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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爆黑料后,娇夫他更爱了路唯蓁靳岑焰前文+后续

男神请我吃鸡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靳岑焰还没回答,就看见路唯蓁仰头,两手在耳朵边比划了一下猫爪,凶巴巴地冲着靳岑焰“喵”了一声。学得绘声绘色。“这才叫小猫。”路唯蓁瞪了靳岑焰一眼,理直气壮,“我们表演课学过!”“......”靳岑焰真是服了。-路家老爷子住在郊外的风景区静养,园区周围是大片面积辽阔的湖泊和茂密的植被。黑色宾利穿过几道门禁才进到老爷子静养的园子。佣人迎上去接过路聿青的钥匙和靳岑焰手中的礼物。三人没立刻进正屋,而是进了另一个风水很好的小院。小院正厅向阳,上面摆了个几个牌位,有路聿青的太爷爷,太奶奶,奶奶的遗照。最年轻靠外的黑白照是路唯蓁的生母,是路博男的第一任夫人。照片上她笑得无忧无虑,拍于婚前。“来,先给二婶磕个头。”路聿青拿了牌位旁的香点燃,递给路唯...

主角:路唯蓁靳岑焰   更新:2024-11-07 1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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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唯蓁靳岑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爆黑料后,娇夫他更爱了路唯蓁靳岑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岑焰还没回答,就看见路唯蓁仰头,两手在耳朵边比划了一下猫爪,凶巴巴地冲着靳岑焰“喵”了一声。学得绘声绘色。“这才叫小猫。”路唯蓁瞪了靳岑焰一眼,理直气壮,“我们表演课学过!”“......”靳岑焰真是服了。-路家老爷子住在郊外的风景区静养,园区周围是大片面积辽阔的湖泊和茂密的植被。黑色宾利穿过几道门禁才进到老爷子静养的园子。佣人迎上去接过路聿青的钥匙和靳岑焰手中的礼物。三人没立刻进正屋,而是进了另一个风水很好的小院。小院正厅向阳,上面摆了个几个牌位,有路聿青的太爷爷,太奶奶,奶奶的遗照。最年轻靠外的黑白照是路唯蓁的生母,是路博男的第一任夫人。照片上她笑得无忧无虑,拍于婚前。“来,先给二婶磕个头。”路聿青拿了牌位旁的香点燃,递给路唯...

《我被爆黑料后,娇夫他更爱了路唯蓁靳岑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靳岑焰还没回答,就看见路唯蓁仰头,两手在耳朵边比划了一下猫爪,凶巴巴地冲着靳岑焰“喵”了一声。

学得绘声绘色。

“这才叫小猫。”

路唯蓁瞪了靳岑焰一眼,理直气壮,“我们表演课学过!”

“......”靳岑焰真是服了。

-

路家老爷子住在郊外的风景区静养,园区周围是大片面积辽阔的湖泊和茂密的植被。

黑色宾利穿过几道门禁才进到老爷子静养的园子。

佣人迎上去接过路聿青的钥匙和靳岑焰手中的礼物。

三人没立刻进正屋,而是进了另一个风水很好的小院。

小院正厅向阳,上面摆了个几个牌位,有路聿青的太爷爷,太奶奶,奶奶的遗照。

最年轻靠外的黑白照是路唯蓁的生母,是路博男的第一任夫人。

照片上她笑得无忧无虑,拍于婚前。

“来,先给二婶磕个头。”路聿青拿了牌位旁的香点燃,递给路唯蓁。

路唯蓁接过香祭拜。

路聿青又点了一把香,刚跪下去,靳岑焰过来抽走了一半,满脸淡定地在路唯蓁身边跪了下去,也磕了三个响头。



几个意思?

路聿青直接跪愣了:“这我二婶,你磕什么头?”

