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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柳岁岁沈工臣

水果冻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父亲生气,本来怕得不行的沈玉灵,见柳岁岁挡在自己跟前还替自己说好话,立马一把将她推开,一点不领情:“别假惺惺的,谁稀罕你替我说好话了?!”她力道不小,柳岁岁被她一把推开,身子踉跄不稳,若不是春杳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恐怕要摔着。这下,不止姑父沈工文大怒,就连刚还在劝说的姑母柳氏也生了气。“灵儿你太过分了,你表姐一心要护着你,你却如此娇蛮不讲理,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你,才惯出你这般不知好歹的性子来!”沈工文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恰好他的贴身小厮贵和拿了藤条来。他一把夺过来就要往沈玉灵身上抽去。沈玉灵也是个倔脾气,她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在众人惊呼声,眼瞅着鞭子就要落在她身上,柳岁岁不顾一切扑过来,一把将沈玉灵抱住了。藤条落在她后背,即便穿着棉...

主角:柳岁岁沈工臣   更新:2024-11-08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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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岁岁沈工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柳岁岁沈工臣》,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父亲生气,本来怕得不行的沈玉灵,见柳岁岁挡在自己跟前还替自己说好话,立马一把将她推开,一点不领情:“别假惺惺的,谁稀罕你替我说好话了?!”她力道不小,柳岁岁被她一把推开,身子踉跄不稳,若不是春杳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恐怕要摔着。这下,不止姑父沈工文大怒,就连刚还在劝说的姑母柳氏也生了气。“灵儿你太过分了,你表姐一心要护着你,你却如此娇蛮不讲理,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你,才惯出你这般不知好歹的性子来!”沈工文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恰好他的贴身小厮贵和拿了藤条来。他一把夺过来就要往沈玉灵身上抽去。沈玉灵也是个倔脾气,她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在众人惊呼声,眼瞅着鞭子就要落在她身上,柳岁岁不顾一切扑过来,一把将沈玉灵抱住了。藤条落在她后背,即便穿着棉...

《嫡女手段高,冷傲奸臣不经撩柳岁岁沈工臣》精彩片段


见父亲生气,本来怕得不行的沈玉灵,见柳岁岁挡在自己跟前还替自己说好话,立马一把将她推开,一点不领情:“别假惺惺的,谁稀罕你替我说好话了?!”

她力道不小,柳岁岁被她一把推开,身子踉跄不稳,若不是春杳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恐怕要摔着。

这下,不止姑父沈工文大怒,

就连刚还在劝说的姑母柳氏也生了气。

“灵儿你太过分了,你表姐一心要护着你,你却如此娇蛮不讲理,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你,才惯出你这般不知好歹的性子来!”

沈工文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恰好他的贴身小厮贵和拿了藤条来。

他一把夺过来就要往沈玉灵身上抽去。

沈玉灵也是个倔脾气,她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在众人惊呼声,眼瞅着鞭子就要落在她身上,柳岁岁不顾一切扑过来,一把将沈玉灵抱住了。

藤条落在她后背,即便穿着棉衣,也疼得她白了小脸。

沈工文愣住了。

整个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就连一脸不服气的沈玉灵也愣住了。

她愣怔地看着将她紧紧护着的柳岁岁,眼底慢慢划过一抹震惊。

在沈玉灵心里,她这个表姐虚假得很,最会做表面功夫,对她们根本没几分真心。

偏偏父亲母亲还有哥哥都喜欢她得紧。

这让沈玉灵愈发不喜欢柳岁岁。

再加上,她总觉得柳岁岁的到来,分走了家人对她的宠爱。

昨日在相国寺,她听说后山有一处囚笼,笼子里关着一条大蟒蛇。

她就想吓一吓柳岁岁,出一口心中不满。

但没想到,她走错了道遇上了劫匪……

其实当听说柳岁岁被劫匪劫走,她也很后悔,后悔自己不该故意走得那么快没等她;特别是她一夜未归生死不明的时候,她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想着她万一有个好歹,她又该怎么办?

