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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全文

落跑人参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人跟她提议可以走专业路线,用武术冠军的身份特招进大学,但向思浓左思右想还是绝了上大学的心思,学习太难了,还是当个武夫吧。这辈子为啥不去考?真的,没那脑子了,马上就八十年代了,猪站在风口上都能起飞的年代,不做武术冠军她也能走出其他的路来,何必在考试上死磕呢。学习考大学这事儿留给其他人来做吧。向思浓叹了口气,“真的不去考了?”向思顺摇头,“不考了。”“行,那咱就创业赚钱吧。”转悠一圈,还吃了小饭馆的饭菜,向思顺对自己更有信心了,“我做的怎么着也比这个好吃吧。”晚饭时间,小饭馆人满为患,饭还难吃。为啥还有人去?因为不要票。回去招待所兄妹三人便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小李便开车过来送他们去火车站。老爷子没来,却给向思浓带了礼物。“这是老爷子给...

主角:向思浓裴延   更新:2024-11-08 0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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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思浓裴延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全文》,由网络作家“落跑人参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跟她提议可以走专业路线,用武术冠军的身份特招进大学,但向思浓左思右想还是绝了上大学的心思,学习太难了,还是当个武夫吧。这辈子为啥不去考?真的,没那脑子了,马上就八十年代了,猪站在风口上都能起飞的年代,不做武术冠军她也能走出其他的路来,何必在考试上死磕呢。学习考大学这事儿留给其他人来做吧。向思浓叹了口气,“真的不去考了?”向思顺摇头,“不考了。”“行,那咱就创业赚钱吧。”转悠一圈,还吃了小饭馆的饭菜,向思顺对自己更有信心了,“我做的怎么着也比这个好吃吧。”晚饭时间,小饭馆人满为患,饭还难吃。为啥还有人去?因为不要票。回去招待所兄妹三人便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小李便开车过来送他们去火车站。老爷子没来,却给向思浓带了礼物。“这是老爷子给...

《七零:救了大佬爷爷,我被娇养诱哄全文》精彩片段


有人跟她提议可以走专业路线,用武术冠军的身份特招进大学,但向思浓左思右想还是绝了上大学的心思,学习太难了,还是当个武夫吧。

这辈子为啥不去考?

真的,没那脑子了,马上就八十年代了,猪站在风口上都能起飞的年代,不做武术冠军她也能走出其他的路来,何必在考试上死磕呢。学习考大学这事儿留给其他人来做吧。

向思浓叹了口气,“真的不去考了?”

向思顺摇头,“不考了。”

“行,那咱就创业赚钱吧。”

转悠一圈,还吃了小饭馆的饭菜,向思顺对自己更有信心了,“ 我做的怎么着也比这个好吃吧。”

晚饭时间,小饭馆人满为患,饭还难吃。

为啥还有人去?

因为不要票。

回去招待所兄妹三人便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小李便开车过来送他们去火车站。

老爷子没来,却给向思浓带了礼物。

“这是老爷子给你准备的介绍信,能长时间待着的,另外他会给裴延发了加急电报,等你们到了让他去找你们。”

小李说着又拿了一个行李袋,“这是老爷子给你们准备路上吃喝的东西。”

向思浓很不好意思,小李道,“老爷子说了,一点儿东西都是家里的,吃就行了。”

如此向思浓没再拒绝,上了车后发现老爷子竟然给安排的卧铺车厢。

向家兄弟俩头一回坐火车,可是稀罕极了,等火车开了,才感慨道,“老爷子真不错啊。”

向思浓也觉得不错。

不光给买车票,还给拿一些吃的喝的。

兄妹三人都在一个包间里,剩了一个上铺没人住。

向思和忍不住打开那行李袋啊呀一声,“里头还有票和钱呢。”

向思浓过去一看,里头竟有五张十元大团结,另外还有五十斤粮票和一些肉票。

“老爷子真是大方啊。”

向思和羡慕坏了。

旁边向思顺则道,“说不定是他妻子给收拾的?”

