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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鹊枝全局

菠萝鲨鱼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直到锦衣卫将这方小院团团围住,我才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陆承渊的真实身份和事情的始末,他初登基,南下寻访遇刺,重伤后跌落艨艟昏迷,顺着江水飘到此处被我所救。初见时淳安镇正逢寒冬,路上的雪纷纷扬扬像絮花,我和棉絮回家路上便瞥见河边桥下的他,棉絮先跑过去咬这人的湿衣裳,我便也走近看,陆承渊面色青紫却难掩俊朗,我颤抖的伸手探出他微弱的鼻息,便心软带他回了家。知道了陆承渊的身份,邻里看我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大家约莫是觉得他是当今尊贵的君王,必会抛下我这绣花娘,却没想到他说:“鹊枝,随朕一同回宫。”我便锁了院门,抱上棉絮,跟他离去。马车吱呀呀的离开淳安镇的青石板路,载我来到了红砖青瓦的皇城,我当时不知,日后这方巍峨肃穆的城便成了我的牢。日光照进寝...

主角:作践药石   更新:2024-11-07 1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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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作践药石的女频言情小说《折鹊枝全局》,由网络作家“菠萝鲨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锦衣卫将这方小院团团围住,我才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陆承渊的真实身份和事情的始末,他初登基,南下寻访遇刺,重伤后跌落艨艟昏迷,顺着江水飘到此处被我所救。初见时淳安镇正逢寒冬,路上的雪纷纷扬扬像絮花,我和棉絮回家路上便瞥见河边桥下的他,棉絮先跑过去咬这人的湿衣裳,我便也走近看,陆承渊面色青紫却难掩俊朗,我颤抖的伸手探出他微弱的鼻息,便心软带他回了家。知道了陆承渊的身份,邻里看我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大家约莫是觉得他是当今尊贵的君王,必会抛下我这绣花娘,却没想到他说:“鹊枝,随朕一同回宫。”我便锁了院门,抱上棉絮,跟他离去。马车吱呀呀的离开淳安镇的青石板路,载我来到了红砖青瓦的皇城,我当时不知,日后这方巍峨肃穆的城便成了我的牢。日光照进寝...

《折鹊枝全局》精彩片段

直到锦衣卫将这方小院团团围住,我才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陆承渊的真实身份和事情的始末,他初登基,南下寻访遇刺,重伤后跌落艨艟昏迷,顺着江水飘到此处被我所救。

初见时淳安镇正逢寒冬,路上的雪纷纷扬扬像絮花,我和棉絮回家路上便瞥见河边桥下的他,棉絮先跑过去咬这人的湿衣裳,我便也走近看,陆承渊面色青紫却难掩俊朗,我颤抖的伸手探出他微弱的鼻息,便心软带他回了家。

知道了陆承渊的身份,邻里看我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大家约莫是觉得他是当今尊贵的君王,必会抛下我这绣花娘,却没想到他说:“鹊枝,随朕一同回宫。”

我便锁了院门,抱上棉絮,跟他离去。

马车吱呀呀的离开淳安镇的青石板路,载我来到了红砖青瓦的皇城,我当时不知,日后这方巍峨肃穆的城便成了我的牢。

日光照进寝宫,棉絮醒了便不安分的舔我,我梦醒怅然,竟是又梦到了我和陆郎的那些时光。

他曾说要和我生一堆胖娃娃,却在我们的孩儿离世后让我安分些。

那是进宫后的第二个月,未央宫的柔嫔来到了我宫中,央我为她刚出生的孩儿做鞋袜,我入宫后见过她几面,她知我被尹贵妃刁难,内务府也怠慢缺减份例,她明里暗里帮了我不少,我对她也有几分感激。

“好姐姐,”柔嫔摇着我的手臂,纯善的笑容中带着撒娇的意味,“听闻你们江南人都有一双巧手,快帮我给景儿做一双虎头鞋,民间都说新生的孩儿穿虎头鞋能驱病免灾呢!”

我笑着应承下来,点灯熬油两日便做出了一双栩栩如生的虎头鞋,素云直夸:“婕妤这手艺真是不得了,这虎儿生动又可爱!”