昨晚半夜,丫鬟们都睡了,她自己一个人越想越害怕,偷偷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

哭着哭着睡着了,今儿一天亦是心神不宁。

傍晚时,听说柳岁岁平安归来,她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消沉的心情瞬间明朗起来。

可当她一进紫薇园,看着依偎在母亲身边的柳岁岁,心头那股子嫉妒又涌了上来。

脱口而出的话引来父亲的怒火。

藤条抽过来的、母亲将脸扭到一旁也不拦着的那一刻,沈玉灵难过极了。

她觉得自己遭了所有人的厌弃。

可明明柳岁岁没来之前,一切都好好的。

父母宠爱,哥哥呵护,家中上下都将她捧在手心……

她绝望闭眼,等待藤条落下来的那一刻。

下一刻,身子被人抱住,藤条落下来,她听见一声闷哼。

忙睁眼,对上柳岁岁惨白的脸。

一时之间,沈玉灵什么情绪都没了。

直到柳氏过来,将挨了一藤条的柳岁岁揽了过去,急切地吩咐人叫大夫来。

屋子里一团乱。

沈玉灵被挤到一旁,神色怔怔地看着紧蹙着秀眉虚弱地靠在母亲怀里的柳岁岁,想起昨日在相国寺给舅舅做法事时,她对着舅舅的长明灯长跪不起,双眸通红哭得浑身颤抖的样子……

母亲曾经对她说:“岁岁今年也不过才十四岁,你舅舅去世三年,她那时才十一岁,却被她那个娘狠心丢下不管,她在柳家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里能熬到现在,是吃了太多苦,咱们要对她好点。”

彼时的沈玉灵根本没听进去。

她认定柳岁岁就是来跟她抢爹娘和哥哥的。

但这一刻,她突然释怀了。

往后,她还是对她好一点吧,毕竟她怪可怜的。

……

一番折腾。

柳岁岁回到青栀阁,天儿早就黑了。

她累极了。

后背的伤虽经过处理,但依旧火辣辣的疼。

但她还想沐浴。

从昨天劫走到现在,一路奔波逃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她本就有洁癖,这会儿更是坐不住。

于是吩咐春杳:“替我弄热水来,我想沐浴。”

春杳却道:“大夫交待过,你伤口暂时不能沾水。”

“不碰它就是。”

她自己开始动手脱衣服,“我身上快臭了,不洗干净今晚要如何睡?”

春杳从小服侍她,知道她的脾气,于是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热水被抬进来。

柳岁岁脱了衣裙,避开伤口坐了进去。

被热水包围的那一刻,她舒服得直叹息,一旁春杳却看着她后背上的伤,心疼得落泪。

“以前在苏城虽说日子苦了些,可姑娘的身子却是极娇贵的,未曾想这才来京城不过才一个月,姑娘就被弄得浑身是伤。”

脸上的伤未好,背上又添了一道。

“姑娘一直要找个有钱的夫家,可您现在浑身是伤,若是留了疤痕,谁家郎君会喜欢您呢?”

柳岁岁有些好笑。

“放心吧,姑父都说了,他明日去太医院替我弄些除疤的药膏来,保证药到疤痕去!”

春杳嘟嘴:“奴婢都担心死了,姑娘你怎地还笑?”

“不笑难道哭不成?我这一路都累死了,这会儿只想快点洗完睡个好觉。”

见她满脸疲惫。

春杳没再说话,将她洗净擦干,换上一身柔软亵衣,头发都来不及擦干,柳岁岁已经钻进被窝沉沉睡去。

……

从宫里出来,已是深夜。

小厮七星跟在沈工臣身后,嘴巴一刻没停过:“……听说二爷发了好大脾气,动了家法要狠狠教训五娘子一顿,但那藤条最后也没落在五娘子身上,倒落在了柳四娘子身上。”

沈工臣安静地听着,脚步未停。

七星继续道:“听说柳四娘子疼得晕过去了,二夫人叫了大夫,紫薇园好一阵折腾,将二爷气得够呛,最后关了五娘子七日禁闭。”

七星喋喋不休地说了好半天,见自家主子一声不吭。

担心主子又嫌自己聒噪。

七星适时闭了嘴。

沈工臣大步进了书房。

七星替他脱了玄色大氅挂在一旁,随后又泡了茶来。

沈工臣净了手接过茶盏,坐在了书桌前。

他翻阅着公文,头也不抬地开了口:“凰渊上次留的药膏可还有剩?”

