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热了,必须先退热。”
贺煜璋剑眉微蹙。
宋菀凝吃力的睁眼眼眸,咬着苍白干涸的唇瓣,祈求的看着男人,“求、求你了,不要叫、叫府医来。”
说完,便感觉一阵眩晕,整个人陷入了黑暗。
贺煜璋一愣,拉着女人胳膊摇了摇,“宋菀凝?
宋菀凝?”
她为何如此害怕府医?
青禾站在一旁,着急的很,她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何不让请府医,但她知道,宋菀凝一定有自己的用意。
连忙打消贺煜璋的疑惑。
“世子,奴婢忘记了,姨娘小时候总是生病,时常请大夫,便在心里留下了梦魇。”
闻言,贺煜璋沉眸,狐疑的视线从主仆两人身上掠过。
一把掀开被子,将女人抱起来。
汗液黏答答的,让贺煜璋不满的蹙了蹙眉,可一股奇异的香味再次扑面而来,让他越发不适。
“世子,您?”
青禾连忙又拿了一件披风给女人盖上,免得再次受寒。
“这床被她的汗都侵湿了,不能再睡了,先去我院中吧。”
说完,贺煜璋捏紧披风,便抱着女人去了自己的院子。
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立马去书案下取了一瓶药,到了两粒给女人服下。
起身吩咐道。
“这是浮云寺主持炼制的药丸,应该可以降温,你给她换一身干净的衣衫。”
青禾应声,“是。”
贺煜璋转身出了内堂,又吩咐元宝去多准备一点炭火在房中放着。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后半夜了。
青禾心力交瘁,也有些撑不住了,靠在床边直打瞌睡。
贺煜璋捏了捏眉心,放下手中的佛经。
“你先下去休息吧,今夜我睡软榻。”
青禾诧异道,“这、这怎么行……”贺煜璋摆了摆手打断道:“行了,你要是再病倒了,明日谁来照顾她?”
闻言,青禾也不在推辞,屈膝行礼后便告退离开了。
贺煜璋拿了被子,刚准备睡下,便听到屏风后气若游丝的声音。
“热、好热……”捏了一盏油灯走进去,放在床边,便见女人脸色异常的红润,被子已经被踢在一旁,身子入蛇般扭动。
双眸紧闭,眉头紧锁,仿佛在隐忍什么?
“不是退热了吗?
宋菀凝你哪里不舒服?”
贺煜璋蹙眉,侧身坐下,手刚探上女人的额头。
宋菀凝凤眸猛然睁开,整个人如寻到支柱,瞬间攀附缠绕在男人身上,纤细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进。
火热的脸庞贴近,宋菀凝只感觉很舒服。
情不自禁的蹭了蹭。
“宋!
菀!
凝!”
“放开!”
没想到女人会反扑自己,贺煜璋先是一愣,紧接着俊俏的脸上染上了红润,整个人紧绷的被女人压在身上。
“好舒服。”
女人使劲的噌着男人的脸颊,忍不住嘤咛。
可似乎那点冰冷还不够,她想要更多,纤细的手指猛地将男人胸前的僧袍给扯开,抚摸上那精壮的肉体,她只觉得十分舒坦。
可……她还是好热!
被人如此摸着,男人只觉得身子一僵,喉咙不自觉的滚了一瞬。
“宋菀凝!
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吗?
贺煜璋捏紧手中的佛珠,黑沉着脸,冷声质问,可女人根本不回应他。
只专注做自己的事情。
不对!
她眼神不对!
贺煜璋猛然察觉宋菀凝的不对劲。
这女人虽然一心想要爬上他的床,但也断然没有胆量敢用强的!
贺煜璋猛地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失去了舒适的冰凉,宋菀凝不满的嘟起小嘴,身子使劲的扭动着。
“热、好热!”
“别动!”
贺煜璋低呵一声,钳制住身下的女人,反手扣住她的臂藕,摸上脉搏。
一瞬。
狭长的眸子猛然睁开。
热毒!
“你怎么会中热毒!”
贺煜璋眉头紧锁,他曾在古书中看过,西域有种控制床奴的秘术,中毒着每个月会发作一次,必须与人缠绵,释放后,才能缓解。
否者必受情欲灼热而死。
“热、好热。”
宋菀凝感觉全身越发热,想要抱着身前的甘泉,酣畅的允吸,可她身体被什么压制住了。
她动不了。
好难受。
贺煜璋眼底蕴藏着惊天骇浪,低垂着眸子,看着身下的越发难受的女人。
“这是不是你的算计?”
男人嗓音沙哑,眸子里全是怀疑。
“好热、姐夫,我要……”忽然,宋菀凝挣开被男人钳制的手,猛地勾住男人的脖子,挺起胸膛,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