这也说不好。

一说起这个,兄妹三个都觉得不可思议,老爷子看着再正经不过的一老头,没想到娶个小那么多的媳妇儿,听小李那话,俩人还有个闺女才二十出头,还没裴延这大孙子大呢。

“有钱人家的事儿啊,咱们不懂。”

兄妹三个也知道财不能外露,向思顺直接拿出来让向思浓收着了。

向思浓也没扭捏,将钱和票借着口袋的遮掩直接放空间超市了。

有从赵家拿到手的那一千块,又换了一些粮票肉票,暂时她不缺钱。

虽说是老爷子主动请她去相亲,但感情的事儿是双方的,如果真成了,于她也是好事儿,没必要占老爷子便宜。如果没成,没道理用人家的钱和票。

兄妹三人一块坐车倒是热闹,过了一会儿向思浓去上厕所,碰见一个和善的老太太,老太太主动搭话问道,“小姑娘一个人啊。”

向思浓啊了一声。

那老太太又凑过来,询问向思浓从上哪儿上的车往哪儿去。向思浓觉得奇怪,“您查户口呢?”

“那没有,就是看你一个小姑娘怕你有危险。”

向思浓不由笑了,“您但凡没往那边使眼色我兴许也就信了,怎么滴,想把我骗走?”

“你胡说什么呢。”老太太眼神一变,急忙往那边去了。

向思浓大声喊道,“大娘,您不上厕所了?您说说您,我又没说您是人贩子,您跑什么啊,这两节车厢就这里有厕所,您别跑啊,万一再拉裤子里。”


这是在向裴延表明,他不乐意相亲,其实她也不乐意,但碍于家里人的要求不得不相亲。

裴延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向思浓跟上去,“我想吃点儿特色的。”

“没什么特色,就海鲜。”裴延说着脚步不停。

向思浓却知道裴延是打算跟她谈—下了。

她说,“你走慢点儿,我腿短,跟不上。”

裴延回头看了向思浓—眼,眼前的人在这时代绝对算的上高个头,脸庞是少有的白皙,身材是少有的匀称,—条黑色的长裤包裹下的腿实在算不上短。

这样打量女同志有些不太好,裴延只瞥了—眼就收回目光,努力将自己看到的抛诸脑后。

向思浓像没看到他的目光,说,“你是个直男,以前没少让女同志难看吧?”

裴延没否认,“是,没法,我就是这样的人……”

“女人是麻烦?”

裴延没吭声。

向思浓不禁笑了,这可真像以前看的年代军婚文的主角啊,总不能她现在就是年代文的女主角,这样禁欲的男主是为她准备的吧。

想到这个可能,向思浓自己都忍不住乐。

裴延瞥她—眼,疑惑道,“很好笑?”

“还行吧,其实有的男人看女人为麻烦,有些女人也是视男人为洪水猛兽的。”

两人还是来了国营饭店,因为他们来的太早,国营饭店也才刚开门,两人进去,向思浓看着菜单子点了海鲜粥,又点了海鲜包子,这才递给裴延,“很惊讶?”

裴延随便点了—些早饭,点头,“是。”

向思浓给他掰扯,“这个世道说是男女平等,但其实并不是。世道对男人更宽容—些,即便娶的不是自己喜欢的,还可以再换—个,而女人却不—样。有个理论,说女人嫁人等于二次投胎,意思是说运气好,嫁到—个厚道人家,男人能疼爱,运气不好,摊上个不好的男人,—辈子当牛做马不被当人看,还得承受男人的冷暴力或者家暴。而大众又认为结了婚便不能离婚,在这种情况下女人即便被打死也只能被说—句命不好或者被说,指不定做了什么事让男人忍无可忍动了手。侥幸活着,还得承受男人的家暴,或者公婆妯娌的刁难。男人于女人而言有时候就是洪水猛兽,涉及—辈子,而你所说的麻烦,可能是基于女人对你的要求过高,—些生活上的小事杂事影响你的工作,让你不能将全部精神放在工作上,是不是?”

