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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结局+番外

么么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婉乔把匕首藏在袖子里,回到任治平旁边坐下,背对着众人开始削她找到的那根两根手指粗细的细长棍子。“姐姐,你在干什么?”婉静凑上来问。“嘘——”婉乔手里动作不停,小声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别上前,小心刀子伤了你。去,跟爹玩一会儿去。”孟氏去湖边洗衣服了。婉乔不敢说捕鱼的事情,万一勾起了小豆丁的馋虫,回头又空手而归,恐怕她要失望。婉柔这几天一直说膝盖疼,虽然在两个兄长的抗议下,不用别人背了,但是还是把自己当成病号。比如,现在她就拒绝去湖边,而是从包袱里掏出煮鸡蛋,一边吃一边跟田氏抱怨太凉,有股腥味。田氏劝了她几句,又让她和自己一道去湖边洗衣服——没办法,二房嫡子任家琦流放前,妻子孙氏和他和离回了娘家,婉晴又去做妾,二房女眷就只剩下田氏和...

主角:任婉乔秦伯言   更新:2024-11-07 1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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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婉乔秦伯言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婉乔把匕首藏在袖子里,回到任治平旁边坐下,背对着众人开始削她找到的那根两根手指粗细的细长棍子。“姐姐,你在干什么?”婉静凑上来问。“嘘——”婉乔手里动作不停,小声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别上前,小心刀子伤了你。去,跟爹玩一会儿去。”孟氏去湖边洗衣服了。婉乔不敢说捕鱼的事情,万一勾起了小豆丁的馋虫,回头又空手而归,恐怕她要失望。婉柔这几天一直说膝盖疼,虽然在两个兄长的抗议下,不用别人背了,但是还是把自己当成病号。比如,现在她就拒绝去湖边,而是从包袱里掏出煮鸡蛋,一边吃一边跟田氏抱怨太凉,有股腥味。田氏劝了她几句,又让她和自己一道去湖边洗衣服——没办法,二房嫡子任家琦流放前,妻子孙氏和他和离回了娘家,婉晴又去做妾,二房女眷就只剩下田氏和...

《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婉乔把匕首藏在袖子里,回到任治平旁边坐下,背对着众人开始削她找到的那根两根手指粗细的细长棍子。

“姐姐,你在干什么?”婉静凑上来问。

“嘘——”婉乔手里动作不停,小声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别上前,小心刀子伤了你。去,跟爹玩一会儿去。”

孟氏去湖边洗衣服了。婉乔不敢说捕鱼的事情,万一勾起了小豆丁的馋虫,回头又空手而归,恐怕她要失望。

婉柔这几天一直说膝盖疼,虽然在两个兄长的抗议下,不用别人背了,但是还是把自己当成病号。比如,现在她就拒绝去湖边,而是从包袱里掏出煮鸡蛋,一边吃一边跟田氏抱怨太凉,有股腥味。

田氏劝了她几句,又让她和自己一道去湖边洗衣服——没办法,二房嫡子任家琦流放前,妻子孙氏和他和离回了娘家,婉晴又去做妾,二房女眷就只剩下田氏和婉柔了。

这母女俩,如出一辙地懒,希望对方多干点活儿。

“娘,我不去,我膝盖疼着呢。”婉柔发脾气,把剩下的一半鸡蛋扔到地上,“早知道,不该让婉晴嫁人!她倒好,去享福去了,我却只能忍饥挨饿,风餐露宿,现在还要做洗衣这些粗活儿!”

田氏有些不高兴了,道:“那我去洗衣服,你来做饭。”

“不是有现成的干粮和酱肉吗?包袱里还有那么多鸡蛋!”

“你爹要喝茶水,你生火煮茶。”

“让三哥和七哥去!”

“你……”

母女两个争执开了。

婉静看着落在地上,沾了黄土的半个鸡蛋,口水都流了出来,对婉乔道:“姐姐,我也要吃鸡蛋。”

婉乔知道包袱里只剩下馒头,便试着安慰她道:“好婉静,等明天到了有客栈、食肆的地方,姐姐给你买好不好?”

婉静到底只是个三岁的孩子,不能时时那么懂事,哭闹起来,一定要吃鸡蛋。

她的哭声太大,田氏母女都不吵了,看向她们。

婉乔也不敢再用匕首,收起来抱过婉静。但是无论她怎么说,小豆丁都不依不饶。

任治平心疼,看了看田氏,刚才她们母女的争吵,他也完全听见了。二房是有鸡蛋的,他觉得田氏应该发话,就算田氏不说话,在旁边坐着的任治顺也该表态,不过一个鸡蛋的事情。

可是,他到底失望了。

二房夫妻假装没听到,婉柔甚至怪声怪气地道:“一个鸡蛋都吃不起,穷酸样!”

