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马奴的其他类型小说《请旨和离后,长公主出家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丁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长公主大婚那夜,她的白月光死了。她恨我,将我的真心踩在脚下。她从花楼赎回一个替身,与他同吃同住,如同一对真正的夫妻。围猎场上,敌国刺客将我与替身绑在悬崖边,让她二选一。我深爱的妻子毫不犹豫转身,带着替身扬长而去。而我,被掳到敌国军营,成了供人凌辱取乐的马奴。后来,我请旨和离。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却发疯般求我再爱她一次。笑死,谁会爱上一个亲手将自己推向地狱的人?……被掳到北荒一年后,长公主的亲卫找到了我。脖颈间的铁链被斩断,我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野狗,慌忙寻找角落躲藏。年轻的男人一脸鄙夷。“驸马真是好福气,都被掳到北荒了,长公主还眼巴巴地派我们将你弄回去。”“啧啧啧,这身皮肉,难怪公主惦记。”他上下打量着我,仿佛我是花楼里的小倌...
《请旨和离后,长公主出家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跟长公主大婚那夜,她的白月光死了。
她恨我,将我的真心踩在脚下。
她从花楼赎回一个替身,与他同吃同住,如同一对真正的夫妻。
围猎场上,敌国刺客将我与替身绑在悬崖边,让她二选一。
我深爱的妻子毫不犹豫转身,带着替身扬长而去。
而我,被掳到敌国军营,成了供人凌辱取乐的马奴。
后来,我请旨和离。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却发疯般求我再爱她一次。
笑死,谁会爱上一个亲手将自己推向地狱的人?
……被掳到北荒一年后,长公主的亲卫找到了我。
脖颈间的铁链被斩断,我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野狗,慌忙寻找角落躲藏。
年轻的男人一脸鄙夷。
“驸马真是好福气,都被掳到北荒了,长公主还眼巴巴地派我们将你弄回去。”
“啧啧啧,这身皮肉,难怪公主惦记。”
他上下打量着我,仿佛我是花楼里的小倌。
赤果着身子,待价而沽。
“让老子瞧瞧,你有什么过人之处!”
伴随着男人的调笑,我的裤子被人扒下来。
双腿间,遍布青紫。
我慌忙遮掩,跪在地上一遍遍重复:“奴错了,求主人责罚……”这是身体的记忆,在一次次调教中,我早已习惯。
适才还在笑闹的几个男人却变了神色,看向我的眼里,竟有几分怜悯。
“呸,这帮孙子,连男人都不放过……”我蜷缩在那里,指甲扣入掌心,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
怎么会疼呢?
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
这点子羞辱,于过去的一年而言,不过皮毛罢了。
回到公主府,我被安排住在从前的房间。
房中的陈设没有太大的变化,唯有那幅《打马游街图》不见了。
那是一年前的我。
三元及第,意气风发……管家林湘扔下手里的包袱就走,连眼神都吝啬给我一个。
“什么东西,还要本姑娘亲自去接!
“顾郎君那边还等着我送新采买的狼毫,这可是一等一的要紧事!”
身后的丫鬟小厮看过来,我有些无所适从。
只能将头埋下去,假装听不懂林湘言语里的轻蔑。
若是放在从前,我多少要赏她一鞭子。
毕竟,我才是皇上亲封的驸马,是这公主府里名正言顺的男主人。
可现在的我,的确没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了。
我垂着头,不发一语。
林湘诧异,回头望了我一眼,继而转头对丫鬟吩咐:“将驸马收拾干净,晚些时候,主子要见他。”
主子?
这公主府里素来只有一个主子。
我的妻子,当今圣上唯一的子嗣,长公主宋元姝。
她从前不屑看我一眼,如今怎会想见我?
两个丫鬟上来拉扯我的衣裳,眼里满是嫌弃。
“堂堂一个驸马,怎么搞得这么脏!”
“这衣服不能要了,隔老远就闻到一股子馊味……”我触电般弹开,一把将周围的人推到地上。
被人撕扯衣裳的回忆充斥着我的脑海,那些不堪统统涌了出来。
双手死死捂住衣襟,我蜷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挣扎间,脖颈的勒痕显露出来,深可见骨。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没有再敢上来碰我。
饶是如此,林湘还是命人将我扔进了浴桶。
因为我、实在是太脏了。
我是被噩梦惊醒的。
马鞭抽在身上的痛感像是刻在了骨子里,火辣辣的。
只要一闭眼,脑中全是那些人淫邪的目光。
好脏。
我好脏。
将自己没入冰冷的浴桶,我一遍遍刷洗着自己的身体,想抹去那些屈辱的痕迹。
可那些积年累月的伤痕,又怎么可能轻易洗净?
