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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教授妈妈沈悦悦悦

姣姣如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死后的第三天,我妈对我的消失毫不在意。“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只有她这一个女儿。”之后我作为大体老师被推上实验台,任由她将我解剖,作为学习案例和学生讲解。后来她通过种种依据分析出大体老师正是她的亲生女儿,彼时我已经被她的学生浸泡在福尔马林中。1.我死后的第三天,灵魂飘荡在天上。看着自己的尸体被抬进实验室负一层,稳稳地放在实验台上。几乎是看到尸体的下一秒,我立刻偏过头去。倒不是因为画面过于血腥,而是我实在不敢相信。这个死状凄惨的女人,竟然是我自己。我险些认不出,我妈自然更认不出。只见一头利落短发,身着一身黑灰色女士西装的中年女人脱去外套,换上防菌的大白褂走近实验室。待看清实验台上凄惨的死状时,我妈眸中有过瞬间的停滞,而后才缓缓道:“逝...

主角:沈悦悦悦   更新:2024-11-07 1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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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悦悦的女频言情小说《再见,教授妈妈沈悦悦悦》,由网络作家“姣姣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后的第三天,我妈对我的消失毫不在意。“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只有她这一个女儿。”之后我作为大体老师被推上实验台,任由她将我解剖,作为学习案例和学生讲解。后来她通过种种依据分析出大体老师正是她的亲生女儿,彼时我已经被她的学生浸泡在福尔马林中。1.我死后的第三天,灵魂飘荡在天上。看着自己的尸体被抬进实验室负一层,稳稳地放在实验台上。几乎是看到尸体的下一秒,我立刻偏过头去。倒不是因为画面过于血腥,而是我实在不敢相信。这个死状凄惨的女人,竟然是我自己。我险些认不出,我妈自然更认不出。只见一头利落短发,身着一身黑灰色女士西装的中年女人脱去外套,换上防菌的大白褂走近实验室。待看清实验台上凄惨的死状时,我妈眸中有过瞬间的停滞,而后才缓缓道:“逝...

《再见,教授妈妈沈悦悦悦》精彩片段

我死后的第三天,我妈对我的消失毫不在意。

“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只有她这一个女儿。”

之后我作为大体老师被推上实验台,任由她将我解剖,作为学习案例和学生讲解。

后来她通过种种依据分析出大体老师正是她的亲生女儿,彼时我已经被她的学生浸泡在福尔马林中。

1.我死后的第三天,灵魂飘荡在天上。

看着自己的尸体被抬进实验室负一层,稳稳地放在实验台上。

几乎是看到尸体的下一秒,我立刻偏过头去。

倒不是因为画面过于血腥,而是我实在不敢相信。

这个死状凄惨的女人,竟然是我自己。

我险些认不出,我妈自然更认不出。

只见一头利落短发,身着一身黑灰色女士西装的中年女人脱去外套,换上防菌的大白褂走近实验室。

待看清实验台上凄惨的死状时,我妈眸中有过瞬间的停滞,而后才缓缓道:“逝者安息。”

她倒不是认出了我,而是出于惯例,对大体老师的一种尊重。

毕竟是看惯了生离死别的人,这点皮毛不足以撼动她。

我妈身后跟着进来的两个实习生却不似她那般冷静,几乎是看到尸体的一瞬间,就捂着肚子到一旁将早餐吐了个干净。

“死者是得罪了什么人么,遭受这么非人的虐待?”

“据我观察,她生前应该遭受了严重的拖行,不然不会面目全非的。”

“不过为什么上面会送一副不完整的大体老师来供我们实验呢?”

“谁知道呢,可能搞错了吧。”

…我妈自始至终不曾参与二人的讨论,轻咳一声,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来做实验。”

“好的教授,我们这就来。”

“大体老师一共分为三种。

一种是被制成标本永久封存,第二种是被当成教学标本,第三种是提供给学生解剖使用,增加学生的实操经验。”

说着,她将视线落在我身上,“她,是第三种。”

首先是消毒灌注环节,只见我妈熟练地戴上手套,作势将防腐液注入我的血管中。

只是这次,她不似往日般娴熟。

因为,这具尸体受损痕迹太重了,可以说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难以想象死者死前经历了什么样的酷刑。

我注意到我妈的动作迟钝了几秒,望着我的尸体,定定地出神。

她许是想起了我吧,小时候我很爱生病,每每她给我输液时,总找不到血管。

我的血管颜色太浅了,和这具尸体的一样。

费了半天劲,她总算将防腐液注入我的体内。

她将注射的针管扔进垃圾桶,对身后的两个实习生道:“接下来到你们实操了,都认真点。”

“好的,教授。”

我妈出实验室后,接到了她资助的学生,也是她现在的养女沈悦打来的电话。

待看到来电人,一直冷着的脸色这才有了丁点笑意,“悦悦,下班啦?”

“是的,妈妈,我刚刚去了一趟大黄山,想要接姐姐回来。

可她不肯跟我回来…”她骗人。

她没有来接我,我也死在了大黄山里。

提到我,我妈的脸色沉了沉,“既然她一心想回那片穷山恶水,那就让她走,谁都别管她。”

那边,沈悦叹了口气。

“我也不清楚姐姐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你才是抚育她长大的人,明明她那个没尽过一点抚育之恩的父亲已经入狱。

可她还是不领您的情,一心只有那个没尽过养育之恩的父亲。”

“有好几次,我都看到姐姐让她的男朋友给监狱中的父亲送钱。

可没有您的培养,她哪里有资格赚那么多钱。”

“况且她越是对他好,不越是加剧对您的伤害吗?”

