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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瘦马的心谋花容许致岸全文+番茄

熙在南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许致岸府里连住多日,未再见到他回来,听月儿说他公事忙,我才放下心来。“哟~哪来的狐媚子?把老爷勾了魂接到府里来。”迎面走来四五位花枝招展的妇人,为首的女子清秀娇俏,月儿小声告知我,此人便是花容。我低头行礼,她走近前来,将我从上到下细细端详:“啧啧,不过小小年纪就满是风尘味,莫不是花楼里的?”其他女人也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听闻姑娘芳龄十六,我二妹和你一般大稚嫩纯真,可你却一脸娇妻样,未免太过成熟了吧。”“嗤,我看啊,男人偏就喜欢这样的,难怪把她带回来。”她们对我一通冷嘲热讽,我只是面带微笑,静静听着。“你们来此作甚?”许致岸缓缓走来。“老爷。”婢女慌张行礼。花容嗲叫:“老爷~妾身只是好奇,你带回来的女子是何模样,别无他意。”“你看...

主角:花容许致岸   更新:2024-11-07 1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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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容许致岸的女频言情小说《扬州瘦马的心谋花容许致岸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熙在南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许致岸府里连住多日,未再见到他回来,听月儿说他公事忙,我才放下心来。“哟~哪来的狐媚子?把老爷勾了魂接到府里来。”迎面走来四五位花枝招展的妇人,为首的女子清秀娇俏,月儿小声告知我,此人便是花容。我低头行礼,她走近前来,将我从上到下细细端详:“啧啧,不过小小年纪就满是风尘味,莫不是花楼里的?”其他女人也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听闻姑娘芳龄十六,我二妹和你一般大稚嫩纯真,可你却一脸娇妻样,未免太过成熟了吧。”“嗤,我看啊,男人偏就喜欢这样的,难怪把她带回来。”她们对我一通冷嘲热讽,我只是面带微笑,静静听着。“你们来此作甚?”许致岸缓缓走来。“老爷。”婢女慌张行礼。花容嗲叫:“老爷~妾身只是好奇,你带回来的女子是何模样,别无他意。”“你看...

《扬州瘦马的心谋花容许致岸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在许致岸府里连住多日,未再见到他回来,听月儿说他公事忙,我才放下心来。

“哟~哪来的狐媚子?

把老爷勾了魂接到府里来。”

迎面走来四五位花枝招展的妇人,为首的女子清秀娇俏,月儿小声告知我,此人便是花容。

我低头行礼,她走近前来,将我从上到下细细端详:“啧啧,不过小小年纪就满是风尘味,莫不是花楼里的?”

其他女人也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听闻姑娘芳龄十六,我二妹和你一般大稚嫩纯真,可你却一脸娇妻样,未免太过成熟了吧。”

“嗤,我看啊,男人偏就喜欢这样的,难怪把她带回来。”

她们对我一通冷嘲热讽,我只是面带微笑,静静听着。

“你们来此作甚?”

许致岸缓缓走来。

“老爷。”

婢女慌张行礼。

花容嗲叫:“老爷~妾身只是好奇,你带回来的女子是何模样,别无他意。”

“你看便罢,何故带无关人等。”

他轻声道。

花容眼神一瞥,示意那些少妇回去,其他婢女纷纷退下。

“你且安心先住着。”

他看向我,声线温柔。

我点点头,想问缘由,却不敢问。

“老爷~这来路不明的丫头怎能留在府中?

我帮她找到家人接回......容儿,此事你莫要插手,我自会处理。”

“可是......退下!”

他不怒自威,只一声便让花容乖乖闭上嘴离开。

我以为他不过是图我身体,但接连多日,他只让我给他泡泡茶,一起下棋作画,并不曾与我亲密接触。

可我遇过太多男人了,他们始终一个样,只是手段不同罢了。

或许他只是在试探我,又或是想让我主动勾引他,我了然于心。

入夜,我让月儿带许致岸过来。

自己则脱下衣裳进入桶中沐浴,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中更显诱人。

他并不知我在房内沐浴,推门而入后,透过珠帘看到我若隐若现的前胸,他猛然一怔,立即转身背对着我:“是我唐突了,姑娘找我来,所为何事?”

我裸着身子缓缓起身,柔声细语道:“大人~您对小女真的很好,小女愿侍奉在大人身侧。”

“且慢!”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已知你是叶家千金,以及你的......过往。”

过往?

他说的是我那些不堪回想的污秽之事?

我全身发抖,受了刺激的身子瘫软跌入水中,朦胧中感觉一双强有力的手将我从水中抱出。

我余光看清许致岸正紧闭双眼,慌乱地为我披上长裳,遮住我裸露的肌肤。

即便这样,他也对我无动于衷,是嫌我太脏了么?

