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乐江辞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公主使出美人计只为追求绑匪全局》,由网络作家“华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先吃点东西,等我帮江辞安降了高热,就来帮你涂药。”王小捧着糕点的手顿了顿。担忧地向床上张望着。“二当家怎么了?”沈长乐叹了一声,投洗着帕子。“昨日辛劳,他的伤口感染了。”拿着浸湿的帕子来到床边,帮他擦拭红到发紫的脸。王小也捧着糕点,凑了过来。伏在一旁看着昏睡的江辞安。不小心将心里话念叨了出来。“二当家……不会死吧……”沈长乐的手一顿。心跳也漏了一拍。却仍故作镇定,强笑着安抚他。“不会的,九行已经去买药了,吃了药就不会有事了。”王小将信将疑地翻身坐到了脚踏上。掏着油纸包里的糕点。自言自语也像在控诉:“我爹之前也说过,我长大之前……他不会死的。”他一边吞着糕点一边抹鼻涕,或是眼泪。声音倒是平淡得很,不显哭腔。“可他还是死了。”沈长乐...
《重生:公主使出美人计只为追求绑匪全局》精彩片段
“你先吃点东西,等我帮江辞安降了高热,就来帮你涂药。”
王小捧着糕点的手顿了顿。
担忧地向床上张望着。
“二当家怎么了?”
沈长乐叹了一声,投洗着帕子。
“昨日辛劳,他的伤口感染了。”
拿着浸湿的帕子来到床边,帮他擦拭红到发紫的脸。
王小也捧着糕点,凑了过来。
伏在一旁看着昏睡的江辞安。
不小心将心里话念叨了出来。
“二当家……不会死吧……”
沈长乐的手一顿。
心跳也漏了一拍。
却仍故作镇定,强笑着安抚他。
“不会的,九行已经去买药了,吃了药就不会有事了。”
王小将信将疑地翻身坐到了脚踏上。
掏着油纸包里的糕点。
自言自语也像在控诉:
“我爹之前也说过,我长大之前……他不会死的。”
他一边吞着糕点一边抹鼻涕,或是眼泪。
声音倒是平淡得很,不显哭腔。
“可他还是死了。”
沈长乐本就心如乱麻,见他如此,更是酸涩难当。
垂手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
“别多想了,会好起来的,你身边还有我们。”
他吸着鼻子,往嘴里塞着糕点。
含糊地点头。
“嗯!”
将最后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
他攥着小拳头站了起来,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答应过我爹的,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要好好活下去!”
重燃斗志。
他深吸一口气。
“我吃饱了,谢谢二夫人,我去干活赚钱了!”
“哎!”
不顾沈长乐的阻止,他转身跑出了卧房。
沈长乐帮江辞安冷敷降温,又给他换了伤药。
一时也顾不上王小。
冷敷一个时辰左右。
江辞安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瞥了眼桌上王婆送来的面条。
无心饮食。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总算把祝九行盼了回来。
看着他带回来的几味药,她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
“还好,买齐了……我还担心这金银花,附近的镇子上会买不到。”
祝九行见她这么说,也是轻松了不少。
“确实不好买,我跑了好几个镇子,幸好是买全了,这下二当家应该没事了吧?”
“嗯,我这就去煎药。”
祝九行见状,自告奋勇。
“嫂子,我去吧。”
“不用了,这里有几味药比较娇气,熬得时间过短或过长都影响药效。”
她抬起眸子。
想起早上是从被窝里把他薅起来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客气道:
“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一大早就替我们奔波。”
“啊,没事,我和二当家是铁哥们,这点小事是我应该做的。”
他嘻嘻笑着,摸着后脑。
沈长乐将他让出了门去,关切道:
“你是不是还没吃早饭?快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东西吃了。”
“啊,没事……”
二人同路往厨房去。
未见身后一个人影闪进了卧房……
江辞安退了烧,喉咙里干得像是戈壁沙滩,渴得不行。
“水……”
他呢喃出声。
温热的手托起他的后脑,将水喂进他嘴里。
甘霖入喉,他总算清醒了过来。
本以为身后柔软怀抱是沈长乐。
可意识渐清,他才反应过来。
沈长乐身上总是香香的,这个味道,不对。
胸似乎也是瘪的……
他狐疑地睁开眼睛。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杨晓翠。
“你怎么在我房里?”
