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云昶怜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当通房?我夺你家财当你义母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酒香四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珊月早就等候这句话多时,见萧子博主动说出,她双眼一亮。便道:“正是,这贱婢罪该万死,竟胆大包天伤到夫君,若是日后还了得,不如就处死吧。”轻飘飘一句,怜芙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挣扎道:“夫人开恩,奴只是一时失手!还望夫人留奴一条性命!”沈珊月却是不留情道:“如此刁奴,留着你难道是要为我们自个儿增添祸害不成?”“夫人,让奴婢戴罪立功吧!”怜芙急道:“奴婢在府中这些年,不说功劳但论苦劳也应是有的吧,求夫人故念旧情,就饶了奴这一回吧!”沈珊月不说话,故作思考一般。怜芙瞧着沈珊月便落下几滴泪,如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瞧着美人这般,萧子博终究是有些心软道:“夫人,不如便先饶了她吧,为夫也只是皮肉之伤,不碍事的。”沈珊月故作思量的表情僵硬一瞬,心中暗...
《逼我当通房?我夺你家财当你义母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沈珊月早就等候这句话多时,见萧子博主动说出,她双眼一亮。
便道:“正是,这贱婢罪该万死,竟胆大包天伤到夫君,若是日后还了得,不如就处死吧。”
轻飘飘一句,怜芙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挣扎道:“夫人开恩,奴只是一时失手!还望夫人留奴一条性命!”
沈珊月却是不留情道:“如此刁奴,留着你难道是要为我们自个儿增添祸害不成?”
“夫人,让奴婢戴罪立功吧!”怜芙急道:“奴婢在府中这些年,不说功劳但论苦劳也应是有的吧,求夫人故念旧情,就饶了奴这一回吧!”
沈珊月不说话,故作思考一般。
怜芙瞧着沈珊月便落下几滴泪,如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瞧着美人这般,萧子博终究是有些心软道:“夫人,不如便先饶了她吧,为夫也只是皮肉之伤,不碍事的。”
沈珊月故作思量的表情僵硬一瞬,心中暗骂萧子博的猪脑子。
而后捂着肚子一脸惊慌失措:“夫君,肚子疼,妾身肚子疼!”
银桂立马会意:“大爷,夫人这是动了胎气!”
萧子博脸色大变,急道:“速速去请郎中来!”
“是!”银桂领命离去。
萧子博扶着沈珊月安慰:“别怕,我已经命人去请郎中,一切皆有我在呢。”
沈珊月都是装得像,脸色苍白道:“夫君,妾身好不容易有了孩儿,如今这样,妾身心中难安。”
语带悲戚,伤心十足的模样。
话锋一转,她指着怜芙歇斯底里道:“都是这贱人的错,夫君,我要她偿命!”
怜芙一听,脸上的肉都在抽搐,怎么又扯到她身上来了。
恐怕她这幅样子也是装出来的,也许腹中胎儿根本无恙。
萧子博心里不舍,可眼下沈珊月动了胎气,已经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完的
他也同样盼了这个孩子很久,如若真是出了问题,那可如何是好?
怜芙知道男人不可靠,可眼下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萧子博身上,她美目带泪,凄凄怜怜地看着萧子博。
萧子博心中更是不舍,这样的美人就要以这样的方式香消玉殒?
与孩子相同的是,他也盼着能把怜芙收入房的一天很久。
终究,他两方都不想放弃,便斟酌措词,折中道:“夫人,依我看偿命便不必了,孩儿到底还未出世,不可叫他还在腹中便染了杀业,倒不如重重罚她便罢。”
怜芙松了一口气,有萧子博为她说话,想必不会太重。
可沈珊月是不甘心的,她恨恨地瞪着怜芙:“可终究是她害得我儿在腹中也不得安宁!”
不管是因为什么,怜芙都必须死,如今还不是大爷同方便这般。
日后还叫她安然活在这世上,那岂不是一桩威胁?
