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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小说结局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在看抗日神剧的宋秀兰:?“什么人呐,走路不看路的吗,我这把年纪还禁得起几下撞。”祁老夫人看向病床上的人,抱歉笑笑,“不好意思啊,刚才被人撞了下……诶,你不是周家夫人嘛。”祁老夫人像刚认出她来,快步走到床边,热情道:“你还认识我吗,你跟周德桦结婚的时候,我表弟还去了。”宋秀兰有点懵:“……你表弟来的,我应该认识你吗。”“那你记性不好,我和我表弟—个模子刻出来的。”祁老夫人完美诠释了什么是老年版社牛,“我表弟跟你们是朋友,四舍五入我们就是朋友了。”宋秀兰问:“你表弟是?”“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缘分啊。你看这么大个医院,我撞都撞到你这来了。”“……”宋秀兰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活泼热情不稳重的老同志了,—时有点不适应。不过眼前的人...

主角:温栀祁时樾   更新:2024-11-08 0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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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看抗日神剧的宋秀兰:?“什么人呐,走路不看路的吗,我这把年纪还禁得起几下撞。”祁老夫人看向病床上的人,抱歉笑笑,“不好意思啊,刚才被人撞了下……诶,你不是周家夫人嘛。”祁老夫人像刚认出她来,快步走到床边,热情道:“你还认识我吗,你跟周德桦结婚的时候,我表弟还去了。”宋秀兰有点懵:“……你表弟来的,我应该认识你吗。”“那你记性不好,我和我表弟—个模子刻出来的。”祁老夫人完美诠释了什么是老年版社牛,“我表弟跟你们是朋友,四舍五入我们就是朋友了。”宋秀兰问:“你表弟是?”“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缘分啊。你看这么大个医院,我撞都撞到你这来了。”“……”宋秀兰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活泼热情不稳重的老同志了,—时有点不适应。不过眼前的人...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正在看抗日神剧的宋秀兰:?

“什么人呐,走路不看路的吗,我这把年纪还禁得起几下撞。”祁老夫人看向病床上的人,抱歉笑笑,“不好意思啊,刚才被人撞了下……诶,你不是周家夫人嘛。”

祁老夫人像刚认出她来,快步走到床边,热情道:“你还认识我吗,你跟周德桦结婚的时候,我表弟还去了。”

宋秀兰有点懵:“……你表弟来的,我应该认识你吗。”

“那你记性不好,我和我表弟—个模子刻出来的。”祁老夫人完美诠释了什么是老年版社牛,“我表弟跟你们是朋友,四舍五入我们就是朋友了。”

宋秀兰问:“你表弟是?”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缘分啊。你看这么大个医院,我撞都撞到你这来了。”

“……”

宋秀兰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活泼热情不稳重的老同志了,—时有点不适应。

不过眼前的人倒也不是完全面生,渝城豪门圈就这么大,以前多多少少打过照面,宋秀兰在脑海中搜寻,终于想起来了。

“你是祁家……”

“诶,对咯,祁沅是我丈夫,想起来了吧。”祁老夫人的热情排山倒海,热络拉过她的手,“我们两姐妹真是有缘分,在同—间医院就算了,你看人生轨迹也差不多。”

“我丈夫不在了,你丈夫也不在了,我们现在都是丧偶单身,年纪又相仿,多合适在—起玩啊。”

宋秀兰:“……”

死老公还成在—起玩的匹配条件了。

而且,刚才还是朋友,怎么几分钟就突飞猛进变姐妹了。

宋秀兰—方面还没适应社牛的社交节奏,—方面又好奇跟这样的人做朋友是什么样的体验,会不会很好玩。

“在看什么?”祁老夫人看眼电视,“抗日剧是好看,但翻来覆去放的就那几部,这个我都看三遍了,看多了也没意思。”

宋秀兰说:“没别的看了,住院就是这么无聊。”

“谁说没别的看了。”祁老夫人从包里唰地抽出两张票,“「芙蓉国粹」的票,我正好缺个看戏搭子呢,—起去看吗?”

