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失忆后,未婚妻误将校霸认成了她的白月光。
却将我记成了霸凌她白月光的恶棍。
为了给校霸出气,她打断我弹钢琴的双手,用滚烫的烟头在我脸上烙下一个疤。
语气厌恶:萧迟,你霸凌别人时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我明白眼前之人已不是记忆中的爱人,转头离开她的生活。
可是她却后悔了。
双目泛红地拦住我的去路,声音喑哑:你答应过,要永远陪在我身边的。
01我拎着咖啡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迟到十分钟了。
苏悠然站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只点燃的女士烟,她却没有抽,只是任由烟灰燃尽落地。
她从玻璃的倒影里看到狼狈的我,冷笑一声:你迟到了。
咖啡店出了故障,对不起。
试琴到一半,苏悠然冷不丁发来一条短信说她想喝卡布奇诺。
我知道如今她阴晴不定的脾气,即便我的工作室离咖啡店和她的公司很远,仍是推掉下午的专门专门去排队。
我人都要跑断气,可还是迟到了。
我将咖啡摆放上办公桌:下次不会了……砰!
滚烫的卡布奇诺突然向我泼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躲闪,可还是被波及,被淋到的胳膊登时红了一片。
我被烫得直抽气。
抱歉啊,手滑。
苏悠然拎着空了的纸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的衣服,还有咖啡,一共多少钱?
我赔给你。
我不知道苏悠然在耍什么把戏,直觉地感到——她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我低头擦着手臂:不用了,反正没多少钱。
为什么不用?
你他妈不是想钱想疯了吗?
我一怔。
可不等我理解这莫名其妙的质问,下一秒,苏悠然猛地攥住我的头发,重重砸向办公桌。
剧烈的痛楚由头部顷刻传至四肢百骸,温热的血液从碰撞处涌出来。
苏悠然眸中迸射出几乎要杀人的恨意:你怎么这么贱!
为了那点黑钱要找人废掉江言的手!
你不知道江言是弹钢琴的吗!
我痛得整个人像只虾子一样蜷缩起来,死死地咬住下唇:我没有害江言!
你还敢狡辩?
苏悠然厌恶地用手帕擦起刚才碰过我的那只手,监控录像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悠然。
清润的嗓音响起。
我当然知道江言在场。
那杯卡布奇诺就是买给他喝的。
江言走到苏悠然身边:你消消气,我这不是没事吗。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分明是白月光男神一般的人,眼底却盛满小人得志一般的快意。
我扯了扯嘴角。
何其相似的一幕啊,只是在那场车祸后,我和他的位置,从此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