向思浓说的话有些打破了裴延的认知,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向思浓说的对。

他或许对婚姻了解的不多,却也听人说过,很多男人是打女人的。

而他也听多了战友以及领导关于家属院里的事情,再加上这几年相亲的女同志,这才觉得女人就是麻烦,还不如不结婚来的自在。

这时候喊着让端饭菜了,两人—起过去端过来,又交票和钱,裴延要给交上,向思浓拒绝了,“我自己交就可以了。”

回去坐下,向思浓道,“人和人是不—样的,我不恐惧找到—个打人又没出息,因为我力气大,也懂打架,—般男人我并不打怵。但恐惧会给我带来无尽麻烦的男人,还要跟对方过—辈子。你恐惧找到—个给你带来无尽麻烦,要求太多的女人。”

裴延盯着她问,“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呢?”

向思浓低头喝了—口海鲜粥,真是鲜掉舌头,有机会她肯定要自己试—下,各种海鲜,吃都吃不完,那该多爽。


看着向思浓真的要踢椅子,几个女人赶紧的摁着椅子,“小同志,受了委屈咱们找领导别想不开啊。”

向思浓呜呜的哭,这时候几个领导冲过来了,当头的孙厂长道,“小同志别想不开,我是厂长,有委屈跟我说。我为你做主。”

“对对对,快下来,我是厂里的妇联主席,你跟我说。”

一个胖女人跟在厂长旁边焦急的看着向思浓。

向思浓抽抽噎噎,“真的?”

“真的真的。”

向思浓犹犹豫豫,好歹把脖子拿出来了,“我爸说了,要相信组织,你们是厂里领导,我信你们。”

孙厂长:可真是谢谢你了。

赵大强强撑着笑了笑,“思浓,我跟你爸可是老交情了,咱们都算自家人,你有话咱们回家说。”

“回你家?”

赵大强点头,笑的极其和善,“当然。”

向思浓面露恐惧道,“我不去,你们赵家没个好人,当年要不是我爸救了你,你早就死了,哪里有今天风光的日子。你当初跟我爸约定了婚事又想反悔,你这样的人家里我可不敢去,万一把我给卖了怎么办。更何况上午的时候赵明前口口声声要跟我说亲事的事儿,结果我去到那里看到那么恶心的事儿,我都觉得眼睛要瞎了,万一再去了看着点儿什么怎么办,我可不敢去。”

听这话赵大强脸都拉下去了,中午那一出后他也问了老婆孩子,的确是不怀好意,想把向思浓嫁给纺织厂的于主任,才被向思浓打了。

要他说着向思浓就是不识趣,要不是长的漂亮一点儿,人家于主任也看不上她。一个乡下人进城吃商品粮那是天大的福分,不懂的珍惜不说还把人打成那样。

如今于主任丢了脸,据说命根子还被踹的肿的老高,能不能治好都不一定,现在直接放话跟赵家的仇结定了。别说他闺女的工作没了着落,就是他媳妇儿在纺织厂恐怕都不好开展工作了。

赵大强心里恼火的厉害,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哄着,“哪能,咱们两家交情在呢。”

向思浓问,“那婚约你们赵家还认吗?”

赵大强一个激灵,“咱们两家没有婚约,你别听你爸瞎说,当初我们就是说着玩儿的。”

“说着玩的?”向思浓直接扭头把脖子挂在绳子上,“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的话句句事实,你们赵家欺人太甚,等我死了,大家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唉,别别别……”

向思浓抽抽噎噎的,看向孙厂长,“孙厂长,您真的能做主吗?”

孙厂长道,“我就算做主也得有证据啊。”

“我有证据啊。”

向思浓一说,赵大强顿时变了脸。

赵大强急了,“思浓,我们私下解决。你的要求是什么完全可以私下解决,不要闹大伤了大家的颜面。”

“你的颜面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们赵家不肯认这门亲事的时候我们向家的颜面就已经被赵家扔地上踩了。”

向思浓才不理睬她,干脆将脑袋从绳套上拿下来,掏出一个布包,布包里头有一张文书,还有一个玉佩。

“这是两家的信物。”

她看了眼孙厂长又看了眼胖胖的妇联主席,最后还是把东西给了官更大的孙厂长手里,“孙厂长,您和这位妇联的同志一起看个清楚我是不是在说瞎话。”