“长辈,得拜。”

靳岑焰一脸虔诚地看着牌位,满脸高深。

庄重的环境,路聿青没吭声,对着香闭眼许愿,磕完头对着牌位介绍:

“漂亮二婶,这我兄弟靳岑焰,就是你的好闺蜜岑阿姨的儿子,你看着随便保佑保佑就行了,主要还是得把福气都给蓁蓁和我。”

路唯蓁听路聿青念叨,笑吟吟地偏头靳岑焰:

“你对我妈妈许了什么愿?”

“秘密。”

靳岑焰跟着路唯蓁一起笑。

路聿青没看见靳岑焰引诱他妹眉来眼去的。

他正闭着眼睛对着牌位许愿,嘴巴无声地动了好几分钟。

路聿青对路唯蓁生母陈璐感情深。

他的父母是最典型的商业联姻,结婚前两个人面都没见过,夫妻俩不止家世相当,性格也都强势,路聿青长到七八岁的时候父母的感情才好了一点。

小时候,父母忙工作,路聿青就被丢到爷爷家。

那会儿路老爷子还没有宣布第一次分家,几个叔叔婶婶都住在公馆里。

路聿青没人管,少爷脾气更大了,和叔婶的小孩们都不怎么和。

只有陈璐对他最有耐心。

在路聿青印象里,陈璐和家里的氛围格格不入,有一种在云端,让人挪不开眼的美。

她经常穿着当下最流行的裙子,头发是精心打理过得波浪卷,头发有时挽在一侧,有时随意束起。

在家里人为那些资产股份吵得不可开交时,陈璐只静静地坐在放映厅里看电影。

她手上总是夹着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轻薄的烟雾袅袅升起,氤氲在她精致无比的脸上,像仙女。

尤其路聿青做错事,被长辈不分青红皂白地斥责时,陈璐总是把他拉到一边,柔声细语询问:

“吃饱了没?男孩子长身体呢,要多吃点。”

“不生气了,走吧,婶婶带你去看电影。”

路聿青一秒就能被陈璐哄好。

一直到路聿青七岁的时候,他父母感情变好,父亲自立门户,路聿青才被接出路公馆。

-

“我记得老花圃里还有一株二婶种的山栀子,长得可好了。”路聿青给路唯蓁介绍园子里的布局,

“一会儿看完爷爷带你去看看。”

路唯蓁来的不多,路都没认熟。

三人穿过几条石子路和一片绿植,路聿青领着路唯蓁和靳岑焰进了路老爷子的房间。

门一推开,路聿青的脸色就变了。

老头儿病床前,路诗琦在整理被褥,她旁边还有一位四十岁上下的貌美妇人端着糕点往桌上摆盘。

这妇人,是路唯蓁的继母丁薇。

当初路唯蓁生父不认她,丁薇没少吹枕边风。

“老头儿,你是破产请不起保姆了吗?”路聿青讥笑了一声,“还是黎诗琪你也改行当演员了?”

路诗琦的亲生父亲姓黎,路聿青只要一回园子,就恨不得敲锣打鼓叫她原来的姓氏。

路诗琦十五岁才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但也足足当了十五年的千金大小姐,养父和两个养母惯来宠的她无法无天,娇纵蛮横,孙辈女孩少,连老爷子也爱惯着她。

只有路聿青,少爷脾气大,从来不让着她。

“爷爷,昨晚就是他把我从酒吧撵出去的!”路诗琦趴在床前告状,眼泪掉出来。

丁薇给她擦眼泪:“好了好了,不哭了。”

她没忍住,觉得特别委屈,一下子就扑到了丁薇怀里:

“妈妈。”

丁薇不能生育,嫁进路家时,路诗琦才刚满六岁,记不了多少事。

日积月累的相处,她对路诗琦的感情也深。

反正都是养女,路唯蓁她又没有养过,当然是跟谁感情深,丁薇就要谁。

路聿青沉默几秒,显然被酒吧这事愣了一下。

他一句“什么酒吧”还没问出口,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靳岑焰小小地踹了一下。

“.......”

妈的,这口黑锅他路聿青背了!