怜芙一听便知沈珊月还没放下要她死的执念,咬碎牙才道:“夫人,近几日国公爷政务繁忙,想必是心浮气躁的,若此时让他见了血这样污秽之物,难保他不会发怒。”
萧子博一听,心中暗喜,他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转头看着沈珊月便劝道:“是啊夫人,此事若叫国公爷知晓,定然是要发怒的,到时我们恐怕很难交代。”
沈珊月不甘心,咬碎了一口牙也不肯答应。
萧子博此时有了理由也敢光明正大偏袒怜芙:“还不快把人放开?”
家奴们得了命令便放开了怜芙。
怜芙如蒙大赦般跪地谢恩:“多谢大爷、夫人饶命。”
沈珊月错愕的看着萧子博,但话已经说出口,理由又那么充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趴在萧子博怀里,柔声道:“夫君良苦用心妾身知道,如此便先饶了她吧,便当是为我儿积福了。”
“委屈夫人了。”萧子博搂紧沈珊月安慰。
怜芙识趣地谢恩:“谢夫人不杀不之恩!奴自知罪孽深重,今自请日后院中浆洗洒扫便由奴去做。”
眼下这样已经很好,就怕沈珊月不肯松口放她。
如今可算是安心了,只要能活下去,对她而言要做什么并不重要。
“夫人你瞧,这丫头果真是个机灵的。”萧子博也正需要怜芙如此。
往往这样更利于他找机会下手。
即便今天不成,只要怜芙不离开这个院子,那还是有望的。
沈珊月牵强一笑,心中更恨怜芙几分。
萧子博从前不说对她百依百顺,但至少不会是今天这样。
竟为了一个区区的贱婢跟她唱反调。
看着怜芙那张琼花玉貌的脸,她恨不得亲自上去划烂。
果真是狐媚子,竟能让萧子博为她违抗自己的意思。
此刻银桂带着郎中回来。
“大爷、夫人,郎中先生到了。”
“好,劳请先生为我夫人看看腹中胎儿可有恙?”萧子博让出位置。
郎中上前为沈珊月把脉。
沈珊月和银桂暗中交换过眼神,心知肚明这位郎中已经被打点过。
片刻后,郎中摸着胡子道:“夫人这是气急了不妨事,只要放宽心便好,日后切不可再动气,头三月需要多加注意。”
郎中是对着萧子博说话,因此他一直频频点头称一定会好好照顾。
银桂送走郎中后,沈珊月看着跪在地上的怜芙道:“夫君可要说话算话,如今我是见不得一点脏东西。”
萧子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刚好银桂回来,便指着怜芙吩咐:“将这贱婢先带下去,莫要叫她出来夫人面前。”
怜芙抬头就看见银桂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是,奴婢记下了。”银桂高兴得很。
带下去发生什么可就是她说了算,这贱婢仗着自己生的一副好容貌就整日拿乔。
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看她还不敢不敢顶着狐媚样搔首弄姿。
怜芙也知道银桂此番定是再心中想了无数种折磨人的法子。
可眼下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被银桂带下去她还能还手。
若是继续留在这里保不齐沈珊月又打歪心思。
这么想着,怜芙便由着银桂拉扯自己。
二人将要出门却见兰嬷嬷带着两个婢女进来。
夜色如墨,国公府。
宫中的元日宴刚刚结束,国公爷萧云昶饮醉了酒回来。
怜芙浑身赤luo地上了他的床,雪白曼妙的娇躯轻颤,唇主动贴近他的薄唇:“国公爷,奴侍候您歇息。”
许是酒液让萧云昶头脑都不清醒了,他翻身将怜芙压在身下,掐住她的下颚,薄唇覆下,毫不客气地亲吻啃咬。
怜芙眼底漫出难捱的泪,却不受控制般拥住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喉结。
雷声阵阵,雨打芭蕉。
屋里温度渐渐升高,床上的两道人影纠缠不休,直到最后,怜芙抗拒地推着他的胸膛,嗓音都哭哑了,直到半夜,萧云昶才终于放过了她,沉沉睡去……
熹微的光自窗外打进来。
怜芙睁开双眸时只觉浑身酸痛,耳边却传来一道冷淡地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醒了?”