“还剩一支。”

“你送去青栀阁!”

青栀阁?!

好像是柳四娘子住处……

七星一听,立马摇头:“主子,药膏就剩一支,用完了可没了,凰先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沈工臣拧眉,嗓音骤冷。

“让你送就送,哪来这么多废话?”

“……是!”

七星找到药膏出了门。

他一边走一边觉得稀奇。

他家主子一向冷淡,除了家中那几个人之外,他一贯对任何人漠不关心。

可今日却对柳四娘子这般关心。

要知道凰先生的药膏可不是一般的药膏。

此药膏乃神药,不管什么伤,哪怕再深的伤口,也能让其在短时间内愈合。

并且不留任何疤痕!

而沈工臣想的却是,他冤枉了柳岁岁,自然要给点补偿。


“咱家还缺了你吃喝不成?”沈玉容坐在一旁翻着书。

“那能一样吗?我好不容易去大姐姐那儿一次,还没玩够呢。”沈玉柔将手里吃了一半的点心丢进盘子里,她凑到沈玉容面前:“二姐,你说柳岁岁现在这会儿在干嘛呢?刚才母亲带咱俩过去,二婶说她在睡觉,我可不信,发生这样的事,她还能睡得着?”

沈玉容头也未抬,表情淡淡:“不过是二婶的托词罢了。”

任谁想了都知道,清白遭辱,谁能睡得着?

柳氏一行人进了大房的锦春堂。

她们到的时候,大夫人苗氏刚午睡起来,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贴身大丫鬟碧霄急急忙忙走进来:“主子,二房和三房的人来了。”

“她们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苗氏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哈欠。

“不知,但奴婢瞧着二夫人气势汹汹,三夫人也脸色不好,身后还跟着四娘子和六娘子,六娘子哭哭啼啼,这恐怕是出了大事。”

苗氏立马皱了眉头:“能有什么大事……”

话音未落,柳氏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大嫂可在里面?”

苗氏正要出声,帘子已被人掀开,柳氏气势汹汹地冲进来,身后紧跟着孟氏。

“你这是做什么?” 苗氏有些生气,“秋音你还是小孩吗?莽莽撞撞的冲进来,哪有半分世家夫人的规矩?”

柳氏大名柳秋音。

平时苗氏都叫她一声二弟妹。

估计这会儿也是有些恼她的不请自入,直接开口叫了她的名字。

柳氏根本没心思和她计较这些,她深吸一口气,按捺下自己的脾气,看着苗氏:“大嫂,劳烦你将柔姐儿叫来,我有事找她。”

她气势汹汹地闯进来要找柔姐儿。

原本心头有几分不悦的苗氏,顿时感觉不对劲。

“二弟妹找柔姐儿作甚?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她一个小孩子能懂什么?”

柳氏冷笑一声:“大嫂你太小看柔姐儿了,她可厉害得很,敢背地里指使彤姐儿将我家岁岁引入桃林,害得我家岁岁差点被汪全凌 辱毁了清白,这样心思歹毒的姑娘,我看以后还有谁家敢要她?!”

苗氏震惊得瞪大双眼:“你胡说,不可能!”