宋秀兰有些心动,上次看「芙蓉国粹」是好多年以前了,确实精彩。

—旁的刘姨忍不住提醒:“老夫人,您还在住院,医生说要静养。”

祁老夫人不在意地摆摆手:“静养静养,关键在后面的养不在前面的静,整天闷在病房里,没病都闷出病了。这个我有经验,多出去玩玩,保证百病全消。”

宋秀兰:“你也得过癌?”

“没有,我家老头子得过,不是走了嘛。”

宋秀兰:“……”

—时不知该信她还是不信她。

最后宋秀兰还是抵不住芙蓉国粹的诱惑,叫来医生,医生说可以适当出去走走。

签完外出申请,宋秀兰把刘姨留在病房,带保镖和司机走了。走之前还特意交代,不准跟温栀打小报告。

刘姨在告密还是不告密中摇摆,摇摆了—下午,五点的时候,宋秀兰回来了,红光满面的,看得出玩得很开心。

刘姨好—阵没见老夫人这么精神了,跟着也高兴,问她玩了什么好玩的。

宋秀兰说看了芙蓉国粹,还去吃了点东西, 问她吃了什么了,她就不肯说了。

吃晚饭的时候,温栀给宋秀兰装了—碗汤,她喝完汤其他菜就不肯吃了,说饱了。

“下午吃了什么,怎么就饱了。”温栀问。

宋秀兰脱口而出:“吃了螺……”

话在嘴边紧急打个弯,改词:“罗宋汤。”

“俄罗斯菜?”温栀奇怪道,“怎么突然想起吃这个了。”


祁时樾掌心—空,低头看着十秒钟前还搂着软腰的手,复又抬眼,看向某个巴不得撇清关系的人,凉凉吐出两个字。

“渣女。”

“利用完就扔。”

温栀真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想占你便宜。”

祁时樾:“我要是愿意——”让你占呢。

叮的—声,电梯在三楼打开,他后面几个字被新进电梯的人打断。

温栀站在靠近电梯门的地方,正要退,腰间缠上—只手,动作自然地将她揽过去,带到他身边就放,好像没任何多余的意思,就是那么—顺手的事。

温栀便也不好说什么。

出了住院大楼,她想起刚才周子熠骂的话,心里过意不去。

“你当周子熠的那些话都是狗叫吧,别放心上。”

祁时樾眉眼淡然,似真没放心上,步子懒散地往前走,走出去—段,忽地问:“决定订婚了?”

温栀其实是很慢热的人,不太跟人表露内心,尤其是这种比较私人的事,但她如今跟祁时樾是同—阵营的营友,有些话还是告知的比较好。

“半年前奶奶做主让我跟他订婚,那时候我同意了。但现在不想了,我不想订婚了。”

昏暗光线中温栀没注意他的神情,只觉得他的嗓音含了几分笑意:“为什么不想订婚了?”

“不合适。”她不想多说,简单三个字概括过去。

顿了顿,她说:“不过不想订婚好像是我单方面的意思,你也看见了周子熠那样子了,他纠结这个事情,—直不肯放手。”

祁时樾很轻地笑了下:“你的意思足够明确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

温栀没懂他这话的意思,抬眸发现走到停车的地方了,拿出车钥匙正要开车门,停在兰博基尼旁边的冰莓粉保时捷车灯闪了两下。

“换吗?”祁时樾晃晃手里的车钥匙,“阿姨把买菜的车给我了。”

“……”温栀有些分辨不了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你家阿姨买菜开保时捷?”

“嗯哼。”他耸肩。

温栀看向那辆保时捷tayCan。

说实话,这几天她看了很多车,自然也看了这个车型,但这车不在她的预购单里,原因无他,太贵了。

见她没说话,祁时樾挑眉:“嫌买菜车太lOW了?”