在向思浓拿出玉佩和文书的时候赵大强就变了脸色,他伸手就想去抢,却被一只手抓住了,他扭头一看,顿时惊讶,“向思平。”

向思平瞪眼攥拳,“是我,怎么,趁着我们哥四个不在,你们合伙欺负我妹妹吗?门都没有。”

说着向思平狠狠的将赵大强的手甩开,四兄弟往向思浓身后一站,“我们来晚了,竟然差点让人欺负了我妹妹,实在无法原谅。”

向思浓安抚道,“哥,你们别生气,这几位都是厂里的领导,是组织上的人,一看就正派,肯定能给咱们做主的。”

孙厂长看了向家四兄弟一眼,再看向思浓,似乎在怀疑向思浓的目的。

向思浓道,“就算不能做主也没关系,大不了咱们再往市里闹,还不行就往省里闹,反正都在这省城,也挺省事儿的。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被人这么欺负还能没个说理的地方了吗,上吊这事儿一回生二回熟的,我去省政府大院上吊也成。”

这话听着都别扭,孙厂长看了眼不起眼的玉佩,直接打开那文书,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旁边妇联主席也看了,不满的看向赵大强,“赵主任,你们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啊,都给小赵定亲了还去勾搭人工会主席的女儿,你们这做法可不好。”

眼见着文书出来了,赵大强心都慌了,他靠近妇联主席,企图想说句话,妇联主席忙离的远了点儿,“别靠那么近,话说明白。”

赵大强额头渗出冷汗来,脑子里飞快转着到底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孙厂长问向思浓,“同志,那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如果你坚持嫁赵明前,那我们厂里便督促这事儿,如果你不想继续婚约,那咱们也就督促着把赔款结了,怎么样?”

赵大强急了,哪一种他都不想接受,“厂长……”

孙厂长嫌他丢人现眼,白了他一眼道,“如果女同志不是找到咱们厂里,我也懒得管,既然你们父子都是咱厂里的人,人又在咱厂门口要说法,这说法咱厂里就不能不给。或者说你哪种方案也不想接受?”

那当然。

赵大强就想着拖下去,拖到向思浓没法再等,只能结婚,这婚约也就不作数了,更别提赔偿了。

天知道当初他脑子怎么想的,怎么还写下这么离谱的婚书的呢,肯定是向根生那个王八蛋仗着救了他的命趁着他脑子不清楚写下来的。

赵大强半晌才憋了一句,“这婚书不是我自愿写的。”

向思浓险些笑出声来,“这婚书难不成还有人逼着你写的不成?你怕不是忘了,当初写这婚书的时候是有人证的吧?那俩人证如今做到公社的干部了,如今也还活着,不如您去问问去?”

路直接被堵死了,赵大强恼羞成怒,“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咄咄逼人,怪不得嫁不出去。”

向思浓哈了一声,身后的向思平兄弟四个顿时将赵大强围起来,“你再说一遍试试。”

四个大汉围着,赵大强腿都软了。

孙厂长怕向家四兄弟再给人打死,忙道,“有话好好说,你们先说要求。”

不说周围看热闹的人,就是赵大强也紧张的看着向思浓。

向思浓道,“赵明前都跟其他男人睡了,不干净了,我不要被人睡过的破鞋,嫌脏,这婚我是不能结了的。我选择要钱,六百六十块钱一分也不能少。”

“另外,今天赵明前将我骗去家里,让我看那么恶心的事儿,伤着我的眼睛和幼小的心灵了,怎么不得给点儿赔偿,我这人心肠软,也不多要,就给个一百块吧。”

赵大强顿时瞪大眼睛,“什么赔偿……”

“不给也行,赶明我就写大字报去举报有些人在家属院搞破鞋耍流氓。”

虽说十年革命结束了,但是流氓罪可不是小事儿,为了全厂的名声,机械厂的人就算在内部再嘲笑也不至于去举报,可真要闹出去了,就算赵明前承担了责任,那也是机械厂的耻辱。

孙厂长皱眉,“小同志,得饶人处且饶人。”

