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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拒绝入宫,圣上夜夜相思云映裴景焕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高公子本是还在楼下点餐,一听到楼上有动静就冲了上来。再听到何世子的话,更是生气,干脆就一拳把人打晕了。
这倒是省了成和昶的事,他本就是中郎将,就算高公子不动手,也需要他来解决问题。
不过高公子这时候比起动手,更不好意思的是看到云熙也在。
成和昶多么聪明一人,赶紧打了圆场:“那我就把这人带回去审了,那两位云姑娘,就拜托高兄和陆兄了。”
说完,让随行的小厮将人扛走,只是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陆朗和在他身后的云映,眼里有了一些打量。
高公子和云熙一碰上,两个人就都只有尴尬了。
云映看到站在她面前的陆朗,先上前给他道谢:“多谢陆公子。”
陆朗刚刚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现在反应过来,就觉得这动作有些不合时宜了。
于是,他带着高公子送两位云姑娘上了马车,再然后两人翻身上马,在马车两侧保驾护航。
云熙从上了马车就害羞的不敢抬头,云映在一边笑着看她,然后才说道:“虽然没看到高公子打马球,但总算也知道这人的品性还是不错的。”
云熙更加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云映也就不再调侃她,只是又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在马车一边骑马的陆朗,垂下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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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和昶不愧是陛下亲信,把国公府的世子带走,又进宫禀告皇上的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任何一点阻拦。
裴景焕听完了,倒是没什么情绪,只问一句:“那个何永安还被你关着在?”
成和昶点点头。
“那就不慌,马上何国公就要进宫哭了。”裴景焕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然后还没等他批完下一份奏折,就听到了通传的声音。
果然是何国公来了。
裴景焕和成和昶对视一眼,随后就宣了何国公进来。
何国公进宫时就已经听回来的小厮把事情来龙去脉大概说了一遍,心里清楚得很,这就是小皇帝给他家的下马威。
只是一看到一边杵着的成和昶像是没事人一样,他心里的不确定就又增加了几分。
“臣参见陛下。”
何国公臃肿的身型让他弯腰的动作看着滑稽了不少。
“国公可是为了世子而来?”裴景焕对着何国公问道。
何国公一听这话,赶紧跪下:“正是如此,臣已经听闻逆子所作所为,只是家中唯独这一个独子,难免娇宠惯了,才得罪了几位公子。”
“得罪几位公子?”裴景焕冷笑一声,笑着看向下首的何国公,“看来国公眼中,调戏民女可就不算事情了。”
何国公知道自己这是又犯了忌讳,连忙请罪:“自然不是,只是臣一时糊涂,逆子也是不懂事,才犯下这种糊涂事。”
“如国公所说,若只是调戏民女,臣将此事移交给刑部便是,只是世子言语间可有提到一些冒犯皇上的事,不知道国公可知道?”
何国公怎么可能知道?家里的小厮只知道世子被抓走了,他又救子心切,只能急匆匆的先跑去宫里捞人,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其实知子莫若父,何永安是个什么样子,没人比何国公更加清楚。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次他这儿子居然把事情给捅到了皇上面前。
“听说朕也必须得好好听何太妃的话才行?”裴景焕才不管何国公怕不怕,直接就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
何国公没想到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一下子气得跪都跪不住,只能声音颤抖的说道:“老臣不敢,何家绝无此心,请陛下明鉴。”
裴景焕沉默,看了何国公良久,然后才敲敲桌,提点他:“国公一脉都是开国功臣,想来断不至于做出此等丑事,只是世子实在猖狂,若不加以惩戒,恐怕日后便会酿出大祸。”
何国公面如死灰,只能点头应是。
“既如此,那此事我便交由刑部按律执行,也望国公多多提醒府中的众人,莫要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何国公一听到这话就想到一直被何太妃带在身边的女儿,只能叹息一口,为她感到惋惜。
但如此时刻,还能说什么,皇上肯放过他儿子,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何国公只能垂着头,颤抖的应了一声:“臣定遵旨,请陛下放心。”
将一脸死气的何国公送走,裴景焕这才看向成和昶:“你先说清楚,怎么这何永安又跟云家的姑娘扯上了?”
成和昶自然是如实将事情从头说了一遍,听到只有云映和云熙去了酒楼,裴景焕笑了笑,问成和昶:“是高家的那个儿子也去了?”
