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真顾维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言真顾维琛全文》,由网络作家“微糖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长媳妇卷着一阵风冲了过来,壮硕的身子像是一堵墙,挡在言真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王文智骂——“你个瘪犊子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当成屎拉茅坑了吧!”“两年前,言真可是你们王家办了酒席,正儿八经娶进门的媳妇!现在居然倒打一耙,不就是因为你和言真的堂姐勾搭上了么?你俩这是搞破鞋!”搀扶着言瑟的小护士上下瞟着村长媳妇道:“你谁啊,在这胡说什么呢?”“我胡说?”村长媳妇一瞪眼睛,拍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子道:“我男人可是村长,我觉悟高的很!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一时之间面面相觑,整个休息室陷入了诡异的安静,随后轰的一下炸了。“天啊,不是真的吧!这是到底是咋回事啊?”“这么说,王文智是老家一个媳妇,在这一个媳妇?”“重点不是有几个媳妇,是王文智...
《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言真顾维琛全文》精彩片段
村长媳妇卷着一阵风冲了过来,壮硕的身子像是一堵墙,挡在言真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王文智骂——
“你个瘪犊子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当成屎拉茅坑了吧!”
“两年前,言真可是你们王家办了酒席,正儿八经娶进门的媳妇!现在居然倒打一耙,不就是因为你和言真的堂姐勾搭上了么?你俩这是搞破鞋!”
搀扶着言瑟的小护士上下瞟着村长媳妇道:“你谁啊,在这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村长媳妇一瞪眼睛,拍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子道:“我男人可是村长,我觉悟高的很!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
一时之间面面相觑,整个休息室陷入了诡异的安静,随后轰的一下炸了。
“天啊,不是真的吧!这是到底是咋回事啊?”
“这么说,王文智是老家一个媳妇,在这一个媳妇?”
“重点不是有几个媳妇,是王文智和言医生俩人不仅欺骗人家的感情,还当人家是免费的保姆,你没听见人说,王文智的老娘瘫痪在床上啊?”
村长媳妇的出现让王文智和言瑟始料未及。
王文智的头上冒起了冷汗,却依旧装着嘴硬,“谁知道你是不是言真请来的帮凶。”
“你说我是帮凶!你可真会冤枉人,看我不打死你!”
村长媳妇一个健步,一抬手,对着王文智的脸就是一巴掌。
她身姿矫健,出手用力,直接把王文智的脸扇麻了。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我们王家村打听打听,看谁说的是真话!”村长媳妇气的瞪着眼珠子,呼呼地喘气。
言真抹着眼泪,已经哽咽地泣不成声,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出口的却是她压抑着的哭腔。
她双手攥的紧紧的,终于从她颤抖的嘴里发出一声满含委屈的控诉——“王文智,你,你没良心啊!”
言真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肥大的衣服晃荡在她身上,显得她的身子越发的瘦弱。
看她干巴枯黄的脸,头发也暗淡无色,很难想象这么多年这个女人都经历了什么。
留守在农村的军嫂,个顶个的不容易,在场的人不由得心里也升起了些酸涩,他们刚才可真该死啊,现在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王军医。”顾维琛薄薄的双唇一开口满是压迫感,“这就是你要的证据。”
“我和她们同一辆火车来的市里,你家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你还想在这狡辩?”
王文智的后脊梁立马升起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他脸色煞白,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
“哎呦喂,我的大儿子喂!你可想死老娘了!”
忽然,门外传来刘大花欢天喜地的喊声。
还没进门,她就张开了手,恨不得赶紧冲过去搂住自己的宝贝儿子。
刘大花身后的文娟和文斌一口一个的哥叫着,心想,他们终于可以找她哥告状了,这下肯定能给言真那个贱人好看!
王文智心里一惊,他们怎么都来了?
刘大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顾维琛先发制人,走过去接过轮椅说:“大娘,你儿媳妇是哪个?”
“啥?”刘大花一脸懵,指着言真道:“她啊。”
她不满意的撇嘴,“啧,这咋还哭上了,你瞅瞅她这个倒霉架子,真晦气!”
“真的?”顾维琛说:“您可别认错了。”
刘大花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我还希望她是错的呢!为了娶她,我家可是花了两百的彩礼!”
一说起彩礼,她就心疼。他儿子那么有出息,女方就应该识趣倒贴些,结果还要让她花彩礼钱。当初,要不是看在言真能干又听话的份上,他们王家才不会娶呢!
她在回忆里耿耿于怀,却也察觉到了房间内气氛的不寻常。
一时之间房间内没人说话,刘大花不知所以然的扭着头四处瞅,怎么那些人看着她的目光那么的气愤?