向思浓叹息一声,倒是想卖两声惨,奈何辣椒面儿的威力已经没了,硬挤也挤不出眼泪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孙厂长,看您的年纪应该也有儿有女了,如果您的女儿被人这么戏弄羞辱,您会怎么想?我虽然长在农村,可从小到大全家上下都没有那一个敢欺负我让我难堪的,赵家的的羞辱我没齿难忘,心灵受到伤害,拿到钱我得去医院看病,不然哪天想不开再拎着麻绳来厂门口上吊也不好看。另外我爹妈见我气病了,杀到省城来,会发生什么事儿那我可就不好预估了。”

闻言孙厂长脸色更难看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劝道,“一百块钱也行,赵家工人那么多一个月工资都用不了。”

这话说的还挺会算的。

赵大强看起来像死了爹。

但是向思浓还不算完,“最后,我们兄妹五人来一趟省城可不容易,车费、住宿费、吃饭的钱,这些都得赵家负责,多了咱也不要,也要个一百吧。其他的就算了,总共加起来八百六十六。”

她伸手,“拿钱。”

向家四兄弟也一同瞪眼,“拿钱。”


乡下人进城又是来的这样的大户,向思和兄弟俩都有些放不开。

好在裴利安照顾周道,跟他们问了不少种地的问题,倒是让他们不再那么紧张。

裴家置办了—桌子饭菜,兄妹三人都吃了—些。

吃完裴利安又带着向思浓在家里逛了逛,仔细的说了算裴延的情况,好让她去之后不是—抹黑。

向思浓提出告辞时裴老爷子还有些不乐意,向思浓道,“老爷子,下回来肯定住下。”

裴利安—愣,不禁笑了起来。

下—回如果还来,那就是相亲成功是—家人了,如果相亲不成,也不会来第二次。

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裴利安笑道,“好,等你下次再来。”

兄妹三人离开裴家,在附近住了招待所。

直到这时向思和才问,“妹儿啊,你说,我去当兵会不会年纪太大了?”

向家兄妹五个,年龄跨度其实有点儿,老大向思平今年都三十二岁了,儿子都十岁了,老二向思安今年二十七。

其实从年龄上讲,向思和这对双胞胎只比向思浓大了两岁,今年二十二岁。

至于当兵晚不晚,向思浓也不知道,她犹豫了—下道,“如果可以,咱们去了海岛之后可以问问。你愿意当海军?”

向思和嘿嘿笑了笑,“当啥军不要紧,重要的是能穿上军装啊,穿上那得多帅气。”

向思浓哭笑不得,“那不管相亲成不成的,咱都问问。”

她不禁看向四哥,“四哥,你想当兵吗?”

向思顺忙摇头,“不当,我想赚钱。”

向思浓竖起大拇指,“有志气,有机会咱可以合作,我觉得以后国家肯定能大力发展经济。”

“真的?”

向思浓点头,“当然。”

向思顺又问,“你咋知道的?”

向思浓张口就来,“我能掐会算。”

向思顺:“……”

向思浓眨眨眼,—脸的正经。

兄妹三人休息—下午,傍晚又出去转了转,越看向思顺就越兴奋,好像看见自己也跟着赚钱了—样。

“妹儿啊,你说我去大学门口开饭馆咋样。”

向思顺突然问。

向思浓惊讶看他,“当然行啊,不过你做的能吃吗?”

向家有苗翠花和苗秀芬、刘晓华在,做饭别说几个老爷们儿,就是向思浓她们都不用,向思顺哪里会做饭。

“我可以去学。”向思顺说,“咱们那个二大爷早年据说在饭馆做过厨子,我可以去跟他学,等我学会了我再开。”

向思浓对四哥的想法很赞同,“这想法挺好的。不过在此之前你得有启动资金用来租赁门头房,置办—些家伙事儿。要不然我……”

“我不拿你的钱。”向思顺直接拒绝,“我可以先从摆摊开始,赚了钱再租门头房。”

向思浓笑了,“那你有想法就好,如果需要钱,可以找我,我可以入股,不白借。”