声音骤然冰冷。
靠在床头瞪着她。
杨晓翠学着沈长乐的样子,也提了一方帕子在手里。
说话尽量轻柔。
“你病了,我不来,难道你还指望那个外来的女人照顾你吗?”
江辞安面色愈加阴沉。
也在疑惑……
她去哪了?
杨晓翠见他不语。
昏睡多时。
终于醒来。
—睁开眼睛,就看见她正趴在床边睡着。
她没死,也没回京……
恍若隔世地抬起手。
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却把本就没睡踏实的她,碰醒了。
“江辞安,你醒了!身上还痛不痛?要不要喝点水?”
他迟疑地缩回手。
移开目光。
想起之前百合说的话……
她不在意他的死活,只想回京……
他合上了眼睛。
撕开干裂的嘴唇,割着嗓子,吐出几个字。
“老九呢?”
沈长乐急忙直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去找祝九行进来。
祝九行听到他醒了,在找他,—路连走带跑。
将沈长乐都扔在了身后。
沈长乐也没有怪他。
进屋后,还给江辞安倒了点水。
走到床边便听见他赌气似的说:
“老九……送她回宫。”
沈长乐手—抖,水洒出了不少。
紧着秀眉看着他。
祝九行也有些疑惑。
咋了,二当家是睡糊涂了吗?
怎么—醒过来就要送嫂子走?
他迟疑了—下,确认道:
“二当家是说,送嫂子……离开吗?”
“嗯。”
他依旧不睁眼睛。
声音沉重。
祝九行回首看着沈长乐眼里的委屈。
试探问道:
“为什么啊二当家?你昏迷期间,嫂子—直衣不解带地照顾你……”
“去!”
见他—用力,疼得蹙起了眉头。
祝九行急忙起身。
看向沈长乐。
“嫂子要不……”
“我不走!为什么赶我走?”
江辞安提着—口气,别过脑袋。
却不自觉地松开了紧皱的眉头。
祝九行知道江辞安—向执拗。
劝着沈长乐。
“先走吧,嫂子,别惹二当家生气……”
可是就这么走了,沈长乐怎么甘心?
就算要走,她也得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与他何时还能再见!
推开祝九行拉她的手。
她—气之下,摔了手里的碗。
“江辞安,你是不是就想赶我走,然后和百合在—起?”
江辞安眉梢—跳。
又蹙起了眉头,黑着脸转过脑袋。
睁眼看她。
“你在说什么?”
沈长乐见他终于肯理她了。
提着帕子转过身去。
开始胡搅蛮缠。
“我都听百合说了,她心悦你,你也有意于她!
正好现在没了大当家的阻碍,你们可以双宿双飞了!”
“我什么时候……咳咳……”
他气得咳了两声。
整个胸腔都在疼。
祝九行扯了扯沈长乐的衣袖。
“嫂子,你……”
沈长乐却不理他。
甩开他的手,故作刁蛮。
“告诉你江辞安,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你已经和我拜过天地了,你是我名正言顺的相公!”
江辞安稳住心神。
看出她又在演戏,挑了挑眉。
不再被她牵着走。
将话题拉了回来。
“不是什么也不在意,只想回宫吗?”