刘大花刚想问问这是咋了,她就听见从头顶上传来了一声满是怒意的吼声。
“王文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顾维琛一双眸子盯着王文智,目光冷的像是带着冰碴子,“我是不是没冤枉你?”
说完他又嫌弃的看向言瑟,“言医生你和王文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都那么不要脸,这话顾维琛没说。
言瑟捧着自己八个月的肚子,心思转了又转,想着怎么保全自己。
她委屈的说:“我,我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回老家,我也不知道啊,是文智和我说言真非要上赶着的,我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不过这话很快就被村长媳妇识破了,她嗤笑一声,翻着白眼说:“你装什么装!”
“当初言真和王文智在老家摆酒,你作为她的堂姐妹,你还来送的亲,吃的席!”
村长媳妇举着粗长的手指在言瑟面前一闪而过,斩钉截铁的说:“我看的真真的,就是你!”
这下人们对言瑟的感官更差了,这对夫妻被揭穿还不知悔改。
众人看向他们的目光像是一把把刀,言瑟和王文智苦心经营自己的人设,为的就是有个好人缘,方便以后升职,这下都毁了。
言瑟怨恨的看向言真。
言真对上言瑟的目光,慢慢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的泪,眼睛里却焕发出一种光彩。
那是一种得意的,得逞后的痛快。
一直装委屈的言真此时发了话,“既然如此,我和王文智的事情该了结了结了。”
“这是咋了?”刘大花依旧还没明白,急的拍轮椅,“咋了啊!”
文娟和文斌互相看了看,又去看王文智,发现他哥脸上没个笑模样,头上都是汗。
“你俩和我走。”顾维琛指了指王文智和言真。
“干啥去!”刘大花急的自己转着轮椅就要追上去,“你带我儿子要去哪儿啊!”
顾维琛的警卫兵小陈很有眼力见的伸手拦住,道:“大娘,别急,我们在这等着就行了。”
这个事必须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处理。顾维琛太知道刘大花胡搅蛮缠的样子了,所以只带了王文智和言真。
顾维琛微微的叹了口气,说实话,他真的心疼这个姑娘。王文智那个渣男平白耽误了人家那么多年不说,还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人家的付出。
这要是没遇见他,那姑娘怎么办?天大的委屈也没个地方诉说,那得多憋屈?顾维琛咬了咬牙,一身煞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那姑娘委屈,必须要帮她要个说法。
“真真!你醒醒!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求求你睁开眼看看我!”
耳畔好像是顾维琛的哀求声,声声如泣,言真听的心疼,想努力睁开眼,想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可是周遭混沌,仿佛有一股强大的怨念在拉扯着她,把她拉进了一个黑洞里,让她一阵晕眩。
模模糊糊中,言真听见了咒骂声,随后她骤然惊醒。
“吃了就睡,我们王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好吃懒做的媳妇!赶紧给我起来,伺候我上厕所!我要拉裤子里了!”
尖酸刻薄的语言传来,言真坐起身,看向那个瘫在床上的老太婆。
那老太婆面色红润,可见是被人伺候的不错。
这人不正是刘大花吗?她前夫王文智的妈。
见言真依旧没动作,刘大花不耐烦的用手“哐哐”的砸了砸炕头旁的柜子,“赶紧的!听见没有,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我儿子休了你!”
“还有,你考虑的咋样了?文智说要收养个军烈的遗孤让你抚养,我和你说,你可千万不能给我儿子掉链子啊!收养军烈遗孤,可以帮他升职呢!”
“再说了,你们结婚这么长时间,也没给我们王家下个蛋,收养个孩子,对你也好!懂不懂?”
言真对刘大花说的话充耳不闻,仔细打量着眼前。
这个房间她熟悉的很,王文智和她就是在这里举办的婚礼,但是当天晚上,他连房都没圆就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回来。
所以,她怀孕?咋怀?言真苦笑了下。
现在言真满心疑惑,她不是死了吗?死在了顾维琛的怀抱中,怎么又回到了这里?言真的视线从刘大花身上掠过,看向摆在柜子上的日历,一九八三年,八月十三,她难道重生了?