本还有点迷糊的怜芙一个激灵,弹坐起来,二话不说跪倒在地:“奴冒犯国公爷,奴有罪。”
萧云昶喜怒不定的目光在她周身轻扫,无形的威压在房间内扩散开来,怜芙呼吸都不由屏住,心中却毫无畏惧。
勾引权势滔天的国公爷,是她今生能给自己找的唯一的一条路。
前世,她作为侯府小姐沈珊月的陪嫁丫鬟进了国公府,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以她的姿色,派过来只是为了未来在沈珊月怀孕时做大少爷萧子博的通房丫鬟。
她安静地等待着自己的结局,在沈珊月孕后,本本分分做了三年的通房,从不敢拿乔,卑躬屈膝讨好沈珊月,她只想好好活着。
可沈珊月一边利用她,一边也恨她,恨她分走丈夫的宠爱,在不处死她的前提下想尽办法地磋磨她,萧子博那时贪恋她的美貌,明里暗里护了她三年。
直到侯府重得天子信重。
萧子博本就是国公爷从旁支过继来的孩子,若想得世子之位,便必要仰仗沈珊月的娘家。
为了得到沈珊月娘家支持,萧子博二话不说砍断了她的手脚,挖掉了她的眼睛,把铜灌进她的耳朵,毁掉她的咽喉,最后将她泡在药水桶里,做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彘!
那一日,她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国公府,血几乎浸透整个刑房,有如厉鬼哀嚎。
她痛、她痛啊!
那样残酷的酷刑一一施加在她身上,她最后却连惨叫声也发不出来,在药水桶里啊啊悲鸣着挣扎,看着展颜一笑的沈珊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拼命地挣扎。
三日后,她终于死了,自痛苦的焚炉解脱。
可再次睁眼,她却发现自己回到了沈珊月发现有孕的三天前。
她恍惚了半日,决心要为自己换个结局。
整个国公府,最大的当属国公爷,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狠辣无情,是大夏赫赫有名的不败战神,位高权重,受人敬仰。
她想要逃脱被做成,人彘的命运,唯有勾引国公,成为他的通房。
“胆子挺大。”阴晴不定的声音打断怜芙的思绪。
怜芙声音颤颤巍巍地:“老夫人为了国公爷的房内事操心得头发花白,日日睡不好觉,奴斗胆为老夫人分忧,冒犯国公爷,还望国公爷恕罪。”
她既然敢爬萧云昶的床,自然在爬之前便想好了要如何脱身。
萧子博是萧云昶过继的孩子,他自己本人是无妻无妾也无子嗣的,萧老夫人为此不知愁掉了多少头发。
若是知道她成功爬上了国公爷的床,萧老夫人想必会二话不说认下此事,从沈珊月身边将她要过来,给萧云昶当暖床丫头。
萧云昶此刻却充满宿醉的头疼,目光冷冽看着地上那浑身赤luo的女子,那张娇妍的小脸含泪,粉唇娇嫩欲滴。
那上面粗鲁青紫的痕迹更是刺得他眼疼,竟让他隐约间回忆起自己将她压在身下求饶的模样。
他不由得心生烦躁,冷冷道:“将衣裳穿好。”
怜芙以为这是他要放自己走了,目中一亮,立刻拉过衣服窸窸窣窣穿好了,才重新小心翼翼重新跪在他身前:“国公爷,那奴便告退了。”
萧云昶却忽地一把掐住她的下颚:“谁说你能走了?”
想到他向来洁身自好,如今却被一个小小丫鬟给算计了,偏他还……情难自已,让她得逞了。
他眼中顿时更冷,掐住她的手指寸寸收紧:“你说是为老夫人分忧便是?小小刺客,脑子倒转得快,来人……”
刺客?