路老爷子看见这种场面就头疼,他躺在床上叹气,时不时还要用呼吸机吸一下氧:

“聿青,你是老大,你就不能让让她?”

路家传统教育就这样,大的必须谦让小的,路聿青的父亲就是那个倒霉的老大。

“我不是提前打过招呼,让她俩今天别来,避嫌。是她俩自己要往枪口上撞,非来演这么一出。”路聿青耸耸肩。

丁薇给路诗琦使了个眼色。

路诗琦一反常态收起小姐脾气,不和路聿青这个刺头干架,转而去低头给路唯蓁伏低做小:

“我今天是特地在这等蓁蓁过来的。”

路唯蓁看路诗琦一脸犹犹豫豫,又讨好的神情,总觉得今天怕不是见了鬼了。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她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足够平静。

路唯蓁在长辈面前一直恭敬,看起来很好说话,对路家的事也从不多嘴。

丁薇昨天教过路诗琦,说这是路唯蓁的本事,老人就心疼弱势委屈的,不喜欢跋扈的。

这要是在外,路诗琦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对路唯蓁低头的。

性格难改,尤其是面对路唯蓁的时候,她更觉得心里那股怒火无法压抑。

每次路唯蓁来路家看老爷子,所有人都让她回避,她现在简直比老爷子身边佣人都不如。

但为了能在路家站稳脚跟,路诗琦告诉自己,今天必须得忍:

“你能不能...同意跟我和平共处?路家的股权,资产,各类企业管理权我都可以不要,你比我小几分钟,我会把你当妹妹看待。”

路诗琦心里清楚,光是路家小姐这个身份,每月在信托基金拿的分红都有不少。

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小姐,每月开销大得惊人,要是离了路家,她要怎么活?

父母也不是亲生父母,丁薇还未绝经,前几日调理身体,医生还说有怀孕的可能。

要是真怀上,她就什么都没了。

“就当是看在爷爷和爸爸妈妈的面子上,你放心,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写保证书。”

“这话之前我就说过,不可能。”路唯蓁对待路诗琦的事情上没有半点犹豫,“再说这种保证书有什么法律意义吗?”

路唯蓁十五岁那年孤立无援,以为回了路家就有家,被路诗琦那样一顿大闹,让她再次认清,不论在哪,自己还是那个没人要的小孩。

她受的伤害谁来弥补?

路唯蓁看路诗琦泪眼盈盈欲言又止,一句话把她堵死:

“别道德绑架,更别死皮赖脸打感情牌。”

“我没有死皮赖脸,况且我在路家也不是一点事情都没干。”路诗琦更换策略,把自己面子暂且放一边,

“我十二岁就开始跟着妈妈做慈善,为路家拿了不少好名声,做慈善也一直是我的梦想,只有我在路家,才能得到支持,如果回到蓉城,这个梦想根本没法实现,我资助的那些大山的孩子——”

“这梦想简单,我支持你!”路唯蓁真是要被路诗琦的理由气笑,她直接打断路诗琦的话,

“我现就往山里砸六百万盖所希望小学,送你去支教完成梦想?”

“....”周围人都沉默地看着路唯蓁。

他们就没见过她这么利索地和谁吵过架。

路唯蓁在人前永远都是笑盈盈的,尤其是搭配上那双灵动的小鹿眼,看谁都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只有靳岑焰实在没忍住,在最角落发出了一声沉闷短促的笑。

