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荆瑶瑶瑶的女频言情小说《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荆瑶瑶瑶全局》,由网络作家“财神爷的小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开车撞死了人。我妈为了帮她掩盖罪行,用强酸腐蚀了那具被撞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扔进了废弃的钢厂。她不知道的是,这具正被她毁尸灭迹的尸身正是我———她无比痛恨的小女儿。得知真相后,她彻底疯了。我被撞倒后身体卷到了车轮里,被拖行了数十公里才停下。这时候的我已经面目全非,早已咽了气。荆瑶像是才发现自己撞了人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颤抖着扶着车门拨了一通电话。几分钟后,我妈匆忙赶来,把吓得直哆嗦的荆瑶抱在怀里:“瑶瑶别怕,别怕,有妈在呢没事,你先回去洗澡睡觉,接下来交给我。”“记住了,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件事。”荆瑶走后,她这才皱眉,瞥了一眼地上血肉模糊的人,蹲在路边狂吐不止。随后离开了几分钟,再回来时她戴上了外科口罩和手套,手里提着一大桶透明...
《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荆瑶瑶瑶全局》精彩片段
姐姐开车撞死了人。
我妈为了帮她掩盖罪行,用强酸腐蚀了那具被撞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扔进了废弃的钢厂。
她不知道的是,这具正被她毁尸灭迹的尸身正是我———她无比痛恨的小女儿。
得知真相后,她彻底疯了。
我被撞倒后身体卷到了车轮里,被拖行了数十公里才停下。
这时候的我已经面目全非,早已咽了气。
荆瑶像是才发现自己撞了人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颤抖着扶着车门拨了一通电话。
几分钟后,我妈匆忙赶来,把吓得直哆嗦的荆瑶抱在怀里:“瑶瑶别怕,别怕,有妈在呢没事,你先回去洗澡睡觉,接下来交给我。”
“记住了,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件事。”
荆瑶走后,她这才皱眉,瞥了一眼地上血肉模糊的人,蹲在路边狂吐不止。
随后离开了几分钟,再回来时她戴上了外科口罩和手套,手里提着一大桶透明液体,上面写着强酸。
我心头一惊,本就虚弱的灵魂也跟着颤抖了几分:“妈妈,不要啊,你看一下,是我啊。”
可惜啊,无论我喊得多大声她始终听不到半分。
她的身体径直穿过了我透明的灵魂,来到了我的尸身面前,蹲了下去。
“你看起来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对不起了,但是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坐牢,请你体谅我一颗做母亲的心。”
“我会给你烧很多很多的钱,日日念经给你超度,请你安息吧。”
忽然她的动作停顿了,指尖似乎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许是她觉得,眼前这具身体和记忆中的某个讨厌的人相似,亦或是想起刚才撕掉的血衣有些眼熟。
她眉头微蹙,眸中闪过一丝疑虑,随即骤然蹲下,擦拭我的左肩。
我的左肩上有一颗红色的心形痣。
肩膀上沾满了血和碎石残渣,她随意擦了一下没看到。
但凡她有多一点的耐心,再多擦一下就能看到那颗痣,就能知道躺在她眼前的人正是我。
可惜啊,片刻后,她还是提起了地上的桶,毫不留情地浇了我满身。
我站在她身旁,和她只有几寸的距离,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心都被撕裂得生疼。
看着升腾而起的白烟,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
妈,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死的人正是我,你会有一丝难过吗?
处理了我的身体后,我妈把剩下的身体部分,扔进了城郊废弃的钢厂。
这时,天已经亮了。
她蹲在地上缓了很久很久,最后擦掉了额头的细汗,像个没事人一样,去了医院,照常工作。
“怎么眼圈这么黑,昨晚上熬夜了?”
办公室主任医师陈阿姨问道。
“没,就是有点失眠而已。”
陈阿姨递过去一杯咖啡,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我妈面前:“我可真羡慕你有闺女惦记啊,瞧瞧,思瑶知道你最近肩周炎犯了,托我把这药酒给你。”
“你说说咱医院什么药没有啊,孩子这是心疼你。”
提起我,我妈的眼中骤然抬上一层极致的厌嫌和憎恶。
“她心疼我?