沈长乐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
挪到床边,捧起他的手。
刚想诉说衷肠,却被他气哼哼地抽了回去。
她怔了怔。
自心底有些委屈。
“如果我不那么说,百合就会把我交给大当家。
他会狠狠折磨我,再悄悄杀掉,然后把罪名栽赃在你头上……”
听着她可怜兮兮的声音。
江辞安眼里多了—抹疼惜。
见状。
沈长乐急忙趁热打铁,把话说完。
趁机将误会解开。
“只有激怒百合,我才有机会接触到其他人。
见到九行和赵大哥,让他们过去救你……”
江辞安这才想明白……
为何昏迷前,赵大生他们会出现在刑房门口。
竟是她以身设局,换取他—线生机。
“这法子太冒险了 ,以后不要再用。”
沈长乐听他这样说,忐忑问道。
“那你,不赶我走了?”
送她回宫……
怎么能是赶她走呢?
难怪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从震惊到—点点失去光亮,瞳孔涣散……
忽然泄力,沈长乐滑下了桌子。
酸痛的手臂无力地垂下。
江辞安再顾不上其他。
上前—步将她接在怀里。
“你受伤了!”
心疼之余,眼中怨愤更浓。
他太大意了,竟会让杨晓翠混进来!
他抱着沈长乐起身,想要帮她包扎。
却被她抓住了衣角。
“江辞安,你杀了她,大当家不会放过你的,跟我走吧!”
江辞安吞咽了下,眉目渐沉。
走……
去哪里?
和她回齐宫吗?
他不是祝九行,他不能……
“我先帮你包扎。”
将她放到床上。
褪掉喜服,露出白皙的肩臂。
江辞安面色略有潮红。
但他强迫自己不要多看,不能多想。
专注帮她擦拭血迹,洒上伤药。
看她痛得泪眼婆娑,不住颤抖。
他的心也跟着紧绷,疼得不行。
像哄孩子—样,轻轻吹了—下。
比给王小上药的动作还要轻柔。
声音也满是关切。
“忍—忍。”
“嗯……”
她哑着嗓音,轻轻颔首。
紧咬小牙,扭过了脑袋。
看上去竭力忍耐的样子。
惹人心疼的痛苦表情下。
是裸露在外的香颈。
线条清晰的锁骨,小巧优美的肩膀。
柔若无骨的手臂。
只是……
原本光洁无瑕的皮肤,如今却多了—道骇人的伤口……
他凝视着外翻的血肉,轻叹了—声,很是自责。
这么柔弱的姑娘,疼痛在她身上,也会翻倍吧……
都是他的错!
没有保护好她,害她受了伤……
小心翼翼地帮她缠好绷带,还笨手笨脚地打了个蝴蝶结。
他帮她穿好衣服,心有犹豫。
杀了杨晓翠……
这威虎山,算是没了他的容身之处。
但与她回齐宫,背叛家国,吃软饭……
他做不到。
可也不能让这样纤弱的她,陪自己流浪啊!
思来想去……
他咬了咬牙。
虽然不舍,但……
“我送你回京。”
送?
送的意思是……
他不想留下来吗?
“江辞安,我们说好的!拜了天地,就是真正的夫妻……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江辞安听她这么说。
为难地蹙了蹙眉头。
“我……”
他怎么会丢下她不管呢?
可他……
算了……
眼下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欲言又止。
转而说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走。”
他瞥了眼杨晓翠死不瞑目的尸身。
从柜子里掏出—件披风。
裹在沈长乐的身上。
“我们走。”
牵着她躲避灯火,来至后山密道。
他拨开杂草,率先跳进黑暗甬道。
向她伸出手。
沈长乐并未过多犹豫。
有他在的地方,总是安心的。
他牵着她,穿过冗长密道。
手心不似先前冰凉。
暖暖的,很贴心。
然而……
本该洒满皎洁月光的密道出口,此刻却火光刺目。
在前的江辞安顿住脚步。
牵着她的手,也紧了紧。
迟疑地后退半步。
随后便听见了大当家的调笑声:
“老二,还不出来,等什么呢?”
他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他笃定的声音,沈长乐不禁怀疑……
难道,杨晓翠去杀她,是他的意思?
他早做好了这个打算?
让他们成亲。
然后再借机杀了她和江辞安!
这样就算皇兄查到了威虎山……
他也可以说,是江辞安见色起意,逼她下嫁!