——芝麻馅儿汤圆终于破皮了。


清纯和热烈,天真和娇媚,极致的反差,总是让他欲罢不能。

这会是一点也开不下去了。

靳岑焰宣布暂停,他起身,回办公室抽烟。

-

次日,《Solaa》慈善晚宴如期而至。

这是路唯蓁艺人生涯参加的第一场红毯,她有些紧张。

晚宴地点在宁城,距离京北三个小时的飞机,不算太远。

路唯蓁提前六个小时开始禁食,喝水也只喝小口,特约妆造师提前五小时到场做创造。

于欢欢大包小裹地将鞋子,珠宝各类配饰也准备齐全。

Solaa邀请函里的名单除了明星,还有一些高级客户,其他行业的顶尖人士。

名利场上,大家争相合影交集,扩充人脉。

路唯蓁是Derossi的高级客户,但从来没有用这种身份并参过Derossi名下任何一个品牌的公开活动。

没成为艺人前,在路家路唯蓁力求低调行事。

路唯蓁大学学的是车辆工程,毕业后进了路家名下的车企,这也是老爷子看中路唯蓁的为人,有意想把路家一部分产业交给路唯蓁打理。

路家人丁兴旺,几房子孙抢夺家产,随着老爷子身体不好,争斗渐渐从暗地摆上明面。

路博男能力不强,大概也没想到路唯蓁能在老爷子手里分到如此有分量的家产。

但路唯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辞了路家安排的工作,直接进了娱乐圈,让路博男这一房在家族同辈面前颜面尽失。

刚入行时,路博男三番四次地找过路唯蓁的茬,教育她的话也极其讽刺:

“只要你接了老爷子这份家产,我路博男立刻认你回家,你的生日会,想要多大牌面都行!”

“路唯蓁,你到底在犟什么?你和琦琦一起乖乖当我的女儿不好吗?琦琦到底是我一手带大的,她可没你这么不识好歹。”

“不知道以前在别人家,你的养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好好的工作不要,跑去娱乐圈当供人取乐观赏的戏子,跟你亲妈一样,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因为这份家产,路博男连续冲路唯蓁放了好几次狠话,连之前仅存的那点愧疚的感情也消磨殆尽。

路唯蓁不会以路家千金的身份参加公开活动,以前是路博男不给,现在是她不想要。

眼下以明星的身份参加,她的名气,咖位都没到那步,就算有Evan微博发声,没有和Evan的同框,她也没那么好的待遇。

路唯蓁本身不是一个会刻意攀附结交关系的人。

自酒店二楼看到大厅里各种人争相与Evan合影发微博纪念,她有些无所适从。

团队做完妆造后,于欢欢又给路唯蓁拍了一组照片。

路唯蓁这次给靳岑焰发了好几张过去,照片比上次素颜的要精心许多。

裙子是抹胸一字肩设计,手臂,肩颈和背部都要裸露大量线条。

路唯蓁背部很薄,天生肌肉肩骨线条就好,就连低头看手机时,后背露出的一片曲线也是微微往下弯着的,白鹅折颈的优美随性在她身上具象化。

妆造师知道她的优势,特地将路唯蓁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天鹅颈,珠宝也是璀璨亮眼的透明色全钻。

靳岑焰过了好久才回复她两个字:好看。

路唯蓁:你有时间看直播吗?


路唯蓁有点理解,为什么当年在一高,即便装作不认识,靳岑焰三个字在她的校园生活里也从未缺席。

比如同班的班花经常对着镜子打扮半天,只为了在靳岑焰课间经过班门口时堵他说上几句话。

把护肤美白看得比天大的舞蹈班小天鹅,在艳阳下暴晒几个小时,就为了在球场看他踢场足球。

有时候路唯蓁也会暗暗感慨,长得帅脑子好家世也好的男生绝无仅有,被崇拜,被追捧已是常态,就连某天他在走廊前蹲下来系个鞋带,都要被生活单调枯燥的高中生们津津有味地说上好几天。

而靳岑焰依旧老神在在,八风不动,拒绝的话几乎成为套路:

“我好学生,特爱学习。”

他用这句话一路单身到斯坦福毕业。

后来某次路唯蓁拿着句话问路聿青,路聿青一秒揭他老底:

“知道靳岑焰为什么没在我们私立中学初升高吗?”

“为什么?”