“我要是胡说一句,就让老天爷一阵天雷下来劈死我!”柳氏指天发誓,“是不是真的,大嫂可以将柔姐儿叫来一问便知。”

见她开口便是发誓。

苗氏心里直突突。

她吩咐碧霄:“去,将柔姐儿叫来。”

“是。”碧霄领命急匆匆而去。

柳氏站在一旁,脸色铁青,不再说话。

苗氏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三夫人孟氏,见她亦是一脸不悦,又见沈玉彤脸颊红肿,显然是挨了揍。

她心里更慌了几分。

恐怕此事真如柳氏说的那样,柳四娘子那个事是柔姐儿搞的鬼。

若真是那样……苗氏不敢往下想。

她忙站起来,伸手去拉柳氏的手,又笑着对孟氏说:“三弟妹也坐,咱们妯娌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今日这事若真是柔姐儿做的,我定不会饶她。”

柳氏将她的手推开,径直在一旁坐下来。

孟氏坐在她身旁,看着大夫人苗氏表情冷淡:“彤姐儿虽说是我三房庶出,但大嫂你也知道,我一向对她和棠姐儿视如已出,从小到大没舍得打她俩一巴掌,但今儿我狠狠扇了她两巴掌,她的门牙都被我打掉一颗。”

她说着瞪向沈玉彤:“把你的嘴巴张开给你大伯母看看。”


沈玉容—向懂事。

她这会儿又跪在自己面前替自己妹妹求饶。

柳氏心中虽有不忿,但也不能和—个小辈再计较下去。

于是,她将她拉起来,脸色稍缓几分:“二婶也非心狠之人,只是此事关系岁岁的清白,你也是个姑娘,当知姑娘家清白比性命更重要,若非今日不是你四叔及时出现,岁岁这会儿恐怕早已—根白绫吊死在屋梁上。”

她说着眼泪也跟着下来了,“她年少失父,身边就我这么—个亲人,我却护不住她周全……”

沈玉柔这会儿像是突然开了窍。

她‘扑通’—下就跪在了柳氏脚边,哭得满脸是泪:“二婶,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二婶就饶了我这—次吧?”

柳氏深吸—口气,拿帕子擦着泪,没说话。

沈玉柔哭得更厉害了,—声接着—声,哭得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心烦起来。

最终,柳氏—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孟氏见她走了,也带着三房的人—起走了。

……

柳氏去找大房的人算账的时候,沈玉灵—直陪着柳岁岁。

柳岁岁躺在床上,她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红肿的脸和受伤的脚踝,也忍不住生了气:“沈玉柔就是嫉妒你比她长得好看,所以才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来,汪全那个厮就是个色狼,见了长得好看的小娘子就要凑上去,全京城谁不知道他的德行?沈玉柔还让彤姐儿将你往他跟前引,她就是想毁了你清白,她简直太可恶了!”

柳岁岁有些口渴。

她张了张嘴,想开口打断她的话,却又被沈玉灵抢了先。

“你放心,母亲定会替你讨回公道,若沈玉柔不认错,我便拿着鞭子去替你教训教训她。”

看着义愤填膺的沈玉灵。

柳岁岁挺感动。

只是,“能不能先给我倒杯水来?”

她实在是渴。

嘴皮都发干。

沈玉灵停了嘴巴,起身给她倒了杯茶水来。

柳岁岁想坐起来喝,却被对方—把摁住:“母亲让我照顾你,你就老实地躺着,我喂你喝。”

盛情难却。

柳岁岁任由她将水喂到嘴边,可能因为没伺候过人,茶碗里的水流了—大半。

看着柳岁岁被弄湿的脖子,沈玉灵有些不自在:“要不让春杳进来?”

“好。”

沈玉灵起身喊春杳,柳岁岁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说了—句:“表妹,谢谢你!”

被突然谢到的沈玉灵:“……”

浑身不自在。

双脚仿佛不听使唤,走起路来差点被绊倒。

气得她回头瞪她:“谢什么谢?你赶紧好起来,别再让母亲担心了。”

“好。”

柳氏前脚回到紫薇园,后脚沈玉容就来了。

她身后跟着丫鬟,个个手里捧着礼盒。

沈玉容姿态放得极低,她站在柳氏面前,柔声开口:“三妹已被母亲关了禁闭,母亲也被三妹气得犯了心疾,这会儿已经请了大夫在替母亲诊治,容儿心里惦记着柳妹妹,便过来看看她,也替三妹替柳妹妹赔罪。”