上一世言真有过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前夫王文智是一名军医,常年在外,她一个人支撑着家里的里里外外。瘫痪在床的婆婆日日刁难,年幼的弟妹顽劣不堪,言真可谓是劳心劳力。
后来前夫为了前途,收养了军烈的孩子送到她身边,从此以后言真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刚过满月的孩子抚养长大。
就在送走婆婆后,言真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可以去和丈夫团聚的时候,她被人污蔑和老光棍偷情。
至今她都记得当时的场景,她被人按在地上扇耳光,不管她怎么解释,奈何王文智就是不信她,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厌恶。
她颤抖着手想摸一摸自己养大的孩子,可是那孩子学着外人的样子往她身上吐口水,骂她是破鞋。
言真心灰意冷的回了娘家,满腔的委屈想找最亲最近的人诉说,娘人却嫌她丢人,压根门都不让她进,口口声声说着让她去死。
就此,言真真的没家了。她不知何去何从,只能四处漂泊,其中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人到中年,言真又被确诊得了乳腺癌,不过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只是颇为遗憾的是,偏偏让她在这个时候,遇见了顾维琛。
一个因为战争留下的后遗症折磨了大半辈子的军人,最终油尽灯枯。
他们俩一辈子都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女,是病友,也是知己,弥留之际相互依偎着取暖。
在得知顾维琛是H市的军区首长后,言真当时试探着向他问起王文智,“你知道这个人么?他在部队医院当医生,过得怎么样?结婚了么?”
年过半百的顾维琛依旧英俊,沧桑留在他脸上好似给他平添了几分成熟味道,他轻轻点头,道:“知道。”
言真本是希望从顾维琛的口中听见王文智过的不好的消息,结果却让言真犹如晴天霹雳。
“王军医啊,人不错,早就结婚了。他爱人也是我们医院的,和你一样也姓言,俩人在82年结的婚,他的结婚申请还是我批的呢,人转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
“我记得当时俩人都要上班,没人看孩子,孩子还被王军医送到了乡下几年。”
“现在人家儿子都生了儿子,享受天伦之乐了。”
言真听完这些话,一口血喷了出来。
“真真!”顾维琛惊慌的一把抱住了她,转头焦急的喊道:“医生!医生!”
言真用力的抓住顾维琛的手,张了张嘴,一开口,殷红的血就从她的嘴里涌出,想说什么,再也说不出来。
她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顾维琛,一双眸子里满是她的恨和不甘。
在他们老家农村不兴领证,只认酒席。摆了酒,放了爆竹,礼就成了。
所以王文智就钻了空子,在他们摆酒的第二年和别的女人在省城领了证?
和王文智结婚的也姓言,言真知道是谁了,正是用她高考成绩上了大学的堂姐,言瑟。
当年她的高考成绩被她的父母卖了五百块钱,拿着这个钱翻盖了新房,讽刺的是,她最后却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还有那孩子根本不是什么军烈的后代,是王文智和言瑟生的!
她在老家帮他们带孩子,伺候瘫痪在床的老娘,照顾年幼的弟妹,他们却趴在她的身上吸血!最后弟妹大了,婆婆死了,他们就设计一脚把她踢开。
真是好计谋啊!
言真看着满眼焦急的顾维琛,意识逐渐模糊。
她就这么怀着满腹委屈和不甘死在了顾维琛的怀中,让言真没想到的是,下一个瞬间,她居然重生了!
言真忍着内心的激动,低头笑了笑。她既然重生了,那么这一世,她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血的代价!
“言真,你装聋是吧?”刘大花见言真像是中邪了一样,一句话都不说,直接拿着手边的罐头瓶子朝着她扔了过去。
言真的身子轻轻一躲,罐头瓶子哐当一声摔碎在了她身后,四分五裂。
刘大花胸脯剧烈起伏着,指着言真骂:“你他妈的居然敢给我躲!”
“我和你说!收养遗孤这个事,没得商量,我说了算!你必须答应,好好将他抚养长大!要不然我让你好看!”
“等今后顾团长成了咱家的姑爷,对富贵也是好事。”
她说着还用眼睛上下扫着陈娟,语气一转,“你不会是怕富美找个好对象,你当嫂子的心里难受吧?要不然你一直拦着干嘛?”
“妈,我没有。”陈娟看着这娘俩顿时眼前一黑,觉得寒心又委屈,自己一心一意的替他们着想,他们居然这么想她。
这几天田富贵在营里忙拉练,都没回家,陈娟知道自己有些话不能说,婆婆对儿媳本就隔着心,只能让她男人出面劝劝。
陈娟堵着气说:“行了,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你们爱咋滴咋滴。”
家里里里外外的活都是她干,哄孩子,洗衣服,做饭,伺候一家老小,就连小姑子的衣服都要她手洗。
人家婆婆说了,没出门的姑娘要娇养,这样到了男人家才能被高看一眼。富美怎么娇惯是她当妈的事,她不干活,当妈的就替她干啊!可是那些活最后都压在了陈娟的身上。
因为田婶每个月能有额外的十五块的收入,自己儿子又是顶梁柱,所以她腰板子就直,陈娟在家就更加没地位。
陈娟回了自己的房间,抱着睡着的儿子抹眼泪,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言真和村长媳妇在招待所又续住了几天,白天俩人逛商场,下馆子,溜公园,着实让村长媳妇见了世面。
虽然对顾维琛的措辞是假结婚,但是言真可是奔着真结婚过日子去的。她给自己置办了嫁妆,买了子孙桶,添置了新衣服,新鞋子,还想和顾维琛拍张结婚照。
晚上俩人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回了招待所。
“哎呦,累死我了。”村长媳妇壮实的身板子砸在了床上,揉着自己的腿说:“这逛街怎么比下地还累?”
