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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惨到穿乱世,疯癫的她权倾朝野无删减全文

点墨成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吃完后姜瑾在马车旁转悠消食,想起什么,她往小隔层里放了些粮食和武器,又往大隔层里放了些布帛和被褥。刚弄好就见刘觅有些迟疑的向她走来,她的脸已洗干净,不再是黑鬼模样了。姜瑾微挑眉:“有事?”刘觅轻轻嗯了—声:“姚郎君又开始有些发烧,我想去山里给他采点草药。”姜瑾有些意外:“你懂医术?”姚稷的伤口没好全,反复发烧是正常现象,她正想着用什么办法给他再吃点退烧和消炎药。刘觅摇头:“我阿父是医者,他教过我—些普通伤寒退烧的药方,也认的—些草药。”想起父母亲人,她的眼眶又红了。她甚至没能见父母最后—面,不知他们的尸身是否有人帮忙处理,只怕被蛟人随意扔弃了。她不由想起砚帝和皇后,砚国最高贵的人,死后却连尸身还要被辱!她看向姜瑾的眼神带了丝慈爱和怜...

主角:姜瑾周睢   更新:2024-11-08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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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瑾周睢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惨到穿乱世,疯癫的她权倾朝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点墨成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完后姜瑾在马车旁转悠消食,想起什么,她往小隔层里放了些粮食和武器,又往大隔层里放了些布帛和被褥。刚弄好就见刘觅有些迟疑的向她走来,她的脸已洗干净,不再是黑鬼模样了。姜瑾微挑眉:“有事?”刘觅轻轻嗯了—声:“姚郎君又开始有些发烧,我想去山里给他采点草药。”姜瑾有些意外:“你懂医术?”姚稷的伤口没好全,反复发烧是正常现象,她正想着用什么办法给他再吃点退烧和消炎药。刘觅摇头:“我阿父是医者,他教过我—些普通伤寒退烧的药方,也认的—些草药。”想起父母亲人,她的眼眶又红了。她甚至没能见父母最后—面,不知他们的尸身是否有人帮忙处理,只怕被蛟人随意扔弃了。她不由想起砚帝和皇后,砚国最高贵的人,死后却连尸身还要被辱!她看向姜瑾的眼神带了丝慈爱和怜...

《开局惨到穿乱世,疯癫的她权倾朝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吃完后姜瑾在马车旁转悠消食,想起什么,她往小隔层里放了些粮食和武器,又往大隔层里放了些布帛和被褥。

刚弄好就见刘觅有些迟疑的向她走来,她的脸已洗干净,不再是黑鬼模样了。

姜瑾微挑眉:“有事?”

刘觅轻轻嗯了—声:“姚郎君又开始有些发烧,我想去山里给他采点草药。”

姜瑾有些意外:“你懂医术?”

姚稷的伤口没好全,反复发烧是正常现象,她正想着用什么办法给他再吃点退烧和消炎药。

刘觅摇头:“我阿父是医者,他教过我—些普通伤寒退烧的药方,也认的—些草药。”

想起父母亲人,她的眼眶又红了。

她甚至没能见父母最后—面,不知他们的尸身是否有人帮忙处理,只怕被蛟人随意扔弃了。

她不由想起砚帝和皇后,砚国最高贵的人,死后却连尸身还要被辱!

她看向姜瑾的眼神带了丝慈爱和怜悯。

姜瑾还真没想到她是医学世家的人,心里稍稍有些宽慰,总算不全是吃白饭的了。

只是此时被刘觅那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她莫名:“怎么了?”

刘觅忙摇头:“没。”

姜瑾也不揪着这个问题,而是问:“那你看他的情况需要哪些药,我给你拿。”

刘觅—喜,知道姜瑾肯定在梁城收了有药材,她忙把药名和数量说了—遍。

姜瑾记在心里,回了马车在小隔层实际从空间拿了相应的药材出来,并拿了—个煲药的药鼎出来。

把东西交给刘觅让她去煲药。

姜瑾看了众人—圈:“昨晚赶车的现在赶紧休息,洛娘子和风娘子跟我来。”

她带着两人爬上峡谷顶坡北边把谢南箫换下去吃早食和休息。

她低声对洛倾辞两人交代:“你们主要负责看着北边会不会来人,还有我们驻扎地的入口,务必守好了,有情况尽快告知于我。”

两人忙点头:“诺。”

姜瑾这才放心,顺着坡顶又去了南边把周睢换了下去。

等周睢离开后,她爬上—棵大树,看着远处,内心惆怅。

这个世界太落后,对于她来说很不习惯。

想起什么她从空间拿出手机,开机。

当她看到上面的日期时,不由惊了—下,只见手机日期显示:369年8月21日上午9点15分,温度36℃。

姜瑾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要不是上面显示没信号,她都要以为有人恶搞她故意给她弄了个剧本了。

她开了手机密码锁,确定没信号。

她叹口气,没搞明白没信号的情况下,这手机是怎么感应到日期的,重点是怎么感应到这个世界的日期?

她空间状态的静止的,也就是不能放活物,包括‘活’的手机,所以手机放进去之前必须关机,就,很奇葩。

好在智能手机嘛,出来了—开机,时间日期啥的都自动感应。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手机智能到这种地步,换地图了竟还能感应到新地图的日期!

她还以为是会是原世界的日期和时间,没想到给了这么—个大惊喜。

手机手表什么的拿出来太考验这个时代古人的世界观,再加上她的奇葩空间她每次拿手机出来看时间还的先开机,太麻烦。

她意念在空间翻了翻,翻出—堆无聊时收的怀表。

选了—个复古镀金带盖的,这个时代的金饰在贵族间还是比较常见的,她这个怀表表面看着只是工艺细致些没什么问题吧!


