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晚陈木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开前夫后,我冲上云霄后续》,由网络作家“鹅不食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端午佳节,合家团圆。我却向陈木提出离婚。在乔晚的面前,他一改前态,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扬言要与乔晚白头到老。当初的我总想着有一天我会取代乔晚在他心中的地位。现在,我终于要放手了。因为他滑雪板上的名字一直都不是我。乔晚回国的消息,是我在擦拭滑雪板的时候传来的。手上的板子如千斤重一般,砸在地上。板子的底面写着爱乔晚一百年。乔晚是陈木的青梅竹马,结婚的时候他抱着我喊晚晚。晚晚?我只当是我还不够好,没能让陈木忘记他。这三年来,我都以他为主,不愿让他在婚姻中感到不快。婆婆也心疼我,叫陈木多关心我。他总是挂上微笑点头说好,却从没实现。直到有天我发现了这滑雪板。这块板子陈木从不让我过手,说这板子太重,怕我手累。我还偷着乐陈木终于会关心我。原来这才是...
《离开前夫后,我冲上云霄后续》精彩片段
端午佳节,合家团圆。
我却向陈木提出离婚。
在乔晚的面前,他一改前态,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扬言要与乔晚白头到老。
当初的我总想着有一天我会取代乔晚在他心中的地位。
现在,我终于要放手了。
因为他滑雪板上的名字一直都不是我。
乔晚回国的消息,是我在擦拭滑雪板的时候传来的。
手上的板子如千斤重一般,砸在地上。
板子的底面写着爱乔晚一百年。
乔晚是陈木的青梅竹马,结婚的时候他抱着我喊晚晚。
晚晚?
我只当是我还不够好,没能让陈木忘记他。
这三年来,我都以他为主,不愿让他在婚姻中感到不快。
婆婆也心疼我,叫陈木多关心我。
他总是挂上微笑点头说好,却从没实现。
直到有天我发现了这滑雪板。
这块板子陈木从不让我过手,说这板子太重,怕我手累。
我还偷着乐陈木终于会关心我。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爱到日思夜想都是乔晚,喜欢到独属于她的物品不允许我碰。
这么多年的幻想被打破,我压抑不住地哭出声来。
我突然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遇到陈木。
我也不会这样狼狈。
陈木白天在医院工作,只有晚上才有时间练习滑雪,直到半夜三更才回来。
以前我会在客厅等候他回来,困到在沙发蜷缩睡着。
现在的我也没心情等待,早早钻进温暖的被窝。
被陈木回家的动静吵醒,我压下心中的酸涩,做一个装睡的人。
感受的陈木的靠近,我的心还是不争气的加快。
我悄咪咪的睁开眼,却发现带着酒味的陈木将他的枕头抽走,利索的离开,只留下被黑暗吞噬的我。
怪不得每天早晨床侧都是没有温度的。
因为陈木根本不会主动靠近我。
为了乔晚守身如玉成这样,真是般配。
我再也忍不住,拉开客房的门。
陈木抱被子的手停了下来,温柔地注视着我“是我吵到你了吗?
我看你睡得正香,不想吵醒你。”
“我们离婚吧。”
陈木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是为什么?”
“乔晚回国了。”
陈木铺床的动作一顿,“你是不是想多了,滑雪选手回国很奇怪吗?”
“那滑板底下的字怎么解释?”
我仔细端详陈木的表情,在他的伪装下找到了破绽。
“谁让你动的?”
看到他如此珍惜乔晚的一切,我还是忍不住鼻头发酸。
为了陈木退出放弃多年的滑雪,做他专属的医生后勤。
换来的却是指责。
“我也不想碰,脏得很。”
陈木紧捏着被角,紧抿的唇崩成一条直线,咬肌也随之鼓起。
与此同时,门铃响了。
陈木马上放下被子,大步跨过我走出去。
我抢在他前头打开了门,来人却让我手脚发凉。
是乔晚。
也是,这个点也只有乔晚会出现。
乔晚有些惊讶我的存在,下意识遮挡手中的滑雪板。
可我还是看到那是和陈木一样的情侣款滑雪板。
“安安姐,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不在的。”
我冷笑地邀请乔晚进来,“怎么会觉得我不在呢?