她脸颊上挤着两坨高原红,嘴上说着累,但也的确是开心。
言真收拾着手里的东西,脑子不停的想事。
她和顾维琛结婚的事情八成已经被田婶传开了,王家和言瑟说不定也得了消息。
按照言瑟那个性格,这个婚她肯定不希望言真能顺顺利利的结。
若是给她娘家拍了电报,告诉她要结婚的事情,她娘家必然会大包小包的带着东西来要彩礼,搞不好还会被言瑟蛊惑,一家子赖在这里不走了,逼着让她求顾维琛想办法给她哥找工作。
若言真处理不好这一切,她的麻烦就大了。
此时在医院的言瑟,正听小护士绘声绘色的讲从筒子楼里听来的八卦。
“我和你讲哦,那个言真真的不简单的,能这么快就勾搭上了顾维琛,俩人马上就要结婚了!”小护士帮着言瑟打吊针,撇嘴,“之前在医院,顾团长不就一直护着她么?”
言瑟躺在病床上,刚刚经历完剖宫产的她,麻药劲刚过,正是痛不欲生的时候。
肚子上的刀口连带着五脏六腑,疼得言瑟浑身打颤,一阵阵的想吐。
孩子早产,本就让她担心,言瑟一想到回家还得面对刘大花,心里更加憋屈。
言真这里又传来了好消息!让她怎么不气!
从小到底不管什么她都处处压言真一头。言真不会说话,也不会讨人喜欢,嫁的男人压根也不会拿正眼瞧她一眼!
除了学习好外,可是学习好又有什么用呢?她娘家重男轻女的很,即使考上大学了,还不是不让她上,拿着她的高考成绩卖钱。
这是婚礼上最常见的桥段,就为了逗新媳妇。言真倒是镇定自如,双眼犹如清泉般,亮盈盈的看着他,顾维琛却面红耳赤了。
这边一推,那边一搡,猝不及防,俩人撞在了一起。
“亲上了!亲上了!”
“新郎和新媳妇亲嘴了!”
软软的触感,像是嫩豆腐一样,还甜滋滋的,顾维琛瞪大了眼睛,忘记了呼吸。
言真轻轻的用舌一扫,随后赶紧往后撤。
那一扫而过的痒,像是挠在了顾维琛的心房上,整个人脑子都在嗡嗡的响,手脚也有些发软。
言真抿了抿嘴,仰着头看顾维琛,心里不免有些想笑。
那个男人,真是意外的纯情。
气氛达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热烈,顾维琛怎么回神的都不知道。
等他看清眼前,他已经被人拉着去饭店了。
酒桌上,陈院长和周院长俩人致了辞,当了他们俩人的证婚人,给足了顾维琛面子,让之前的流言蜚语一扫而空。
顾维琛被人灌酒,来者不拒。
“还行不?”言真急的想去抢顾维琛的酒杯,“要不我替你喝?”
“哎哟,嫂子可真心疼我哥啊!”
“嫂子,男人不能说不行!”
周围一堆人在起哄,臊地言真害羞了,去抢酒杯的手不知道是放下还是不放下。
顾维琛用余光看着她,因为醉酒他眼角带着些红,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了椅子上。
衣领扯开,露出锁骨,袖子挽了上去,胳膊修长有力,血管蔓延在上,清晰可见。
在言真眼里就是活色生香。
他晃了晃酒杯,递给言真道:“来吧,喝一杯。”
顾维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是想看言真喝了酒后红通通的脸,应该会很可爱。
言真哪里是个扭捏的人,接过酒杯,眼眸下垂,看着顾维琛的眼睛,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五十二的的老白干入了喉,辛辣呛人,言真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顾维琛还是靠在椅子上,看着言真的脸,果然如同他期待的那般红了起来。
嗯,可爱,顾维琛不自觉的笑了笑。
一旁的两大领导也跟着哈哈一笑。
“还别说,顾维琛和言同志还挺配。”陈院长对着周司令点点头,“咱俩这个证婚人和媒人当对了!”