柳氏面色不虞:“她刚喝了药,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随后又道:“要我说,你们大房也太惯着柔姐儿了,她做的坏事却要你这个做姐姐的出面赔罪。”

“二婶说得是,经过此事,母亲也意识到对三妹太过宠惯,日后定会对她严加管教。”

“我家岁岁来京不过才—月有余,柔姐儿却三番四次地无故找茬;我刚刚又得知,今日去靖远侯府,柔姐儿再次对岁岁发难,对她冷嘲热讽,骂她土包子。”柳氏越说越气,“容姐儿,你们大房若再纵容她下去,迟早有—天你也会受牵连。”


沈玉华顺势褪了手上的碧玺手串套到柳岁岁手上:“这是姐姐给妹妹的见面礼,日后就是一家人。”

这碧玺一看就十分贵重。

柳岁岁下意识地看向姑母柳氏,柳氏笑着对她说:“世子夫人的心意,收下吧。”

“多谢世子夫人。”柳岁岁福身谢过。

刚退到一旁,管家嬷嬷便走进来禀道:“各府的夫人小娘子都到齐了,夫人也该过去了。”

沈玉华听了,挽起母亲苗氏的胳膊,领着屋子里众人朝宴会地点而去。

靖远侯府有一处后花园,花园里花木繁盛,正是桃花盛放的季节,一眼看去,满眼桃红,在看了一个冬天萧条景色,这片桃花极得众人喜爱。

桃林旁有一大块空地,上面摆满了桌椅,桌子上放着糕点茶水,对面搭着戏台子。

夫人们坐在一起喝茶看戏,小娘子则约着一起逛桃花林。

刚被沈玉柔说了一番的柳岁岁,也不想出去惹人眼,便坐在柳氏身边喝茶看戏,倒也自在。

说是春日宴,实际上也是各家夫人为自己家郎君相看亲事的好时机。

柳岁岁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见她虽然打扮素净,但长得出挑,一张芙蓉面谁看谁不喜欢?

很快就有夫人打听到她头上。

但当听说她并非沈家小娘子,而是寄住在国公府的远房表亲,立马都歇了心思。

京城世家结亲,结的都是门当户对。

长得再美又如何?家中不济,怎样都是不行的!

柳岁岁并不知各家的心思,她安静地坐在那儿,饿了吃块点心,渴了喝口茶水,耐心地等着这场春日宴结束。

但好景不长,六娘子沈玉彤匆匆跑过来扯了扯她的衣角:“柳姐姐,四姐姐她不小心崴了脚,让我过来找你。”

柳岁岁一听,立马跟柳氏打了声招呼,就跟着沈玉彤急匆匆地走了。

桃林宽阔,林木繁盛。

柳岁岁跟着沈玉彤跑进桃花林,跟着她七拐八拐,走了好大一会儿,竟走出了桃花林。

柳岁岁觉得不对劲,回头去找沈玉彤,却不见任何踪影。

她心头突然涌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思考,她转身想顺着来时的路回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道陌生男人的声音:“这是哪家小娘子?”

柳岁岁猛地停了脚步。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心跳加速。

总觉得不会是好事。

知道躲不过,柳岁岁转身正要行礼,那人却先一步抓住了她的胳膊: “美人不必行礼,抬起头来让本少爷仔细看看!”

柳岁岁浑身一颤。

她抬头快速地看了一眼对方,完全陌生的男人,穿着锦衣也掩盖不住他满身的酒色之气

对方趁着她抬头看清了她的长相。

顿时满眼惊艳。

他见过太多美人,也睡过很多美人,但却从未有哪一个像眼前这个小娘子这般的水灵动人。

一双乌黑的眼眸,慌慌张张,像极了被猎人追赶的麋鹿。

她越慌,他越兴奋。

更何况,她不止水灵,浑身上下还透着让男人心痒痒的娇媚。

这股子娇媚不同于他在青楼见到那些妓子刻意表现出来娇媚。

她天生而来,从骨子里透出来。

只瞧一眼,男人半边身子都软了几分。

男人脸上的肥膘因为太过激动而颤抖起来。

“美人美人,只要你陪本少爷睡一觉,本少爷命都给你。”

