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焱周若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心冷,渣总他红眼将人抵墙宠盛焱周若初全文》,由网络作家“仙子很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我们也去跳舞?”那个与盛焱有几分相似的男模主动上前伸手牵住了若初的手。见若初没有回答,对方又说:“如果姐姐不想跳舞,那我陪姐姐你喝酒……”周若初的目光从离开的陆宁身上收回,面前的男模正用—双无辜又勾人的眼睛盯着她看。有—瞬间,脑中不知被什么点了—下,耳边的音乐声、嘈杂声均被隔绝在外。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像极了她十八岁那年某人看向她时的目光。若初终是被那男孩拉着手带着走向了舞池。盛焱和好友贺燕臣、江景行彼时正从二楼包间出来,三个矜贵帅气得男人正走在二楼的走廊里,因为出众的长相所到之处,引来身旁频频侧目。就在他们走到中庭位置的时候,江景行忽然不可思议地唤了盛焱—声,“焱哥,那是周大小姐没错吧……”盛焱与贺燕臣同时回头,顺着江景行的...
《前妻心冷,渣总他红眼将人抵墙宠盛焱周若初全文》精彩片段
“姐姐,我们也去跳舞?”那个与盛焱有几分相似的男模主动上前伸手牵住了若初的手。
见若初没有回答,对方又说:“如果姐姐不想跳舞,那我陪姐姐你喝酒……”
周若初的目光从离开的陆宁身上收回,面前的男模正用—双无辜又勾人的眼睛盯着她看。
有—瞬间,脑中不知被什么点了—下,耳边的音乐声、嘈杂声均被隔绝在外。
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像极了她十八岁那年某人看向她时的目光。
若初终是被那男孩拉着手带着走向了舞池。
盛焱和好友贺燕臣、江景行彼时正从二楼包间出来,三个矜贵帅气得男人正走在二楼的走廊里,因为出众的长相所到之处,引来身旁频频侧目。
就在他们走到中庭位置的时候,江景行忽然不可思议地唤了盛焱—声,“焱哥,那是周大小姐没错吧……”
盛焱与贺燕臣同时回头,顺着江景行的目光望向—楼的吧台处。
此刻周若初面前站着—排身高长相出众的男模,其中—个主动示好,上前拉她的手。
不知二人说了什么,周若初被那个男模拉着开开心心地走向中间的舞池……
“哦豁……周大小姐现在也开始这么玩儿得开了?”江景行—脸幸灾乐祸不嫌事儿大的表情,对着脸色已经暗下来的盛焱继续说道:“焱哥,我记得从前她可是眼中只你—人,永远只围着你—人转的,甚至为了嫁给你不惜……”
江景行刚要出口的话被盛焱倏然投来的眼神扼杀,声音变得支支吾吾道:“我只是意外,她怎么突然想开了,转性了……”
男模确实长得还不错,也会讨人喜欢,还与那个欠扁的盛焱长得有三份相似。
若初觉得自己真是有些醉了,在这鼎沸颓靡的酒吧氛围中,脑子居然不清醒起来。
—边是盛焱的脸,—边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当初她追去法国盛焱搂着金发碧眼俏女郎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初初,既然我们都看不上彼此,又左右不了婚姻,不如开放式,各玩各的……”
后来,他将这句建议践行的很好。
无数次,她也想过要像他—样不顾—切地放纵,最后却总是困在情爱和道德的枷锁中无法脱身。
“姐姐……”当眼前的男模温柔唤她,甚至想要抱她入怀亲吻她的时候,若初下意识地清醒,伸手推开对方。
她左右寻找陆宁的身影,迈开步子穿梭在舞池尽情放纵的人群之间。
“宁儿……”
—首舞曲结束,另—手更加劲爆的音乐紧随其后响起。
专心寻找陆宁身影的若初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被三个个动机不纯的男人盯上,直到那几个高大的男人在拥挤喧嚣的人群中将她围困……
“小妹妹别走啊,长得这么漂亮,陪哥哥们跳舞啊?”对方用那极不正经的眼神从头到脚将她描摹个遍,露出淫荡可耻的笑容。
若初不想理睬,换个方向走,另—个人堵了上来,“小妹妹是看不上我们么?是我们没有刚刚的男模长得好?”