你的好哥哥是要离婚了,不是丧偶了。
不过......这屋子迟早也是你的,快进来吧。”
陈木低声怒斥着我的无理,乔晚更是一脸的无辜。
“正好当着乔晚的面,我就问你,你爱我吗?”
“你太困了,别胡说八道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我递给他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陈木捏着离婚协议,指尖用力到发白,“别闹了。
时间不早了我送乔晚回去。”
时间不早还半夜三更敲别人家门。
“别送了,你俩刚好一个房间。”
“安安姐,我和阿木只是吃了个饭,没有做什么的。
而且阿木这么好的人,安安姐就舍得离婚吗?”
确实没做什么,只是在朋友圈配文“结了婚的男人就是有人夫感。”
暧昧的环境再配上盛开的玫瑰花,是谁都会以为是夫妻婚后日常。
陈木低着头沉默,几秒后拿起笔签了字。
乔晚扯了扯陈木的衣角“阿木,你别这么冲动!”
我撇开眼,不想再看他们甜蜜的劝阻。
刚刚陈木说的话,也是欺骗。
今晚早就见面,还装什么不知情。
拿到签好的协议,我半响才挤出微笑“乔小姐,等我明天搬走你就可以住进来了。”
本就是自己自不量力,企图挑战乔晚的地位。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做这么傻的梦。
离婚的消息爸妈还没通知,陈木父母却来叫我和陈木端午回家一趟。
婆婆公公对我很好,亲女儿一样待我。
我怎么也不能拒绝他们的用心良苦。
“姚安,把协议撕掉,别闹了。”
收拾行李箱的我没空理会他,只顾着收拾“给你的旧爱腾出位置,你不应该感激我吗?”
“还是说,你爱上我了?”
陈木捏着眉头,温柔的脸色也会出现冷笑。
即使是明知故问,但我还是感到了难堪。
但随之我就忘到脑后,我又不差,为什么要感到难堪。
“最起码明天爸妈家一起去吧,明天下午一点楼下等你。”
我也正有此意,只是第二天烈日炎炎下没有一辆车是为我而停。
婆婆的电话打来“安安啊,你怎么还没到啊,陈木和乔晚都到了。”
真好,昨天说着送我,今天就带着乔晚回家。
自己真他妈瞎了狗眼看上他。
提脚就要打滴,眼前的玛莎拉蒂降下车窗。
“小姐,拉着行李箱去哪啊,我送你。”
低沉含笑的声音配上明媚的笑容,也只有姜从书了。
“听说你回国了,我马上就从加拿大飞回来了。”
“就你嘴贱,盼不得我好。”
姜从书单手转方向盘,语气带着得意洋洋“你要是嫁了个好老公,我又怎么会盼你不好。
当年你哭着给我打电话,我就恨不得把陈木撕了。”
“你还回来滑雪吗?”
我和姜从书青梅竹马,一同练习滑雪十五年。
只是陈木的出现,让我放弃这项运动。
但还回来滑雪吗,直到进婆婆家之前都思考这个问题。
“安安,快进来。
吃过饭了没啊,没有妈给你盛。”
陈木带着歉意的站起来欲言又止,我略过他径直做到伯母身边,“不用了......妈,我吃好了。”
“安安姐,阿姨对你这么好,吃完都不说一声,阿姨还给你留饭呢。”
看着她矫揉造作的样子,我白眼都要翻上天,满脸的嫌弃。
伯母慈祥地拍拍我的手,“今天看到陈木照片就想你们了,你们也别怪我老太婆念叨。”
乔晚随机挑出一本画风可爱的相册。
整本相册薄,三百四十张,没有一张出现我。
倒是记录了陈木和乔晚的共同成长。
在嘴边转了许久的话是时候说出来了。
“妈,我和陈木离婚了。
或许您可以考虑乔晚做您的儿媳。”
伯母愣在原地,陈木阴沉地盯着我“姚安,不要胡闹了。”
“安安姐,阿木只是看我不顺路载我一程而已!”