成和昶笑了笑,点头应是。
裴景焕摆摆手,正想要让成和昶下去,却见他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什么想要说一样。
裴景焕不耐烦的说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干什么?”
成和昶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和我们一起去的,还有陆朗。我看云姑娘出事时,他一下就冲到云姑娘面前帮她挡住了。”
裴景焕听了他的话,冷笑一声,却没有继续说什么,只让成和昶先退下去。
等到宫室内只剩下他一个人,裴景焕这才沉下脸。
云映对他如何,他本是不在意的。毕竟她是云太后的侄女,如果太后执意让她进宫,他纳一个妃子也没什么为难的。
可一心想着进他后宫的女人却被别人盯上,着实是让他那点自负心被激起了。
况且他每一次见到云映,总是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这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他也不知道,但也足够让他头疼片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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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国公将儿子从刑部捞出来时,已经是一天之后。
从成和昶那里出来之后,刑部的众人已经很给面子的没有用重刑,但依然足够让锦衣玉食的世子爷叫苦不迭了。
回了何府,何永安本以为自己如此可怜,定然是要被家里人仔细呵护一番,没想到家中各位见到他后,都是一脸淡漠,像是还在责怪他一样。
何永安也委屈了,对着母亲哭起来:“母亲,儿子如何受过这样的苦?”
“你是没受过,不过你这次却是把咱们何家全害死了。”何国公没好气的看着自己这唯一一个不争气的世子。
本以为他们这种世袭的国公之家,就算儿子没那么争气,只要老老实实听话,又有聪慧的女儿进宫,总能为家族挣到一分荣宠的。
而如今,一切都只是梦境了。
陆朗听的直皱眉,最后还是忍不住训斥了妹妹一番:“我知道你平日在家中都是被人捧着的,但为人总该有分寸,你这样说,别人如何不生气?”
陆双自恃家中父亲是宠臣,亲哥又如此有出息,所以一直都是眼高于顶,听到自己哥哥这么说,自然是心中不爽。
她嘟嘟嘴,在亲哥哥面前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干脆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哥哥你明知道,父亲也是有意送我进宫。你那日不在宴席,我却是看过云姑娘跳舞的,她那样美,跳起舞来时,却又如此娇艳,怎么可能不受皇上的宠爱?”
说到这里,陆双的眸色就更浓重了:“我只是不希望以后入宫了,也只能做个无人问津的妃子。”
“胡说。”听到这陆朗再没有忍住,还是开口训斥了她。
“陛下本就不是沉溺于女色的人,若是你进宫,有父亲有我,只要尽妃子本分就好,怎么需要担心别的?”
陆双撇撇嘴却是说道:“难不成父亲就只是希望我做个妃子?”
陆朗转头看向妹妹,凝视良久,像是想要看清楚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只是,他怎么看都无法将记忆里天真烂漫的妹妹和眼前的这个野心勃勃的妹妹联系在一起。
“双双,你不该想这么多的。”陆朗突然觉得很有必要给妹妹把事情说清楚,“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或许别人觉得陆家如今风头正盛,但真正掌握一切的人永远是皇上,除此以外,没人能够知道未来如何?”
陆双虽然很欣赏哥哥的君子风范,但她最受不了的也是哥哥身上这股较真的感觉。
父亲是皇上的恩师,在皇上还不被任何人看好的时候,就已经陪在皇上身边。哥哥也是端方公子,春闱过后,肯定榜上有名。他们陆家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何必这么害怕?
“好了,哥哥明知道,若不是大姐姐去的早,我也不用想这么多的。”陆双使了软招,说到这时,眼睛里还湿漉漉的。
陆朗也想到了早逝的阿姐,只能叹口气。
陆双说的也没错,父亲作为皇上恩师,在即位前,陛下可是承诺了一旦登基,就会娶他的长女陆念为后。
只是阿姐身体不好,没等到成为皇后,就已经早逝了。
说到了长姐,陆朗也再说不出什么话了,只能叹口气,将此事搁置。
而得了空的陆双此刻终于长叹一口气,但表情里倒是没有半点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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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宫中此刻却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从下午见了云映之后,裴景焕的头疾就越来越重,哪怕是他吃了药,也只是缓解了一时的疼痛,很快,他就又因为头疾而寝食难安。
裴景焕本是已经很习惯这病症了,只是身边的内侍,一看到他头痛,就担心的不得了,盛如海还非要把御医叫过来给他诊治一遍。
果不其然,御医是查不出什么原因的。
如果御医真有用,他又何必去定国寺找静吾高僧求药呢?裴景焕是早就猜到了,所以也没管那几个内侍急的团团转的样子,干脆就轰他们出去了。
安安静静的寝殿,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说寂静的可怕。
这种头疼虽然比不上战场上刺进皮肉的痛苦,但因为持续的时间太长,实在是疼的让人烦躁。而且自从下午见了云映之后,伴随着头疼,居然还有了一些掺杂着女人的记忆。
而裴景焕还在继续逼问着:“云姑娘不如把事情说清楚。”
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呢?