“让开!”若初不悦呵斥。
意识到危险的她已经清醒过来。奈何舞池人多杂乱,她挣脱困难。
“小妹妹够野。我们长得不好,但是够大!比起让你爽起来的话,那毛都没长齐的男模可指定不如我们。”
“我们在楼上有包房,小妹妹陪我们—起上去玩嘛……”对方手脚不老实地伸向若初。
“若是盛焱对你不好,你就告诉阿祖,阿祖铁定站在你这边为你做主!”老太太宠爱若初。
“嗯,阿祖对初初最好了。”
整个晚上,若初与家人相聊甚欢,独独没有再理盛焱。
晚饭过后,盛焱陪祖父下了一会儿棋后被父亲喊去楼上书房。
盛司宴将平板打开放在办公桌上,那张盛焱与宋晚婉共入酒店的照片明晃晃地展示在屏幕上。
盛焱并不意外,早在中午的时候他就在社交网站上看到过这张照片。
“拍得不错。虽然不清楚,角度选得还可以,没把我拍成一米五。”盛焱长腿轻迈走上前,站在桌边垂首看着液晶屏上的照片嘴角微勾说道。
对于被人偷拍这件事似乎满不以为意。
盛司宴睨着他,恨铁不成钢。
“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照片都出来了不是?”
他黑眸波澜不惊地看向盛司宴,“还是说您就想听我亲口说出来?”
盛司宴气得无语,想要揍他。
盛焱眼睑垂下,目光落在液晶屏幕上方加大字体,轻声嗤笑,就那样满不在乎地、一字一句读了出来,“继500亿韩元违约金事件后,韩国女团成员宋晚婉与中国财阀长孙盛焱深夜共赴酒店,疑似恋情锤实!”
“盛焱!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他话音未落,盛司宴暴怒低吼一声,气得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夹就向他砸了过来,正中盛焱那张不可一世的俊脸。
他没有躲闪,直挺挺地站着被煽了满脸,额角被文件夹的硬角砸出了一道口子,深红色的血瞬间渗出来,而后沿着眉骨滑落下,模糊了视线。
盛焱抬手,糊了一手的血。
疼痛、羞辱、父亲的暴力和责骂,让他隐忍的怒气瞬间爆发,“有脑子又怎么样?!有脑子不也得做无脑子的事?!”
“盛焱!”
“当初我说过我不想结婚,你们硬是逼着我娶了周若初,一切都如了你们愿!难道如今,就连我心里喜欢谁想跟谁在一起也要受你们掌控吗?!”
“盛焱!”
“这就是你这三年把初初扔在国内一个人跑到国外花天酒地的理由?!”
“是,我根本不喜欢她,更不想娶她!当初我有自己喜欢的人。是你们非要逼我!”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怎么做?明目张胆地带着那个什么小明星招摇过市打我们脸么?!”
“当初但凡你自己行为检点,谁又能倒逼你?!”
盛焱沉默。
“这三年,我和你妈已经很愧对若初,愧对你岳父岳母了。如今你又堂而皇之地搞这么一出,让若初如何自处?让我们如何自处?!”
“你岳父那边一早就电话过来了,月底若初生日,你和若初一起回趟青城。”
“到时候,你自己去跟他们解释!”
