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景逸的女频言情小说《妈妈死后,爸爸抱着骨灰盒疯了白月光景逸 全集》,由网络作家“雀蓝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被爸爸赶出家门的第一年,我患白血病了。为了我的救命钱,妈妈摇尾乞怜放弃尊严,任由爸爸和他的白月光羞辱。爸爸厌弃看着跪在地上的妈妈,神色满是鄙夷。他说:“你去死,这十万块我就给你。”可当他真的看到妈妈的骨灰盒时,他却疯了。......妈妈联系了爸爸半个月,始终得不到回应。终于在拿到爸爸的住址后,我们才在小区门口堵住了爸爸。妈妈一开口眼眶便已经红了,“景逸,你救救礼晴吧,她得了白血病,还差十万块钱的手术费。”爸爸一脸鄙夷看着我们二人,早春还有些凉的风刮过我破了洞的衣角。“苗银柳,你闹够没有?演戏还不够你演的,演到我脸上了?”我不忍心妈妈被骂,有些生气,扯着妈妈的衣角想回家。可妈妈这次没有理会我,她仍看着爸爸,带着痛苦不堪的绝望,“我...
《妈妈死后,爸爸抱着骨灰盒疯了白月光景逸 全集》精彩片段
妈妈被爸爸赶出家门的第一年,我患白血病了。
为了我的救命钱,妈妈摇尾乞怜放弃尊严,任由爸爸和他的白月光羞辱。
爸爸厌弃看着跪在地上的妈妈,神色满是鄙夷。
他说:“你去死,这十万块我就给你。”
可当他真的看到妈妈的骨灰盒时,他却疯了。
......妈妈联系了爸爸半个月,始终得不到回应。
终于在拿到爸爸的住址后,我们才在小区门口堵住了爸爸。
妈妈一开口眼眶便已经红了,“景逸,你救救礼晴吧,她得了白血病,还差十万块钱的手术费。”
爸爸一脸鄙夷看着我们二人,早春还有些凉的风刮过我破了洞的衣角。
“苗银柳,你闹够没有?
演戏还不够你演的,演到我脸上了?”
我不忍心妈妈被骂,有些生气,扯着妈妈的衣角想回家。
可妈妈这次没有理会我,她仍看着爸爸,带着痛苦不堪的绝望,“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景逸,你之前答应我的,我去陪完王总你就把十万块钱给我!”
说完,妈妈一声不响地跪倒在爸爸面前,任由我怎么拽都拽不动她。
我想告诉妈妈,我宁可不治了,也不想妈妈被这样对待。
然而爸爸只冷眼旁观,带着戏谑打开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苗银柳,真下贱!”
我清楚地看到视频里一个男人对着妈妈上下其手,而妈妈极力忍耐却并不反抗的表情。
“这贱种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你!”
妈妈满脸不可置信,惊慌无措地去拉扯爸爸的衣角,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反手扇了一巴掌,“给脸不要脸!”
妈妈被打得歪倒在地,我清楚地听到脖子发出的脆响。
我疯了似的扑上去,撕扯他的裤腿,死命在他身上啃咬。
像被流浪狗咬到的爸爸,发狠把我甩在地上,朝我的肚子踢了一脚。
“滚远点,贱种!”
我的身上被重锤砸过般,五脏六腑移位,翻江倒海地疼。
口腔里的腥甜呛住我的口鼻,仿佛重铅压在我的胸口。
爸爸妈妈是大学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爸爸是系草,而妈妈是系花。
两个人理所当然要在一起,更何况妈妈对爸爸展开了狂烈的追求。
那时的妈妈,自信,张扬,是耀眼骄傲的红玫瑰。
爸爸不可自制地被妈妈打动了。
直到后来二人一起进入演艺圈,都一直彼此倾心。
二人事业蒸蒸日上的同时,爸爸却从来没有向妈妈提过结婚的想法。
也是那时,妈妈才知道爸爸一直有个白月光,秦璐。
秦璐在爸爸上大学之前出国了,爸爸一直恋慕她,甚至于后来面对妈妈的追求,也只是因为妈妈长得像她才同意的。
后来秦璐回国了。
爸爸虽心怀不满,但还是迫于互联网的舆论压力和妈妈结婚了。
但结婚之后,他对妈妈小则辱骂冷暴力,大则动手打人。
妈妈浑身颤抖,抱着我眼泪止不住地流,她说为了我才不和爸爸离婚。
可那时的我分明从她眼中同时看到了痛苦和留恋。
我想妈妈还是爱着爸爸的,可爸爸不爱妈妈。
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妈妈。
她嘴唇乌紫,面色苍白,她看着更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人。
她看到我醒,血丝包裹着的眼球才出现了点神采。
血红的眼眶已经哭不出来了,妈妈看着我有些发愣。
“傻孩子,怎么那么傻?