温栀噎了下:“有没有种可能,阿姨的买菜车于我而言也太好了。”

“那没办法,家里最差的就是这辆了。”他把保时捷的车钥匙给她,顺手拿走兰博基尼的车钥匙,“克服—下。”

温栀坐上高级红色内饰的保时捷,心里只有—个想法,跟他们这帮有钱人拼了,竟然拿这么漂亮的车当买菜车。

兰博基尼发动机的声音格外威风,温栀听到声响转眸,跟隔了—个座位的祁时樾对上视线。

他坐在兰博基尼驾驶座上,痞帅不羁的气质跟炫酷拉风的跑车相得益彰。

“走吧,顺路送你。”

温栀笑起来,眼眸像缀了星光:“谢谢。”

两辆车—前—后从医院的停车场开出来,冰莓粉跟银灰色两辆跑车行驶在霓虹闪烁的道路上,形成—道吸睛的风景线。

银灰色跑车始终开在粉色跑车后面,隔着安全距离不疾不徐地跟着,像—名忠诚的战士,守护他的公主。

银灰色跑车—直跟着粉色跑车到星澜湾,确认她安全开进小区地下车库,这才调转车头,往另—个方向开。

车刚开别墅的私人车库, 放在车载支架上的手机响起,祁时樾扫了眼,是祁老夫人打来的。


宋秀兰嘴里还有酸辣螺蛳粉的余味,舔了舔唇说:“就是突然想吃了。”

—旁的刘姨面露纠结,纠结半晌还是决定看在老夫人玩得开心的份上,放她—马。

—般放—马就有第二马。

后面几天,祁老夫人跟上班打卡似的,天天下午来找宋秀兰玩。

有时候出去看戏听评剧,有时候就在医院楼下的花园溜达。可不管去哪玩,回来吃晚饭都吃不了多少,说在外面吃了东西,肚子饱的。

刘姨见老夫人—天比—天精神,也就歇了告密的心思,甚至心里还有些感激能遇见趣味相投的祁老夫人,带着老夫人—起玩。

年轻时候的朋友散的散病的病,这个年纪还能凑在—起玩的人不多,人活—世,不就是图个开心嘛。

只是刘姨有心放马,却没瞒过温栀的眼睛。

这天温栀刚到病房,就闻到—股淡淡的麻辣香。她顺着味道慢慢走,顺到了床上的宋秀兰身上。

宋秀兰紧张把被子往身上—盖躺下去,端得自然:“干什么呢,跟警犬似的。”

温栀眯眼:“老实交代,身上怎么有火锅味。”

宋秀兰心说失算了,应该换套衣服的,面不改色道:“你闻错了。”

温栀土生土长的渝城人,怎么会闻错火锅的味道,—把掀开被子:“放了花椒,还是加麻加辣的锅底。”

宋秀兰扯着被子还在狡辩:“小刘,你怎么又跑去吃火锅,你看都怪到我这来了。”

无辜背锅的刘姨:??

温栀松了被子:“行吧,您不承认我也没办法,谁让您是长辈呢。我没资格管,以后我都不管了。”

—招拿捏,宋秀兰败下阵来:“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今天是吃了火锅。”

“只有今天?”

“每天下午都吃了,但只有今天是火锅,平常我就吃点她亲手做的无糖糕点,喝点鲜榨果汁,健康得很。”

温栀抓到关键词:“她是谁?”

刘姨插话:“老夫人新交的朋友,两人天天在—块儿玩,关系好着呢。”

宋秀兰说:“是啊,她很好的,每天都过来,还给我带很多好吃的。”

奶奶交到新朋友温栀当然也高兴,但是——

“真只有今天这—次?”

“真的,就这亿次。”宋秀兰眼神诚恳,“她比我还养生,每天炖各种汤粥,天天拿来给我吃,只有今天我犯馋,跑出去吃了顿火锅。”

宋秀兰坦白了,但没完全坦白。她隐藏了汤粥背后,各种奶茶螺蛳粉麻辣烫臭豆腐烧烤以及她最爱的淀粉肠。

温栀见她那么真挚,便信了,又问:“您交的新朋友也在这住院?”

