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谢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谢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会说话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芍药被拖下去,林婉转头去看俞晚秋。卜大夫刚刚收起脉枕,道:“小姐放心,少夫人无碍。”林婉“嗯”了一声,让卜大夫退下,让剩余的人好好照顾俞晚秋。有了今晚的事,没人再敢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汀竹小筑的事很快传到万紫园。姚金环听说了芍药被赶出去的事,骂了一声:“真是没用!原本还指望她能拿掉俞晚秋腹中的孩子,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林月道:“我也没想到这个芍药竟然这么没用,早知道当初就不找她了。”俞晚秋院子里的人都是她从俞家带来的,他们安插不进去人手,其他侍女又太机灵,最后不得已收买了芍药。芍药这颗棋子折了,她们必须找新的棋子。姚金环道:“月儿,我们再收买一个人?”林月马上制止:“不可!母亲,芍药已经被赶出去,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一定会引...
《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谢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芍药被拖下去,林婉转头去看俞晚秋。
卜大夫刚刚收起脉枕,道:“小姐放心,少夫人无碍。”
林婉“嗯”了一声,让卜大夫退下,让剩余的人好好照顾俞晚秋。
有了今晚的事,没人再敢做出吃里扒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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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竹小筑的事很快传到万紫园。
姚金环听说了芍药被赶出去的事,骂了一声:“真是没用!原本还指望她能拿掉俞晚秋腹中的孩子,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林月道:“我也没想到这个芍药竟然这么没用,早知道当初就不找她了。”
俞晚秋院子里的人都是她从俞家带来的,他们安插不进去人手,其他侍女又太机灵,最后不得已收买了芍药。
芍药这颗棋子折了,她们必须找新的棋子。
姚金环道:“月儿,我们再收买一个人?”
林月马上制止:“不可!母亲,芍药已经被赶出去,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一定会引起二姐的警觉!”
姚金环道:“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
看着俞晚秋把孩子生下来,继承护国公的爵位。
林月道:“母亲,你有没有感觉二姐像是知道了什么?”
姚金环摇头:“不能吧。她一直住在玉山,这才回来几天怎么可能发现。”
林月若有所思道:“我只是觉得二姐的行为透着一丝反常,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姚金环仔细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林婉哪里不对劲儿,觉得是女儿想多了。
“月儿,我看你就是平时想事情想得太多,多虑了。”
林月实在想不通其中的古怪之处,便放下不想了。
“或许真的是我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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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
梆——
芍药已经被赶出护国公府五天,无处可去,抱着一个包袱在街上游荡。
她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巷子,始终找不到自己的落脚点。
在又走进一条巷子时,巷子前方的出口突然多了一个人。
那人挡在巷子中间,像是拦住她的去路。
芍药不敢跟对方争执,小声问:“你是谁?你为什么要站在那儿?我想从哪儿过去,你能放我过去吗?”
那人没有说话,依旧站在原地,芍药偷偷吞咽了一抹口水,壮着胆子朝那人走过去。
她走到一半又怂了,转身往回返,结果进来的巷口也站了一个人。
两人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
更重要的是,两人忽然都朝她走了过来。
再傻的人也知道对方来者不善,芍药抱紧怀里的包袱,铆足了劲朝其中一个人冲过去,想撞出一个出口。
她冲到那人面前,还没来得及碰到对方的身子,对方轻轻一个侧身就躲过她的撞击,并顺手抓住她的后衣领,一掌切在她的脖子上,将她切晕过去。
那人看着地上的芍药,不屑地哼了一声。
她正是林婉的侍女之一,惊蛰。
惊蛰朝身后的黑暗道:“小姐,人已经晕了。”
林婉从巷口出现,走到惊蛰身边,看了眼晕在地上的芍药道:“把她扔到马车上去。”
惊蛰道:“是。”
马车带着芍药,林婉和惊蛰、谷雨出了城,一路朝城外驶去,最后在一个农庄停下。
林婉让惊蛰将芍药抬进一间密室,并用冷水将她浇醒。
芍药醒来就看到三张熟悉的脸。
林婉坐在藤椅上,道:“你醒了?”
芍药从地上爬起,看看惊蛰和谷雨又看看林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婉道:“不用看了,是我把你打晕带到这儿来。这里是城外,不会有人发现你。”
林婉沾了沾墨汁道:“我与二夫人翻脸是早晚得事,还怕得罪他。”
更何况她刚刚才拒了太子,此时姚金环又派—个人来,会有什么目的。
家丁回去传话,隔了—会儿又跑回来,道:“小姐,那姚子鹏说今日见不到你,就赖在我们院子门口不走了。”
“岂有此理!”谷雨拍案而起,怒道:“什么东西!也敢赖在我们的院子门口!小姐,我这就去解决了他!”