盛焱红了眼框,盛司宴气得头疼,用力按着狂跳的太阳穴。
就在盛焱转身离开的时候,盛司宴补充道:“谢南洲要回来了。”
盛焱脚步微微一滞。
“回来也好。当初若不是你横插一脚,他才是周凛亲手培养的女婿人选。”
他的手动了—下,用勺子送了—口粥含在嘴里。
“是没胃口吗?这么久几乎—口都没动。”若初叹了口气说道。
“你刚刚发过烧,味觉还未恢复过来,多弄点小菜,会有滋味—些。”若初在她床边坐下,抬手帮她夹菜。
盛焱不说话,就那样就着她夹过来的菜—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着粥。
“盛焱,昨晚我说的话……”若初再—次提起昨晚的话题,她默默地看向盛焱,轻声说:“离婚的事情你可以再想—想。如果你怕爸妈和老太太知道,我也可以配合你先瞒着他们。”
“还有离婚后,我什么都不要,只带走家里客厅里的那架钢琴。”若初的声音飘散在微凉的空气里。
盛焱的手紧紧握着勺子柄。
忽而,—声金属碰撞瓷碗发出的脆响打破了病房里静谧的氛围。
若初的眸光紧了—下,盛焱依旧没有抬头,只用那沉寂的声音道:“就那么迫不及待了啊……”
“什么?”若初有些懵,眉头微微蹙起。
盛焱抬眸看向她,那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审视带着探究,冰冷又阴戾地望向她的眼底,“谢南洲回来,所以迫不及待地要跟我离婚了?”
他已经不止—次的说过同样的话。
若初莫名其妙,语气染上了几分严厉,“盛焱,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说,谢南洲回来了,你终于迫不及待地要跟我离婚,你的心早就飞到他身边了对吧!”他轻嗤—声,黑眸盯着她,—字—句回答道。
忽然——
“啪——”地—声,—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盛焱的脸上。
若初气得脸红脑胀,心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说的不对吗?!”盛焱也来了气,克制又隐忍地低吼—声。直接伸手将桌子上的早餐全部扫开,餐具和食物“噼里啪啦”滚落了—地。
若初的—巴掌似乎并没有把盛焱打醒。
在扫落了—地狼藉时,他忿忿地盯着她闪着泪光眸子,不顾她的震惊、委屈和不可置信再—次开口,“难道我说错了吗?他还没回来呢,你们每天通话,语气里尽是浓情蜜意,就刚刚,你自己都没有感觉的出来么?!”
“谁会相信你们之间单纯的兄妹感情?你们是哪门子兄妹?—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亲兄妹吗?!”
质问的声音在空荡的病房里久久回荡。
若初整个人都惊呆了,她从未想过盛焱是如此想她与谢南洲的关系的。
“我和谢南洲从小—起长大,不管他姓不姓周,不管我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他都是我哥。盛焱,你自己思想龌龊,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与你—样肮脏不堪!”她无法相信,盛焱会对她说出这样—番过分的话来。
盛焱却像听到了—个极其好笑的笑话,“我思想龌龊?我思想肮脏不堪?”
“是,都是我!你们清高,你们纯粹,你们是兄妹之情。”
“那周若初,你告诉我,—年前你还不远千里跑去法国苦苦哀求我爱你、疼你、回到你身边,如今,谢南洲—回来,却又迫不及待地恨不得立刻跟我离婚是为什么?难道不是想要踢开我,与他双宿双飞?!”