“那会儿我们不是初三毕业狂欢么,别人都只是撕撕卷子,烧烧书什么的,靳岑焰比较牛逼,他不知道从哪儿捯饬了一箱雷王,撺掇几个小弟,晚自习的时候一起炸学校体育馆,把滑板跳水台什么的都炸裂了,靳叔叔为了赔罪给学校又重新捐了栋楼,他处分被抹了,但高中部校长也把他拒了,顺便让几个私立联校都把他给拒了,说这学生平时看着行为态度端正,实际上心眼多号召力还强,不能留。导致他最后只能转公立。”

“...哥,你当时没参与炸学校?”

“没。”

“我不信,哥,你不可能不参与。”

“我当时生病了没去成,嘿嘿嘿,不过我把咱家泳池炸了,爽了一把。”

-

等了几分钟,路唯蓁依然没回复,靳岑焰视频拨过去,看她脸颊到脖子都红的不正常,和初夜那晚喝了红酒状态差不太多:

“你喝酒了?”

“一点点。”路唯蓁用手指比划了一小下,停了两秒,说,“今天特别稀奇,路博男突然要给我钱,还让我退圈,别给他丢脸。”

靳岑焰那边是早晨,他拉开窗帘坐在飘窗上和路唯蓁说话,阳光好得过分。

“他来找你了?”靳岑焰眉峰微蹙。

路唯蓁嘴角往下撇了撇,又没说话。

她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对靳岑焰没设防,突然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是不是两个人有了亲密接触后,连心理边界都可以零距离?

“你放心,我不会多嘴。”靳岑焰看出她的懊恼,补了句。

“应该是看到什么热搜八卦了吧。”路唯蓁想了想,“最近有些营销号写的不是挺坏的。”

靳岑焰想起什么,又问:“你那个合作的男演员,陈雨庭,是路诗琦的男朋友?”

“嗯。”路唯蓁应了声,反应过来,“是路诗琦告的状?”

路唯蓁这种刚有点热度的小明星,新闻不至于爆到让路博男这种八百年不看次娱乐新闻爹味十足的中年男人关心,但如果是路诗琦刻意拿着绯闻和热搜挑拨,就不一定了。

“不知道。”靳岑焰食指敲了敲桌面,不知在想什么,他突然话锋一转,

“你刚才是不是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行程?”

“嗯。”

“那什么。”靳岑焰指骨轻轻碰了下鼻尖,有些不好意思,“我回国头两年的轮岗,是接管靳家旗下的辰图传媒。”

“啊?”路唯蓁问,“辰图传媒背后的资本原来是你们家?”

辰图传媒在圈内极具分量,旗下合作的官媒,电视台及各类制作出品质量高,企业文化及口碑都是上乘。

“嗯,我们之前没涉及过签约艺人相关业务。”

“哦。”

“所以这次我谈了国内几家资质不错的经纪公司。”

“哦。”

“其中就有你们。”

“....你现在是我老板?”路唯蓁张了张嘴,“那我们现在算什么?潜规则?”

“你这么想也行,还挺刺激。”靳岑焰压着嘴角忍住笑,回答,“提前跟你报备,怕公司见面时你尴尬。”

“报备?”路唯蓁不知道靳岑焰明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炮友也需要报备?”

“有什么问题?”靳岑焰不明所以。

“没。”路唯蓁心中莫名有股情绪牵引,她已经忘了路博男的事,更没发现自己脸上一直挂着笑,

“我刚才想起一件事,关于你的。”

“什么?”靳岑焰将手机架在一边,煮咖啡,“路聿青讲的?”那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路唯蓁笑出了声:“我哥说你初三把学校炸了,所以只能被迫转学。”

“....他有没有跟你说他更虎,他把他们家炸了?”

“他只说他炸了泳池。”

“别听他瞎扯淡,是把泳池,花园,喷泉都炸了,挨了你大伯母一顿毒打,最后被关禁闭还是我搭梯子救他出来的。”

路唯蓁放声大笑。

靳岑焰又跟她讲了一些和路聿青上学的事,他刻意避开了池冽,路唯蓁也没多问。

到路唯蓁打起哈欠的时候,靳岑焰才结束话题。

路唯蓁对靳岑焰的探索欲依然有增无减,她忍着困意,迷迷糊糊地说:

“岑焰哥,我记得你当年很喜欢数学的,为了数学好像和靳叔叔闹得挺不愉快的,现在为什么又回来接手家业了啊?”