她这个四哥可能在她妈肚子里的时候真的把三哥的脑子—块吸收了,脑子很好使,也是向家四个儿子中唯——个跟向思浓读完高中的人。

他们倒不是没想过考大学,问题就是没考上。

原身学习—般般,不管是考初中还是考高中都是吊车尾,勉勉强强上完的高中。

而四哥则有些倒霉,从77年第—次高考就考,每次不是拉肚子就是发高烧,气的他干脆也不考了,今年高考直接没报。

至于向思浓自己……呃,反正就是所有的天分都长在身体上了,因为体质优越,从小就被发掘练武术,武术冠军拿了不少,后来为了提升学历去考大学,现实就是只能上个没有分数要求的专科。


半晌还是大嫂苗秀凤抬头看向思浓,“思浓,这是军人啊。”

向思浓道,“对,军官,现在是个正营长,一个月工资百十块,就在咱本省海边岛上服役,从省城坐火车过去,再坐船也就到了。”

“也就……”

向根生酸溜溜道,“你这一句话说的,真走起来一天肯定到不了。”

向思浓也没法保证,后世的这距离不到三个小时就到了,但在七十年代末不好说。

“小妹,但是咱还是换一个吧。”向思平眉头皱的紧紧的,“我听说当兵的都很苦,如果他在省城,这话算我没说,当家属的也在省城不会受罪。但他可在海岛上,风吹日晒的,吃穿用度的也没那么方便。还有,他那么一大把年纪都没结婚,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隔着老远总不能凭着一张照片就决定了吧。”

其他几个哥哥也纷纷赞同,“对啊,当兵的说不定还得打仗,万一回不来了怎么办?”

向思浓无语,“你们就不能想点儿好的,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难道还就活不成了。不嫁军人就嫁普通人,不也有各种各样的危险,总不能因为他的职业咱就拒绝了是吧?”

见家里人仍旧不赞同,向思浓就开始在纸上列举裴延的优势。

“我这人长的挺好看的哈,所以我是不能接受个长的丑的或者一般的对象的。我的对象怎么着也得能配得上我是吧。裴延长的够帅,等以后生个孩子也不会差。”

生不生是以后的事儿,但现在,这大饼必须得先画下。

苗翠花忍不住道,“嫁人嫁汉,穿衣吃饭,长的好看有啥用啊。”

向思浓瞥了眼向根生,“那您当年为啥跟我爸结婚?我听说我爸当年也穷的狠呢,我姥姥还不答应呢,听说您要死要活的非得嫁呢。”

她说完,苗翠花老脸一红,抬手就要去打她,“你这臭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几个儿子也在那儿偷笑,苗秀凤和刘晓华也只偷偷瞥一眼自家男人,虽然现在风吹日晒的皮肤有些黑,但早些年他们结婚的时候都还是帅气的小伙。要说不是因为长相,她们自己都不信。

虽不是主要原因,却也占了很大一方面。谁看人不是先看脸,一个人长的好看了总是占了优势的。

向思浓接着道,“当然,长相是一方面,还有一个方面是裴延现在是营长,按照他爷爷的说法,现在是营长,未来几年升团长的机会很大,就算只是营长,一个月也有百八十块钱,另外还有一些军用的票据补贴,上头没有爹妈要养,只两口人吃喝根本不用愁。”

再说了,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裴延服役的地方在海岛上,起码不缺海鲜。

这个年代的大海还是干净的,起码没有小日子排出来的污水,各种海鲜吃起来不要太快乐。

向思浓说完,向根生又忍不住反驳,“那么好的条件为啥没娶媳妇呢。说不定有啥毛病,你都没见过人到底咋样,你怎敢嫁啊。”

“不敢。”向思浓理直气壮道,“所以我答应了老爷子会去海岛一趟,跟裴延同志相亲,如果看对眼了就直接结婚,如果相看两厌,那我将麻溜的回来。”

向根生等人:“……”

向根生冷着脸道,“我不同意。”

向思浓:“那您给我找个比这个条件更好的来入赘,是嫁还是入赘我是不在意的,只要长的好,家里条件好,最好没有公婆的,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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