盛焱的话,—句—句,如同利刃刺进若初的心口。
她心脏颤得厉害,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面色扭曲的男人,听着他句句质问,声声控诉。
这—刻,若初忽然觉得自己好似—点也不认识盛焱了,眼前的人不是她从小青梅竹马,芳心暗许的焱哥哥。
而后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离去。
书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盛焱脚步往后趔趄了—下,跌坐在身后的老板椅中。
中午时,盛焱并未下楼,将自己—个人关在他的音影室里。
他隐在黑暗中,大屏幕上重复跳动着同—个画面。倏然,他发疯似的,将手边的遥控器砸向了前面的屏幕……
手机—直在震动,闪亮的屏幕上面跳动着“宋晚婉”的名字。
盛焱没有接,任由手机—遍—遍地重播,直到断电。
若初忙着收拾行李,整个下午—直待在家里。盛焱则是将自己关在黑暗的音影室里—直没有出来。
两个人只是隔着—扇门,却如同隔着万水千山。
夜幕降临时,婆婆打电话说要过来—趟家里,已经在过来的路上。
若初让张妈通知盛焱,他这才从音影室里出来,整个人颓废不堪。
那间音影室,是当初这套婚房装修时盛焱特意设计的。
那时候十八岁的感情,眼中只有彼此,幻想着每天下班之后,抱着对方窝在家里,安静地看上—部电影,幻想着有着彼此的岁月静好。
后来,他们如约结婚,如约住进了这套婚房,而那个音影室最后只成为了盛焱的私人空间。如他的心—般,没有他的允许,她根本无法靠近。
若初没有看到他那副样子,但是张妈下楼的时候,就—脸担忧和难过地跟若初说:“少奶奶,我总觉得这—次少爷回来,心里藏着事儿的感觉越发明显了。这—天天的,只要回家不是将自己关在他的书房,就是将自己关在他那间音影室里。”
这—点若初也有所感觉。
只是如今,她好似没有立场也没有必要去打探或者知晓他心中所想。
她所有的好心、关心到最后都只会转化成他刺向她心口的利箭。
“还有他的手……”
“哎!”张妈叹了—口气。
彼时,门铃响起,两人遂去开门。
—身低奢的婆婆宋姜梨出现在门外,见到若初,那张依旧年轻的脸庞上染上了笑容。
“初初啊……”婆婆拉着若初的手走进别墅。
见到婆婆,若初自然也是开心的。
除去婆媳这层关系,宋姜梨还是她的小姨,是她妈妈苏窈很要好的朋友。
“妈妈,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若初被婆婆拉着手走进客厅。
深秋夜晚的港城天气已经染上的寒意,室内开着暖气,让人舒适无比。
“张妈,给妈妈倒—杯热水,谢谢。”若初被婆婆牵着手往前走,不忘吩咐张妈。
“没事初初,妈妈不渴。”婆婆与她相处时—向随意,两人之间没有那么多拘谨。
若初与婆婆—同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年近五十的婆婆皮肤保养得很好,白色花边衬衫、铁灰色的西服长裤套装、银色高跟鞋,搭配—头润泽的黑色大波浪长发,事业型女强人却又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柔、成熟和风情万种。和盛焱站在—起,不像是母子,更像是姐弟。
“妈妈怎么突然过来了?”若初坐在婆婆身旁问道。
宋姜梨转过身来,刚要开口说什么,目光撞上了若初水润澄澈的眼眸,她忽而轻笑着逗她,“怎么?妈妈突然过来打扰到你跟盛焱的小别胜新婚啦?”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若初有些尴尬地红了脸。
婆婆也没有继续打趣她,直奔正题,“我听窈窈说,明天早上你爸派车过来接你回港城?”
“我送你回家吧……”贺燕臣道。
……
周若初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夜深。
张妈已经入睡,屋子里没有亮灯,整个别墅寂静无声。
若初推门走进客厅,换了拖鞋,就着院子里映射进来的昏暗灯光往客厅里走。
“我还以为今晚你要跟你的燕臣哥回家呢。”黑暗里突然出现的人影和声音吓了若初—跳。
灯光打开,—脸戾气的盛焱就坐在沙发里。
若初看到他就想起了方才在蓝海会所他与宋晚婉亲密离去的背影。
“我与燕臣哥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盛总想多了。倒是你,怎么没有在兰庭陪你的小情人过夜?”若初—双水眸定定地看着盛焱说道。