路唯蓁揉了揉眼睛,碎碎念地很小声,但靳岑焰还是全部听到了:

“我哥喜欢航天,为了学飞行器专业,也是和家里吵了好久。池冽哥喜欢赛车,为了训练撬门翻窗也逃了很多次,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研究数学,当大数学家的...”

能和路聿青池冽这种反叛的人玩到一起,靳岑焰绝对不是听话的乖乖仔。

“好像符合父母期待就是得放弃一些。”路唯蓁眼睛已经困得闭上,她问他,“岑焰哥,你甘心吗?”

靳岑焰手中搅动咖啡的汤匙停了,他从镜头里看路唯蓁。

即使闭着眼,她也美得惊心动魄。

“我怎么会甘心?”靳岑焰轻声说。

他眼里有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滚:“蓁蓁,可你过得不好。”


路唯蓁漱完口,靳岑焰的身体突然从身后压了过来,她扭头的时候,嘴唇被他含住:

“我尝尝还辣不辣。”

路唯蓁呼吸慢了半拍,后背能明显感觉到靳岑焰的体温似乎比自己的高了半度。

细密的接吻声在浴室响起。

良久,靳岑焰挑落路唯蓁的吊带内衬,问她想不想在浴室做。

“好闷的,呼吸不过来。”路唯蓁摇头,不同意。

朦胧的双眸被靳岑焰低头再次吻住。

他没换地方。

镜面被水汽蒙上一层雾,又被人用手掌擦出一块洁净。

路唯蓁被压到台面上,耳边浸满靳岑焰炙热的喘息:

“妹妹仔,好乖。”

...

又是青天白日,路唯蓁被靳岑焰抱回被子里。

她刚想挪出一点空隙,靳岑焰直接圈住她的腰,贴近继续接吻。

路唯蓁有点懵,都做完了接什么吻,好累的。

她皱眉咬了一下靳岑焰,唇齿立刻分开。

靳岑焰看她疑惑的表情,手指在她两颗虎牙上安抚地磨了磨,然后又埋头去吸她长发里的香气。

尖锐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两个人的身体同时一僵。

靳岑焰松了口气。

幸亏这次的电话不像上次那么不是时候。

路唯蓁在被子里扭了半天,才系好浴巾。

她下床在沙发上的包里找到自己的手机。

看到视频来电的显示,路唯蓁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

她双手捧着手机,怔怔地抬头,目光投向靳岑焰。

靳岑焰收到她为难的眼神,问:“你哥?”

“是池冽哥的视频通话。”

路唯蓁犹豫了下,将手机调成静音,“算了,先不接了。”

“不用,你接。”他从茶几上拿了烟盒和打火机,指了指露台,“我去抽根烟。”

靳岑焰扫了眼时间,下午四点。

伦敦时间早上七点,池冽应该是刚完成晨练。

F1赛事期间,顶级赛车手时间分秒必争,他在这个时候抽空给路唯蓁打电话,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视频连续响了两回,时间不短。

路唯蓁急匆匆裹了件大衣扣紧,才接通。

“蓁蓁。”

池冽在视频接通的第一秒,焦虑的神情立刻笑开。

他穿着深蓝色赛车服,没带头盔,乌眸漆黑又特别亮,头发理成寸板,皮肤也比之前要黑了一些。

和靳岑焰的招摇,路聿青的冷峻不同。

池冽祖上从军,基因遗传到他这里平添几分野性飞扬,颜值是那种极富冲击力的帅气。

路唯蓁上次见他还是去年过年,他只回国两天,匆匆聊了几句,就被经纪人叫走。

“池冽哥,怎么了?”

路唯蓁在视频里发现自己头发凌乱,又理了理头发。

池冽的眼神从她身后的背景扫了一遭:

“你不在家?”

