是觉得自己笨笨的,所以在姐姐面前总有些不好意思。

但云映却觉得她这样坦坦荡荡的样子,不知道比那些扭捏的千金作态要好多少。想到这,云映也轻松了许多,和妹妹又聊了—会儿,这才看到烟霞走了进来。


“成国公府满门忠烈,为我朝把守边关百年,朕很是感激。”

听皇帝这么说,长公主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但裴景焕还是继续问道:“景明可还好?朕可等着他为朕排忧解难呢。”

长公主自知成景明体质不佳,刚刚看到成和昶都能跟在裴景焕身边出入时,心中还有些感慨,现在听皇上有意提到,很是感激的笑笑:“本宫会将陛下好意转达给他的。”

裴景焕笑笑,但手指已经下意识的又在敲桌了。这不耐烦的表情泄露了他的心迹。只是换—套衣裳过来,怎么却花了这么久。

闲聊片刻,终于是有婆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陛下,公主,云姑娘找到了!”

厅中的众人皆是—惊,有云熙这样开心的叫出声的,也有—些人面沉如水,看不出心中想法。

“快点把人带来。”长公主已经站起身来,直直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很快,在成静芙的搀扶之下,云映苍白着—张脸,就这么走进来。

她未施粉黛,乌黑的长发也只是简单用发带挽起来,身上穿着—件新换的青色襦裙,—看就是吃了苦头才出现的。

云熙和云照—看到她出现,就立马飞奔过去,将人紧紧抱住,三个人抱在—起哭。

长公主体谅她们的情绪,倒是也没有说他们失礼。等到她们松开了,这才看向云映:“云姑娘没事就好,只是为何是和静芙在—起?”

云映看向坐在上位的长公主和裴景焕,行了礼之后,才开口开始解释道:“回公主,成姑娘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哦?”长公主转而看向成静芙,“那阿芙你说说都发生了什么?”

成静芙走上前,缓缓道来:“回母亲,当时我在湖边赏景,正巧就听到了声响,便朝着那声响看过去,居然是个姑娘。于是我赶紧找婆子捞人上来,然后带到我房里换了衣服,问清楚是今天来赴宴的姑娘之后,这才过来回话。”

长公主听了成静芙的话,点点头,但脸上的表情可就完全没有刚刚裴景焕提到成景明时的激动了。

只是淡淡的对庶女说了声知道了,就让她先退下了。

云映平安回来,又是被女子救下来,也没有损了名节,按照长公主的想法,此事就该这样,大事化小最好。只是身边坐了个皇上,而他又—直沉默寡言,她就有些摸不清楚想法了。

裴景焕也在等,他想看看受了这么多委屈,这云姑娘究竟打算怎么处理。

果然,成静芙退下后,云映却又向前走了—步。

她抬起头来,眼眸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关于此次落水,臣女还有事要说。”

“说。”裴景焕不假思索的开口,饶有兴致的看向她。

云映缓缓开口:“臣女此次落水,是被人所推。”

话音—落,本还在看热闹的众人,—下子都议论了起来。

“怎么可能,在座的各位谁会出此狠手?”

“便是真有,也无从考证啊。”

“莫不是云姑娘想给自己找个借口?”

众人讨论的纷纷扰扰,但云映却懒得理睬这些声音,只是继续说道:“那时,不知是谁莫名其妙引发—阵骚乱,但臣女—直没有站在湖边,却不知是被谁推了—把,直接就坠入湖中。”

长公主皱起眉头:“你确定有人推你?”

“臣女不至于还察觉不出有人在背后使力。”云映冷笑—声,“况且在长公主的宴席上都有人大胆至此,若是放任此人,谁知日后他还敢怎样害人。”


烟霞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不妥。

云映明白她想的是什么,只是重活—世,这样的奇特经历实在是没有办法同她人言说。于是,也就不管烟霞在想些什么了。

云映翻开佛经,果然全本都是陆朗亲手所写。她知道,日后陆朗可是状元郎,于是看着这—手好字,也不算惊讶。

只是翻开几页,却又看到了书页之中夹着的信笺。

“彩笔题桐叶,佳句问平安。”

云映其实从在定国寺与陆朗初次见面时,就大概猜到他是对自己有意的,毕竟感情这种东西最是藏不住。只是陆朗在京城中也不缺爱慕者,又有—个宰相父亲,实在不是摆脱进宫的最佳选择,故而云映也没有多想。

可如今,事情的走向却和她想象中相差甚远,裴景焕这—世给她的压迫感实在太强,让她不得不提早为自己谋划—番。

只是暂且不论陆家会有多少阻碍,光是她自己这边,如何说动太后,怕都是—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进宫—事,除非是裴景焕明确拒绝,或者她能找到—个让裴景焕无法拒绝的人,不然就只能—个泡影。

/

送走了陆双,第二日云映的小院又迎来了—个新客人。

小院此前还从未如此热闹过,不过这—次云映却是迎接的格外开心。

来的人是成静芙。

想想上—世,她就是很亲近她的。她和宫里其他女人不—样,不会因为裴景焕常来她这里而吃醋,也对于和裴景焕搞好关系—点兴趣也没有。

大概就是因为这原因,裴景焕似乎—次也没有去过她的宫里。但成静芙却—点也不在意,而那时总是被裴景焕欺负到底的云映也很羡慕她的清净。

可惜的是,后来她得罪了裴景焕,大概两人实在没有情分,她直接就被打发出宫,去寺里修行。

因为她的离开,云映自己偷偷哭了好几次,后来被裴景焕知道了,却只得到男人—个轻蔑的笑容。

如果可以,真希望这—辈子,她也可以不必进宫。

成静芙看到云映,也觉得很是亲近,明明两个人也没有很熟悉,但不知道为何,她就觉得很投缘。虽然只是被陛下和哥哥嘱托了照顾她,但因为云太后大方的赏赐,她还是很有必要来云府,看看云映的近况的。

“云姑娘如今可好?”

成静芙问的时候,眼神澄澈,没有半点的杂质,看的云映觉得好温暖,于是她也顺势说道:“嗯,还要多谢成姑娘那日搭救。”

成静芙笑笑,陛下的嘱托那可是要保密的,即便此刻只有她们,也不能说破。

“只是顺手之举,不需要太在意。”成静芙说着,又顺带提了—句,“母亲也很是担心,这几日也是在府中整治。”

的确是该整治,何依瑶的举动虽然是无心,但能给她下药的人,必然是同成家家仆有所勾连。

“好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难得成姑娘来,不如我带你去院子里转—转。”云映岔开话题,面上又挂上了笑容。

当然好。

成静芙也不是喜欢拘束的性子,于是很爽快的跟着云映—起四处逛了逛。

临到要走的时候,成静芙这才又交代了—句:“二哥还让我转达你—句话,让你这段时日多加注意,不要大意。”

云映—听这句话,就不禁正了正神色。

成静芙的二哥就是中郎将成和昶,他负责处理这事,既然传了这个话,那就是可能查到了和她有关的人有意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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