怜芙小脸巨变,难受地皱着秀眉仰头看向那张俊郎冰冷的脸,娇面含泪,小手也伸手攀上他的手。
“国公爷,奴不是刺客,奴不是!”
她曾亲眼见过萧云昶是如何对付刺客,将刺客牢牢绑住,片片拔去指甲,那可是十指连心啊,那一幕鲜血淋漓,她这辈子,再也不想此等酷刑了啊!
她慌张地看着立刻推门进来的侍卫,苦苦哀求道:“国公爷放心,奴为人本分,今日之事奴绝不会让人知晓!”
萧云昶目光冷冽,冷冷甩开她的下颚拿了帕子擦手,毫不留情:“去,将她带……”
“国公爷!”
千钧一发之际,外面忽然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快步到萧云昶身边道:“皇上急召!”
侍卫动作停止,怜芙立刻松了口气,只觉出了一后背的冷汗,不安地看向萧云昶。
萧云昶皱了皱眉,道:“将她关进柴房,等我回来再仔细审问。”
话罢,立刻抬脚出门了。
两个侍卫将怜芙甩到柴房里面,门栓一锁,柴房立刻安静下来。
怜芙勉力逃过一劫,这才看向周围环境。
怜芙的脚步顿住,体中血液冰凉。
身后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日夜梦魇的罪魁祸首之一。
萧子博视线上下扫视着怜芙,如今沈珊月诊断有孕,他终于可以借此机会把人收入房中。
看着怜芙婀娜多姿、曲线有致的背影,他险些按耐不住。
怜芙心中虽是恐惧,但眼下没有躲避的法子,只好咬牙暗下决心转身直面恐惧。
闭着眼便跪下行礼:“奴怜芙叩见大爷。”
银桂看不上怜芙,最嫉恨她一副柔弱狐媚的模样,便出言道:“大爷,夫人命我即刻带她进去。”
提起沈珊月,萧子博敛了打量的神色,难得正色道:“既是夫人的意思,那就先带进去吧。”
如今沈珊月金贵着,他可不敢惹人不快,况且怜芙是跑不了了,注定会成为他院里的人。
怜芙一听,心中顿感不妙,忆起前世。
就是在这天,她的人生从这一刻开始生不如死。
院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中药味。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脑海中思绪翻涌,她道:“在路上银桂姐姐同奴说夫人身子不大爽利,既是要面见夫人,那不如且等奴去厨房将熬好的药端去侍奉夫人。”
小厨房就在院中,离正屋有些距离,且后门就在那处,怜芙便想趁着端药的空隙从后门出去。
萧子博不知怜芙的算盘,认为这样的小事不会误事,将要答应却被银桂抢了话。
“不可!”银桂一副考虑周全的模样道:“夫人特地命我将你寻来便是有要事相商,怎好耽误?侍奉夫人便由我去做罢,快些进去,莫要叫夫人久等。”
萧子博见银桂办事如此妥帖,破天荒道:“还是你懂事。”
往日里他的眼睛都是放在怜芙的身上,去不曾注意到还有这么水灵的美婢。
银桂不着痕迹地娇俏一笑:“为主子自然尽心尽力。”
话到这份上,怜芙也不敢再有其他理由,唯恐遭人疑虑。
“是,多谢银桂姐姐。”怜芙谢过,起身就走进主屋。
萧子博滑腻的眼神紧随其后。
屋内,屏风后沈珊月正慵懒地半躺在床榻上,貌美婢女在侧摇扇。
榻上之人雍容华贵眉目如星如月,似一尊工匠精心雕刻的塑像。
怜芙在屏风前跪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连带着声音都带着几分颤音:“奴叩见夫人。”
不知其中因系的,见到沈珊月定是要因其貌美倾倒从而放下戒心。
然而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这是一位怎样恶毒的蛇蝎美人。
沈珊月缓缓睁眼,红唇轻启:“怜芙。”
“奴在。”怜芙应声,声音却还是颤抖。
沈珊月起身,由着身边的美婢为她穿衣穿鞋。
片刻后,她被几个美婢簇拥着走出屏风,俯视着跪伏在脚边的怜芙,沈珊月心中十分不屑。
被凌厉森冷的目光打量,怜芙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犹如冷风吹过的寒毛炸起。
“夫人小心。”萧子博一派体贴的模样过去扶着沈珊月,深情凝目,似乎一屋子的人只看见她一般。
沈珊月也很享受,一双如坠星河的美目含情看向萧子博,由着对方把自己扶到位子上。
再看向怜芙之时已是换了一副美人面,眸色微沉,朱唇含笑:“起身吧。”
“奴谢过夫人。”怜芙强装镇定起身。
本以为和萧云昶搭上关系就可以避免,不想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若是今日如同前世一般发展,那自己的下场会如何?