妈没了你还活个什么?”
她喃喃着,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想说话,却张不开嘴,喉咙像是堵了一斤棉花。
妈妈摸摸我的脸,“别怕,妈妈在呢。”
我的自杀毫无疑问加重了妈妈的经济负担,我突然有些怨恨自己没有死得干净。
妈妈因为我更累了,她回到家里甚至失去了说话的力气,通常衣服不脱就窝在床上睡着了。
她的脸色越来越差,粉底都盖不住的病态苍白,抹上口红,甚至有些可怖。
妈妈仿佛被吸了精气一般,静坐在那里,我竟感觉不到妈妈的气息。
我知道妈妈原来是很好看的,她是演员,演过青春肆意的少女,也演过风华绝代的美人。
但这些年好像一把刀,在妈妈身上留下了无数的伤,割在了她的心上,也割在了她的脸上。
我每日担惊受怕着,我怕比我先撑不住的是妈妈。
我看着妈妈仍旧早出晚归,直到有一天,她没再回来。
我再见到妈妈的时候,一起来的还有爸爸。
他高昂着头,看不上屋子里的一切陈设,同样看不起我和妈妈,“想要钱给这小贱货治病,好啊。
以后你就来给我和璐璐当保姆。”
爸爸面色阴沉,带着压迫感,靠近妈妈的时候,我看到妈妈的身体在发抖。
目光移到我身上,冷笑一声,“让她也看看,她妈是个什么货色。”
说罢他粗鲁地甩手关上门出去。
我泪眼婆娑地拉住妈妈收拾东西的手。
“妈妈,我害怕,妈……”我真的好害怕,我本来都是要死的人,为什么妈妈非要为了我搭上自己。
我真的不想治了,妈妈。
但看着妈妈的脸色,我真的不忍心告诉她,她仿佛飘飘欲坠的,悬崖边的麻雀。
我生怕再有一点风吹草动,会惊扰她坠落万丈深渊。
我和妈妈搬到了爸爸的家,华丽的装修和精致的家具让我手足无措。
妈妈和我如同不和谐的因素,像不小心溅到画卷上的泥点。
爸爸领着我们到一个狭小逼仄的房间,“你以后住在这里,不过你这种人住这个都算高攀了。”
妈妈低着头不吭声,慢慢的收拾行李,没装几件衣服的编织袋在拿空后也被妈妈仔细叠好放起来。
“行了,别装模作样了,赶紧来干活,别想在这里吃白饭!”
妈妈干活的时候我也会帮着干,但我的病越来越厉害。
我时常心慌气短,有一次被秦璐撞见我呕血,她嫌弃地看着我,“真是个赔钱货,得个病还这么晦气。”
我无力地擦干净不小心滴落在地板上的血,妈妈听见动静着急跑过来,她抱着我浑身发抖,我知道她是在害怕。
她怕赚钱的速度赶不上我病情恶化的速度。
秦璐看着我和妈妈在地上抱成一团她,鄙夷的神色如果能具象化,恐怕会把我和妈妈直接拉上处刑台。
“一大一小看着都恶心,也不知道景逸哥哥怎么想的,把你们留在家里。”
秦璐是真的讨厌妈妈,她会故意把盘子都砸碎,然后让妈妈用手去把碎片捡起来。
直到捡得鲜血淋漓她才满意。
也会不好意思手滑把水泼在妈妈身上,让妈妈穿着湿衣服度过一整天。
有时候也会在床上泼水,妈妈只好抱着我,把衣服铺在地上,跟我一起蜷缩在不到两平米的空间里。
我没见妈妈因为这些露出一点为难的神色,她身形越发单薄,眼里的光反倒一日胜过一日。
我起初不懂这是为什么,后来妈妈有一天晚上闪着泪光,欣喜地告诉我。
“乖宝,妈妈马上就要凑够钱了,你的病马上就能好了。
以后你就可以去学校跟小朋友一起玩了。”
她问我高兴么。
我把头埋在妈妈怀里,“高兴,妈妈,我们以后离开这里吧,我不想再看见爸爸了。”
听到爸爸,妈妈孱弱的身体有些轻颤,“好,我们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见他。”
我第一次见到秦璐是在我和妈妈的家里。
爸爸恨妈妈不肯和他离婚,靠着自己在圈子里的话语权,放出话,谁敢帮苗银柳就是跟他顾景逸对着干。
所以爸爸把我们赶出来的时候,妈妈几乎把自己以前所有的衣服,首饰都变卖了。
只换得一个狭小,简陋的安身之所。
秦璐第一次踏进我们的房子时就捂着口鼻,一脸嫌弃。
娇生惯养的她,没见过这么破旧的环境,踩在地上的高跟鞋都在抗议。
她看见我时,伸出做了美甲的尖细的手,掐住我的脸,冷哼道:“随你妈,一脸狐媚子样。”
“你妈趁我出国的时候勾引景逸哥哥,有今天这个后果都是她活该。”
妈妈刚端出饭菜便见到秦璐在欺负我,她慌忙把我护到身后,“秦璐,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呦,还挺护崽子,可是你护得住吗?
