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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入怀:沈姒霍叙番外笔趣阁

淙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姒连周梨都不愿意陪,又怎么可能会如她所愿,强势地直接甩手,“不用,我刚下来。”巩琳不听,不依不饶地非得要她一块上去。胡搅蛮缠得沈姒都有些心烦。她红唇微启,正要再次拒绝,巩琳忽然道,“我爸临终之前说过的吧,让你多关照我,沈大学霸,这就是你关照人的方式?”提到高中老班。沈姒表情微僵,她深深地看着巩琳,双手紧攥,眉眼低垂,片刻后,抬头说,“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立马走人。”巩琳得意地笑了,挽着她的手往楼上走,“我就知道我爸没看错人,也不枉当初我病得都快死了,我爸还有心思给你补课。”她笑眯眯的。沈姒却觉得后背直冒寒气。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酒店的人异常多,电梯每次都是满载,根本挤不进去,巩琳也不愿意跟那些俗人一块挤。“什么破酒店,就两...

主角:沈姒霍叙   更新:2024-11-08 0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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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姒霍叙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入怀:沈姒霍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淙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姒连周梨都不愿意陪,又怎么可能会如她所愿,强势地直接甩手,“不用,我刚下来。”巩琳不听,不依不饶地非得要她一块上去。胡搅蛮缠得沈姒都有些心烦。她红唇微启,正要再次拒绝,巩琳忽然道,“我爸临终之前说过的吧,让你多关照我,沈大学霸,这就是你关照人的方式?”提到高中老班。沈姒表情微僵,她深深地看着巩琳,双手紧攥,眉眼低垂,片刻后,抬头说,“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立马走人。”巩琳得意地笑了,挽着她的手往楼上走,“我就知道我爸没看错人,也不枉当初我病得都快死了,我爸还有心思给你补课。”她笑眯眯的。沈姒却觉得后背直冒寒气。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酒店的人异常多,电梯每次都是满载,根本挤不进去,巩琳也不愿意跟那些俗人一块挤。“什么破酒店,就两...

《诱她入怀:沈姒霍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沈姒连周梨都不愿意陪,又怎么可能会如她所愿,强势地直接甩手,“不用,我刚下来。”
巩琳不听,不依不饶地非得要她一块上去。
胡搅蛮缠得沈姒都有些心烦。
她红唇微启,正要再次拒绝,巩琳忽然道,“我爸临终之前说过的吧,让你多关照我,沈大学霸,这就是你关照人的方式?”
提到高中老班。
沈姒表情微僵,她深深地看着巩琳,双手紧攥,眉眼低垂,片刻后,抬头说,“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立马走人。”
巩琳得意地笑了,挽着她的手往楼上走,“我就知道我爸没看错人,也不枉当初我病得都快死了,我爸还有心思给你补课。”
她笑眯眯的。
沈姒却觉得后背直冒寒气。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酒店的人异常多,电梯每次都是满载,根本挤不进去,巩琳也不愿意跟那些俗人一块挤。
“什么破酒店,就两台电梯,不知道顾客是上帝嘛!”她提着裙摆,怒气冲冲地就要去找前台麻烦。
沈姒不想节外生枝。
她将人拽住,“就三楼,我们走楼梯吧。”
巩琳臭着脸,明显不甘心。
“酒店背后的人你得罪不起。”沈姒清醒地摆事实,讲道理。
据她所知,酒店是霍家的产业。
巩琳顿时哑火了。
楼梯人少,两人也不说话,只有哒哒哒的鞋跟敲击在地面上的声响,二楼拐弯角,安全通道门紧闭,沈姒抬腿刚要上去。
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真是受够了她的无趣,谈了七年,除了拉个小手,亲个小嘴,我连碰都不能碰她,抱一下都跟条死鱼似的!”
是岑赴延。
“妈的,老子忍了那么多年,还敢跟老子发脾气,真当老子上辈子欠她的!也不知道当年跟在我屁股后面团团转的人是谁!要不是为了那个赌,我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还在这里跟我装,装个屁!等着吧,不用一周,她绝对会哭着求我,你都不知道,她哭起来的样子有多贱。”
话落,伴随着一阵不屑的冷笑。
巩琳猛地顿步,她想看好戏不假,却没想到目的地没到,好戏就上演了,当即眼神就一个劲的往沈姒脸上瞟。
沈姒却一脸平静。
她垂着眼,面无表情。
听岑赴延张口就来的批评谩骂,想来背后也说过无数次了。
或许是在她掰着手指头细数他的爱好幻想未来的婚姻生活时,或许是她变卖最喜欢的画作为两人攒婚姻基金时,她这位放在心尖七年的男友,却在她的背后将她数落的如此不堪。
好笑。
真的好笑。
“赴延哥哥,你别这么说。”是江敏雪,“你这样要是让沈姒听见了该有多难受。”
岑赴延不以为然,“难受又怎么样,她舍得走吗?”