我泪水轻轻滑落,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床角落里。

“叶小姐,我,我不是有意碰你身子的,恳尔见谅。”

他双耳发红,喉咙略显发哑。

“大人,会把我送回去吗?”

我泪眼婆娑望着他:“我害怕......真的很怕。”

在他这待了一段清闲日子后,我才算体会到什么是自在的生活?

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看人眼色,更无须戴上面具向男人献媚讨好。

我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别怕,我......娶你。”

我震惊到无以复加。


我以为许致岸在说笑,没成想这几日府上真的在张罗此事,我意识到他是认真的,感觉像是做梦一般,令人难以置信。

“馆馆,跟我回去一趟,我要当面向家父下聘礼提亲。”

相处多日,他习惯了唤我小名,上前便要带我出门。

我喜不自胜,刚踏出门却被一行人拦住。

“致儿,她这样的女子能做你妾已是高攀,你别胡闹!”

来人是许致岸祖母,她拄着拐杖缓缓走来,脸上满是威严,身旁的花容小心翼翼扶着她,朝我得意地翻了个白眼。

“祖母,这件事......”许致岸刚开口便被打断。

“这事不容商量!

你是正三品尚书,她爹只是个九品小官,历来婚嫁都讲究门当户对,她差太远了,不配!”

许致岸祖母将最后两个字说得极重。

可我却觉得她说得有理,本就是我高攀,何况我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就算做他的妾都不配。

最终在许致岸的坚持下,他祖母勉强同意纳我为妾。

回去的路上他一脸愧疚:“馆馆,若你不愿做妾,我便放你走,绝不强迫你。”

我浅浅一笑:“只要能和大人在一起,就算为奴,我也愿意。”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我怎舍得如此委屈你。”

回到自己府上,我不敢与爹对视,躲在许致岸的身后低着头。

“尚书大人,久仰大名啊,您这......”当爹爹知道来龙去脉后,坐在凳子上沉默了半响,我能感觉到他正盯着我在思量。

“大人这聘礼不够啊,我辛苦养的女儿去做妾,说出去让人笑话。”

许致岸顿了顿:“您说,要多少?”

爹捋了捋胡子:“这样,五万两黄金,那她做妾我也认了。”

五万两?!

我双眼陡然一黑,自古娶正妻也未有如此高的聘礼,爹爹分明是故意让他难堪。

许致岸眸子一沉,思忖片刻:“好!

但我需要时间,三个月后定上门,决不食言!”

爹起身附上趋炎附势的笑:“看来大人真心喜欢我家小女啊,那您先回,小女,在家待嫁。”

我面露难色,若回来,这三个月只怕和以往无差,爹绝不会轻易饶过我:“爹爹我......”我轻轻摇着头,抬眼看向许致岸,此刻我极力展现自己有多楚楚可怜,他一看便心领神会,向爹躬身作揖:“令尊,现下聘礼您先收着,可否允我带走馆馆?”

“女子出嫁前哪能和男子一起,大人您这,逾矩了。”

爹面露不悦。

“令尊,我敬您是馆馆的父亲,礼让三分,可您从前如何待馆馆的,您心知肚明,难道,您还不放过她?”

“大人,您这......这说得.....哪里话?”

爹神色慌张,支支吾吾道。

“如此,恕在下冒昧了。”

他牵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这一刻,我内心积攒的恐惧感立即化为乌有,一瞬间被心安填满。

回府后,我担忧聘礼实在太高,许致岸承受不住,别说他三个月拿不出,就算能拿出,他祖母也断不会同意他这么做。

“大人~小女不值得您这般待我。”

我微微蹙眉。

他轻拍我细肩:“你值得的,我有办法。”

看着他真诚的目光,我的心好似被什么融化,一点一点被填满。

许致岸愈发忙碌起来,好些天我见不到他的身影。

某日听月儿说他回府了,我兴奋不已,亲自做了一盘梨花糕点送过去。

“大人~馆馆做了些糕......”我轻轻抬眼望去,浑身一怔,惊恐得瞪大双眼,手里糕点洒了一地。

“许大人,您金屋藏娇啊~”和许致岸闲谈的男人盯着我,露出诡异的笑。

“怎么?

莫副尉也想要?”

许致岸面无表情看着我。


我自小被爹培养成扬州瘦马,不可生爱,却要学尽爱人之事。

人前我是大家闺秀,人后我放荡无度,极尽所能取悦男人,如掌中之物,任意拿捏。

直到遇见他......“啊~疼......”酒楼内,我被五位身份显赫的达官显贵按在桌上,狠狠蹂躏。

他们见我痛苦挣扎,反而更兴奋。

浑身撕扯般的痛,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碾碎。

混乱中,一满脸胡渣的大人怒扇我巴掌:“疼?