我可听说景逸哥哥放话了,现在整个圈子谁还敢找你演戏?
你不如早点听话,离开这里,别再打扰我和景逸哥哥了。”
秦璐打开手机,给妈妈翻看她和爸爸的聊天记录以及转账记录。
她又拿出一张黑卡,得意洋洋道:“这可都是景逸哥哥给我赚的钱。
你知道这张黑卡里有多少钱吗?”
妈妈咬着牙不吭声,我看到她浑身颤抖。
我知道妈妈在难过什么,黑卡的额度有一千万,但我的病只差十万。
爸爸情愿给他的白月光买包,也不愿意给他的亲生女儿买条命。
秦璐时常来到家里挑衅妈妈,起初妈妈也会很痛苦和愤怒,但后来我看到她眼里的光渐渐干枯了。
那是被折磨得麻木了,我的病一天比一天重,时常乏力,体温几乎没降下来过。
手术迫在眉睫,但手术费还没凑够,主治医生几次联系妈妈,医院里有了匹配我的骨髓。
妈妈急得头发白了一圈,直到有一天,妈妈突然问我。
“礼晴想不想去上学?”
因为生病,我从小学开始就没在学校了。
我一直很期待能重新回到学校,于是我眼睛发亮地点点头。
妈妈摸着我的头笑了笑,笑里带着几分酸楚。
妈妈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每次回来都非常的疲惫,她开始给我带一些以前从未吃过的东西。
有时是巧克力,有时是酸奶。
我很喜欢那些酸酸甜甜的东西,可是我又觉得妈妈是因为这些东西才这么累的。
我推开零食,“妈妈,我不吃这些了,你以后不要那么晚回来了。”
妈妈只是笑笑,劝我早点睡觉。
后来我在回家路上听到邻居对妈妈的议论,我才知道妈妈在外面做陪酒女。
我不知道陪酒女是干什么的,但是总感觉他们在说妈妈坏话。
我把门关得砰砰响。
我哭着对回家的妈妈说:“妈,我不治了,你别救我了,我不想你在外面被别人欺负。”
妈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蹲下抱住我,安抚着我说:“乖宝,不哭,没有人欺负妈妈,妈妈在外面赚钱呢。”
“有了钱,你的病就好了,病好了,乖宝就可以去上学了。”
上学可好了,有新书包,新书本,文具盒。
我当然知道。
可是我更想你在我身边,妈妈。
我把头埋在妈妈怀里,眼泪浸湿了妈妈的领口。
我偷偷翻过妈妈的手机,里面断断续续有一些记账。
直到有天我看到了一个视频,是爸爸发给妈妈的。
爸爸:说你贱还真是没说错,苗银柳。
下面是一个视频,封面是妈妈穿着服务生的衣服。
我咬着牙点开。
妈妈端着一盘酒放到一个中年秃头胖男人面前,但那个男人一直猥琐地盯着妈妈,笑眯眯的眼睛让人很不舒服。
我看到他那只肥腻的手摸上了妈妈的腰,而妈妈抖了一下立马推开了。
然后那个男人肥脸笑了一下,堆起的褶子十分恶心。
他摸出一沓钞票摔在桌子上,我看到妈妈的身体僵直了。
鲜红的钞票不断在桌子上散开,我看到妈妈跪了下来,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捂着嘴,把呜咽的声音锁在喉咙口。
眼泪一滴一滴地打在屏幕上。
我擦着屏幕,却越擦越湿。
都怪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如果不是我,妈妈就不用……我头脑发昏,身上的每处关节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要是死了,妈妈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想到这里,我走到了厨房,妈妈在卫生间里洗澡。
我不想让她听到,我悄悄地拿起水果刀,在腕子上划了一道口子。
鲜红的血液瞬间沿着细线的脉络蜿蜒而出,汇聚成滴,“啪嗒,啪嗒”。
我应该很疼,可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只怕妈妈看到我的尸体会伤心。
那天秦璐非说她的耳坠找不到了。
要妈妈给她找出来,找不出来钱就别想要。
妈妈找遍家里的每个地方。
每一块地毯,每一片床底都翻过了,都没有秦璐说的耳坠。
秦璐看着忙了一天,筋疲力尽的妈妈,突然笑了。
“哎哟,你瞧我这记性,我和景逸哥哥在泳池里做的时候好像把它扔到里面了。”
“那只能麻烦你去泳池里把它捞上来了。”
妈妈不会游泳,爸爸以前因为这件事嫌弃过她。
但妈妈告诉过我,她小时候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摁在水盆里想要把她淹死。
从那之后一直害怕水,甚至严重到有些晕水。
“听见话没,赶紧下去!