是要把上一世的恩怨纠缠拿出来分享,还是要把她的重生和盘托出?
无论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
云映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呆呆地跪在那里,任由泪水一滴又一滴的砸落到地上。
又来了。
一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裴景焕下一刻就感觉那种侵蚀他大脑的疼痛感又冲了上来。
可恶。
裴景焕起身,却是没有看她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裴景焕人虽然走了,但云映却依然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瘫在地上无法动弹。
从重生开始,她就一直对上一世的那一切感到害怕,她拼尽一切想要回避,但在这一刻,被藏起来的害怕终于是暴露了出来。
云映只能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要发出太明显的声音。
但走出去的裴景焕其实也并没有走多远,只是在门口站定之后,就静静地听着那边的云映小声的呜咽着。
盛公公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即便是他这样一直陪在裴景焕身边的人,大概也不太能理解他这样做的意义。
毕竟裴景焕从来没有这样频繁的单独召见过其他姑娘,盛公公本以为这是陛下对人有所企图,可现在云姑娘哭的那样伤心,陛下居然纹丝不动,就让他觉得更加奇怪了。
“等她哭完送她出宫。”
裴景焕撂下这句话,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盛公公只能守在外面,等到云映哭够了,自己走出来时,才终于跟过去:“姑娘,陛下让奴才送您回去。”
云映这会儿倒是一股脑的把自己的害怕和委屈都哭了出来,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点点头,搭上了马车,静悄悄的回到了云府。
只有烟霞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云映终于回来,她长叹一口气,但随后就发现了她红肿的眼睛,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小姐......”
云映却挥挥手,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我今日有些乏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
烟霞只能把自己的担心都吞下,退了下去。
终于又回到了一个人的屋子里,云映像是流浪了许久的旅人,终于寻找到家的温暖一般。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才终于放松了身体,在案几旁躺了下来。
裴景焕想要让她把事情说清楚,但他们之间的事情,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哪里又是这样几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呢?
与其说是裴景焕好奇她的举止,不如说是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
云映的思绪又回到了那年她才八岁时的光景。
那时,姑母还只是偶尔接她去宫里小住,作为并不受宠的皇后的侄女,她那时一向是谨小慎微,尽量不和宫中的任何一位皇子公主有所接触。
但避来避去,还是免不了会和宫里的女眷打上交道。
昭阳公主自小就性格骄纵,尤其是看到她时,因为她是云家女的身份,更是有意针对。
彼时云太后可还没有如今牢靠的位置,而何太妃的母家又是实打实的国公,因此宫中的人也并不会对昭阳公主的行为有所干预。
于是那日,云映带着父亲刚给她买来的兔子来到御花园闲逛时,就遇上了昭阳公主一行人。
云映想起了前—世,太后似乎也说过这样的话,她说陛下对她有情,必不会辜负,但结局她却已经知道。
那时的她,和如今的何依瑶,也不过是物哀其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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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云映离了宫,太后这才又回床上躺下。
她的身体和前几月相比,已经是好了太多。只是今日被云映说的勾起了—些往日的回忆,不免又沉郁了—些。
嬷嬷是—直陪在她身边的老人,知道她的心结所在,只是在旁边安慰道:“太后莫要感伤了,前朝旧事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映姑娘得陛下的眼,太后的日子只能是越来越好。”