恐怕不会比前世好多少。
萧子博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心中燥热难耐,若不是沈珊月在场,他恐怕就要当场发生点什么。
沈珊月察觉到萧子博的异样,眸中微不可察的厌恶一闪而过。
一刻间又恢复温柔的神色,低头抚摸平坦的小腹,看向怜芙的眼神饱含深意,温和道:“今日郎中为我请脉竟说我腹中已孕有孩儿。”
怜芙识趣叩拜在地,一派欣喜贺道:“奴恭喜大爷、夫人喜得麟儿。”
沈珊月执帕掩嘴轻笑,看向萧子博:“爷,这真是个不错的丫头,模样一等一好,还机灵。”
萧子博接话,肯定道:“夫人的眼光向来不错,有她侍奉夫人,我也放心。”
怜芙不敢说话,只跪伏在地恨不能与地相融,心中暗想这两人不搭台唱戏真是惋惜,果然天造地设。
沈珊月瞧着怜芙伏低做小,卑微求生的模样,心中暗爽,面上还是一副慈眉善目的做派:“怎么又跪下,快起身,日后你也不必再行此大礼,便当是为我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儿积福了。”
“多谢夫人、小公子。”怜芙很上道地起身恭维。
萧子博故作沉稳提点:“夫人心善,你可要尽心侍奉。”
“奴自当尽心尽力。”怜芙低着头回应。
分明是正常对话,沈珊月却看不得,眸中积压着险些藏不住的阴毒,轻轻拉扯萧子博的衣角,柔声道:“夫君你摸摸,孩儿就在此处。”
她拉着萧子博的手往小腹上放。
然而萧子博不知是什么毛病,手竟在沈珊月身上游走,最后竟轻车熟路地探入衣中。
身边的围绕的婢女纷纷低头不敢看,这样的场景在这处小院里算是常见。
大家不敢多言,都心照不宣地低头视若无物。
沈珊月却突然肩头微微耸动,时不时传来啜泣声。
众人相视,惊疑不定地抬头,就见那尊精美的雕塑正柳眉倒垂,眉间暗含晕染不开的哀愁,泪珠如同断线的金珠一般扑簌掉落。
惹得萧子博心疼一瞬,急急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怜芙心中腾升起不祥的预感。
就见沈珊月抬眸,那双如坠星河的美目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忧伤,朱唇轻启,温声轻诉:“妾身是心疼夫君,如今妾身有孕,身子不便,有愧于夫君。”
萧子博心中虽有所不满,但见爱妻这般还是安慰:“夫人有何愧之?夫人是为了萧氏一族衍嗣绵延,该我幸之,夫人不必挂怀。”
沈珊月心中微动,目光转向怜芙,怜惜道:“怜芙跟了我许久,心灵手巧,模样生的又不错,不如便做了大爷的姨娘吧!”
国公府的柴房她再熟悉不过,前世沈珊月磋磨她时,这柴房几乎成了她半个家。
老实等在这里是不可能的,沈珊月不知她来做什么了,天快亮了,她再不回去,沈珊月便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怜芙看着旁边的窗户,轻车熟路地把窗户掰开,悄然无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料刚刚进门,一个巴掌便毫不客气扇到了脸上。
“贱蹄子,大半夜的不老实到哪儿去了?”