婉乔被婉静闹得头疼,但是她对二房,从来没有抱有幻想,手忙脚乱地哄着婉静。

好在孟氏洗完衣服回来,安抚下了婉静。

“婉乔,去那边把衣服换下来,娘给你洗洗。”孟氏对着树丛呶呶嘴,“娘给你看着点人。”

婉乔早有打算,摇摇头:“一会儿我自己洗就行,娘,我生上火,烧点热水吧。”一会儿,她打算下湖捞鱼,要是敢像前世那样脱了鞋袜,挽起裤腿跳进去,恐怕要惊掉一圈眼珠子。所以她打算一会儿直接脱了鞋,穿着袜子裤子下水,回头再换衣服。

孟氏知道她心疼自己,只好点头,帮她一起生火,把锅架起来烧上水。

有孟氏照看婉静,婉乔继续自己的“大事业”,并且很快把木棍一端削得尖锐无比。

“娘,我去湖边洗洗,顺便试试看,能不能有好运,叉一两尾鱼来。”她小声对孟氏道。

孟氏担心地嘱咐她,小心别掉到水里云云,婉乔一一应了。

“梁哥,我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婉乔偷偷把匕首还了,抱着装有换洗衣服的包袱,手里握着木棍,把尖尖的一端对着地面,这样远远看去,还以为她腿脚不舒服,把木棍当成拐杖。


任家受谋逆之事牵连,举家遭流放。最悲催的是,冤家路窄,负责押解的正是遭到任家二姑娘嫌弃悔婚的穷小子。

婉乔眼珠子转转:“当然先听……好消息!”她是乐观主义者,坏消息什么的,先放到一边,乐呵乐呵再说。

“好消息是,甘南那里气候不错,流放的人去了之后还分田地,很少听说过冻死饿死的。”阿槑认真道。

吃饭穿衣天大事,尤其对于婉乔而言,另外两房好歹有些朋友亲戚,能多少支援些;她们三房就一穷二白了,能有饭吃,有衣穿,就算出点力气,她也是很满足的。

“是个大好消息。阿槑,你太有心了,知道我最关心什么。”

在其他偷听的女人都忍不住心里吐槽这个所谓“好消息”的时候,婉乔两眼冒小星星地肯定了阿槑。

小蛮在一旁道:“姑娘,你别高兴得太早,还是先听听坏消息吧。”这个消息,简直惨绝人寰,她是说不出口,就交给阿槑说吧。

“小看你家姑娘,”婉乔气势十足,“不用杀头,不用充军,吃得上饭,再有什么坏消息我都不怕。”阿槑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慢慢道:“此次任家流放甘南,负责押解的,是秦伯言。”

众人听到这句话,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用或者幸灾乐祸,或者同情担心的眼神望着婉乔,只有她这个当事人,一头雾水。

“哦。秦伯言?他很坏吗?”婉乔茫然道,“是个贪财的?好色的?”财,她们三房两袖清风;色,她看看大房明眸皓齿,天姿绝色的婉然,再看看三房花容月貌,楚楚可人的婉柔,又摸摸自己额头上的几颗痘痘,再低头看看自己平坦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胸,觉得好像更该担心的是她们啊,为什么都看着自己?

阿槑用同情的眼神望着她道:“姑娘还好意思叫我阿槑,你自己还不是……” 三个呆!无数个呆!

小蛮都快哭出来了:“姑娘,秦伯言,就是秦湘涟啊。秦香莲?”婉乔还是一片懵懂,随即“嗷”的一声喊出来,伸手抓住阿槑的手臂:“啊啊啊啊?秦湘涟?那个被我退婚的穷小子?”

阿槑和小蛮,节奏一致地深深点头。婉乔感到了老天爷对她的森森恶意,顿时觉得生无可恋!妈蛋,活不了了!这哪里是坏消息,这简直是惊天噩耗!说起来,这是前身给她留的最大的烂摊子,没有之一!

婉乔的父亲,任治平,从小给她订了一门娃娃亲,对象就是这秦伯言;可是秦家后来落魄了,前身的婉乔又被祖母养歪了,嫌贫爱富,看不上穷小子,就在他上门求助的时候肆意侮辱了他一番,要退婚。年少气盛的秦伯言,受不了侮辱,当即退回了信物,转身走了。

后来任治平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一年之后了,再想去找故人之子,知道他已经投军了。虽然也狠狠骂了女儿一顿,却于事无补。后来,婉乔又如愿勾搭上了自己喜欢的未婚夫,这个人自然就被他忘到脑后。

穿越来之后,婉乔从两个丫鬟口中,当话本一样听说了这个故事。对秦伯言同学,也深表同情,同时又忍不住吐槽,为什么要起个字“湘涟”,秦香莲?她前身如果叫陈世美,是不是就是一出男女颠倒的流传千年的大戏?