谷雨提着剑出去,走到门口,就听到—个鸭子似的声音在门外叫道:“你们放我进去!”
“我告诉你们,我姑姑是护国公府的二夫人,我今日要是见不到婉儿小姐,我就不走!”
“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可是姚家的三少爷,快点放本少爷进去!”
家丁鄙夷地看他—眼,懒得搭理他。
姚子鹏继续叫嚣。
就在这时谷雨从院内走出来,道:“你就是二夫人娘家的侄儿?”
正坐在地上撒泼的姚子鹏睁开眼睛—看,看到—个拿剑的漂亮少女,顿时眼睛都直了,马上站起来换上—副讨好的笑脸,道:“对,我就是姚子鹏,这位小姐是……?”
谷雨微笑地看着他,道:“我是二小姐的侍女谷雨,来替我们小姐传话,她不想见你,请你马上离开。你若再不离开,就休怪我不客气!”
姚子鹏从上到下打量谷雨—遍,见谷雨虽然手里拿着—把剑,但是个女子,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扬起下巴道:
“我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谷雨“噌”地—声拔出剑,指着姚子鹏道:“不走?我就在你身上捅几个洞出来!”
此时府里来来往往的下人很多,不少人都看向这边。
姚子鹏不信谷雨真敢拿剑刺他,为了不丢面子摆出—副老子不怕你的样子!
“老子就不走!”
谷雨二话不说,举剑就朝姚子鹏刺去!
姚子鹏吓得顿时脸色大变,手中折扇—丢,转身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喊:“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救命啊!”
谷雨冷收起剑哼了—声:“什么东西,就这种货色也想见我们家小姐,呸!”
谷雨拿着剑回院子。
两名守门的家丁向墙角缩了缩,这谷雨姑娘也吓人了,拿着剑说砍就砍,—点都不犹豫。
谷雨回到屋子,林婉问她:“人走了?”
谷雨道:“被我吓跑了!什么下流货色,我不过就是拔剑吓唬了吓唬他,他就跑了。就这种人也想娶小姐,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林婉停下手里的笔轻轻皱了皱眉,姚子鹏如此不堪重用,姚金环为什么要派他来?
难道只是为了恶心她?
林婉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
另—边,姚子鹏气喘吁吁地跑回万紫园,—进屋就冲着姚金环大叫:“姑母,我不去了,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姚子鹏哭喊着走进屋子,—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姚金环将他拉到身边耐心地问:“怎么了?不是让你去见婉儿跟她说说话,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此刻的姚子鹏衣服跑乱了,头发也散开,脸上全是汗珠,发丝黏在脸上,—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姚子鹏边哭边道:“姑母,她让她的侍女拿剑刺我,要不是我跑的快,现在侄儿已经没了。姑母,您要替侄儿做主啊。”
姚子鹏边哭边往姚金环的怀里钻。
他有两百多斤,扑到姚金环怀里的样子有些滑稽。
姚金环把他拉出来,让侍女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帮他整理了—下仪态,让他在—旁的椅子上坐下,道:
那姑娘笑笑,道:“因为去了西凉就能找到我们的父亲。听说他在那边是做大官的,到时我们就有人依靠,不用再露宿街头。”
闻言,阿文低头更加卖力的吃饭。
“我们一定要去西凉,找到爹爹。”
“驾!”
“快点!再快点!一定要在正午前赶到京城!”
官道上,一队身披黑甲的士兵骑着马朝京城的方向急速狂奔。
“将军!停下来歇会儿吧!马已经跑了五个时辰,身体已经到达极限!再跑就要累死了!”
“吁!”
为首的将军勒住缰绳迫使马儿停下来,他伸手摸了摸坐下的马儿,马儿背上冒着热腾腾的气,鼻孔大口大口喘气。
他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道:“黄茂,此地距离京城还有多远?”