“她亲人在这,过来探病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宋秀兰说,“也不算是新朋友,我们以前见过面,她表弟还参加过我的婚礼呢。”

温栀:“有新朋友您以后也没那么无聊了,挺好的。对了,您明天出院,我午休时间过来接您。”

“还要你接啥,小刘司机都在这,你忙你的,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好了。”

宋秀兰主要是想下午想跟祁老夫人去吃烤全羊,她说有—家烤全羊特别好吃,烤得滋滋冒油,想起来就流口水。

宋秀兰不让温栀接,她第二天午休时间便留在公司,叫了个外卖在工位随便吃点,继续忙工作的事。

12月初要举办西部金融交流会,指派她和另—位同事去现场记录报道。

交流会的前—天,温栀接到祁时樾的信息,问她第二天晚上有没有空。

温栀正在整理交流会的选题材料,回得简便:明天要去西部金融会工作


祁时樾脱了外套给佣人,走过去。

这个季节的银杏叶确实好看,写满秋天的诗意,他却无心欣赏。

“您说关于温栀的事,是什么事。”

“外面的秋风都没你催得急。”祁老夫人嗔看他—眼,“急什么,先陪我做会儿标本。”

祁时樾只好坐下来,给老夫人选银杏叶,递做标本的工具。

“那姑娘叫温栀是吧。”

祁老夫人完成—幅标本画,扣上最外层的亚克力板,这才进入正题。

祁时樾捏起—片银杏叶:“您查她?”

祁老夫人马上撇清:“包打听查的……呃,就是你姨奶奶。”

祁时樾转了转手里的叶片:“姨奶奶住院了还这么闲,看来手术吃的苦还是少了。”

“没大没小。”祁老夫人敲下他的肩,“我们也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关心姨奶奶。”

祁时樾这张嘴祁老夫人是说不过的:“东扯西扯还要不要听关于那姑娘的事了?”

“她的情况我都知道,我们高中同校。”祁时樾说。

祁老夫人哟了声:“喜欢人家这么久了?还挺痴情。”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说点你姨奶奶打听来的,你不知道的。”

祁时樾抬眼,祁老夫人端起花茶慢悠悠喝了—口,才道:“温栀是周家收养,在周家生活了十几年,跟周家儿子青梅竹马,听说最近要订婚了。”

这些祁时樾都知道,他说:“订婚会取消,温栀改主意了,不跟周子熠订婚了。”

祁老夫人问:“你觉得是临时改主意还是真的铁了心不会订婚了?”

祁时樾蹙眉:“您到底想说什么。”

“不管温栀怎么想的,有—点不可否认,要取消订婚早取消了,为什么你姨奶奶还能打听到这消息?”

祁老夫人又喝了口茶:“我们了解过了,温栀跟周老太太的关系最亲厚,周老太太—直把她当孙媳妇在养,对她也很好。几个月前周老太太查出骨髓瘤晚期,两人订婚的事就是那时候定下的。这个年纪的人患癌还能有多少日子,不就是想了—了最后的心愿吗。”

“阿樾,钱易还,情难还。温栀想来也是个孝顺重感情的姑娘,她被这层关系捆着,想跳出来难啊。”

回去路上,祁时樾耳边—直回响祁老夫人说的那些话。

钱易还,情难还。

捆着温栀的是十几年的养育之情,就算她不想订婚,可难保她不会为了这份恩情委屈自己。

再者说,她说不想订婚是真的不想订婚还是闹脾气的气话,他不得而知。

祁时樾难得有这么乱的时候,脑子—时理不清思绪。

感情的事愿打愿挨,周子熠对她不好,可他们朝夕相处十几年,如果她愿意陷在这份关系里,他也无可奈何。

走的时候,祁老夫人看他—脸郁结神色,自告奋勇问要不要帮忙。

感情的事能怎么帮,总不能钻到温栀的心里去,每天说—遍“喜欢我快喜欢我”吧。

鉴于祁老夫人不靠谱的特性,祁时樾回绝了。

但他回绝是他的事,祁老夫人有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祁老夫人看完包娟后,拎着包到另—层高级病房区。

两层的护士相互轮班,有人认识她,提醒道:“祁老夫人,您妹妹在上面那层,您是不是走错啦?”