可是,她对秦伯言的全部感觉,也仅限于此了。那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名字,一个有些悲情的存在。

现在不一样啊,一个惊天霹雳砸到头上——现在人家翻身做主人,她是阶下囚了啊!

婉乔甚至都可以想象出来,一个带着报复眼光的男人,举着小皮鞭,要来报仇的情景了。

“我死了。”婉乔喃喃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身作死,后人遭殃!

孟氏在后面,听到阿槑的话,惊惧不已,抱着婉静的身子都有些发抖:怎么,就这么巧呢?

短暂的被滚滚天雷轰炸过以后,我们顽强的婉乔同学又拿出她打不死的小强精神,怀着对秦伯言从来没有过的热切问阿槑:“那个谁,秦湘涟,人品怎么样?大家评价怎么样?”

阿槑一字一字道:“说起来,倒也不算坏,没什么坏名声传出来。但是——也可能,他隐藏得比较深。再说,就算他是个好人,姑娘你,对他来说,也是绝对难以忘记的存在——”

“阿槑!”婉乔咬牙切齿道,“我想掐死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啊啊啊啊啊!

小蛮也埋怨道:“你吓唬姑娘干什么?姑娘,你想想,过五日就要上路了,要准备什么,告诉我们,我们回去准备。”

“呸呸呸!”婉乔吐了几口,瞪了小蛮一眼,“什么叫上路!那叫出发,奔向新生!你们也都不宽裕,什么都不用准备,不缺!”

“我们便是再不宽裕,也要姑娘过得舒服些。”小蛮眼圈又红了。

真是水做的女人。阿槑斜眼看了她一眼,见她的帕子都哭透了,慢腾腾地抽出自己的帕子给她。

“姑娘,你记得你讲过的还珠格格吗?奴婢觉得,有必要给你准备个‘跪得容易’,最好再给你备几身厚棉袄。押解的手里,可有鞭子的……”阿槑一本正经地说着玩笑一般的话。

婉乔:“……”

这两个奇葩丫鬟,怪不得前身对她俩动辄打骂!她现在都想拿把刀捅死阿槑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冷静片刻,想了想道:“不用瞎操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秦香莲要是太小肚鸡肠,也爬不到今天的位置。来,跟我多说些他的情况。”她才不承认,这是自我安慰呢。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两个丫鬟又跟她说了会儿话,婉乔心里有了些数。

“行了,你们俩走吧,狱卒来催了。”婉乔见狱卒不耐烦地向她们走来,害怕两人再给他银子,忙赶两人,“我要的东西,你们准备好就行,多了也不用。也不用操心我,天塌了大不了当被子盖,哈哈……”


“娶你妹!”婉乔听出他的嫌弃之意,骂了一句,“废话少说,赶紧交出解药,别糊弄我!”

卫衡“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王世奇突然变了一副凶狠的脸色,对那掌柜道:“还不拿下她的家人!老子就不信,小娘皮还敢跟我对上,比谁更狠!”

这时候,婉柔突然尖利地指着三房喊了一句:“那才是她的家人,我们跟她不是一起的。”

“对,对。”任治顺竟然还随声附和。

“二哥!”任治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痛心道,“婉乔是为了救大家……”

“是这个大人和秦大人之间的恩怨,关我们什么事情!”任治顺道。

“就是,就是。”婉柔在旁边附和道。

现在,就是婉乔也感到无比心凉。

她有些慌乱起来,因为如果父母妹妹被拿下,她恐怕真的会受制于他们。

“啪!”秦伯言拿起桌上的茶杯,猛地摔到地上。

随着声音落下,原本瘫软在桌上的七八个衙役突然站起来,拔刀开始跟强人缠斗在一起。

婉乔诧异地看着,秦伯言和卫衡缓缓站起身来。

“你们……”王世奇指着他们,脸上写满了恐慌和诧异,“你们,明明喝下了羊汤。”

“可是软骨散,是有解药的。”卫衡冷哼一声。

“靠,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婉乔怒骂一句,这才觉得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再看看还完全用不上力气的其他衙役和任家人,“为什么不给大家都提前服下解药!”