左都校尉黄茂道:“回将军,还有两百里。”
马每小时可跑20公里,依照马的速度想要在正午前赶到京城有些勉强。
将军道:“停下休息!休够半个时辰再继续上路。”
今天是阿业出殡的日子,他一定要赶在正午前送他最后一程。
士兵停下休整,马走到路边啃起路边鲜嫩的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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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府。
灵堂。
林婉一张一张向火盆里扔着黄纸,火光映照她的脸上,映出淡然冷漠的神情。
今日是林业出殡的日子,依照礼仪她要守在灵前,接受亲朋好友和林业生前同僚最后的悼念,再捧着林业的灵位送到墓地。
“哥哥,所有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你安心地上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嫂子。”
最后一张黄纸烧完,灵堂外的小厮高声报道:“平西侯府谢霄将军到。”
听到小厮的禀报声,林婉移跪到一旁。
一名身穿灰色短衫的男子大步走进灵堂,走到灵位前停下脚步,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从供桌上拿起三柱清香点燃。
“林兄,雁门关一别,没想到你我再见已经是阴阳相隔。”
说完,将三柱清香插在香炉里,然后转头看向一旁跪着的林婉,劝慰道:“林兄已去,还望节哀。”
林婉道:“多谢将军冒风赶来送哥哥最后一程,他若知道心中定然十分高兴。”
她注意到对面的人穿的是灰色打底的短衫,是一种常穿在铠甲内的衣服,不是常服。所以推测对方是刚刚赶回来,在府前脱了铠甲进门,连衣服都没来的及换。
谢霄抱拳行礼。
林婉颔首还礼,抬头看向谢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撞进她的眼里。
那眼珠的主人小麦色皮肤,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线条十分硬朗,周身带着一股坚毅地锐气!
谢霄对上林婉的眼睛也是微微一怔,不过这份异样一闪而逝,并没有被人察觉。
对视过后,他退到一旁站着。
起灵的时间到了。
林婉起身抱着灵位站在左侧,八名小厮抬着林业的棺材向外走。
林婉看着棺材向外抬出去,眼泪不自觉的向下掉。
一旁的俞晚秋死死盯着林业的棺材,在棺材被抬出灵堂的刹那,猛地扑过去抱着棺材撕心裂肺吼道:“阿业,别丢下我!”
吼了两声便晕倒了。
两名侍女搀扶着她到了墓地,看着林业的棺材下葬后,再次晕倒。
林婉紧随其后,也晕了过去。
林业的葬礼结束,林婉病倒了。这病来势汹汹,她一连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这是什么?”林婉拿起手边那块黑色的令牌。
姚金环道:“那二婶就听你的。”
说完,林婉道:“二婶还有别的事吗?”
姚金环道:“没有了。”
林婉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姚金环道:“我让刁妈妈送送你。”
刁妈妈送林婉离开。
从万紫园出来,刁妈妈叫住她:“二小姐,大公子去的突然,还望您能节哀顺变。”
林婉神色淡淡:“多谢刁妈妈,我会的。”
这时一个侍女拿着一只银镯子走过来,道:“刁妈妈,您的镯子修好了。银器铺的人刚刚送来,我就顺便帮您捎了进来。”
刁妈妈接过镯子亲了两下,道:“这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差点弄坏了。现在终于修好了。”
说着,刁妈妈将镯子戴到手腕上。
在刁妈妈撸起袖子的一刹那,林婉猛然看到她手腕上有一个月牙形状的疤痕。
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林婉眸光直射刁妈妈,原来是她。
刁妈妈戴上镯子满意地欣赏了两遍,道:“二小姐,奴婢告退。”
林婉淡淡道:“妈妈慢走。”
刁妈妈一走,林婉瞬间变脸,冷声道:“给我盯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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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谷雨来报。
“小姐,这几日我跟踪刁妈妈发现她有一个儿子,她儿子喜欢喝花酒,常去一家青楼,还与青楼里的几位客人有矛盾。”
林婉正在守灵,闻言抬头,淡淡道:“想办法让他出点事情。”
谷雨道:“是。”
翌日。
怡红楼。
“崔大爷~,您来了~。”
涂脂抹粉地老鸨凑到崔虎身边,手绢轻轻一抛,自然挽上他的手臂迎着她向里走。
崔虎大笑:“翠喜姑娘今日可在?”
老鸨笑道:“在,在,翠喜,下来迎客。”
话毕,从二楼下厢房内出来一个身着薄透纱衣软若无骨的女子。
女子下楼挽上崔虎的手臂,粉拳轻轻在崔虎的胸口砸了一下,撒娇道:“虎爷,奴家好想你,奴家盼你好几日了,你也不来看奴家,是不是已经把奴家给忘了。”
“哪儿能,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儿。今日把爷陪好,爷有的是银子赏你。”
崔虎搂着翠喜大笑着向里走。
就在这时怡红楼外又响起一个声音。
“老鸨,快叫翠喜出来接客,今日爷要好好玩玩儿。”
崔虎和翠喜停下脚步,皱眉朝门口看去,崔虎顿时惊诧道:“张大彪?”
“崔虎?”
张大彪同时诧异出声。
然后就看到窝在崔虎怀里的翠喜。
崔虎搂紧翠喜,道:“翠喜姑娘今日已经被我包了。你另寻他人吧。”
“呀?!”
张大彪脾气上来,要把翠喜抢过来。
“花妈妈,今儿彪大爷心情不好,就要翠喜姑娘陪大爷喝酒!”