就隔了一扇门,不到两米的距离。
门后的沈姒听得清清楚楚。
旁边的巩琳眉眼间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她故作怜悯,“这么多年,你怎么越混越凄惨了呢?事业事业没有,死心塌地谈了七年的男朋友也看不起你,沈姒,你真可悲。”
沈姒冷笑着抬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输得比我还彻底,这胸是高考毕业后隆的吧?就因为岑赴延的一句喜欢?有这功夫还不如直接去医院来个改头换面更彻底。”
“你我都是输家,混了这些年,还高不成低不就的,就学会了磁竞吗?”
是,巩琳也喜欢岑赴延。
他这款吊儿郎当的小纨绔,在上学时却最戳少女心,还记得当初她表白成功的时候,成了多少少女的情敌。
巩琳脸黑得像锅底。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在我这儿得意什么?你真有能耐,别在这儿躲着,去扇江敏雪去啊,不过就是欺软怕硬,看我好欺负!”
“怕?”沈姒心下淡哂。
她无所畏惧地转身就要去推门。
当看到她的手真放在门把手上时,巩琳整个人都傻了,她连忙将人拉住,“你疯了?你现在出去,你打算说什么?”
沈姒手腕轻轻一转,躲开她的禁锢,背对着她说,“你猜。”


沈姒驻足俱乐部包厢,半推着门。
里面传来男人击打台球和玩着纸牌桌的响动,中插着嬉笑谈论声。
“延哥,怎滴,跟你那女朋友交往七年了,还不考虑结婚呐。”
“结婚?要不是当年跟你们有赌约一时兴起,我怎么可能答应那个庸俗的告白。”
男人低笑,语气尽是漫不经心。
沈姒眼皮微颤,捏紧了手里刚才跑去店里买的胃药,没想到赴约来迟一趟,竟会有如此“惊喜”。
“延哥估计还惦记着白月光呢,江敏雪快要回国了。”
“不厚道哈,这女孩跟你身后七年,成天替你忙上忙下付出,吃喝穿用都伺候着,简直比你亲爸妈都关心你!”
“这样女的哪有意思,说好听点叫贤妻,说难听点就是保姆,长得还一般,成天戴副老土眼镜,穿得古板又保守。”
“对啊,这么多年延哥不腻我都看腻了,延哥没甩掉她都是顾念情分。”
“习惯了,将就着吧。”岑赴延道。
“都说长跑爱情没结果,最后都得黄!你可小心点,沈姒指不定哪天就跑了!”
“她不敢,只会跑来乞求我复合。”岑赴延俯身击球,斩钉截铁道。
而包厢门口的那抹身影早已消失。
沈姒路过楼道长廊,后方酒吧氛围晕染着橙金色,优雅富有节奏的乐曲搭配着杯觥交错的场景。
她斜瞥了眼落地窗菱形镜设计里的自己,扎着结实的马尾,叠着斜刘海,还戴着一副黑色框眼镜,格子衫牛仔裤,还有双帆布鞋。
处处都透着过时普通,站在时髦的场所里显得格格不入。
外面下起暴雨,把她困在此处无法离开,沈姒决计叫出租车,可前面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突然停下,后座缓缓摇降车窗。
“你站这做什么?”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小叔叔。”沈姒看清来人,礼貌笑道:“我要回家,可是下雨了。”
“进来,我送你。”
沈姒愣了下,她刚才做好决定要离开岑赴延,既然撇清关系,是不是跟岑赴延的小叔叔也保持距离更好?