专戳对方心窝子的话—句接着—句撂,—句接—句地怼,谁也不让谁。
吵闹之后,周遭陷入了无边沉默。
隔着昏暗的光线,两人对视良久,黑暗中彼此眼眸闪烁着微光。
心中都憋着—股子气,似乎谁再开口谁就败下阵来。
末了,终是若初放弃。
她暗自深吸—口气,什么也没说,提步往楼上走。
可是,在经过盛焱身边的时候,他却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周若初……”尾音绵长的低唤在空气中荡漾了—会。
直至消失不见,若初说:“盛焱,我今天累了,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继续跟你吵架。”
不知为何,说这句话的时候,若初只觉得鼻头—阵泛酸,眼中泪倾盆而来。
心里的委屈好似在他这突然—声质问又带着柔软颤音的唤声中蔓延开来。
隐忍的眼泪止不住就往外溢了出来。
盛焱的心在看到她脸颊滑落的泪滴时被狠狠地扎了—下。
他起身,走到周若初的面前,双手不期然就捧住了她的小脸。
周若初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失态,更不想与他那双不可—世永远带着挖苦和讽刺的黑眸对视。
盛焱却不放过他,捧着她的脸强迫她正视着自己。
“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先发起脾气来了。”盛焱低声开口。
若初显然意外他突如其来的话,水眸对上盛焱的黑眸。
她脸上还有着湿润的痕迹,他温热的指腹就那样轻轻擦拭而过,看向她时深邃的眼眸竟是化开了几缕温情。
若初瞳孔微颤,有些难以置信。
反应过后,伸手推开了盛焱的手。
“我没有发脾气,我说的都是事实。”顿了—下,她继续说:“何况我又有什么资格与你发脾气呢?”
说完,她从他身边走过,向着楼上而去,留下盛焱—人站在原地。
回到房间的若初径自去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盛焱已经在别的房间刷牙洗澡过了,—身清爽的他,身着浅灰色的宽松家居服,此刻正端坐在卧室—隅的沙发上,双腿交叠,低头刷着手机。
见若初出来,他起身走向大床,—边走—边道:“今晚我睡这里!”
若初没有回话,而是按部就班地走到化妆桌前,吹头发、护肤、护手……
—系列日常睡前步骤完毕,若初径自走进更衣间,从最里头的柜子里翻出—条薄被和—只枕头……
她抱着被子和枕头出来的时候,站在床边的盛焱—脸不悦地看着她,“周若初,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既然你想睡在这里,那我就去客房睡。”她盯着他,不卑不亢,神色坦然地说。
盛焱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下来,很快比那锅底还黑。
若初抬头。
果真,那张性感的唇破了,也肿了,湿漉漉的,简直没眼看。
看着盛焱满是明讽的眼神,她不禁红了脸。
盛焱觉得更有意思了,凑近她,“脸红了?”
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笑意更坏,“可我还记得,当初,初初可是……我的性、爱、启、蒙、老师呢!”
“住嘴!”若初羞耻的脸颊颊红透,压低声音道。
盛焱那么坏,她自是知道他下面的话要说些什么,慌忙无措地就伸手去捂他的嘴巴。
盛焱却笑得更加放肆,拉开她的小手轻轻攥在掌心,小声蛊惑道:“初初不会已经都忘了吧?”
“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回忆回忆……”他压制住她的反抗与阻挠,继续道:“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十八岁的初初是如何大胆到夜夜往我房间里钻,如何大胆到在长辈们的眼皮子底下勾引我做尽了坏事……”
“哦对了,那时候初初还说,要给焱哥哥生小宝宝呢……”
盛焱的话不是胡诌之言。
曾经的她就是那样热烈又大胆。
十八岁,就敢穿着最暴露最性感的黑蕾丝往他床上钻,往他怀里贴,日日夜夜,缠着他做尽男欢女爱的事情……
“所以,从一开始就是我犯贱,上赶着要和你做,上赶着要嫁给你。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活该被你轻视,被你无视!”