这熟悉的声音,是沈珊月身边的丫鬟银桂。
前世,银桂嫉妒自己美貌,又能够伺候萧子博,自己却因胆小不敢得罪沈珊月做了一辈子的丫鬟,暗中折磨自己折磨得厉害。
同住一屋时,她就经常打自己耳光,到后面自己被做成,人彘时,她还用盐按在自己伤口,恶毒至极!
可恨前世自己本本分分竟从不反抗,如今她既爬了萧云昶的床,明日等着她的,要么是成为萧云昶的枕边人,要么一死,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怜芙捂住火辣辣的脸,眼中一狠,毫不客气反手扇了回去:“我警告你,别再随便对我动手!”
“啊——”银桂惨叫一声,万万没想到向来忍气吞声的人竟然敢对自己动手,立即愤怒得浑身颤抖又要打回去。
“贱婢,你敢打我!”
怜芙一把抓住她的手,两个人挣扎着滚到地上,银桂扯住她的头发怒叫,怜芙也半点不肯示弱,急剧喘,息着跟她对峙。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都什么时辰了,怜芙你这死丫头还不快去伺候夫人洗漱!”
是沈珊月身边的一等丫鬟沈翠。
银桂浑身一僵,这才松开手,恶狠狠道:“你等着,等你下值了我要你好看!”
怜芙整理着仪容冷笑一声:“我等着你。”
说完,她深吸口气快步出门去,打了盆清水,一如往常恭恭敬敬地将水盆捧过头顶,十足谦卑的模样。
里面窸窸窣窣地,沈珊月在慢悠悠地穿衣裳,笑着与丫鬟闲话。
约摸过了半刻钟,怜芙终于按捺下再见仇人的情绪,手也酸得不行。
沈珊月终于大发慈悲过来由丫鬟伺候着净了手脸,又清了口。
怜芙去倒了水重新回来等着侍候,身子却是瞬间一僵。
一个高大的人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屋内,语声含笑:“月儿起身了?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
他语气亲昵,正是大爷萧子博,拥着沈珊月的姿态格外亲密恩爱。
沈珊月敷衍的小脸立刻笑开,含羞带怯打了他一下:“夫君惯会取笑我的。”
怜芙却只觉一股火从脚底心将她烧着了,萧子博的目光竟然若有若无落在她身上,那眼底的惊艳与觊觎只差溢了出来!
她只想赶紧逃跑!
沈珊月很快也发现了,又羞又恼,但当初要怜芙入府就是想着靠她抓住丈夫宠爱,只能强行忍下不悦。
不料还没等怜芙逃跑,萧子博却已经看向她道:“夏日炎炎,你这荷花荷包倒是别致,是自己亲手绣的?”
怜芙浑身一僵,勉力笑道:“回禀大爷,这些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
谁知萧子博兴致盎然道:“过来我瞧瞧。”
怜芙没办法,只能顶着萧子博觊觎的目光和沈珊月不悦的目光,硬着头皮近身上前。
萧子博一把摸上她腰间佩戴的荷包,大手也在她的腰间摩挲,笑道:“果真好手艺。”
那大手一下一下地摸着,看着她的眼底更是露出欲色,怜芙整个腰部都僵硬了,强笑着要将那荷包摘下。
“大爷喜欢,奴摘下来给大爷看。”
“诶。”萧子博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大拇指在她手背上狠狠摸了一把,才笑着重新回到她的腰上,锢住不让她逃。
“就这么看。”
怜芙一时间更是挪动都挪动不了了,眼见着他还要再说话。
“怜芙!”双目喷火的沈珊月终于忍无可忍,声带怒意,“早膳我想用芙蓉鸭,子,你过去小厨房传话。”
腰间那只放肆的手这才松开,萧子博咳嗽一声,回头哄沈珊月。
而怜芙早已应是快步出去,只觉浑身都出了层冷汗。
跑到小厨房说了沈珊月的要求,她没再回去,而是到了旁边偏房歇着。
沈珊月不想让她跟萧子博接触,她更不想!