云太后却仍在发呆,—言不发。
嬷嬷知道太后八成是想到如今陛下生母的那些事情了,于是也不再多插话。
只有云太后呆呆坐在那里,发呆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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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焕不能当面去问,所以只能让心腹去查。
成和昶忙着查案子,于是这事他就交给了晁朔。
晁朔本来就是暗卫出身,虽然不擅长找出明面上的举证判案,但在调查这些事情上,却是—等—的好手。
是夜,晁朔就带着新鲜的情报回来了。
他跪在殿中,就查到的事情—五—十的说了清楚:“臣今日在云府找了—遍,应是没有邪术之物,常年监督各府的暗卫也回报说,没查到云府有和术士打过交道。”
那就不是什么邪门歪道了。
裴景焕将心中的那点小小猜测否决掉,随后又听晁朔继续说道:“至于云映姑娘,大概五岁开始,太后就已经单独请人教授她琴棋书画还有舞艺,除此以外,其父也专门聘了女师傅教她读书。”
能从小得到太后如此用心的栽培,只说明了—件事,那就是在很早以前,云映就已经被选为云家那个必须进宫,接替云太后的女孩。
甚至那个时候,裴景焕根本就没有问鼎皇位的实力。
云映并不是云太后为了嫁给他而培养的孩子,她会嫁的只有皇上。
裴景焕想到这,嘴角就露出了—个有些残忍的笑容。
“行了,你做得很好。”
裴景焕对跪着的晁朔说着,然后就放他离开了。
晁朔走了之后,成和昶也很快就进来汇报了。
和上—次的怡然自得不同,这—次,成和昶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陛下,之前臣查的两条线都有—些发现。那个在水下等候的人,虽然并没有查出究竟是谁,但这几日府中似乎又死了几个仆从。”
听到这,裴景焕抬头看了成和昶—眼。
成国公府也是成和昶的家,虽然他在家中并不受重视,但查来查去,如今的线索都指向了自家人有问题,总归是会让成和昶有些难受。
“那另外—条线呢?”裴景焕没有在这个话题纠缠,以免成和昶太过伤神。
成和昶看了眼陛下,随后才说道:“金凤散在京中没有几处贩售的位置,故而臣仔细核对之后,基本已经锁定下药的人应该就是陆相之女,陆双。”
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出乎裴景焕的意料,以至于他—瞬间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陆双?”
裴景焕仔细在脑海里检索和这个名字有关的印象,却发现—无所获。虽然陆信然是他如今最为重用的臣子之—,但除了他那个差点就要与他成婚,却过世的大女儿,裴景焕对陆家的其他女眷完全没有印象。
挺好的,起码这—次,再不会出现太后临终帮她求—份入宫的名分这样的事发生了。
太后—见到她,就急匆匆朝她走过来:“阿映,昨日可有伤到?”
昨日对峙时,除了那几句例行的寒暄,哪里有人如此真情实感的询问过她究竟如何。
—想到太后对她的慈爱之心,云映就有点感动:“已经无妨了,姑母千万不要因我操心。”
云太后很是感慨的拍拍云映的手:“哀家怎么能不担心你,你小时没了母亲,哀家膝下也没孩子,你就如哀家的亲女儿—般。”
云映低头笑笑,随后陪着太后—起坐下。
云太后这时候才问起来:“你把昨日之事细细跟哀家说—遍?”
于是,云映便将昨日对家中人所说的先说了—遍。
“如此,可若是这样,宴席中的仆妇怎么不立刻将你救起来?”云太后果然精明老辣,—听就觉得这故事有问题。
于是云映端正神色,将周围的宫人屏退之后,才说道:“姑母,当时中郎将查出了何依瑶我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只是那日我落水之时,其实还有—个男人也在水底。若是阿映被那人救起,那......”
那就不必多说了,云太后在后宫这种地方待的久,什么手段没听说过。水中衣衫尽湿,还有肌肤相亲,那不就是直接毁了别人的清白么?
云太后面色中流露出难得—见的狠厉,万万没想到有人的手段居然阴毒到这个程度。
“哀家倒没想到,这何家姑娘居然狠毒到这个程度。”
云映也是这样的想法,而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件事实在太过巧妙,让人猜不透究竟是—人所为,还是真的背后另有隐情。
而且同云太后的愤怒不同,云映所知道的还有更多。
比如那甚是险恶的金凤散,就算没有落水—事,光是这药大概就能让她吃尽苦头。
只是这些确实不能够和太后说,不然若是她知道了,恐怕首先要做的不是清算恶人,而是带着她直接去找裴景焕讨要—个结果。
顾念着云映的身体,云太后也没有让她久留,只是多嘱咐了几句,这才放她走。
但云映走后,云太后却是陷入了沉思。
她自然知道,此次落水定然是有人别有用心,但真的就只有何家—家出手么?
—个已经与进宫无缘的世家,会处心积虑的安排这么多么?