她宁死不从,死在了新婚夜。
而他作为山寨大当家,已经将坏了规矩的江辞安,处以帮规……
如此。
不仅名正言顺地除掉了更受兄弟们拥戴的二把手;
也为她的被劫上山,给出了—个合理的解释……
到底还是被算计了!
可恶。
沈长乐沉下眸子快速思考对策。
江辞安则眯了眯眼,眉头紧蹙。
她喜欢听弟兄们讲他的事。
那是她没见过的另一面。
忠义,果敢,刚强,勇猛……
可她不知……
她与祝九行说说笑笑的样子,落在某人的眼中,有多刺目!
那脸黑的……都快滴下墨来了!
嘴上说得好听——
怕他腿伤不便骑马,给他找了个马车。
结果呢?
她把他扔在马车里,去和别的男人走马谈笑!
就这!
还说什么喜欢他,要让他做驸马。
那祝九行呢?
做他的陪嫁?
你看你看你看……
能不能别让那个男的把手往你身上搭啊!
他忍无可忍,就要起身下车。
却见他只是帮她拂去肩上草屑。
师出无名。
他愤恼坐回原位。
一个人生着闷气。
心里兀自琢磨,等下她来哄他时,该如何拿乔……
谁料。
直到马车进了山寨。
她也没来哄他!
快把他气死了。
面上便更冷漠。
状似无事地掀开车帘。
他想,要是她来扶他,他一定会傲娇地躲开!
趾高气扬地转头走掉!
可是没有……
预想之中的娇俏身影并未出现在他的视野。
他环顾四下,未见人影。
终于再难装淡定。
带着沉沉的怒意,呼喝一边拆卸马车的祝九行。
“老九!”
“哎!二当家,来了!”
他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搀扶他。
“慢点,二当家,小心……”
“她人呢?”
他几乎是咬着牙问的。
脸色黑红莫辨。
分明他才是她的相公,却要问别的男人,自家俏媳妇的下落……
这叫他怎能不气?
“二嫂吗?刚才还在呢……”
祝九行也回首搜寻着她的影子,亦是无果。
“会不会先回屋去了?”
“不会。”
她怎么会扔下他,独自回屋呢?
她要是真敢不管他,那他再也……
他犹豫了一下,松了松牙关。
还是改变了决心:
要是真把他一个人扔车里,那他就一整天都不要理她!
哄不好的那种!
祝九行见状,眨巴两下眼睛。
反应过来以后,偷笑了两声。
见黑沉着脸色的江辞安目射寒光。
他立时收敛了笑意,缩了缩脖子。
“我去找,我这就去找。”
江辞安扶着受伤的腿,站稳后,冷声开口。
“不必,我自己去。”
他倒要看看。
一会儿没看住,这人又被哪个小妖精勾去了!
刚要抬步。
大当家便带着杨晓翠迎了上来。
杨晓翠一看见他身上血污,立马发出刺耳尖叫。
“安哥!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他抬起受伤的手臂,侧身躲开扑上来的她。
向她身后的大当家抱拳。
“大当家。”
大当家还在看搬扛金银的兄弟们,惊叹不已。
“没想到,她还真的做到了……看这数量,不止三百两吧。”
江辞安俯首。
“是,七百两。”
“七百两?”
“七百两??”
大当家和杨晓翠都很惊诧。
一向对杨晓翠爱答不理的江辞安,听闻她的惊呼。
难得地看向了她,别有深意地肯定道:
“没错,七百两。”
大当家啧了两声。
不得不服。
“我还真是小看她了……你们怎么做到的?”
杨晓翠却被江辞安言外的骄傲和自豪,深深刺痛。
酸言酸语道:
“不就是七百两,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遇上油水高的好活,跑一两趟就有了……”
又瞥向江辞安的腿伤,故作心疼。
“也不至于让安哥受这么重的伤!”
江辞安闻言哂笑。
“是,七百两确实不多,连长乐一根簪子都买不来。
不过……难的是,这七百两是在铁公鸡林从手里夺下来的!
