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卿璐瑶爱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嫡姐人淡如菊害死我后,我成了她的白月光卿璐瑶爱妃全局》,由网络作家“元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辇轿在我的催促下一路火花带闪电去了临安宫。走进门之前,我还特意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唯恐傅承乾对自己的个人形象有何不满,改日再拉了我去砍头。我屏退了下人,战战兢兢地站在外殿,看向屏风那头正翘着二郎腿吃葡萄的身影。琬琰斗胆一问,可是皇上?里面无人应声。这下完了。除了对心尖宠卿璐瑶,傅承乾对哪个女人都是一副拔吊无情的种马样,他是真的会杀了我灭口。既然他早晚要杀我,不如趁此机会,让我先动手。我顺手拿过一旁的花瓶,气势汹汹地准备冲过去发泄我的怒气。花瓶离我自己那张俊脸仅有一厘米时,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奇怪。不论是我的原身,还是虚的要死的傅承乾,都不该有如此实力才对。对方轻轻把花瓶侧开,那张脸,比我自己笑得都要风情万种。“卿琬琰”冲我抛了个...
《嫡姐人淡如菊害死我后,我成了她的白月光卿璐瑶爱妃全局》精彩片段
辇轿在我的催促下一路火花带闪电去了临安宫。
走进门之前,我还特意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
唯恐傅承乾对自己的个人形象有何不满,改日再拉了我去砍头。
我屏退了下人,战战兢兢地站在外殿,看向屏风那头正翘着二郎腿吃葡萄的身影。
琬琰斗胆一问,可是皇上?
里面无人应声。
这下完了。
除了对心尖宠卿璐瑶,傅承乾对哪个女人都是一副拔吊无情的种马样,他是真的会杀了我灭口。
既然他早晚要杀我,不如趁此机会,让我先动手。
我顺手拿过一旁的花瓶,气势汹汹地准备冲过去发泄我的怒气。
花瓶离我自己那张俊脸仅有一厘米时,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压制了。
奇怪。
不论是我的原身,还是虚的要死的傅承乾,都不该有如此实力才对。
对方轻轻把花瓶侧开,那张脸,比我自己笑得都要风情万种。
“卿琬琰”冲我抛了个魅惑至极的眉眼。
娘娘这是做甚,是想要吓死奴才吗?
!!!
怪不得你小子休沐!
照从前而言,这般能在我眼前刷脸的大好事,宗佑就算爬也必会爬着来。
我却无心指责他那副轻佻嘴脸,双手即刻环上了他的脖子。
上一世,我误信卿璐瑶。
将她所做的一切脏事烂事都堆在宗佑身上。
我天真的以为,这些事当真都是宗佑做的。
以为他接近我别有用心,这才害的他一早就被拉下马,死无全尸。
如今想来,这个轻佻无礼的太监,竟是这世上唯一真心待我之人。
宗佑无奈叹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娘娘在奴才颈间发了大洪,也算是抵了奴才上辈子头断血流如注了,别哭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奴才又不会怪您。
我这才起身。
顶着“傅承乾”这张脸,在“卿琬琰”颈间痛哭,倒真有几分诡异。
我突然灵机一动,眉头紧紧皱起。
但如此这般的话……傅承乾又去了哪里?
宗佑不笑了。
我若与娘娘说实话,娘娘可愿听?
你且但说无妨。
傅承乾必须死。
我环顾四周,十分确信周围并无任何眼线,这才细细凑近宗佑。
你知道皇上的下落?
宗佑冷笑一声。
他如今已经不是皇上了,不是吗?
这种灵魂转移之术,不出七日,必会还原,唯一的破解之法,便是让一人身死。
娘娘觉得,若是让傅承乾真的回来了,死的会是谁?
那男人如何无情无义,您上一世已经领教过了吧。
只有杀了他,娘娘与奴才,才有存活之道。
看我依然紧蹙着眉,宗佑有些不安。
娘娘若不是…当真对傅承乾动了心思?
我扶了扶额:这倒没有,我在想如何给他安排一个凄厉的死法。
话说,你知道他在哪?
宗佑牵着我的手,走向了禁闭着的柴房。
房门打开,赫然是从前宗佑那张脸。
那张脸现在的主人嘴被堵住,死死瞪着我们,看上去恨不得将我们碎尸万段,却因为一足一手被废而动弹不得。
这是……傅承乾的灵魂转移到了奴才身上,奴才发现的第一刻,便将他弄成了一个废人。
我微微愣住,未成想他对自己也能如此狠心。
你就不担心,改日若换回去,你该如何?