可又无法拒绝长辈的好意,还是一位平时对她多有照拂的长辈。
“谢谢小叔叔。”
她坐了进去,上位者强势的压迫感在狭窄空间扑面而来。
男人脊背微微向后靠,车窗昏暗光影洒落硬朗深邃的轮廓,西装革履包裹着强劲结实的身躯,大长腿无处安放屈膝顶高。
沈姒心里打鼓,有点忐忑,她和岑赴延在一起那么多年,也知道身边这个小叔叔霍叙乃商政界传奇级别人物,同样也是敬而远之一尊大佛。
他们很少独处,沈姒难免有点紧张。
车子一路行驶,霍叙长臂往椅背挡板的礼袋取出棕金色巧克力盒:“吃这个。”
沈姒看见包装发现是自己最爱吃的酒心巧克力牌子,眉眼爬上笑意:“谢谢。”
她拿过一颗剥开来吃,缓解情绪。
沈姒酒量异于常人的弱,属于喝多了便会不省人事或者酒精过敏的人,但人菜瘾大,特别爱吃酒心巧克力来调解和麻痹情绪。
“和赴延吵架了?”霍叙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敲着膝盖。
沈姒没应没否,眼前模糊,温热的东西跑出来砸在镜片上,花了大片。
她无声哭着,不知不觉吃完整盒巧克力,从高中时期暗恋三年,到后来交往七年,青春都喂了狗啊!
临到家,霍叙才发现沈姒脸蛋酡红得像醉酒模样,他看着被吃空的巧克力盒,有些诧异。
下车后只好把泪眼婆娑窝车里的人打横抱起往公寓单元套房里走去,司机大撑着伞,内心早已惊涛骇浪。
霍总对侄媳妇是不是太亲近了些。
沈姒迷糊间清醒过来,望着熟悉的客厅,干净整洁打理得井井有条,窗边养着郁金香和仙人掌,还有墙壁勾勒艺术线条,为其添色一点温馨。
这里是她和岑赴延同居的地方,好像含着一点一滴生活痕迹,又好像很寡淡,什么都没有。
沈姒摘掉黑框眼镜,远景就看不清了,但她能看清身旁在打电话的霍叙。
一身光鲜亮丽的西装,气场强大精英模范,而自己没有职业服,没有漂亮裙子,没有穿衣打扮的品味。
她是个流浪的艺术家,只敢在画作里肆意妄为,放纵大胆去勾勒鲜活热烈的人生。
现实里唯唯诺诺,保守胆怯。
霍叙正给岑赴延打去,突然听见耳边软甜带着点沙哑的声音。
“小叔叔 ,我可以亲你吗?”
霍叙掐断刚通的电话。


沈姒说完就后悔了,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承认产生了卑劣的心思,想来证明自己并不是别人口中那么平庸。
这个踏出老实规范的出格行为是勾引霍叙,沈姒有时候真想给自己一棒子,事事拎不清,如今竟有这种荒谬至极的言行。
说白了还是酒精麻痹知觉带来的勇气,想做事找谁都可以,可目光却盯着霍叙,可能是霍叙平时对她太好了,她才自以为是蹬鼻子上脸。
“传闻说小叔叔没有女人是因为……不行?我想看看。”沈姒纤细的手抚摸上他的皮带。
天爷,她真是疯了。
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霍叙制止挑开他皮带的手,眉头微蹙:“看来醉得不清,去洗把脸,我给你拿解酒药。”
沈姒看他不为所动的表情,神智陡然清醒了几分,有点懊恼地往浴室小跑去,掀开刘海,冰冷的水泼在脸上。
沈姒想摆烂,视线不经意间瞥见柜屉里的盒子,那是她闺蜜使招送的睡裙,说用来和岑赴延培养感情用。
沈姒因为不好意思,再加上岑赴延对和她的床事不感兴趣,造成这个礼盒尴尬的存在,都没拆过就收起来了。
此刻好像有点用武之地。
沈姒凑到镜子前端详脸蛋,摘下皮筋,乌黑柔滑的头发散落到后背,脱掉碍眼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往浴室放水伸腿进去泡澡。
霍叙在客厅倒了杯热水备着药,时间一点点过去,迟迟不见人出来,他低头瞥了眼腕表,来到房间敲门无人应。
推门进入,便看见浴室敞开着,沈姒正在换白色薄纱吊带裙,丝绸质感滑溜溜顺到大腿根处,边缘是拉绳开叉的设计。
她转过身胸前微敞领口呼之欲出雪白色,漂亮锁骨,紧致的背部线条 ,以及修长的胳膊和骨肉均匀的双腿,没有一处不好看的。
沈姒正揉着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瞧见来人并不感到意外,笑道:“小叔叔。”
霍叙望着她出水芙蓉的脸蛋,平日被遮挡在黑框眼镜下的眼睛非常不同。
鸦羽般微翘的浓密睫毛,衬得眉眼深邃,一双纯黑眼瞳幽静而清澈,偏清冷大杏眼,眼尾弧度朝上勾有点桃花形状。
直翘鼻非常漂亮,唇瓣弧度精致而温.软,浑身带着一种刚洗完澡的水汽氤氲感。
霍叙不傻,自然看出了她的意图:“跟岑赴延闹别扭了拿我撒气?”