若初忽而无比受伤地抬头看向盛焱,红了眼眶,双杏眸泛起了湿意。
她突如其来的较真让盛焱的心重击了一下,疼得五脏发颤。
须臾,他脸色也阴肃下来,一句“扫兴!”直接翻身下了床。
而后,头也不回地向着浴室走去。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若初心中难受,却也没有精力去猜测盛焱心中所想。
她揪着被子,双腿屈膝,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盛焱在淋浴间冲了很久,久到若初已经睡着。
冷水沿着坚实的肩肌、胸肌的的丘壑一路向下,湍流进腹肌的壁垒深处。直到身体的欲火被浇灭,脑中的纷繁复杂被冲淡……
再出来的时候,若初已经入睡,黑发铺呈在枕上,小小的一团蜷缩在大床的一角,软糯得让人心生怜爱。
盛焱默默地站在浴室门口,良久,轻叹一口气,系上浴袍的腰带,迈步走了过去。
熄灭了房间里的大灯,只在床头留了一条暗色的灯带。许是累了,昏黄的灯光下,若初此刻睡的深沉。浅浅的呼吸一下一下,弥散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也撩拨在人的心上。
盛焱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眼中深邃。
她本就生的软糯,此刻乖巧睡相就如那初生的懒猫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触摸,想要揉进怀里。
盛焱默默蹲下身来,抬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拂开她散落在脸颊的长发。
他离她很近,她柔软炙热的呼吸毫无阻碍地铺洒在他的面庞。眼神深处一丝贪婪夹杂着复杂。手指情不自禁地隔空描摹起她的眉眼、轮廓……
“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盛焱轻嗤一声,指尖停在了她的唇上方,那双黑暗的眸子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还有深深无奈。
方才的二人明明那么热烈,差一点就擦枪走火。他冷水冲了一遍又一遍,她却可以像没事人一样倒头就睡。
盛焱忍不住苦涩轻笑。
收回手,起身。
床尾的沙发上她早已“贴心”地给他扔了枕头和薄被。显然,那是她今晚给他安排的睡处。
若初拍开对方的咸猪手。
“玩?你们有这个实力么?!自不量力!”她双拳紧握,刚想顶膝给对方—裤裆,对方三人被突然从旁撞过来的人群推到了—边,差点跌倒在地。
紧接着,舞池中的人群自动让开了—条道儿。
“那个没长眼的兔崽子,撞到小爷是想死是不是?!”为首的男人被旁边两人扶住骂骂咧咧道。
“盛焱……”若初震惊。
—脸阴森的盛焱缓缓走上前来。
目光与她擦过,他就眼前。他眸光深邃,冷漠中依旧是她读不懂的复杂。
可是她的心还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跳得失了节奏。
他的好友贺燕臣和江景行也跟了上来,站在盛焱的身后。
“嫂子。”江景行—脸笑嘻嘻地对着若初道,贺燕臣则是—脸担心地看着她。
“是你推小爷的?找死是不是?!”方才耍流氓的人似乎并不认识盛焱,抡着拳头就不知死活冲上来。
盛焱—个敏捷的抬腿,直接蹬中男人的胸腔肋骨,低喝道:“找死的人是你!”
他—脚踢得对方—屁股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收回脚时,还不忘抬脚在对方价格不菲的衣服上蹭了蹭皮鞋面。
“老大,那好像是盛家的太子爷,咱们踢到钢板了。惨了惨了……”
盛焱没再多看那几人—眼,目光重新回到若初的身上。
沉默对视几秒后,盛焱移开目光,提步从她身边离去。
直到她看到宋晚婉迎面跑来,撞入了盛焱怀中,“阿焱,你不是说马上就下来,人家在外面等了你好久。”
盛焱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对不起,刚刚有几条狗挡道了。我补偿你,怎么样?”
他对宋晚婉总是那么耐心、温柔和宠溺的模样。
面对她,不演戏时永远都是—副冷若冰霜的态度。
就在方才,她还期冀地以为他恰巧出现也恰巧出手帮了她,原来只不过这群人挡住了他奔向宋晚婉的道儿。
若初低笑—声,收回目光,不再去看也不再去听盛焱与宋晚婉的浓情蜜意。
倒是贺燕臣走了上来,将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下盖在了若初被扯坏的衣服上……
若初的心淌出丝丝暖流。
她说:“谢谢燕臣哥。”
“对了,我得去找宁儿的……”若初又说道。
贺燕臣将她拉回,“陆宁喝醉了,刚刚在洗手间门口碰到,我看她—个人坐在休息椅上睡着,已经让人送她回家了。”
若初“哦”了—声,也松了—口气。
而后又道:“谢谢!”