宗佑笑了。
换与不换,不过娘娘一句话的事。
若是娘娘真舍得让奴才受此苦楚,那也是奴才心甘情愿。
绝无半点怨言。
好啊,当真是好极了。
如今都学会了如何逼迫我,是吗?
我从一侧抽过柴刀,宗佑紧闭着双眼昂起脖子,嘴角却扔在上扬。
我也冷笑一声,越过宗佑,拔出傅承乾口中的毛巾,在他发声之前用柴刀剁掉了他的舌头。
嫡姐伏在我的膝上同我撒娇,和前世我死时她冷漠轻蔑的神情截然不同。
她说她为讨我欢心,日夜苦修箭术,如今能百步穿杨。
怕我不信,她举起弓箭,将猎场上唯一向前奔来的罪奴一箭穿心。
我戏谑道:爱妃果真好箭术。
嫡姐一脸娇羞。
她不知道,刚刚死在她箭下的,才是她心心念念的皇帝。
所有人都爱我嫡姐卿璐瑶。
前世的我也不例外。
但她嗤之以鼻,对一切都“淡淡的”。
太子要选她做太子妃,她推拒了。
她说:我和承乾哥哥如兄弟一般,怎能做他的太子妃?
后来,太子娶了丞相家的嫡女。
卿璐瑶得知后气的生生掰断一双筷子。
并以“如此难吃的饭你也吃得下”为由,给了我一记重重的掌掴。
再后来,太子成了皇帝,父亲以为嫡姐不愿,要送我进宫争宠。
卿璐瑶又说:卿琬琰乃一介卑贱庶女,不懂规矩,触怒龙颜怎么好?
父亲思来想去,觉得也对,卿璐瑶就这样“被迫”入宫,成了皇帝的瑶嫔。
而我则成了卿璐瑶的陪嫁侍女。
新妃入宫拜见皇后,卿璐瑶站在那里冷冷瞪着凤位上的女子。
臣妾不拜,是因为后宫之主本在人心,并非一拜一跪可认。
我扯着嫡姐的衣角,一脸的惶恐不安。
皇后娘娘,我家小主并非那个意思,只是因为面圣而惶恐,请您饶恕。
卿璐瑶冷冷踢开我的手。
家里便是教的你这般低三下四。
她又去看皇后,我就是这个意思。
皇后震怒,我和嫡姐被送入冷宫。
嫡姐留着长长的护甲,拍着我的肩膀。
琬琰啊,你要学着如嫡姐一般,不论何时何地都要心淡如菊,活得体体面面。
我那时以为她是真心教导我,连连点头称是。
全然忘了,自己在寒冬腊月下洗衣,已经长出冻疮的手。
嫡姐在冷宫优哉游哉逛了三天。
第三天一早,秋猎回来的皇帝踹开了冷宫的大门。
他紧紧抱着嫡姐:瑶儿,朕来晚了,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嫡姐将泣不泣: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臣妾终于等来了您,便是什么苦也值了。
我由衷为此感到高兴,正待准备卷铺盖离开。
傅承乾却说:但是瑶儿,你的的确确顶撞了皇后。
朕很为难啊。
卿璐瑶啜泣一声,指着我道:琬琰乃是臣妾亲妹,由她代过,也是一样。
嫡姐跟着皇帝走了,临走前她跟我说:绝境更能磨砺心性,你且等着,嫡姐一定救你出来。
嫡姐离开冷宫,皇后更加震怒,我过了如猪狗一般的五年。
我求嫡姐就我,嫡姐却说:皇后恨我入骨,自然爱折磨你,必不会让你受太重的伤亦或是死了。
我找个机会救你出来便是。
五年过去了,嫡姐风光成为继后,我却无人问津,只能默默等死。
直到我牢牢抱住内务府总管宗佑的大腿,方得以解脱。
我原以为嫡姐再见我会高兴,可她却将我一把甩开。
周围的妃嫔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嫡姐冷冷问道:你这五年过的如何,我都知道。
你有何苦衷?
为何自甘下贱,来抢嫡姐的丈夫!