她巴不得我去死吧,一天天地就知道和瑶瑶争风吃醋,埋怨我们不公平。”
“她就是个杀人犯,要不是她振华也不会死,她就算死了,我也不会原谅她,她的东西我更不稀罕。”
我妈一边说着,一边把那瓶药酒扔出了窗外。
看她情绪激动,陈阿姨无奈地摇了摇头,轻拍了她的肩膀安慰:“我知道振华的离开对你打击很大,可是车祸是意外,不能全怪思瑶,这样对她不公平。”
我妈再也听不下去了,言语中尽是愤怒:“关于荆思瑶的事情以后不要再跟我提了,我不想听,今天没有手术,我先回去了,瑶瑶生病了我回去陪她。”
她摔门走了,我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里堵得难受,透明的眼泪一串串地砸在地板上。
妈,现在如你所愿,我已经死了。
你真的不会原谅我吗?
在一种叫做亲情的羁绊下,我的灵魂随着我妈飘回了家。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大白天的,屋内门窗紧闭,灯火通明,荆瑶躲在哥哥的怀里瑟瑟发抖。
“瑶瑶别怕,有哥哥在呢,哥哥保护你。”
“妈,瑶瑶做噩梦了,你快来看看。”
我妈看着瑟瑟发抖的荆瑶,满脸的心疼,她把她抱在怀里贴心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不用害怕。”
荆瑶双眼通红,脸上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地落在我妈的手臂上。
她连哭得这么好看,这么惹人怜惜,把他们都心疼坏了。
忽然我哥脸色一滞,眸中蔓延上浓浓的恨意:“是不是荆思瑶又找你麻烦把你吓到了,我找她算账去。”
“哥,不是思瑶,她很好,你别去找她。”
她声音软绵,闪躲的眼神中是满满的姐妹情,说起话来更是像极了一只无辜可爱的小绵羊。
可是啊,这只小绵羊,撞起人来是真狠啊,没有丝毫的手软。
提起我,哥哥眼中的恨意更浓:“她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你就别替她说话了,她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吗?”
“爸妈找你那些年吃了多少苦,她能不知道?
就是个白眼狼,见不得我们好。”
“她还害得爸爸出车祸,简直就是个祸害。”
“要不是你丢了,妈也不会再生一个她出来,真是哪哪都不如你。”
哥哥的声音不高,可是钻得我耳朵疼。
我妈的话更是噬心之痛:“别提她,就当她死了。”
她说完把怀里的荆瑶搂得更紧了。
这些话我不是第一次听了。
我这个代替品,在正主回来的那一天起就什么都不是了。
荆瑶收起刚才心虚的眼神,埋在我妈怀里的那张脸上是得到一切的得意。
第一次见到她这种得意的时候,还是在我十六岁那年。
那年我代表学校参加市里演讲比赛。
我爸到外地出差。
老师给了我三张家属票:“思瑶,这可是老师费了很大努力跟你争取的票,让你家人一起来,他们看到你的表现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票,我给出去了。
可是,直到比赛结束我没有看到一个人。
不少同学当面指责我:“没人来还独占那么多张票,真是霸道。”
“老师看重你就了不起啊,家里人还不是不在乎。”
我想跟他们解释,可是没有一个人听我的,我躲在角落哭了很久。
回家的路上看到了荆瑶发的朋友圈:发烧了,妈妈和哥哥在家里陪我了一天,真是好幸福啊。
配图是他们三个在客厅里面的亲昵合照,还有那支37.5°温度计。
°,还真是烧得厉害啊。
我生气了。
可是我妈更生气:“我没有忘,就是不想去怎么了,不就是个比赛嘛,有什么好看的吗,你姐姐身体重要还是你那破比赛重要,真是自私。”
哥哥也指责我小心眼:“瑶瑶都发烧了,别那么小肚鸡肠,大不了以后再有比赛了,给你补上不就行了。”
我哭了,眼泪流了满脸。
妈妈却一把把我推出了门外:“哭哭哭,就知道哭,滚外面哭够再回来,真是晦气。”
十五六岁的孩子都是叛逆的,我也不例外。
我给爸爸打了电话后,跑到酒吧喝酒。
年少时期总觉得一醉方能解千愁。
酒喝到一半,爸爸找到了我,他是推了生意匆忙赶回来的。
他没有骂我,一双大手将我牢牢握在手里:“叫我看看这是谁在哭鼻子呀。”
“一个女孩子独自到酒吧喝酒,这可不好,不安全,想要喝酒爸爸陪你。”
他牵着我的手沿着河边的小路走了很久很久:“别怪你妈妈,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为了找到你姐姐她吃了太多苦了。”
“有爸爸疼你呢,没事啊,爸爸会一辈子宠爱思瑶的。”
可惜啊,一辈子的承诺哪有那么容易。