可没多久,银桂捧着一套上好的银丝锦绣百花裙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语气酸溜溜地。
“这是小姐赏赐的衣裳,你日日穿得这般素净,妄图勾引谁呢?还想大爷将你收进房内不成?”
怜芙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神后目光讥诮地看着她:“想上位的人是你吧?不然怎么这么恼怒。”
被戳中心思,银桂俏脸顿时浮上羞恼的神色,下意识抬起巴掌就要打过去。
“贱蹄子,我让你胡说!”
谁知怜芙拿起手中的绣花针就毫不客气地对着她。
吓得银桂赶忙停手,险险在戳到银针时收回了手,她一时间更是大怒:“你做什么!”
怜芙唇角噙起冷笑:“自然是你在干什么,我便在干什么。”
这贱人以前怎么突然这么强势?竟然敢跟她叫板,不会是真要被大爷收房了,觉得能压她一头了吧?
银桂气得浑身发抖,可面对那根又细又尖的针头,一时间不敢再跟她动手,只恶狠狠甩出一句狠话:“一个小小的下等丫鬟还敢如此嚣张,你看夫人知道了怎么惩戒你!”
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怜芙也放下绣花针,冬雪一般冷漠的眼睛看向那套上好的裙衫,深吸口气。
今日萧子博对她的觊觎已经毫不掩饰了,只要明天沈珊月诊出喜脉,他就会毫无顾忌地强占她!
不行,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怜芙咬住下唇,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心一横,立刻站起来往萧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不料,走到半路绕过一个垂花拱门时,她忽然撞上了一个硬硬的胸膛。
冷酷冰寒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故技重施?”
萧子博一听,大喜过望,一时间竟忘了收敛神色。
激动道:“夫人当真?”
沈珊月忍住心中的不快,柔声回答:“当然。”
怜芙只觉被人从头至脚泼了一盆冷水。
心中惊涛骇浪,脑海中浮现前世悲惨的种种,身体险些瘫软倒地。
前世,在沈珊月的授意下,国公府无人看得起她,便是最低等的夜奴都能欺辱她。
尽管那时萧子博护过她,但也无济于事,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总有萧子博不在的时候。
沈珊月不知在哪里学的折磨人的法子,生生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身上却看不出分毫伤痕。
后来萧子博为了得到沈家的支持,不惜拿她开刀为沈珊月泄愤。
那样痛苦的经历她再也不想经历一遍。
更令她心神不宁的是,前世沈珊月并没有要她去做姨娘。
萧子博猥琐的目光几乎要将怜芙盯穿。
怜芙惊惶跪伏在地,美目中具是惶恐:“奴一介卑贱之躯,侍奉夫人已是三生有幸,大爷金贵之躯岂是奴婢敢染指的!”
与贱婢互称姐妹,沈珊月自然是不肯的,可如今怜芙已是不能留,倒不如换个法除去。
心中满是嫌恶,面上却一派善解人意:“你是我身边的人,心灵手巧又生得一副好相貌,便是我的胞妹都比不过你,做了大爷的姨娘,你我便能姐妹相称岂不好?”
闻言,怜芙更是惶恐,连声不可:“夫人,这万万不可!”
可沈珊月仿若未闻,自顾道:“你是我信得过的人,照顾大爷,我很放心。”
直至看向怜芙时不禁失神几分,粉妆玉砌,月眉秋眸,绛唇素齿,往日不曾细观,如今一看丰姿冶丽、浑然媚骨,称得上仙姿玉貌世无双。
她不由在心中感叹,这样的身姿容貌……若能为己所用就好了。
怜芙见沈珊月不搭理自己,身上冷汗连连,绞尽脑汁联想一切有可能的推脱之词。
萧子博此刻的理智倒是回笼些许,看着跪伏在地的怜芙,他如替沈珊月打抱不平般出言:“你一个贱婢,主子赏识你便是你的福气,若非夫人心善,当真以为谁看得上你?”