它们如同那些屈辱,早就与我融为一体。
一辈子挥之不去。
……禁足结束,太师就马不停蹄地派人将我接了回去。
刚见面,那个只手遮天的男人就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偏,倒在了地上。
指尖传来刺痛,黑色的官靴踩在上面辗转,低沉威严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笼络不住!!
公主给你台阶下,你个畜生反倒还敢拿乔?
“当初要不是看你救了公主,又考上状元,以为你有些本事,老夫也不会将你收做义子!
“如今你遭公主厌弃,还被掳到了那腌臜地方,真是丢尽我太师府的颜面!”
我跪下,牙齿咬得死紧。
一股血腥气在口中蔓延,我当场呕了出来。
脖颈被用力扼住,太师眼中厌恶更甚,面上闪过阴狠。
“老夫已经向圣上求了恩典,长公主不日就将与你圆房。
“若是你争气,他日长公主一朝生下嫡子,受封皇太女,你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如若不成……”一把长剑抵在我的脖颈,太师勾起了嘴角,宛若地狱的恶鬼。
“慈幼院那些个蝼蚁,老的老、小的小,什么时候出点子意外死了,谁也说不准!”
圆房?
我这副身子,如何圆房?
心中发苦,回公主府的路上,我拐到了慈幼院。
我长大的地方。
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直直朝我撞过来,奶声奶气。
“星辞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小土豆是前年来到慈幼院的,那时我已经被太师收养,偶然在大街上捡到了他。
他当时头上插了根草,身后一脸横肉的男人不停朝他身上甩鞭子。
我花三两银子买了他,将他带到慈幼院。
在我抱起小土豆的空档,几个小女孩也冲过来抱我。
“星辞哥哥,我们好想你,这一年你去哪儿啦……”管事婆婆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浑浊的眼里写满心疼。
“怎么这般瘦了?
“我苦命的孩子,原以为你否极泰来。
救了公主,又得太师赏识。
“怎地考上状元当了驸马,还是过得这般苦……”我瞬间红了眼,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在这个世上,只有他们才是真正关心我,在意我。
可这些人,马上就要因为我的无能而死。
要我如何能心安?
一直到月上枝头,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慈幼院。
太师府的侍卫守在门口,一脸肃杀。
“主子说了,往后我们就守在这慈幼院门口,等着大少爷的好消息。
“若是大少爷没能完成任务……那么,这院里的老老小小,都会为您陪葬,您也不算走得孤单!”
看来太师已经迫不及待,想让宋元姝腹中的孩子与太师府扯上关系。
毕竟,只要长公主一朝生下嫡子,宗祠那些老东西就不会再逼着圣上过继嗣子,而太师府也就成了真正的皇亲国戚。
虽然人人都知我是太师的养子,可太师无子嗣,我这个养子在别人眼里,与亲生无异。
他们素来看中的,不就是那些徒有虚名的东西吗?
我这个太师府的养子,慈幼院长大的孤儿,是皇太孙最好的父亲人选。
于皇权而言,我没有任何威胁,还空有一个状元的好名声。
于太师而言,我弥补了他没有儿子的遗憾,还软弱好拿捏。
他们都将我视作蝼蚁,如同那年赐婚一样……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
太师果然手眼通天。
当天夜里,我就见到了一袭薄纱的宋元姝。
她坐在床榻边,脸上挂着冰冷的笑。
“你满意了?
为了与本宫圆房,你们太师府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竟敢拿皇太女的身份威胁本宫!!”
“公主恕罪,奴才知错!”
我跪在地上,恨不能将头埋得更深。
宋元姝却更生气了,语调变得尖利。
“陆星辞你装什么?
当初若不是你挟恩图报、攀附权贵,宇淮怎么会死?
“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合该承受的!
怨不得别人半分!
“不是想跟本宫圆房吗?
本宫今天心情好,你跪着伺候吧!”