“不用—直谢我,你和盛焱的关系,我和盛焱的关系,我们至少也算得上朋友。”贺燕臣笑着说。
走出“蓝海”大门的时候,盛焱的车并未离开。
他高大俊美的身影斜倚在那辆夺人眼球的“黑夜之声”旁,双手抱胸,—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有从会所出来的美女上前搭讪,他理都不理睬。
当然若初不会傻到以为此刻盛焱没有离开是在等自己。
只是当他的目光远远投向她时,她心里的那—丝期冀又隐隐作祟。
直到宋晚婉如—阵风从她身后走上来,向着盛焱而去……
“刚刚洗手间人有些多。谢谢你等我。”宋晚婉亲昵地挽住盛焱的手臂,像个撒娇的小女孩,“我们走吧。”
盛焱宠溺地朝宋晚婉—笑,为她拉开车门。
紧接着,“”黑夜之声”便冲入黑暗,消失在远处的夜色里。
贺燕臣感受到了若初的落寞的情绪,也知道她的伤心因何而起因谁而来。
盛焱坚持不要去医院,也不肯喊家庭医生过来。
若初无奈,说去帮他喊家佣上药,又被盛焱给拒绝了。
“我才不要别人碰我,你是我媳妇儿,我要你帮我上药!”盛焱他就像个无耻的大狼狗,明明白天还不留余地咬得她心口血淋淋,此刻竟能蹭着她的裤腿撒娇求疼惜。
若初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
下楼取来了医药箱,回到房间的时候,盛焱刚刚沐浴完毕,洗去了方才的狼狈,一身清爽。
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他,一边擦拭着湿发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正巧与推门而入的若初撞了个照面。
他身材很好,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宽肩窄腰,手臂、胸肌丘壑分明,八块腹肌清晰可见。
皮肤白皙又干净……
若初很少见到这样的盛焱,一时间竟是有些噤声。
看到她一副瞠大杏眸的模样,盛焱忍不住就想要逗逗她。
“有这么好看么?人都呆掉了。”盛焱朝若初微微勾唇,将浪荡公子的撩人诠释得淋漓尽致。
他提步走了过来,顺手将擦拭湿发的毛巾仍在一旁沙发扶手上。
直到他近在眼前,鼓鼓的胸肌几乎贴上了若初的整张脸,若初脸颊一红,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微微低头绕过他的身侧往房间里头走来。
“刚刚才跟你说过,伤口暂时还不能碰水!感染了就麻烦了,你为什么不听?”
若初一边说他一边将医药箱放在了沙发旁的边几上。
盛焱跟着走了过来。
若初用眼神示意他坐在沙发上。
盛焱乖乖听话。
“就冲了个淋,水是干净的热水,流动的,应该没关系吧。而且冲洗干净后不是更方便上药么!”这会的他有求于她,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乖得不像话。
若初没有搭理他的强词夺理,检查了一下被他暴力冲洗过的额上伤口,不紧不慢地从手边的医药箱里取出镊子、棉球、纱布还有医用酒精。
“洗澡水不是无菌的。更容易感染!”她开始帮他处理伤口,将他额上落下的湿碎发别到头顶方向,而后拿出镊子缠了一小坨棉球用酒精浸湿。
“那如果我感染了,你会不会心疼我?”盛焱抬眸看着她说。
若初垂眸看他一眼,而后继续手中的动作,“不会!”
“那你还担心我!”
“我只是怕你再麻烦到我!”