“朋友来玩,在酒店呢。”池冽不好糊弄,路唯蓁半真半假的说。

“男生女生?”池冽问完才觉得突兀了,他们现在远没有以前那么熟络。

两人都静了几秒。

“女生。”路唯蓁还是回答了。

池冽轻轻松了口气,轻描淡写地问她:

“我下个月十三号最后一场比赛,在洛杉矶,你有空来看吗?我给你留张铂金看台票。”

池冽打算退役,他口中的最后一场,应该是职业生涯中的最后一场。

路唯蓁明白这场的意义,她拒绝后又给池冽打气:

“可能去不了,我接了部戏,时间排不开。不过我可以看直播,池冽哥,最近的比赛我都有关注,你这几场的表现已经很完美了,你一定可以夺冠的。”

从认识池冽开始,路唯蓁对他就有着近乎盲目的信心。

当赛车手前,池冽还有很多其他爱好,打球,音乐,冲浪,跳伞,潜水...每一项他都能投入百分百的精力与热情。

后来是赛车,大小型车赛训练赛,只要他在,随时随地都能控场。

池冽太受人瞩目了,也从来不缺被人崇拜的目光。

路唯蓁想通这点后,就不再纠结,为什么那几年的暗恋总是得不到该有的回应。

视频挂断。

路唯蓁又往上拉了几页聊天记录。

如果不是刻意细想,她自己都没发现,这大半年,和池冽只简短说过三次话。

再往前两年,频次稍微高一点,大部分都是节日祝福和对他问候的回应,远没有学生时代那么热忱。

上高中那三年,每晚捧着手机,等池冽回复她消息几乎成为路唯蓁的必修课。

她转到京北后,上的是寄宿公立,和靳岑焰在一个学校。

池冽和路聿青在另一所,学费贵的离谱,但教育理念和西方接轨,时间更加自由,后来大学为了方便训练,池冽直接申请了牛津,没在国内读。

不在同个学校,路聿青和池冽倒是会经常麻烦靳岑焰帮忙照顾她。

靳岑焰话不多,经常在周末放假后提着两个满满地袋子,跨班直接来到路唯蓁的座位上:

“绿色是路聿青让带的,白色是池冽的。”

刚开始有同学起过哄,靳岑焰从不和女生暧昧,问他们是不是一对。

路唯蓁侧面和路聿青表达过这方面的困扰后,靳岑焰就把袋子或者礼物放在班门口,再给她发个消息。

他们不多聊,虽然共同朋友多,但实际的对话很少。

几个月前用QQ这种古早的聊天方式倾诉时,她一直以为对方是玩游戏时随手加的朋友,根本没往熟人身份想过。

路唯蓁往露台上看。

露台上的风很大,靳岑只穿了浴袍懒懒靠在沙发上,手边全新的烟灰缸已经碾灭了三支烟蒂。

原本微湿的头发已经被风吹干,他嘴里的白雾呼出来也快速被风吹散。

路唯蓁之前抽过几天的烟,被路聿青发现后,强制戒掉。

不知道靳岑焰这支烟的味道会不会好一点。

她突然产生好奇,甩掉拖鞋赤脚往露台上走。

靳岑焰听到浅浅的脚步,中指食指将烟夹住,垂在一旁,回头问她:

“这么快?”

应该是不经常吸烟,他的手指干净白皙,骨骼的每一寸弧度都异常精致,没由得性感。

路唯蓁站定到靳岑焰面前,说:

“池冽哥下周总决赛最后一场,我没空去观赛。”

“我会去。”

“我哥不去吗?”路唯蓁好奇,路聿青这两年和池冽的关系好像没以前好。

靳岑焰视线落到对面大厦上循环闪过的广告屏,淡淡道:“他应该没空。”

路唯蓁话锋一转:“这烟味道很好?”