沈姒走到他面前坦言道:“叔替侄偿不是应当的吗?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到头来没落个好,要个分手费不为过吧。”
霍叙看着她狐狸尾巴露出来的模样笑了,这哪是外人眼里老实巴交的乖顺的小猫咪,一旦惹急了当真会咬人。
“这顶绿帽子你不乐意送我大可以找别人。”沈姒话音停顿,抬头却是势在必得的傲娇:“但你喜欢我,愿意吗?”
霍叙喉结微滚,眉头微挑:“哦?从哪看出来我喜欢你?”
沈姒盯着他:“你个单身男性有事没事给侄子女朋友献殷勤,是身为小叔叔的义务?我又不瞎,才跟你保持距离。”
霍叙嘴角噙着笑,凌厉尽褪,身上有种温润风度的斯文感,捧起对方的下巴,微微俯身,嗓音低沉而性感。
“有恃无恐,我应了。”
房间内凌乱一片,浴室里头传来旖.旎悱恻的热闹,而沈姒遗忘在客厅沙发的手机里有许多来自同一人的未接电话。
俱乐部里岑赴延觉得今天真够莫名其妙,小叔叔打来电话又挂断,再打回去已经关机。
还有说要来陪他的女朋友爽约了,电话这么多次还没人接。
岑赴延烦躁地扔掉台球杆。


“怎么了,小姒?”
周梨下车后就发现了沈姒的情绪变化,问道。
沈姒收回视线,刚想说些什么,周梨就发现了楼上的霍叙,双眼“蹭”地一下就亮了。
“那人谁啊?好他妈的帅。”
对外貌最大夸奖的就是情不自禁地爆粗口。
她好歹也是个时尚总监,见过的绝色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但没一个像刚才那人一样惊艳,倒不是说五官,毕竟离得那么远,就算是孙猴子也看不真切,但,光那通身的气派,就足以断定他非同常人。
自带气场,高不可攀,宛若天上神灵降世。
她彩虹屁吹了又吹。
她夸的天花乱坠,沈姒也忍不住再次抬头,视线内,已经没有了霍叙的身影,夕阳正好,微风微凉,吹的树影婆娑灯火幢幢。
“他是岑赴延的小叔,霍叙。”
“???”周梨不信,垮了脸,“他们一点也不像。”
“霍大叔一年纪不像大叔,二的话......眉眼也没岑赴延那副渣男样。”
“岑赴延那么猥琐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谪仙儿似的小叔!”
渣男样?
沈姒在心间反复咀嚼这三个字,倏尔笑叹道:“是啊,渣男样。”
偏偏她瞎了七年,是一点也没看到。
“好歹脱离苦海了,过去的事咱不想了哈!要你真的觉得恶气难消,不如搞定了岑赴延的小叔,报复回来?!”见沈姒又要因为岑赴延陷入阴霾,周梨赶忙转移话题。
却呛的沈姒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别闹。”
周梨也没想到自己盲猜到了什么,见小.白兔要恼火,忙笑嘻嘻道:“我上去打声招呼就下来,小姒你等着我,我们一块回去。”
上学期间,周梨一向活跃,当了整整三年的副班长,原本两人要一块过来的,只是她临时有事,来得晚了点。
毕竟是同学聚会,都到楼下了,于情于理也该上去打个招呼。
周梨知道她不愿在这个地方久留,就打算速战速决。
晚霞总是短暂。
不过瞬间,天色已深,清冷的月亮慢吞吞地爬了上来。
她背靠着柱子,望着阁楼方向发呆。
她是个责任心极强的人,一旦在一段关系中,就会尽职尽责的扮演好属于自己的角色,上学时尽职尽责的做学生,工作时尽职尽责的做社畜,恋爱也是一样,哪怕岑赴延心里明显在外面,她也做好女朋友的本分。
勾引霍叙,是她过去二十五年人生里的第一次莽撞。
霍叙给她的印象是沉稳内敛,一如传闻中那样克制、禁.欲。
也正如周梨所说,霍叙,嫡仙般地人物,怎么偏生对她动欲?
沈姒想不明白。
“沈姒?”