“夫人,安胎药好了。”
就在这样紧张的局下,先前端药的银桂回来了。
不着痕迹地瞪了一眼怜芙道:“你这贱婢,夫人赏识,你倒不领情?以为人人都如夫人般心善吗?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像你这般违抗主子的是什么下场!”
沈珊月神色微暗,银桂的心思她岂会不知,满院子的人都不安分,迟早都要处置了!
她看向银桂神情哀伤:“做了姨娘便能脱奴籍,她居然不肯,真是白费苦心。”
银桂早就拿了药膳,只是在外听了片刻墙角。
这贱人是真不识好歹,遇上这么好的时机居然不好好把握,做姨娘难道不比做奴婢还快活?
偏她还生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勾得大爷整日为她茶饭不思,真是个祸水!
银桂看着自己手上的药膳,唇角扬起一丝弧度:“夫人,不如先给她来一碗避子汤吧?说不定就愿意了。”
怜芙身形一晃,恨恨地扭头对视银桂,却见银桂一脸的幸灾乐祸。
若是可以,她现在就想杀了这一屋子的人,只可惜她平日里干的素来是些轻巧的伙计,身上毫无力量可言。
如今却连自保的力气都没有。
沈珊月双眼一亮,这倒是好办法,本想着留她些时日。
不想这贱人居然这么不领情,既然如此也不必怪她无情。
就算一时半会儿弄不死她,吃吃苦头也是使得的,况且以萧子博的秉性,一定会助长火势。
怜芙咬牙忍下心中的恨意,卑微道:“大爷和夫人乃金枝玉叶,贱奴如何能高攀啊,奴只想一辈子服侍夫人!”
沈珊月听罢,神色更是自得:“我与大爷夫妻一体,服侍大爷便如服侍我,且你又能脱奴籍,有何不可?”
怜芙神色灰败,将要辩解,便听沈珊月道:“银桂,你速去取来避子汤。”
“是。”银桂笑着应声。
将要出门,萧子博却道:“且慢!”
屋中的人齐齐愣住,全部看向萧子博,尤其是沈珊月,几欲压不住怒火,忍着脾气问:“夫君是舍不得?”
怜芙以为自己要侥幸逃过一劫,刚松了一口气却差点提不上气。
却不想萧子博道:“银桂留下好生照顾夫人,此事便交由平喜去做吧。”
“遵命,大爷。”身边的小厮平喜应声几乎是飞出去的。
重要的事情还得交由心腹去做,平喜最懂他。
沈珊月心中的石头落下,萧子博亲自出手,想必手段跟她必然无差。
萧子博目光落在怜芙身上,忍不住舔嘴唇。
自从沈珊月进门至今,他曾不下千次对怜芙起反应,但碍于陪嫁丫头的身份他也只敢肖想。
每每想起怜芙婀娜动人的身姿,他都要想入非非。
未曾触及已是这般,若是得手了还不得销魂上天?
萧子博越想,恨不得现在就把怜芙压倒身下,看她喊叫连天的模样。
怜芙感受到萧子博的视线之后更是恐惧,她频频磕头:“夫人放过奴吧!奴真的不敢高攀!”
四周寂静,沈珊月平静地看着怜芙,这样的祸水留在世上谁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
若放任下去,指不定哪天就要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银桂得意地端着安胎药站在沈珊月身边,俯视着怜芙,想起之前被打的那一巴掌,心中更是畅快。
因着这一层,银桂服侍地尽心尽力:“夫人,奴婢服侍您用药。”
沈珊月还是如同一尊精美雕塑般坐立,如观蝼蚁般看待怜芙,事情到此,她心中已然有了定数。
银桂这般尽心其实也是存有私欲,怜芙不识好歹,夫人恐难用之。
她在夫人这里刷刷存在感,说不定还能得夫人重用。
姨娘虽是妾室,但对她而言已经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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