开车回家的高架上,我们遇到了飙车党的车子失控,直直的就撞在了我们的车上。
车子翻倒的瞬间,爸爸把我抱在了怀里。
我得救了,可是他却失血过多离开了。
医院里,妈妈将爸爸的遗照死死抵在我得到胸口,满眼猩红地质问:“你怎么那么自私,就因为一件小事,叫你爸爸回来,现在他死了,你满意了吧。”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哥哥把桌子砸得震天响:“荆思瑶,以后你再也不是我妹妹了,你真是个恶心的人。”
我跪在痛哭,祈求他们原谅,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地上。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该死,我应该去死。
爸爸的葬礼我没有参加,我妈不让。
我被哥哥拦在门外:“滚出去,别来恶心人。”
我像是被扔在污泥里的老鼠,不知所措地挣扎。
那时,站在我哥身后的荆瑶看我的眼神,就是得意的,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晚上,我妈把荆瑶哄睡后,陪在她的房间,直到天亮。哥哥贴心准备的早餐:“瑶瑶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带她去看心理医生。没事,过几天就好了,这段时间多陪陪她。”我就站在床边,看着他们的母女情深和兄妹之情,心里有的只有麻木。曾经被他们这么哄的人是我啊。他们口口声声说爱我的,曾经别说发烧了,就是掉一根头发妈妈都要给我检查身体,要看是不是缺了那种营养。我在学校被同桌欺负,是哥哥替我出头保护我,我参加学校运动会,是他拿着水杯跟着我跑了全程。结束后第一时间喂我喝水,扶我慢走。他曾经说要保护一辈子的妹妹是我啊。可是,姐姐回来后,一切都变了。就连名字也从瑶瑶变回了思瑶。“瑶瑶是你姐姐的名字,以后你就叫思瑶。姐姐在外面受苦了,朝阳的房间让给姐姐,卫生间我隔出来了,你先住进去。”吃饭的时候,筷子重重敲在我的手背上:“你什么好东西没有吃过啊,螃蟹留给姐姐吃。”哥哥那时候还劝导我:“你想开点,毕竟你代替瑶瑶享了这么多年福了,该知足了。”可这不是我愿意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代替她享福,都是他们主动给我的。记忆慢慢消散,不知何时,我的脸已经被眼泪打湿了。用完早餐后,我妈嘱咐哥哥在家陪伴荆瑶,自己开车去了医院。我轻飘飘地落在她的副驾驶,已经记不得过了多久了,我还是第一次和她单独相处。到了医院后,陈阿姨就找到了她。“听说咱们市里出大案了。”
听到这话后,我妈的脸色挂上了些许地难看,眸中略显心虚:“怎,怎么了?听说,昨晚上金水区,发生了一起入户杀人案。”听到这些话后,我妈的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那是警察该管的事情,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忘了,思瑶就住在那片,那片现在不安全,你还是给孩子打个电话,让她回家住几天的好。”听到陈阿姨又提到我,我妈的眼中依然是不耐烦:“她一个祸害能有什么事,命大得很。”陈阿姨也是看着我长大了,一直想撮合我妈和我之间的关系。看我妈的反应,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之前和我们家老太太关系闹得有多僵,我那时候天天恨不得她早点死。我总觉得是她害得我不能和初恋在一起,强行拆散了我们,可事实呢,老太太眼光毒得很,就我那初恋后来喝酒赌博一事无成,老婆被他打跑好几个。我也想明白了,终于理解了她的苦心,想要和她和解,结果呢?老太太得了脑梗,才六十多岁人就走了。她到死都没有听到我跟她说一句对不起,我每每梦到她啊,枕头都湿一大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我就是太倔了,才迟迟不肯低头。”见我妈不说话,陈阿姨继续补充道:“咱们做医生的,见过多少生离死别,见过多少遗憾,我跟你说这么多也是不想让你将来留下遗憾,别到时候连句对不起都来不及说。”说着说着,这位业界女强人,眼眶已经湿润,她抹了一把泪开始去查房。看着陈阿姨的背影,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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