我笑着打趣她:“若是以后你出宫许了人家,你孩儿的衣帽鞋袜也都交予我来做。”

素云嗔我一眼便转身去逗柳絮,我差了宫女给柔嫔送去,打着哈欠去梳洗,却不想刚准备就寝,宫中便闯进一堆宫人侍卫,二话不说便将我和素云押到了御书房。

刚一进御书房便被宫人按着跪下,陆承渊稳坐龙椅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中没有一丝情绪,尹贵妃站在他身侧,下位是垂首抹泪的柔嫔,旁边的嬷嬷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孩儿。

“宋婕妤好歹毒的心思,竟敢对三阿哥心怀不轨,”尹贵妃凤眼微眯,将一物件掷在我额头上,呵斥道:“谋害皇嗣,该当何罪!”

我定眼一看那物件,便是一炷香前送去给柔嫔的那双虎头鞋。

“什么谋害?

臣妾不知发生了何事……”我仓皇的向柔嫔望去,她却始终没有抬头。

“此物是你差人送去未央宫的,柔嫔给三阿哥换上后,不出半柱香的时辰三阿哥便浑身红疹,喘息不得,”尹贵妃一步步走向我,“本宫在场便当即差太医来瞧,原是你在布料中下了毒。”

“陛下!

柔嫔!

臣妾冤枉啊!”

我猛的磕头,声声泣血,“臣妾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陆……陛下您相信臣妾啊!”

我祈求的望向陆承渊,陆郎你明知我不可能做出此事,你信我啊,你帮帮我啊。

“人证物证具在,岂容你狡辩!”

尹贵妃将手搭上柔嫔的肩膀,似是安慰,“皇上还不快将这贱人打入慎刑司,给柔嫔和三阿哥一个交代。”

“……将宋婕妤和宫女素云押入慎刑司,把此事调查清楚。”

陆承渊皱着眉,过了半晌才晦涩的开口:“尹贵妃和柔嫔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朕累了。”

我满脸是泪,被宫人拖走时一直死死的盯着陆承渊,他在我视线中越来越模糊,当初他温柔的眼神和如今的冷漠的态度在我脑中交织,我几近心碎,夫妻一场,我的夫郎竟不信我,不护我,不帮我。


而在一个雪天,我救下了一位将死的英俊少年郎。

陆郎醒来后说会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从此我绣花他干活,我逗狗他读书,我上街他相随,左邻右舍每每瞧见我们都打趣的说我捡了段好姻缘,他温柔的眼里只有我的身影。

点了花烛拜过堂,他成了我的夫郎。

但若是知道如今的光景,我是绝不会嫁给陆承渊的。

我冻得唇色发乌,素云被掌掴的双颊红肿,主仆俩相互搀扶着踏雪回宫。

刚进院便看到棉絮欢天喜地的上来迎我们,翘着蓬松的尾巴围着我们转圈,小狗儿无忧无虑的叫人羡慕。

“婕妤,奴婢瞧着您被磋磨真是心疼,”我的手本就被冻得通红僵硬,手背上还有尹贵妃踩出的伤口,素云哽咽着帮我擦药:“奴婢都想去找陛下为您求情。”

“不必了,”我叹了口气,抚上素云的脸颊:“害你被连累了,我来给你上药。”

“奴婢跟着您心甘情愿,奴婢在这宫中侍奉多年,多的是不把下人当人的主子,只有您,把奴婢当亲姐妹一般看待。”

互相擦完药我便上榻躺下了,棉絮欢快的跳上床,素云轻轻给我放下帷帐熄了灯。

等素云离开后,我将脸埋在棉絮身上默默流泪,所有苦楚和屈辱都只能默默在深夜宣泄。

我并不是第一次被尹贵妃磋磨,刚入宫时便以站规矩的名义,被尹贵妃叫去她宫里罚跪掌掴,我实在承受不住便和陆承渊抱怨,他安抚我说会去训斥尹贵妃。

结果在那之后的一日,尹贵妃被翻牌子,夜深露重差人来我宫里,喊我去送衣裳,让我站在寝殿外,听她传来的一声声的娇笑和喘息。

听着自己郎君和别的女人欢好,我的指尖深深掐入手心,全身的血液几乎要凝固,我记不清站了多久后,尹贵妃身着寝衣走到我面前,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

“宋鹊枝,别再痴心妄想了,”她冷笑:“你以为陛下对你能有几分真心?