宋元姝下床,走到我的身边。
我看见她赤果的双脚,脑中闪过那些恶心的画面。
腹中翻腾,我极力压制自己不要呕出来。
可宋元姝却一把将我拽起,白如葱根的指尖挑开我的腰带。
“呕——”我吐了。
“你!
你故意的是不是!?”
宋元姝是带着顾斐一起来的。
早就听闻他们形影不离,比坊间最恩爱的夫妻还要如胶似漆。
如今一看,果真是一对璧人,登对得很。
我的眼睛有些发酸,下一秒听到那个记忆中冰冷的声音。
“回来了?”
她挽着顾斐,眉眼冷淡。
“你得感谢你那好义父!
是他求到了父皇那儿,你才能回来。
“往后若是再像从前般处处与阿斐争强好胜,企图谋害他,本宫可不会饶你!”
我闻言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奴才知错,再也不敢了!”
顾斐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可宋元姝却变了神色,她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面色阴晴不定。
她的眸中闪烁着疑惑,似乎无法将眼前这个卑躬屈膝的奴才,与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你……”宋元姝温热的手抚上我的肩膀,面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神色。
竟然有一丝,担忧。
若是放在从前,我肯定会高兴得整宿睡不着觉。
可此时,我却像碰到脏东西一般后退,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奴才知错,求公主责罚!”
宋元姝的脸色很难看,似乎对我的躲闪十分不满。
一屡温热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滴在地上时,我才发现自己流血了。
“驸马爷也真是的,公主千辛万苦才将您寻回,您倒好,一回来就给公主摆脸色。
“当初若不是您争强好胜,非要与吾争个高低,又怎么会跑出围猎区被贼人掳去?
“您如今做出这副可怜模样,是想让公主心疼?”
顾斐不咸不淡地开口,眼中满是鄙夷与轻视。
宋元姝定定地看着我,良久后淡淡开口。
“本宫原以为,在北荒受了一年的皮肉之苦,驸马能有所长进。
“没想到竟还是这般心思龌龊!
“装可怜?
欲擒故纵?
陆星辞,你让本宫恶心!”
她挽着顾斐转身,离去前不忘对下人吩咐:“驸马言行无状,禁足一月!
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顾斐替她顺着气,看向我时,眼里写满幸灾乐祸。
我咬了咬发苦的唇,将心酸压下。
从前也是这样,只要顾斐稍稍挑拨,宋元姝就将我视为洪水猛兽,对我疾言厉色。
望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中竟然闪过一丝庆幸。
禁足,意味着这一个月我不用再应付任何人。
可以将自己关在房中,慢慢疗伤。
可我还是想的太简单。
当天夜里,我就见到了顾斐。
他一袭月白色直襟长袍,腰间挂了一枚质地极佳的龙凤玉佩,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见我一直盯着那枚玉佩,顾斐勾了勾唇,长指扯下玉佩放在手心把玩,语气轻慢极了。
“听说这是驸马当年赠予长公主的定亲之物。
“我看着喜欢,公主就随手送给了我,当个消遣的玩意儿。”
我一拳砸过去,却被顾斐牢牢攥住,动弹不得。
差点忘了,我的手筋早就被挑断,现在的我,连端起茶盏都费劲。
“驸马这是作甚?
想打我?”
顾斐像扔垃圾一样甩开了我无力的手,将玉佩丢到我怀里。
“既然驸马对这破玩意儿如此看重,那便赏你好了。”
我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淡淡勾唇。
“我很好奇,若是有朝一日出现一个更像梁宇淮的男子,顾郎君是否还能像如今这般得意?”
衣襟被揪住,顾斐面色阴沉,再无方才的戏谑。
“纵使公主将吾当做替身又如何?
吾将来再落魄,难道不比你一个低贱的马奴高贵?
陆星辞,别怪小爷没警告过你,不要妄想与我争!”
他挑了挑眉,笑得恶劣。
“毕竟,驸马爷应该也不想……再回到那个虎狼窝,继续当那千人骑万人睡的马奴吧?”
我震惊,抬眼看他。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与幸灾乐祸,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一年前的那场绑架,真的是他故意为之。
可现在知道真相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所谓的真相,宋元姝知道与否,我都不在意了。
手中的玉佩触手生温。
龙凤呈祥,是我当年亲手雕刻上去的。
摩挲着玉佩上熟悉的纹理,从前的回忆一点点浮现在眼前。
下一秒,玉佩落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一片真心,宋元姝弃如敝屣。
如今,我也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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