你家父把你送来,可不是让你喊疼的!”

我自知该如何讨他们欢心,可此次太疯狂令我失了控,竟惹得眼前人不快。

“奴知错......”我露出楚楚可怜的媚态,怯生生不敢抬眼看他。

“吱吖~”厢门被意外推开。

我闻声立即将衣物捂住全身和脸,蜷缩在角落里。

“哟,什么风把许尚书吹来啦?”

厢内十余个大人已穿戴整齐,笑脸相迎走进来的男子。

我露出双眼偷瞄他,是从未见过的俊秀男子,气质冷冽且高贵。

可即便样貌别致,对我来说,他和在场的其他男人没有区别。

“无事,只是听闻御史大人在此地,好生热闹。”

他不冷不淡。

“咳,玩个女子罢了,许尚书想尝尝嘛?

味道可好得很~”那群大人猥琐大笑,震得我头皮发麻。

我见爹匆匆带着两婢女赶来,他向那群人赔笑:“各位大人恕罪,小女搅了尔等雅兴,我立即带回去好生调教。”

我戴上面纱整衣完好后,经过男子身边时,余光瞥见他扫了我一眼,神色晦暗不明。

回府后,爹将我狠狠摔在墙边:“叶关馆!

我如何教你的忘了?”

一听到他喊我全名,我便惊恐万分,双手剧烈颤抖:“爹爹,我知错了,请饶恕我~御史今日对你极为不满。”

他捏起我下巴:“这么美的脸被打肿,还如何见人,待仓库去!”

仓库!

那是我从小最畏惧的地方,黑暗狭小,爹会像怪物般盯着我,似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趴在他脚边乞求:“爹爹求您,别关我,我会一直听话,让他们满意......”平日里爹隔三差五便带我出去应酬,此次宴席中所遭遇之事,我已习以为常。

只是未曾想,从来逆来顺受不出错的我,竟因一声“疼”而被怒责。

仓库里,我抬眼瞥见爹手举长鞭,呼吸一滞。

原想着被关三天,他该消气了,谁料他没打算放过我。

“爹爹~”我浑身颤抖,对他的恐惧早已深入骨髓。

“脱了!”

他命令道。

“我我......”我不想脱,可我只能听话,我紧闭双眼将衣物褪去。

谁料爹猛地扑过来,我挣扎嚎哭:“我错了爹,求您放过我,放过我......住手!”

娘冲进来用力推开爹,朝他喊道:“馆馆是你女儿!

你怎能做出这种事!”

“滚开!

我在教她如何伺候男人!”

他吼着,拿起鞭子甩向娘。

娘躲开举起一旁的木凳砸向他后背,许是力道太大,爹被砸昏了。

随后娘颤抖着过来抱住我:“馆馆,娘实在忍不了了,你先出去避几天再回。”

我听娘的话,跑出门,可天大地大,哪里有我的容身之处。

我唯一瞧见的,是街边男人直勾勾盯着我,眼里满是欲念。

爹官位小,俸禄低。

为了谋取更多钱财,他对我严加调教,将我打造成万千男人垂涎的“扬州瘦马”。

他说,只要我学会讨好男人,便永远吃穿不愁。

为了保持瘦弱娇嫩的身体,我常年吃不饱饭,半夜饿疼肚子。

一旦不听话,爹便会用尽手段要我臣服于他。

我就像个傀儡,任他摆布,不能反抗。

“低头,收下巴,目光向上,含情脉脉,记住,在男人面前你只能这副姿态。”

爹说这样才能尽显楚楚可怜之态,尤惹男人怜爱。

我一遍遍照着练,直至炉火纯青。

年方二八的我,早已周旋在各达官显赫身边,酒食局中,我只是男人眼里的“美食”,任由他们贪婪撕啃。

回去是牢笼,可此刻我依然无法获得自由。

正当我踌躇不前时,一匹黑马停在我身前。

我小心翼翼抬眼看去,竟是之前酒楼里闯进来的男子,他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扛到马背上。

我害怕却不敢出声,只得任由他将我带走,反正,我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男子将我安置在他府上,派一名婢女月儿伺候我,随后便匆匆离开。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向月儿了解实情。

此男名曰许致岸,年轻有为,32岁已是正三品尚书,早年丧妻,至今未娶,因长辈催促无奈纳了一小妾名花容,未曾生养。

我倏然意识到,莫非他当真看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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