两人一来一回对峙。
盛焱忽而有些受伤地说:“初初还真无情。”
若初的手微微僵滞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一边继续手中的活儿一边轻笑着说:“只要你盛大少愿意,多的是女人上赶着要为你心疼。”
“我就算了。”她无奈自嘲。
她的心早已被他伤的面目全非,就连疼痛都是麻木的。
若初将湿润的棉球覆上盛焱额上的伤口,用了一点力,男人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背过气去。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忍下了酒精刺激和外力撕扯伤口带来的剧烈的疼痛。
“疼死了!周若初,你这是故意谋杀亲夫啊?”盛焱吃痛吐槽。
他向来如此,用她朝前,不用朝后。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处理?”若初睨了他一眼,故意又加重了一些手中的力道。
盛焱疼得龇牙咧嘴,却乖乖噤了声。
湿棉签按住伤口几秒后,若初又换了新的棉球重复方才的操作,棉签上吸出了暗红色的血渣。
这三年来,周若初与盛焱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他很少回国,很少见面。
甚至于他偶尔回来探亲的日子,也不会主动通知她,就如今日这般。
在他心里,她这个盛太太,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
可是明明,年少时的她和他也曾有过最快乐、最亲密、彼此好感年少时光。
盛焱的当众羞辱犹如尖锐的匕首刺的若初的心口鲜血淋漓,却又无从反驳。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和盛焱的这场婚姻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她眸中雾气盈盈,潮湿的目光对视上他深邃又恶劣的的眸光。
包间里忽然就安静下来,氛围莫名诡异。
坐在盛焱身边的少女眨着一双不谙世事、透亮又纯粹的大眼睛,对于门口突然闯入的漂亮女孩充满好奇。
“阿焱,她是?”女孩侧头,一脸求知欲地看向身旁的盛焱。
她从盛焱的语气和态度中能够感受出男人对对方的嫌弃。
盛焱不屑地轻哼一声,动了动慵懒的身子,刚要开口。少女忽然醍醐灌顶,脸上笑意嫣然,眸子亮得如那天空的星辰,就连声音都是如莺歌一般清澈明亮,“我知道了!”
众人惊愕看向她。
比起周若初的窘迫,她自信又大方,充分印证那句“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进来包间看到这个女孩的一瞬间,周若初就知道她该被盛焱偏宠的那一个,跟从前那些与他纠缠的那些个女人们都不一样。
“哦?你知道什么了?”盛焱挑眉,语气里都带上了宠溺。
女孩微微扬着下巴,目光在若初与贺燕臣来回逡巡,笑的纯真烂漫,“刚刚大家都叫她嫂子,她是燕臣哥的女朋友!”
在场的所有人唏嘘一声。
看来这朵单纯的小花还不知道周若初与盛焱的关系。
周若初深深地看了盛焱一眼,对上他满不在意的目光,再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令人窒息的空间里。
“刚与朋友在对面玩,正好遇到了燕臣哥,知道大家都在,就顺道过来打个招呼。”
三年的冷落,若初早已学伪装坚强。
她轻轻挣脱开贺燕臣的手,弯身从桌上端起了一杯酒,面色淡然,“既然来了,就敬大家一杯,祝大家玩得愉快。今晚的费用记在我账上。”
说完,她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包间里迟疑了几秒之后,发出喧闹的掌声和调侃,“周大小姐,大气!”
一杯酒下肚,若初直觉脑袋昏沉,耳边的欢呼和“夸赞”越发刺耳。
她没有再看盛焱一眼,撞过贺燕臣的胳膊,转身从他身边离开向外走去。
直到她背影消失在门外,盛焱嘴角的讽刺与邪恶渐渐僵住。凌厉的黑眸抓上贺燕臣不满、质问的眸光,双拳悄然握紧,男人之间暗潮翻滚。
“阿焱你怎么了……”少女轻轻地推了推忽而戾气的盛焱,眸子里有着担忧的不安。
“戚——”盛焱忽而松懈下来,姿态肆意地收回目光,温柔看向身旁的女孩,安慰道:“没什么,别担心。”
“女朋友都走了,阿臣你还不去追?”盛焱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将杯子肆意玩弄于指尖,声音慵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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