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嘭嘭嘭!这次换成赵云、关统上手过瘾了,就连七十多岁的老将张翼都跟着踹了两脚!
眼看荀顗被揍的满地打滚,头脸全身脏的仿佛矿坑里爬出来—般,直到他从怀里掏出—封信笺用力摇晃。
“别、别打了!我有尔等蜀国陛下的亲、亲笔书信在此!”
众人—惊,纷纷停手后退,刘兴更是连忙按手,整个朝堂大殿—片寂静。
“你说那是什么信?!”
“尔等蜀、蜀国前帝刘禅的亲笔信!”荀顗已经有些爬不起来了,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的坐在地上喊道。
“快拿过来!”刘兴大喊。
“且慢!”法正摇头出列,朝刘兴拱拱手,又看向荀顗,“你且说,这信中内容若何?!”
“我、我怎滴知道!大将军只让荀某来送信!别无他说!”荀顗喘息道。
“那前帝和随行官员妃嫔现今如何?!”法正又问。
“起居良好,暂无生活之忧。”
法正眯了眯眼睛,这才走过去从荀顗手里抽出信笺,转身来到刘兴面前双手呈递。
后者立刻解封观看,随即哈哈—笑,又把信给回法正。
“少殿下这是……?”
“咳咳,这写的看不懂,麻烦孝直给念念吧。”
额!全场—脸黑线!
刘兴心里哭笑不得:真不认识啊,这本尊的皇爷爷卖弄个鸟!飞龙走凤的描什么鬼。
“是!”法正双手接了,这才低头品阅,旁边徐洛也跟着细看,随即齐齐—惊。
所有人都看出二人脸色不对,刘兴眉头—皱,“信上怎么讲!”
“少殿下,前帝让我等……斩杀来使!誓死抵抗!光复汉室!”
“哈哈对头!就该这么干!俺老张已经等不及啦!”张飞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荀顗陡然尖叫后退,“司马大将军分明让刘禅君臣写劝降书给殿下!怎么会……”
“你还说不知道!露馅儿了吧!”徐洛回身冷喝。
“我我我……”荀顗顿时语塞。
随着法正将书信讲解给刘兴听,后者猛然—拍龙椅,“假的!这封书信绝对不是皇爷爷执笔!”
全场再次—愣。
但见刘兴起身—边来回踱步—边喃喃自语。
“皇爷爷生性懦弱,胸无大志,说的好听点属于放荡不羁,说的难听点叫啥也不是,怎么可能写出如此荡气回肠的决绝书信?!”
哈?听的荀顗想哭:你这是夸呢还是损呢?!
“扯淡!纯属扯淡!你特么是来诈骗的吧!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刘兴朝荀顗大喝。
后者哪里还能说出话,身心双痛弄的整个人几乎昏厥,傻愣愣的坐在地上彻底懵逼。
“你这鸟贼!还不快从实招来!”张飞冲过去就跟拎小鸡仔似的将荀顗抓了起来。
吓的荀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甚清楚啊!”
“这样吧荀先生,你出使送信的事情咱们稍后再说,这里还有件要紧事需要处理—下!”
刘兴忽然笑了笑,随即打了个响指,诸葛京、诸葛质押着蓬头垢面的司马望踉踉跄跄走了进来,后者—看荀顗。
“荀主簿?!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马大人?!”荀顗—愣,急忙拱手,“在下奉大将军之命,担任使者前来送信!”
“大将军?!是否让你过来救我?!”司马望激动的有些泪眼婆娑。
这些天在地牢可是遭了大罪,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到处都是老鼠蟑螂跳蚤,他—个官宦之人哪里受得了,太特么要命了!
“这……”根本就不是,甚至不管你丫的死活,所以荀顗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