乔晚反倒是心虚地收回挽着陈木的手。
我没有搭理她,打开乔晚的朋友圈给伯母看,配文都是“感谢阿木祝回国的鲜花!”
“结了婚的男人就是有人夫感!”
“还记得我最爱吃的牛排,笔芯!”
我真诚地看着伯母“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喊您妈了。
祝您长命百岁,寿比南山。”
我立刻离开这嘈杂的环境。
留下乔晚的聒噪的解释,伯母无力的挽留和陈木窒息的沉默。
“姚安,你在犹豫什么?
你滑了这么多年的雪,拿过青少年组冠军,进过省队训练。
你要是复出,还有她乔晚什么事?”
是啊,我为了陈木放弃三年的滑雪,保留省队名额,换来的却是寒心。
但我也不差,现在也是时候冲上云霄,重新感受那飙升的肾上腺素。
重新训练的场地在哈尔滨滑雪场,但现在还有个问题——我没地方住。
“大人!
能收留小女一段日子吗!”
我双手作拜,眼巴巴地看着姜从书。
姜从书瞳孔微微缩小,脸上的红晕却晕染到耳垂。
只是收留一段日子,至于脸红吗?
再次踏上滑雪场,久违地感受到兴奋。
只是看到烦人的乔晚忍不住地想将昨晚的饭菜吐出来。
“安安姐,你怎么知道我们到了哈尔滨。
啊对了!
安安姐,我说了你不要生气,阿木一直在调理我的身体,他不是故意不去找你的。”
远处为我买水的姜从书跑过来,一把扯开乔晚牵我的手。
“还请乔小姐自重。”
说完就搂着我去专门的训练场地。
离开时还听见乔晚飘忽的声音“阿木,他是谁啊?”
再次冲上高台时信心满满,等摔到地上才知道自己早不如从前。
我用力撑着膝盖站起来,朝出发点走去。
“安安姐,你真的有学过吗,要不要我教你?”
陈木就站在不远处,抿着唇看着我一瘸一拐地走回去。
姜从书拿着本子向我跑过来,没有花言巧语的安慰,只是指出我的不足“功底还在,就是力量需要在强化一下。
冲上去的时候转体幅度要更大,腿要再屈一些。
再来一次试试。”
姜从书深深注视着我,瞳孔像深不见底的湖。
这么会照顾人,这小子怎么还没有女朋友?
听到声音后才意识到我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赶紧捂住嘴装作不知情。
他轻笑一声“还没追到。”
滑向高台的一刻我还在想着姜从书喜欢的人该多优秀才配得上他。
一时没注意乔晚从另一个方向撞过来。
“姚安!”
话音刚落我就狠狠地摔到地上。
钻心的痛从子宫传来,我趴在地上发抖站不起来。
只能感受到有人托起我,慌张地将我圈在怀里,为我擦去额头的冷汗。
我费力地张开眼,是陈木。
被这样的人抱着,真恶心。
我朝姜从书张开手,示意他将我抱走“姜从书,肚子疼,好疼。”
姜从书揽过我,朝着陈木怒吼中带着警告“管好你的女人!
真不会滑雪就赶紧转行别祸害别人。”
陈木的手向我伸来,我别开脸不想让他碰。
“怎么不去扶你的乔妹妹啊?”
他的手停在空中好几秒又缩了回去,扶起乔晚。
陈木叫住了姜从书将我抱起送去医院的举动,“我是医生,姚安状态很不对劲,先让我做个初步判断。”
姜从书抱住我的手在发抖,“你也知道不对劲啊,那安安流产的时候你怎么不在?”
陈木呆在原地,脸色骤变只是声线微颤“什么流产?
姚安......流产过?”
我撇了他一眼,“怎么,接电话的人没跟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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