你钱还想不想要了。”
秦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催妈妈下去。
我快急哭了,我想带着妈妈离开这里,这个女人她会害死妈妈的。
但妈妈推开我,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和鞋。
妈妈比起之前更瘦了,脊骨突出地有些刺眼,细瘦的肢体显露出病态的苍白。
寒冬摇曳的蝴蝶,即将去奔赴一场大雪。
却是因为我。
然而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看着妈妈跳下,挣扎翻腾,就这样她摇摇晃晃在里面摸索了一个多小时。
那枚耳坠还是没找到。
妈妈被拖上来,晕厥的前一刻,秦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
你瞧我这记性,原来放在身上了,这耳坠可是景逸哥哥送我的情人节礼物,三百多万呢。”
她靠近双眼翻白的妈妈耳边,轻声道:够你女儿几十次手术了吧?
爸爸对妈妈的态度并不比秦璐好多少,在妈妈被救回来之后,他第一句话是。
“祸害遗千年说的真没错啊,你怎么跟蟑螂一样?”
面上全是嘲讽与调侃,妈妈扭过头去不理他。
他见状竟然恼了,用力钳着妈妈的下巴扭过来面朝他。
“你到底在装什么?
你现在就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贱货。
你知道吗?
我最烦你这副清高的样子!”
妈妈以前是骄傲的,明媚的,但可能是这些光芒刺激到了爸爸可怜脆弱的神经。
他觉得妈妈是清高的,装腔作势,装模作样。
“你不会说话是吧?”
我看他扬起手,青筋暴起,身上生出奇力,冲到妈妈身边替她挡下了一巴掌。
耳鸣瞬间炸锅,喉口的腥甜开闸的洪水般涌出。
黏稠的血液也喷到了爸爸身上,他立马脱下了被血染脏的衣服。
“妈的,医生呢?
快死人了怎么还不来!
操,真晦气!”
医生赶到的时候,我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我想:“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吗,真好,妈妈以后可以拿着钱去过她的生活了。”
再见,妈妈,我爱你。
睁开眼的时候,我没有一点庆幸。
这意味着妈妈的苦难还没结束,意味着她要继续拖着我去承受更多苦难。
我几乎自暴自弃了,这副身体怎么能违背我的意志活得这么坚韧呢?
我听见医生跟妈妈说:“不能再拖了,她的病情已经到晚期了,必须准备移植骨髓了。”
妈妈有些焦急,“我的钱已经够了!
什么时候能开始做手术,医生?”
医生面露难色,“之前适配的骨髓被一个病人用了,现在库里还没有适配的骨髓。”
妈妈瞬间僵住了,她扑通跪在地上,猛朝着医生磕头,“医生,我求求你!
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她才那么小……”医生见状急忙把崩溃的妈妈拉起来,“患者家属,我们可以理解您的心情,您先别激动。
我们也在尽力地争取……”妈妈在知道我的病需要移植骨髓的时候就去做了配型,但遗憾的是,并不适配,妈妈那时连着几个夜里没睡着觉。
直到接到医生电话说有了合适的骨髓之后,才在夜里合了眼。
可现在,妈妈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我的病要治不好了。
妈妈晕过去的时候,我还戴着氧气罩,我费力扭着脖子看向她。
也只看到蜂拥而上的医护人员把她抬上了病床。
活着好难啊妈妈,怎么咱们两个人都快活不下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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