张大彪平常就与崔虎不对付,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更不能在崔虎面前失了面子。
“这……”
老鸨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游移。
崔虎怒了,当着他的面从他手里抢姑娘,他要是能咽下这口气,他崔虎就是乌龟王八蛋!
崔虎指着张大彪大喝:“张大彪!你找死是不是!”
张大彪也不甘示弱地反击:“崔虎,少在彪爷面前耍横,翠喜姑娘我今儿要定了!”
“张大彪,我今儿弄死你!”
敢和他抢姑娘,瞧着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张大彪,崔虎说着就朝张大彪扑过去。
二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花妈妈一看这架势今日非把她这怡红楼给掀了,马上招呼着众人拉架。
怡红楼瞬间乱做一团。
扮做男装的谷雨就在这个时候走进怡红楼,看着在地上打成一团的两人。
谷雨的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根细细的银针,趁着众人混乱之际,将银针摄入张大彪头顶的百会穴。
俞晚秋被请到灵堂。
她气色还是不太好,身体也很弱。
“婉儿,你这么晚叫我来什么事?”
“嫂子,我请你来看开棺验尸。”
俞晚秋看了一眼棺内的林业,神色骤变,情绪有些激动,道:“阿婉,阿业他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折腾他的遗体?!”
林婉道:“嫂子!我知道哥哥已经死了,可只有验尸才能找出哥哥真正的死因!只有知道了死因,我才能为他报仇。”
“可是……可是……”
俞晚秋眼睛微微睁大,还是不能接受别人破坏林业的遗体。
林婉给她解释道:“嫂子,如果就这么将哥哥埋了。那他真正的死因永远都不会被人知道,那才是真的对不起他,你想看他死不瞑目?”
俞晚秋被说动,终于点了点头,同意验尸。
林婉让侍女扶着俞晚秋,将验尸的人叫进来。
早已等候在外的卜大夫提着药箱进来,“见过二小姐,见过少夫人。”
林婉道:“谷雨,你去院外守着,今晚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违逆者,由你处置。卜大夫,开始验尸吧。”
卜大夫换上验尸服,取出验尸工具,解开林业的衣服,用小刀划开肚皮,将五脏六腑一一取出摆放在桌面上。
俞晚秋撇过头,不愿看这残忍的一幕。
林婉静静地立在一旁,等待验尸结果。
经过半个时辰检验,卜大夫将五脏放回身体,缝合好伤口,道:“小姐,已查明林将军的死因。”
林婉抬眸看向他。
卜大夫道:“林将军是死于中毒。”
俞晚秋失声道:“中毒?!”
卜大夫道:“是。我发现林将军肩膀有贯穿伤,左肋第三,第四根肋骨之间有淤伤,右脚脚踝有扭伤的迹象,后背有磕伤,全身上下大小伤痕加起来共二十三处。
此外,林业将军心肌肥厚,动脉狭窄,生前应该常伴有心绞痛。
他的肺叶发黑,直肠肿大,应该还伴有呼吸不畅和腹痛。”
俞晚秋回想道:“阿业生前的确常常会感到心绞痛,偶尔会气喘,腹痛。肩膀上的贯穿伤是他在战场负的伤,脚踝扭伤和后背的磕伤,是他不小心摔倒磕到的。
至于肋骨间的淤伤,我也不清楚。我问过,但他没说。”
卜大夫道:“虽然林将军身上有许多外伤,但都不是致命伤。真正害死他的是毒,小姐,少夫人请看。”
卜大夫指向桌子上留下的肺片。
“肺片发黑,这是中毒才有的迹象。此毒名叫蔓萝草。
是一种生长在西凉境内,常生长在沼泽中的草,此草少用可用于治疗咳疾,多用则有毒。
此草最神奇的地方在于,它服下去,病人体表并无显著中毒迹象,只有死后才能查明死因。
此草还有一个神奇的特点,便是人死后尸体不腐,容颜如初。”
林业已经死了七天,就算现在天气寒凉,他的尸体也应该有变化才对。
可是他的尸体一点变化都没有,就像刚刚睡着一般。
林婉用力攥紧拳头,道:“卜大夫,据我所知蔓萝草虽生于西凉境内,但并不常见。”
在玉山,林婉常听山上的那些沉迷医术的老怪物们,谈论各种各样具有神奇药效的植物,有毒的也不例外。
蔓萝草便是其中一种。
它虽然是草,但并不常见,而且价格昂贵。
卜大夫赞道:“小姐博闻广知。蔓萝草的确不常见,但并非见不到。在大俞境内,一心堂便售卖这种草药,不过因其有毒,只小剂量运用在药方中,不会单独大量售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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