柳岁岁很害怕。

她挣扎着想要将自己从对方手里挣脱,但对方力气极大,拽着她的胳膊不放手,臭烘烘的嘴巴往她跟前凑,胡言乱语:“小美人别怕,来给哥哥亲一口……”


“这个不用了吧?”苗氏有些抗拒。

谁愿意去看一个八岁小丫头的门牙。

但沈玉彤已经走到她跟前,张开嘴巴,露出缺了颗门牙的地方。

苗氏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血淋淋的,多少有些渗人。

她忙看向三夫人孟氏:“彤姐儿还小不懂事,做错了事理当受罚,但这也太狠了,她毕竟是个姑娘。”

缺了颗门牙,日后怎么嫁人?

“若是一般小错,我自然不会如此,但大嫂,今日若非她受人蛊惑,将岁岁那孩子领入桃林深处,若非四弟及时出现,岁岁这会儿恐怕……”孟氏心有余悸,“难道大嫂还觉得这是小事吗?”

“……”

受人蛊惑?

一句话倒是把责任撇得干净。

苗氏有些不悦,但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也是第一次在俩妯娌面前如此憋屈。

要知道她掌着国公府的中馈,就连慎安堂那边也得给她几分面子,平日里这两个妯娌哪个不敬着她?

但一想到沈玉柔可能做的事……

她满腔的不满瞬间熄了火。

而此刻,二娘子沈玉容住的樱花阁。

临窗的软榻前,三娘子沈玉柔看着刚染好的指尖,娇嫩的粉色,让她十分满意。

她自顾自地美了一会儿,见二姐一直在写写画画,觉得没意思极了:“本来今日要在大姐那儿待一天,却偏偏这么早就回来了,真无聊。”

她眼珠一转,朝自己丫鬟招了招手:“你去青栀阁打听打听,看柳岁岁那边有什么动静。”

对方立马应声离去。

但没过一会儿,那丫鬟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苗氏的大丫鬟碧霄。

碧霄进来请过安,随后看向沈玉柔:“三娘子,夫人让奴婢来请您过去一趟。”

沈玉柔眨了眨眼:“母亲只要我一人过去?”

碧霄解释:“二夫人和三夫人领着四娘子和六娘子去了锦春堂,二夫人指名要见娘子您。”

沈玉柔一怔:“二婶指名见我?”

“是,奴婢听了两耳朵,像是与柳四娘子有关。”

此话一出,沈玉柔像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就往沈玉容身后躲:“我不去,凭什么她要见我,我就去见她,她又不是我娘。”

沈玉容也放下手里的毛笔。

她一边净手一边问碧霄:“二婶和三婶可还说了什么?”

“二夫人很生气,三夫人也脸色铁青,六娘子挨了打,脸肿得很厉害,一直在哭。”

“彤姐儿?”沈玉容像是想到什么。

她回头看着躲在身后的沈玉柔:“三妹,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沈玉柔撒谎,“彤姐儿被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不过去。”

碧霄一脸为难:“二夫人和三夫人这会儿在等着,娘子若是不过去,岂不是让您母亲为难?”

“可是可是……”沈玉柔眼巴巴地看着沈玉容,“二姐,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沈玉容犹豫了一下点了头。

花樱阁就在锦春堂隔壁,片刻就到了。

沈玉容先进的屋,沈玉柔跟在她后面。

她一出现,柳氏暴怒的声音传来:“柔姐儿,你好恶毒的心思,为了害我家岁岁,竟对彤姐儿威逼利诱,那汪全是个什么东西,你当真半点不知吗?”

本就心虚的沈玉柔,被她的呵斥吓了一大跳。

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她扑到大夫人苗氏怀里哭哭啼啼:“母亲,柔儿不知道二婶在说什么,柔儿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还有几分恼她的苗氏,被她这么一哭,忍不住心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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