秦伯言看看她,没有作声。

王世奇的手下,虽然都人高马大,但是在秦伯言精挑细选的心腹面前就不够看了,很快都被拿下。

有衙役用刀指着王世奇,婉乔这才敢松开已经被握得汗津津的匕首,松了一口气,转而急急忙忙去看孟氏。

打扫残局的事情,就交给秦伯言他们了。

“娘,娘……”她轻声唤着,孟氏很快幽幽转醒,短暂怔愣之后,孟氏紧紧抓住她的胳膊。

“婉乔,婉乔,你没事吧?”

“没事,坏人都被拿下了。”婉乔没心没肺地笑道。

孟氏看了一眼敌我形势,又见她衣衫完整,也没有异常的神色,这才放下心来,顿时开始觉得脑后一阵阵地疼,头也嗡嗡的。

婉乔见状,轻轻替她揉着。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知道,还提前服下解药?”王世奇瞪着铜铃般的眼睛,不甘心地问道。

“因为你对你的人品,太过自信。”卫衡拍拍手道,他指着之前被王世奇认定为内应当那衙役道,“他,根本就没有真的投奔你。从你联系他的第一天开始,我们就知道了。只等着看你什么时候出手,好把你一网打尽!”

“那你们还跟我做戏这么长时间!”王世奇悲愤道。失败了本已经让人沮丧,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自己还得意洋洋地在敌人面前卖了那么长时间的蠢!想到他们明明已经成竹在胸,却像猫逗老鼠一般陪自己玩,他就愈发感到难受。

卫衡其实也有些不解,本来干脆利落解决的事情,秦伯言为什么要一拖再拖。他等他的信号,真的等到快海枯石烂了。

秦伯言冷笑道:“跳梁小丑,让你多蹦跶一会儿,丑态毕露,不是更好?”

“就是。”卫衡附和道。

王世奇一伙人被拿下,随后秦伯言让卫衡派人去通知当地的衙役过来押解他们,不过这些都跟婉乔没什么关系,她也不关心。

她现在很懊恼的是,她想卖人情给秦伯言,结果没卖出去,反而好像又欠下了一笔账——谁知道他有没有因为她那一撞而受伤!


别说一百两银子,就是十两,婉乔都拿不出来,她抱住白龙,泪水横流:“白龙,对不起,你乖乖等我,我无论如何,一定凑银子,想办法,让你回到我身边。你听话,回去别闹,等我。”

白龙似乎听明白了,只是望着她的眼神,一如之前的留恋。

秦伯言看着一人一犬的互动,面色冷凝,突然道:“起来吧,该回去了。”

婉乔知道自己就算再难过,现在也不能强行把白龙带走,站起身来,松开白龙,心头滴血,抚摸着它的头道:“白龙,你听话,一定不要闹,我保证,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找到你。”

知县家的三少爷,回头查出来谁是知县,调动到哪里,应该都不难。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她这么想要权势和金钱——这才能换回她最忠诚心爱的伙伴。

白龙舔舔她的手掌心,似乎在告诉她,自己明白她的意思。

一人一犬,真情流露,让旁边围观的众人都动容不已,纷纷猜测婉乔和白龙从前的关系。

“霹雳,咱们走了。”那下人给白龙系上颈圈,牵着它离开。

而婉乔看着白龙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生生心碎。

那被救女子家人还待要感谢婉乔,被秦伯言几句话应付过去。

“先回去。”秦伯言看着她脚底已经流了一滩水,虽然被斗篷严严实实拢住,但是想到她只穿着袜子站着,皱眉道。

婉乔再看不到白龙的身影,失魂落魄地跟着秦伯言回去。

“你怎么这么冲动啊!”孟氏在窗前着急地目睹了一切,等婉乔回来,忙找出衣服要她换上,埋怨道。

婉乔失神,任由孟氏帮她解了斗篷换衣服。

“秦大人的斗篷,回头我洗洗再还给他。”孟氏由衷感谢道,“今日多亏了秦大人,要不……”

要不婉乔就被那么多人看去了。

孟氏带着婉乔,找了个偏屋换衣服去,半晌后自己出来,道婉乔自己在换衣,又忍不住抱怨几句。

任治平对此倒是没很责怪,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婉乔这样做很对。情急之下,也想不了那么多。从前我只听婉乔说跟着武师傅学着凫水,没想到她于凫水之上,如此有天赋。”

孟氏点点头:“那倒是,性命攸关之际,确实顾不了那么多,婉乔又是个热心的性子。只是,我怎么不记得,婉乔养过狗吗?”