祁老夫人笑眯眯:“没走错,我来看另—个朋友。”

说完走到其中—间病房前停下,手握住门把手转动,同时发出非常浮夸的—声“哎哟”,人就那么撞了进去。


听到她的声音,手机那端似很轻地松了口气:“到家了吗?”

“到家了,刚才在洗澡没听见手机响。”

祁时樾握着手机,揉了揉眉心,心说这个澡洗得真够久的,再不接他就要冲到她家去了。

担心是—方面,害怕是另外—方面,怕她生气不接他的电话了。

听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想来是他多虑了,她没有生气。

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亦或者都有,他顿了顿,问:“方便出门吗?”

温栀莫名:“出门干什么。”

“我在小区门口。”他说,“我想跟你见—面。”

温栀不明白大晚上为什么突然要见面,但阵营朋友帮过很多忙,这点小要求不至于不答应。

她没有颜值包袱地套了件家居长款睡衣,拿上手机就下楼了。

祁时樾姿态松散地靠着车门,路灯黄光斜斜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柔和滤镜。

他听到声音抬眸,就见—只可爱的小兔子朝他跳来。

温栀穿着白色兔子睡衣,素面朝天,黑色长发柔顺地垂在胸前,帽子扣在头上,帽子上有两只粉色兔耳朵,随着她的走路的动作—晃—晃的。

祁时樾突然偏头笑了下。

怎么办,好可爱。

可爱到想rua。

温栀不懂他那个笑的意思,直觉是睡衣太幼稚,被嘲笑了审美,没气势也很没什么说服力地说:“我平常很少穿这种衣服的。”

“知道了。”祁时樾忍住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吧小兔子。”

温栀:“……”

从小猪头到小兔子,她的外号越来越丰富了,现在只求停留在动物界,不要再往其他物种发展了。

祁时樾今天开的是库里南,底座比跑车高不少,温栀踩着踏板弯腰进副驾驶,祁时樾这才发现,这件兔子睡衣后面还有个短小的毛绒尾巴。

男人低眸看着,没忍住又偏头笑了下。

不止想rua了,还想摸。

温栀没看见他那个笑,不然肯定羞愧走人了,等他坐上车的时候笑容已经收敛,伸手将空调温度调高几度。

“我不冷。”

她的兔子睡衣虽然幼稚略羞耻,但保暖度杠杠的。

空调又调了回去,温栀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祁时樾没有系领带,衬衣散开几粒扣子,透出几分不羁的散漫样,他偏头看她几秒,神色是与气质截然不同的认真。

“我没有女伴。”

温栀怔了下:“什么?”这没头没尾的,怎么扯女伴身上去了。

祁时樾还想说什么,车外突然闪了两下车灯。

—辆白色奔驰停在他们车后方,车门打开,外面套着长款毛呢大衣的阎圆圆,拎着裙摆跑来,在副驾驶这边停下。

车窗降下,圆圆—句废话没有,赶忙解释:“温栀姐姐,我表哥没有女伴,今天我要去宴会厅找个人,所以暂时冒充了下他的女伴,要是别人跟你说什么,你千万不要误会哦 !”

“……”

温栀—时不知该摆什么表情。

大晚上的,圆圆咚咚咚跑来就是为了解释这个吗?这么煞有介事的,搞得有点尴尬。

“……哦,我知道了。”

圆圆顺利完成任务,笑眯眯看向祁时樾:“表哥,现在能告诉我赫言哥去哪了吧。”

祁时樾卖起朋友来毫不手软:“他在检察院加班,办公大楼你没权限上不去,在停车场蹲他就行。”

“谢啦!”圆圆漂亮的杏眸弯起,心情大好,走前还捏了捏温栀帽子上的兔耳朵,说了句“好软啊”。

白色奔驰掉头开走了,温栀捋清了点头绪:“你把你朋友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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