我的魂魄飘在上空,拼命地和我妈摇头,想要解释并非如此。

我给那个男人钱是出于赡养的义务。

我最爱的人,只有妈妈。

“不是这样的,妈…”我拼命解释,可我妈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

于是,我只能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差,无能为力。

晚上,沈悦回了家,看到书房里,我妈将一件件书本扔进垃圾桶——那些全是我的东西。

我当年的法考资料,教授的教案,各种案例分析。

“妈妈,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妈眼睛都不抬一下,“从今往后,她再没有在这住的资格。”

无论是我还是沈悦,都清楚,那个男人,那座被称为大黄山的山,是我妈人生中的一大禁忌。

只要谁提她就跟谁急,久而久之我们再也不敢提起。

而今,我重新踏足大黄山,无疑是触犯了我妈的禁忌。

“妈妈,你就念在姐姐是初犯的份上,原谅她吧。

毕竟她也只是出于对亲生父亲的爱戴,那个男人到底是她无意中血亲,骨子里的血缘亲情是无法割舍的。”

不得不说,沈悦很了解我妈。

知道怎么说能瞬间激怒她,怎么说能让她对我更失望和厌恶。

“哐”的一声巨响,相框被摔碎在地,打碎的玻璃散落一地,照片中的二人也瞬间四分五裂——那是我和我妈仅有一张的合影。

还是我缠着她,央求着她才答应和我拍的,这些年一直摆在我书房的书桌上。

如今,粉碎殆尽。

“她既对那个男人有感情,那就别想认我这个妈。”

“悦悦,从今往后,我只有你这一个女儿。”

这晚,她们母女二人同床共枕。

我妈也在沈悦身上,找到了自己快要丢失的爱人能力。

她会在起夜时为沈悦掖好踢开的被角,会在沈悦出去喝水时为她留一盏灯…而是只是定定地望着她们,干枯地站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家门被用力敲响,将熟睡中的我妈和沈悦吵醒。

“是你?”

我妈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陆言。

他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妈之前最得意的门徒。

“你来做什么?”

陆言面色焦急地冲她晃晃手中的手机,“老师,我已经四天都联系不上霜霜了,你能联系上她吗?”

不等我妈回答,紧随其后出来的沈悦率先出声:“联系不上姐姐也正常,毕竟她身处大山,网速不好是常有的事。”

“你怎么知道她还在大山?”

陆言突然将目光落在沈悦身上,直直地逼视着她,“她是去山里了,可是本该四天前就回来的。”

沈悦被他看得莫名心惊肉跳,忙移开视线。

“哎呀,我猜的啦,毕竟姐姐那么爱叔叔,恰逢他入狱了,回大山里触景生情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昨天我还专程去山里接过她,姐姐不肯和我走。”

我注意到,陆言那双狭长的眸子渐渐眯起,这是他思考时一惯的动作。

他怀疑沈悦了。

“沈小姐怎么突然和霜霜感情这么好了,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没少设计她——够了,”我妈打断陆言的话,“我知道你天性敏锐,在破案上一惯多疑。

但没必要怀疑到悦悦头上,她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

“那如果沈霜现在已经遇到危险了呢?”

陆言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你还是这般冷漠吗?”

我妈将明显因此事受了惊的沈悦搂进怀里,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轻描淡写:“她就算是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区区两句话,说出来轻飘飘,却让我的心头感到无比的艰涩和沉重。

是啊,她那么恨我。

就算我死了,她一定是第一个拍手庆贺的。

我向下望去,能看到我的下肢逐渐隐去,需要仔细端详才能看到我的腿——是我的魂魄正在散去。

妈妈,也许我正在离开您。

关于我失踪的消息,我妈恍若未闻,她还是照常上下班,晚上回家做好饭等沈悦回来。

好似没了我的存在,她们的母女情更加浓烈不少。

沈悦是我妈的养女,孤儿出身,却对知识有着极高的渴望,且天赋极佳。

在这一点上,她和我妈很像。

我想我妈每每看着她,总会想起年轻时的自己,尚未被那段经历和那个男人玷污的自己。

十七八岁时,我妈来到大黄山支教,任教三年。

三年结束的尾巴里,她被人发现和村里的一个男人滚到了一起。

更糟糕的是,她怀了孕。

村里人群情激昂,说怀了孩子的女人就该一辈子留在山里。

任是外公外婆如何上门祈求都无济于事,最后还是找了人,双方协调之下,我妈才得以离开禁锢了她三年的大山。

因为足月,加上引产会带来巨大风险,我妈只能生下我。

但她清楚,她理想的人生将因生了我而被毁掉。

所以她恨我,更恨我爸。

她在我成年后一举之力将我爸送进监狱,而对于我这个时刻提醒着她屈辱经历的“女儿”,从未给过我爱。

兰城医学院作为本市最高的学府,彼时一场实验正在进行。

一身职业装的中年女人站在讲台,“身体组织固定下来后,然后是解剖,按照不同的教学要求制成不同的标本。”

我看到她拿起手术刀,第一刀落在我的大腿根部。

多年的母女,到底还是有心灵感应的。

走神促使执着的手术刀一歪,落在了大腿根部。

我妈的视线跟着落在那处,只是看了一眼,呼吸便凝滞了。

“怎么可能?”

她看到了女尸大腿根部的那颗存在感不低的黑痣。

和我一样,甚至所处位置都几近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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