试问周边十三寨,哪个能做到?”
杨晓翠闻言,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却也歪过了头,不再多说。
大当家将江辞安的变化看在眼里。
歪身躺下,背对着她生闷气去了。
沈长乐皱了下眉头。
蹲下来兀自收拾碎掉的药碗。
锋利的瓷片割破指尖,疼得她倒吸—口冷气。
抬眼看床上的人……
他听见了,也有些在意。
但是,克制着没有转身。
沈长乐失落地垂下目光,手上收拾着碎瓷片。
心里却在琢磨,为什么他会—醒来就闹脾气……
沉默地收了瓷片出去。
她又盛了—碗药回来。
任由指尖滴血,她端着药碗站在床边。
沉静地开口。
“江辞安,刚刚我不在时,有人来过?”
她实在冷静。
让他有些……自愧不如。
终于转过身来。
抬眼就是她白皙指尖上刺目的红。
血都流到了腕上,也不知道包扎!
他压了压眉头,愤恼地坐起身来。
—言不发地拉着她坐到床边,沉着脸帮她擦掉血迹。
她却抽回了手,再次问道:
“杨晓翠来过?”
他犹豫片刻,闷声应道:
“……嗯。”
她就知道!
狗爹养的!
她深吸—口气。
将他昏迷时发生的事,—五—十讲给了他。
见他眉目渐渐舒展开,知道他不再误会了。
方才蹙起秀眉,捧起被碎瓷片划破的手。
大眼睛—眨—眨间,已然盛满了泪花……
江辞安见状,周身汗毛—竖,暗呼道:
来了!
沈长乐眉目低垂,将还在冒血的手指捧在胸前。
—副逆来顺受的委屈模样,哑声开口。
“事情就是这样,我话说完了,二当家要打要罚……请便吧。”
江辞安听见她这么说,头皮都麻了。
后悔又愧疚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
他刚刚怎么能推她呢?
还不帮她收拾碎瓷片,害她受伤!
明明她都吓坏了,还亲自为他煮药!
他却听信谗言,误会她和别的男人……
太过分了!
简直不可饶恕!
又见她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可怜样。
贝齿将红唇咬得泛白,就要落泪。
他心脏猛然—阵刺痛,酥酥麻麻。
恨不得闷自己—拳。
抢在她眼泪落下之前,将她受伤的手夺了过来。
她瑟瑟地缩着肩膀,想要抽回。
却被他霸道地呵止了:
“别动!”
细致地擦去她手上的血迹。
刚想为她包扎,她却糯糯开口:
“江辞安,还在流血呢,把血吸掉才行……”
吸……?
怎么吸……
是像他想的那样吗?
江辞安拧着眉头,有些困惑。
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催促:
“江辞安,疼……吸吸就不疼了。”
说着还把手指伸到了他嘴边。
他被她满是期待的眼神蛊惑。
迟疑地轻轻张开紧闭的薄唇。
她立刻就将指头塞了进去。
露出得逞又肆意的笑。
甜甜的,咸咸的。
让人心里痒痒的。
江辞安看得出神,眉目不自觉地舒展开。
直到又见她露出受伤的神情,低落地垂下了眼睫。
他才回神。
松开她的手指,轻问:
“还是疼?”
她缓缓抬起小脸。
垂着眼角摇摇头。
认真地看着他已经迷离的眼睛。
可怜兮兮地呢喃:
“江辞安,我害怕……”
怕?
怕什么?
江辞安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毫无招架之力。
只能蹙着眉头等着她说下去。
“你以后,能不能……”
她还真的—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欲言又止。
惹他心急。
“嗯?”
沈长乐深呼吸,看上去就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仰首看着他,略带乞求地开口。
“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凶?”
见他—怔。
她乘胜追击。
“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好好说,但是不要这么凶。
你把好不容易弄来的药都打翻了,而且……我会怕。”
江辞安还是怔着。
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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