后来的许多年,我在宫里举步维艰。
她却忙着和皇帝相爱相杀,心里半点旁人也装不下。
嫡姐质问皇帝心里为何不能只有一人。
皇帝指责嫡姐不懂体谅,自私自利。
后来,嫡姐昭告后宫,说皇帝不行,不能人道。
皇帝震怒,要灭嫡姐九族。
我跪在嫡姐殿前求她承认错处。
嫡姐冷笑,说我半点将门风骨全无,一心一意做皇权奴役下的犬马。
皇帝将我全家诛杀,我的长子早亡,幺女和小儿子也不能逃脱罪责,被斩首于午门外。
可我死后,竟看到皇帝紧紧将嫡姐抱在怀中。
瑶儿,你怎就不肯认错,旁人也就罢了,朕还是舍不得你。
嫡姐泪眼婆娑:臣妾不过想知道,陛下有多爱臣妾。
嫡姐和皇帝破镜重圆,嫡姐的儿子成为太子。
再睁眼,我重生了。
我看着身上明黄色的龙袍,了然一笑。
现在我卿琬琰,才是这大夏的皇帝。
我才刚醒,映入眼帘的,便是卿璐瑶嘟嘟着的大嘴。
皇上怎么不吃呀。
莫不是心里还在想着庶妹。
卿璐瑶端着一碗粥往我嘴里送,见我不吃,佯装生气地侧过脸去。
这是…给我干哪来了?
她一边嘟着嘴,一边摆弄她那小短手上的两个护甲。
我探身看向案台上的镜子。
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宫殿熟悉的脸熟悉的嫡姐……我成了傅承乾?!
我“啊”的尖叫一声,打翻了卿璐瑶怼在我脸上的白粥。
祁璐瑶一脸幽怨:皇上才得了庶妹,就连臣妾亲手做的餐食也吃不下了吗?
庶妹?
是啊,您昨日亲自宠幸了臣妾的庶妹卿琬琰。
到今日还未给位分。
臣妾看妹妹服侍皇上舒心,不如就封为舒妃可好?
卿璐瑶嘴上这样说,眼里却尽是嗔怪,好像若我真敢说声是,她便能立刻委屈得悬梁自尽。
记忆里,我头一次侍寝后,仅仅只得了个答应的位分。
但如今…既然皇后如此说了,便就照办吧!
宗佑!
封卿琬琰为舒妃。
门外来了个太监,却不是宗佑。
宗总管休沐,吩咐奴才伺候皇上。
奴才这就去办。
宗佑休沐?
我记得前世傅承乾的旨意,便是由宗佑亲自来颁的。
那时宗佑特意嘱咐我不必跪,他将圣旨丢到一边,托着我的手游览我新得的宫殿。
主儿不必在意,虽说今日只是个小小答应,但明日,妃贵妃皇贵妃,奴才一定托着您青云直上。
托宗佑的福,不必做皇贵妃了。
我如今直接成皇帝了。
行,你且快去,将朕的旨意传遍后宫,明日就给舒妃行封妃大典。
人走了,我回头看,只见卿璐瑶嘴更嘟了,套一根绳,估计可直接拴驴。
皇上需为国开枝散叶,臣妾都懂得。
但纵使皇上心里只有臣妾,也无需拿臣妾的妹妹当替身。
……皇后多虑了。
卿璐瑶又她那双鱼眼死盯着我,像是在责怪我为何读不懂她的潜台词。
皇上有所不知,臣妾这妹妹并不似臣妾,乃是个卑贱的庶女,平生最会那些上不得台面勾栏把势,皇上如今本就体虚,若被她掏空了身子……呵,卿璐瑶啊卿璐瑶,我竟不知,你人前人后竟是这样两幅面孔。
卿璐瑶嘴上说着厌恶勾栏样式,却一个劲用肩膀蹭着“皇上”的身子,一边蹭还一边暗送秋波,眨巴着眼暗示。
我摁住卿璐瑶水蛇般扭动的上半身。
皇后说的对。
皇后端庄又识大体,朕心甚慰。
既如此皇后遍去手抄佛经一百篇为国祈福。
担心她再缠上来,我又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需得皇后亲自抄,旁人抄的,朕都瞧不上。
卿璐瑶捂着嘴笑,还拿帕子抽我一下。
整张脸上写着“我就知道”。
既如此,皇后跪安吧,朕去看看舒妃。
无视卿璐瑶再次嘟起的嘴,我赶忙起身要走。
我如今在皇上的壳子里,那皇上在谁的壳子里?
别哪日换回来,把我杀了灭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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