周司令表示赞同,能让顾维琛心甘情愿娶进门的女人,能是个简单的人物么?尤其是今天的事情,他看在眼里,那个女人表面上以退为进,却一点都不吃亏,又争得了名声,聪明着呢!
他对顾维琛的这个媳妇有种说不出来的好感。
顾维琛就得配这样的女人!
一群人散去时,已是夜深人静。
今天里里外外的太热闹,顾维琛怕照顾不好两个孩子,就把沈甜和沈安送到了陈家树家,让他妈帮着照看,第二天再把孩子接过来。
毕竟今天结婚,不管怎样,对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大日子,顾维琛不想言真累了一天,晚上回到家还得照顾孩子。
门言真洗漱完,端着自己的盆子从公共浴室进了,顾维琛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半眯着眼睛。
听见动静,他猛然睁开眼。
朦胧的灯光下,顾维琛没了平时里冷厉,有种说出不来的温柔。
可能是渴了酒的缘故,顾维琛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他定定地看了言真好一会,才确定进门的是谁。
嗯,他今天结婚了,来的人是他媳妇,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顾维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从她湿漉漉的头发和脸,
现在言真凭什么转头就能当团长太太?她男人等于他们的半个领导,今后岂不是干什么都要看言真的脸色?
一想到这里,言瑟就觉得自己心口压的喘不上气来。
自从言真来了这里后,她就没遇见一件舒心事!
言瑟一想到自己要和一帮人挤在那密不透风的筒子楼里,而言真却可以在干部区的三室一厅里生活,那种不平衡的嫉妒感让她当场差点发飙。
言真那种人就应该给他们当牛做马,烂在农村,一辈子别出头才对。
即使心里这么气,言瑟依旧没表现出来,假装不在意般的说:“是吗?”
“哎,其实吧,我心里也委屈,都找不到人说。我和王文智两情相悦,早就在一起了。但是我们那里吧,是农村,观念还封建的很,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文智也是逼不得已才娶了言真,言真自己知道王文智不爱她,她还不是嫁了?”
“最后,她来医院闹了这么一出,有想过我的处境么?我招谁惹谁了?”
言瑟越说越委屈,叹了口气,“可是怎么说她都是我妹妹,她既然有了好去处,我自然是替她开心。”
“这对你也太不公平了!”小护士很是气愤的说:“你简直就是在受无妄之灾!亏得你还替她着想。”
“她从村里带着人直接杀了过来,明显是证人都找好了,为的就是打你个措手不及,还把自己搞的那么无辜,怎么这么讨厌。”
言瑟无奈的笑,“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呢?我和王文智之间,当初也不是我能做主的。”
几句话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净,这还归功于言瑟平时一直努力经营自己的人设,八面玲珑,即使已经翻车,大家就算是看在之前往来的份上也不好说什么。
尤其是和言瑟几个交好的人,更是偏向于她。言真初来乍到,没什么群众基础,也没什么利益往来,相比之下,言瑟在医院多年,是个老油条,说不定经过几番努力就能挽回自己的形象。
“玲玲啊,麻烦你帮我给老家拍个电报。”言瑟挣扎着要起来,玲玲急的赶紧给她按在了病床上。
“言医生你赶紧躺好,你想干什么就吩咐我就行了,起来干什么?”
这个小护士叫张玲,和言瑟关系不错,实在是不相信言瑟能做出那种撬自家姐妹墙角的事情,今天听言瑟这么一说,果然是有误会。
言瑟道:“你帮我往我娘家拍个电报,就说我生产了,让我妈来伺候月子,顺便说下言真要结婚的事。”
就言真娘家那个德行,知道自己闺女背着他们离婚又找了别的男人,彩礼钱指不定要多少呢。闺女好不容易攀上了高枝,怎么可能不好好的利用。
言真想顺顺利利的在市里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今后她要忍受着婆婆小姑子,天天面对一堆鸡毛蒜皮的事情,那言真也别想好过。她要把言真家那极品爸妈,哥嫂都搞过来!
若是因此她和王文智的事情传回了老家,那也无所谓,反正她又不在老家待,受人指点也是她父母,她又听不见。
言瑟这么一想,心里也舒坦了点,不好过就都别好过。
张玲帮着言瑟往老家发了电报,又在医院传播了一遍言瑟和她在病房里说的话。
“哎,感情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呢?对吧?”
几个人围着张玲点点头,想想也是,要是言瑟早就和王文智好了,那言真就是撬墙角的,人言瑟只是在合理的维护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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