“啊?”靳岑焰愣了下。

“看你抽了四支,我能尝尝吗?”路唯蓁跃跃欲试。

她说不出吸引她的到底是烟雾,还是靳岑焰的手指。

靳岑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浴袍,示意她坐上来:

“过来尝。”


于欢欢早已经把图修好,路唯蓁原生图能打,只需要调一下滤镜和打光。

她本来打算今天发到微博,官宣Solaa的邀请函,但陈雨庭的事情几次闹上热搜。

他们前几天刚被吴四空的微博推上热搜,现在发对路唯蓁的口碑影响不好,怕陈雨庭粉丝找路唯蓁发泄,说她蹭完热度又过河拆桥。

路唯蓁在于欢欢发过来的图里选了半天,只转发了一张给靳岑焰。

路唯蓁:这礼服比量身定制的还合身。

蓝色丝绒质地的裙子,极度贴合她身材的玲珑曲线,连高光都没打,就已经衬得她冰肌玉骨。

裙摆上还有波浪,切合这版典藏高定的深海主题。

靳岑焰过了好几分钟才回:你在房间吗?

路唯蓁立刻找了个借口把于欢欢支走,才说:在。

没隔一分钟,房门被敲响。

路唯蓁一把将靳岑焰拽了进来,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发现。

他右手手背贴了几个创可贴,路唯蓁一摸就发现了:

“是你把陈雨庭打了?”

靳岑焰不回答她的问题,解了大衣和西装外套随手一扔,看她一身宽松毛衣和丝绸睡裙,语气里似乎带着丝失望:

“我以为你的礼服还没脱,想看。”

他越来越直白。

“礼服好沉,我手受伤了。”她胳膊还肿着,伸给靳岑焰看,穿衣脱衣很不不方便。

一双小鹿眼,真诚地看着靳岑焰。

也就面上看着乖。

不把她惹急了,都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哦。”靳岑焰像是故意拖着尾音。

他昨晚几乎一整晚没睡,现在眼下一片乌青,懒散地陷在沙发里,肆无忌惮地看路唯蓁。

路唯蓁毛衣是宽大的开衫,没把小铃兰纽扣扣上,衣服松松垮垮地垂着,里面的丝绸裙前襟也微微往下,露出清晰的锁骨。

她右手不方便,扯开从医院拿回来的药。

靳岑焰以为她是要换自己手臂的药,一只手肯定不好换,他好整以暇地等着路唯蓁向自己求助。

她低头艰难拧开碘伏,又拿出棉签放在无菌棉上,然后蹲在茶几边抬头看靳岑焰。

靳岑焰:“....?”

真行,早上还因为她逞能,他单方面跟她吵了一架,她还跟他道了歉。

现在怎么又回到原地了?

靳岑焰脸撇向一边,拿了桌上的瓶装水打开喝了一口,等着她开口求他帮忙。

瓶子刚放下,靳岑焰就感觉右手被人碰了碰。

“干嘛?”靳岑焰面无表情地回头问。

她已经在他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撕开创可贴:

“岑焰哥,让我看看伤口。”

“....”

靳岑焰说不出话,他真是服了。

路唯蓁看了伤口两秒,夸奖:

“好像不算太深,你比我哥还会打架呢。”

她刚准备去拿蘸了碘伏的棉签,脑袋就被人扣住,迫使她扬起下巴接吻。

他轻易撬开她的唇舌,勾缠,吻得很深,但时间不算长。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是彼此熟悉的味道,好久没有尝到了。

路唯蓁被他突兀地吻了那么一下,有点懵。

她低头把棉签覆在靳岑焰伤口上:

“先把药擦了。”

他伤口上的创可贴贴得随意,上面还有凝固的血痂没有清理。

“没事,磕到那小白脸牙上,蹭破点皮,消过毒了。”靳岑焰看她左手用起来艰难,轻叹口气,

“开口让我帮忙很难吗路唯蓁?我先帮你换药吧。”

“我忘了。”路唯蓁吐了吐舌尖,嘴唇还是湿漉漉的,“那麻烦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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