若你不懂安分守己,那日后本宫便慢慢教你。”

当我失魂落魄的回去后,突然明白了一些道理。

我和尹贵妃本就是云泥之别,她有显赫的家室、骁勇的父兄、高贵的位分和陛下的恩宠,而我在这深宫中唯一的依仗便只有陆承渊那微不足道的愧疚和歉意,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消磨殆尽。

雪落无声,哭累了后我便沉沉睡去,梦里回到了淳安镇的小院子。

我和陆郎坐在小院中的青石桌的两端,他研墨写字,我穿针引线,棉絮追着自己的尾巴在院中转圈儿跑。

我悄悄望着陆郎,他眉眼如画俊逸风流,连春光都在他身上多流连,我心里想着也是全了娘临终前的托付,我寻到了一个贴心又良善的夫郎。

“鹊枝,别偷看我。”

他挑眉,懒洋洋的说道。

被戳中心思的我羞红了脸,一晃神指尖被戳破,血珠滴在手帕上污了纹样,我唉声叹气,可惜浪费了一上午的光阴。

他赶忙为我包扎,戳着我的脑门半是心疼半是气恼:“傻鹊枝,绣品哪有你珍贵。”

我不服气:“没有这一幅幅绣品,我拿什么供你读圣贤书。”

陆承渊沉默半晌,认真的说:“等为夫官至高位,便再也不叫你捏这绣花针,让你锦衣玉食被娇养。”

“那我每日无事可做,不就只能像棉絮一样从早到晚盼你回家。”

“那为夫给鹊娘找个活计,”不知怎么嬉笑着就被陆郎抱进了屋里抱上了榻,他的气息笼着我,耳鬓厮磨脸红心跳,“专心给为夫生一堆胖娃娃。”

这个人最是不正经,平日里叫我鹊枝,偏偏爱在床榻上磨人的一声声唤我鹊娘。


我本是江南镇上以绣花为生的孤女,好心救下一个落魄少年郎,我卖绣品供他读书,他许我恩爱白头到老。

却没想到所有竟是美梦一场,他是那京城尊贵的君王,带我回宫却不认我们相濡的过往。

我被折辱他无动于衷,我被作践他偏袒纵容,我药石无医他却在我榻前痛哭呕血:“鹊娘,求你别离开我!”

……深冬寒月,雪纷纷扬扬的飞着,像是漫天的飞絮,我被罚跪在雪中,面前锦衣华服的尹贵妃抬脚狠狠踩在我的手上。

“都说江南绣娘承的是织女的巧手,那为何宋婕妤绣的锦帕如此粗陋,”尹贵妃染着蔻丹的玉指捏着一方手帕,“是进宫久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手艺,还是越发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贵妃娘娘冤枉!

实在是因为……”我的宫女素云匆忙跪下为我辩解,却直接挨了宋贵妃一耳光。

“贱婢!

本宫面前也轮得到你开口?”

尹贵妃踩着我手背又碾了几下,“既然宋婕妤不会管教下人,便由本宫来管教。”

“来人——这宫女以下犯上,掌嘴二十,”她紧了紧自己的狐裘,嗤笑:“宋婕妤目无尊贵且御下不严,便在此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

飞絮一样的雪让我的身心都冰凉一片:“……臣妾遵旨。”

宫内外人人皆知,宋婕妤身份微贱,从前不过是乡野孤女,若不是救了当今陛下一命,怎配得上如今的位分荣华。

出身名门的妃嫔们以折辱我为乐,宫人们也冷眼怠慢,而当初接我进宫的尊贵君王也对那段相濡以沫的时光绝口不提。

我和郎君成亲时无媒无聘,仅是花烛喜堂拜了天地,他曾说我这一生有鹊娘便足矣,那为何现在他却对我视而不见呢。

我本是淳安镇上的绣花娘。

那年娘亲病重在床,垂泪说我是她上山采草药时捡的,当时襁褓中的我瘦弱的像一只猫儿,娘一人生活已是不易,本不想招惹麻烦,下山路走了一半又怕我被财狼叼去,便折回去捡我回了家。

回来时见门口柳树上喜鹊成双,便给我起了名叫鹊枝。

从那以后娘日日将我背在身上,用米汤一口口将我养大,娘带我去卖草药,教我学绣花,带着我走过淳安镇的青石板路和流水小桥,娘说她是孤女,而我却不是。

娘躺在榻上问我:“娘死了你可怎么办?”

我紧紧拉着娘亲的手,抽抽噎噎说:“娘死了我也死。”

“我养你一场难不成是叫你给我陪葬?”

她含泪捏着帕子,咬牙:“你要好好长大,要嫁个良善人,这辈子别和娘一样无依无靠。”

“我不想靠别人,我只想和娘在一起。”

我拽着娘的手不肯松,母女俩的眼泪都簌簌的掉。

娘只剩下一口气,从枕下摸出一根珠钗塞进我手心便合上了眼。

娘走了,我又成了孤女,守着娘留下的一间砖瓦房,养了只狗儿作伴,以绣花为生勉强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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