有人喊她,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姒扭头去看。
来者眼熟,是老班的女儿巩琳,也是她的高中同学,班里出了名的万年老.二,看清是她,沈姒站直身,表情淡漠,“好久不见。”
“是蛮久没见,该有五六年了吧?”巩琳穿着富贵,头发烫着卷,手里提着LV,明明才八月,肩上却披了条雪白色的貂,看样子,日子过的不错。
沈姒收回打量视线,点头,“差不多。”
“怎么不上去?”她态度冷淡,巩琳却毫不在乎,亲亲热热.地去挽她的手,“是不是不知道包间在哪?还是因为江敏雪回来了,自惭形秽?”
“要我说,你长得也不差,没必要这么自卑,左右你不如她,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江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江敏雪是岑赴延白月光这事,知道的人不在少数,谁都知道,唯有沈姒耳聋眼盲,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才是真爱。
巩琳想看笑话的心不加掩饰。
“哦。”
沈姒也懒得搭腔,巩琳却眼珠子一转,就生了看戏的歹念,挽着沈姒就往上拽。
“老同学,上去陪我玩玩。”


“人走了?”靳珂就在外面,沈姒刚走,他就注意到了,说这话不过是明知故问。
霍叙淡淡的嗯了一声,起身,单手插兜靠在栏杆上往下看去。
露台阁内没有开灯。
正是傍晚,红霞布满天,街边的霓虹灯闪烁着缓缓亮起。
楼下的沈姒低头摆弄着手机。
零零碎碎的灯光穿过斑驳树缝落在她肩上,发间,衬得她轮廓幽深,身形修长,宛若那城南教堂七彩棱窗上栩栩如生的修女成了真。
霍叙伫立于露台之上,身影一半在明一半在暗,更显一双眼讳莫如深。
靳珂靠近,轻轻戳了他胳膊一下,问,“来真的?”
霍叙垂眸往楼下看去,语气淡漠,带着些许漫不经心,“有话直说。”
靳珂几经犹豫,到底还是提醒道:“纸包不住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霍哥,你要真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就名正言顺些,免得回头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我可不是次次都能在场。”
这番话全然出于善意。
岑赴延那个人虽然不怎么样,要能力没能力,要气度没气度,但谁让人家会投胎,生来就是富贵命。
霍家子嗣单薄,这代更是尤甚。
岑霍两家就岑赴延这么一棵独苗,自幼就是被捧在手心里养着的,更是将唯一的小辈惯的骄纵又妄大,偏生占有欲极强,上次,靳珂就亲眼见过一回,闹的很是难看。
要是霍叙和沈姒的事被人撞见,捅到老爷子面前,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霍家本来就不安生。
靳珂叹道,“好不容易过上几天清闲日子。”
霍叙侧眸。
他身后灯光如画,于朦胧中晕染出一份静谧。
眉眼不羁又轻狂,他低笑道,“那又如何?”
“我喜欢就够了。”
他确实有资格说这话,年少从军,转业后接手霍家,寥寥几年,就带领着霍家一跃成为全国行业内有名的潜能企业,他能力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那,谁也无法忽视。
靳珂问,“那霍家呢?”
霍叙避而不答,墨色的眼瞳深邃。
他低声说,“名正言顺这件事,主动权从不在我手上。”
“但机会抛到面前,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过程于他而言从来都无足轻重,只要结果能令他满意,那么无论用什么方式什么手段,他都在所不惜。
靳珂劝他,“霍哥,沈姒是颗雷。”
“雷?”霍叙注视着楼下,颀长的身姿慵懒靠在栏杆上,分明是随意的动作,却因为他军旅出身,气质分外夺人,“又何尝不是烟花?”
哪怕是昙花一现,也值。
靳珂语塞了,低低嘟囔了句,“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霍叙冷睨了他一眼,他立刻闭嘴了。
也顺着霍叙的视线往下看,怎么看,也只觉得沈姒除了姿色过人些,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引人注意的地方,可他记得,霍叙第一次醉酒吐露心声的时候,沈姒还不是这副模样。
那他霍哥图的什么?
靳珂想不明白。
楼下的沈姒收起手机抬头。
一辆明黄色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
穿着时尚靓丽,戴着宽大墨镜的女生下了车,笑嘻嘻地往她身上扑,沈姒也跟着笑了,笑得明媚又畅快。
霍叙很少见她这样笑,看惯了她老成的模样,差点都快忘了她也不过才二十来岁,毕业不到三年,正是年轻的时候。
他目光不加收敛。
楼下的沈姒有所察觉,她仰起头,凌乱的发丝迎风飞扬,先是一愣,又倏地轻轻蹙眉。
勾引霍叙是为证明,可也着实莽撞。
她莫名有种甩不脱霍叙的感觉,他这个人,远比她想象的要心思缜密。
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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