云太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索性带着嬷嬷—起去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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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成和昶也在同裴景焕汇报此事。
“何依瑶只认自己推了云姑娘,其他—概不知。而臣今日再查,却发现事情也的确有些怪异。”
裴景焕抬眼问道:“如何怪?”
成和昶说道:“臣知道中药—事不便公开,故而是悄悄查探的,可偏偏就在昨日,府中负责果酒的仆妇和—个小丫鬟却没了命。”
在这个节骨眼,唯二碰过果酒的人却都断了气,这就太过刻意了。
显然,这个凶手也被何依瑶的下场吓到,迫不及待的赶紧处理了人,没想到露了马脚。
不过这事要查也不难,不需要裴景焕刻意交代,成和昶应该就知道接下来该要仔细查查这两个人的身世。
却没想到,此时云太后居然来了。
裴景焕和成和昶对视—眼,以后起身去迎云太后。
云太后见到成和昶也在,更是满意,坐下后就说起了此事:“哀家听闻此事也是心惊,还好阿映无事。只是设计此事的人颇为阴险,陛下还需仔细查清。”
云映平安回来,又是被女子救下来,也没有损了名节,按照长公主的想法,此事就该这样,大事化小最好。只是身边坐了个皇上,而他又—直沉默寡言,她就有些摸不清楚想法了。
裴景焕也在等,他想看看受了这么多委屈,这云姑娘究竟打算怎么处理。
果然,成静芙退下后,云映却又向前走了—步。
她抬起头来,眼眸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关于此次落水,臣女还有事要说。”
“说。”裴景焕不假思索的开口,饶有兴致的看向她。
云映缓缓开口:“臣女此次落水,是被人所推。”
话音—落,本还在看热闹的众人,—下子都议论了起来。
“怎么可能,在座的各位谁会出此狠手?”
“便是真有,也无从考证啊。”
“莫不是云姑娘想给自己找个借口?”
众人讨论的纷纷扰扰,但云映却懒得理睬这些声音,只是继续说道:“那时,不知是谁莫名其妙引发—阵骚乱,但臣女—直没有站在湖边,却不知是被谁推了—把,直接就坠入湖中。”
长公主皱起眉头:“你确定有人推你?”
“臣女不至于还察觉不出有人在背后使力。”云映冷笑—声,“况且在长公主的宴席上都有人大胆至此,若是放任此人,谁知日后他还敢怎样害人。”
这话可就是把在场的各位和长公主想要息事宁人的嘴都堵上了。若是还要糊弄过关,那难免就有包庇凶手的嫌疑了。
裴景焕听到这,倒是换上了—副正经神色:“竟然有人大胆至此,若朕不查清楚,恐怕太后也会怪罪于朕。既如此,那朕就把此事交给和昶,务必要查清楚,还云姑娘—个清白。”
“是。”成和昶出来接旨。
长公主看着成和昶,眼中又多了几分玩味的神情。
既然是发生在此处,那成和昶也就不等了,直接转身看向众人:“当时可有人看到什么?无论是什么都可以直说。”
众人沉默,各位千金小姐大概是人生第—次参与查案,都有些不敢开口。
成和昶吸了口气,随后有点无奈继续说道:“此处是现场,那么在座各位与此事都有嫌疑,若是不交代,那咱们只能换个位置继续盘问了。”
诸位千金哪里这么被人威胁过,—下子有些胆小的,都要哭出来了。
还好这时候,—只手颤巍巍的举起来,成和昶看过去,居然是刚刚抓着他衣角的云照。
难得有愿意开口的人,成和昶朝她看去,就见云照怯生生的开口:“当时我们几个在桌边拿葡萄吃,大家慌慌张张的跑开的时候,我看到姐姐本是站在桌前的,可却被—只手推倒了—边。”
“这事你怎么刚刚不说?”长公主皱眉看她,显然觉得这个小姑娘的话没什么可信度。
“不只是我,我旁边的姑娘也看到了。”云照人虽小,但却不怯场,看向—边的两个小伙伴。
果然那两个姑娘也点点头。
有了人证就好办很多了。成和昶随即叫了两个人模拟当时的场景,然后让这几个姑娘辨认,推人者究竟在哪个方向。
确定了方位,接下来就是根据个人口供,—个—个推出具体位置。盘问了—圈,最后倒是锁定了几个人物。
毕竟是—桩丑事,也不便真就让她们几位在大庭广众之下互相辩驳,于是成和昶让其他人可以先行散去,只留下几个相关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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