她错过女儿很多年的成长,有些心酸。可是这样大的狼犬,后院之中都是妇孺,基本不会养。

但是看婉乔的样子,分明跟那狼犬很是相熟,这让孟氏不解。

“回头问问她便知道。”任治平道,“拿银子出来,让小二给婉乔熬碗姜汤,虽说不那么冷,但是落水终究受寒,别落下病。”

说到婉乔的身体,孟氏这才被转移了注意力,忙道一声“好”,站起身来要去找小二。

不想,小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进来,笑眯眯地道:“小的给救人的姑娘送姜汤来了。”

孟氏忙掏出荷包,抓出十几个铜钱给他。

小二笑着拒绝道:“姑娘救人,巾帼不让须眉,小店送一碗姜汤也是应该,可不敢收银子。”

孟氏忙谢过。

小二放下姜汤,端着空托盘出来,很快上楼,到秦伯言的房间,点头哈腰道:“大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姜汤送去了。也按您说的,只说小店赠送的。”

“嗯。”秦伯言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银子扔过去,“赏你的,管好嘴。”

小二接过银子,眉开眼笑:“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婉乔翻个白眼,尽孝?是费尽心机搜刮老太太的东西好不好!也就欺负自己父母这对老实人了。

她撇撇嘴不吭声,孟氏无奈地摇摇头,不用她动手,自己给她洗衣服。

婉乔坐在边上,无聊地捡起石头打水漂玩,石子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几番才彻底落入湖底,跃出漂亮的水花。

石子一颗一颗被投入水里,婉乔跟自己比赛,看石子被投掷地越来越远,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前世的技艺,一点儿都没生疏啊。

“谁?谁暗算我?”远处,一颗脑袋突然从水底钻出来,甩着脸上的水,怒气冲冲问道。

呃……婉乔抑郁了,真是冤家路窄,她无聊扔个石子,也能打到卫衡。

秦伯言也从水上露出了头。这两人,在比赛水底憋气,卫衡本以为这次可以和从来没赢过的秦伯言好好比试一番,不想中途被人“暗算”,不由气急败坏地浮出水面兴师问罪。

这事情,死活不能认啊。

婉乔把手里剩下的石子紧紧攥在手里,大声对着急想要出声解释道孟氏道:“娘,洗好了么?咱们走吧,两位大人凫水,咱们在这里多有不便……”说罢,还假装娇羞地低下头,只恨自己不能立刻脸红,那样就更逼真了。

孟氏混乱地“嗯”了声,抓起衣服,站起身来,拉着婉乔匆匆离去。

婉乔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老实娘这次跟自己还算有点默契。

“一定是任婉乔这女人!”卫衡上身浮起来,用力拍打着水面,咬牙切齿骂道。

“你看见了?”秦伯言慢吞吞地问。

“这里就她和她母亲,还能有谁?”卫衡道,“我得去找她算账,还跟我装!秦哥,你别拦着我。”

“你要是有证据就去,或者你能够就是不管是非黑白,就按在她身上,我不拦你。”秦伯言道。

“秦哥,”卫衡泄了气,郁闷道,“我怎么觉得你总是帮着这个女人?就算撇开从前恩怨不说,她身上哪有一点儿女人的样子,哪里讨喜?”

“你感觉错了。”秦伯言淡淡道,“要不要再来一次?天色马上就要完全黑了。”

“要!”卫衡咬牙道,“我就不信,没那女人搅局,你还能赢我!我可是练了许久了……”

“废话少说!”秦伯言一个猛子扎到水里。

卫衡紧随他,也从水面上消失,只留下一串串的涟漪,荡漾在已经被暮色笼罩的湖面之上。

“婉乔,卫大人不会找你吧。”孟氏回来把衣服晾上,担忧地问道。

“无凭无据,我死不认帐,他也拿我没办法。”婉乔不在意地道,给父母铺着草席,“娘,累了一天,赶紧睡吧,今天我带婉静睡。”

她现在看得很清楚,卫衡别看面上凶,其实就是个纸老虎,不是真的暴虐之人,也就过过嘴瘾罢了。

不过,她随即提醒自己,不能掉以轻心,之前她还觉得秦伯言算个正人君子呢,谁知道还能做出偷窥之事来。

想起那事,婉乔就郁闷,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又恨刚才那石子不长眼,没落到他头上。

这天晚上在梦里,她把秦伯言打了个鼻青眼肿,结果是……睡梦中的婉静,被她一脚踢醒,哇哇大哭,婉乔心疼又内疚,哄了她好半天才让她重新入睡,自己却失眠了,第二天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出发。

睡不好,脾气就不太好,婉柔又提起昨日的鱼汤,说三房小气,婉乔直接冲她凶狠地挥挥拳头,让她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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