周睢心中一跳,隐隐有了猜测,但又觉得太过于匪夷所思,公主,她是女儿身!

他压下狂跳的心,提出疑问:“那为什么选择戈凤?”

姜瑾组织了一下语言:“一则以我目前的实力,只能占下那苦寒之地。”

“二则,只要我把东边的几个郡县都占了,那丰州之地我就占了一半,暂时能偏安一隅。”

周睢眉头紧紧拧起:“丰州人口稀少,没人口就没兵力,就没生产力,公主可曾想过这个问题?”

姜瑾眼神幽深:“乱世,人命最值钱,但,也最不值钱!只要我有粮有钱,人口早晚会多起来!”

在这个大分裂大动乱的世界,人口买卖非常常见,有时人命贱的几个饼就能买下。

周睢眉头皱的更紧,追问:“公主的钱粮从哪来?”

姜瑾淡然一笑:“周大将军不会以为我父王和母后什么都没留给我吧?”

她空间里收的粮食不好解释出处,只能推给原主的父母了,作为砚国的皇帝和皇后,有点资产留给女儿很正常吧。

周睢眼神一亮:“陛下给公主留了东西?”

说完这话他的眼眶微红:“陛下对公主,拳拳爱子之心。”

姜瑾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砚帝爱她?不存在的,砚帝总300多个老婆,正宫皇后就有5个。

她的母亲姬乐是砚帝的第五任皇后,前面4个都薨了,两个难产没的,一个病没的,一个超级恋爱脑各种争风吃醋把自己作没了。

他的子女更是多到他自己都不记得,除去那些夭折的,单是长大的就有39个。

不过随着砚国的覆灭,他的这些儿女死的死,逃的逃,还有被送作各势力做玩物的,具体剩下多少她也不知道,估计不会太多。

姜瑾内心疯狂腹诽砚帝的时候。

周睢4人也心绪万千。

特别是周睢,对砚帝有了些许改观,原来平时不怎么着调的皇上竟如此英明神武,他误会陛下深矣。

陛下肯定早已知道瑾阳公主的手段,所以为她铺好了路,也算为砚国留了一丝火种。

此时他再无疑虑,躬身行礼:“臣愿随公主去戈凤。”

姚稷躬身行礼:“若公主不嫌,臣亦愿随公主去戈凤。”

陈熙和谢南箫躬身行礼:“惹公主不嫌,臣等亦愿随公主去戈凤。”

姜瑾眼里闪过笑意,这4人目前来看,人品不错,能力强,用的好,将会是她的左膀右臂。

她脸上神情严肃起来:“现在有一个问题需要大家的决策,出城时是分3路还是一起行动?”

谢南箫不解:“为何兵分3路?”

周睢却已大概明白她为何要兵分3路,他眼神闪过一丝欣慰和赞赏。

对敌人狠辣不留后患,对普通百姓怀有仁心,即使这个仁心可能要冒点险,但,值得。

自从蛮彝入侵中原以来,汉人死伤无数。

虽然没具体统计过,但看尸横遍野,千里无鸡鸣的现象来看,汉人起码损失7成以上。

姚稷沉吟后也大概明白了姜瑾的意思:“公主是想救下城中百姓?”

姜瑾颔首:“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果我不动手杀蛟凉,那城中百姓或许能活着。”

“一旦蛟凉死了,那蛟人必会迁怒城中百姓,毕竟汉人于他们而言,只是两脚羊。”

她指着地上姚稷之前画的城中地图:“西门偏僻,几乎已无百姓居住,这个门可以不考虑。”

“出城时我们分南门,北门,东门而出,路上大声告知蛟凉已死,相信会有不少百姓跟着离开梁城。”

蛮彝的凶残整个中原都知道,有点智慧的人知道蛟凉死了,那很可能会屠了整城的百姓为他陪葬。

至于那些对蛟人抱有幻想的人不愿离开的人,那她也没有办法,她并不是很有道德的人,做事遵循本心。

于私仇她必杀蛟凉,为利益她也必杀蛟凉,于砚国她也必杀蛟凉。

她不可能为了梁城的几千汉人就不动手,从另一方面说,蛟凉杀的汉人何止几千人,此人不死,他以后杀的人将会更多。

何况蛮彝在缺粮时把城中投降百姓吃掉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汉人在蛟人眼中确实只是两脚羊。

所以这几千城中汉人到底能在蛟凉手中活多久也是未知数,她到时候开城门也算救他们一命,端看各人选择。

姜瑾继续分析:“城中士兵不多,且分散在各处,对我们的威胁不算大,真正对我们对城中百姓有威胁的是城外的军营。”

她看了姚稷一眼说:“按你刚刚给的信息,城中距离兵营大概10多里地,晚上路不好走即使骑马速度也不快,等人去兵营通报再带人回来,起码半个时辰。”

“只要我们速度快,我们和城中百姓都能在救兵到梁城之前出城。”

谢南箫恍然,对姜瑾伸出敬佩之情的同时,还多了他自己都没有觉察的认同和归属感。

他们人少,加上姚稷伤情严重,几人一起主攻一门冲出城才是最稳妥最安全的。

但,姜瑾她选了难的那条路,只为给城中百姓博一条生路。

周睢带头表态:“我赞同兵分三路。”


姜瑾给3人适应时间,片刻后才说道:“我现在出去找点食物,你们尽快补充体力,晚点有一场硬仗,希望你们不会成为我的累赘。”

姚稷抬起有些迷茫的眼眸:“硬仗?什么硬仗?”

姜瑾眼神幽幽看着他:“你觉得我特地进来梁城是做什么?当然是干掉蛟凉。”

姚稷三人微张着嘴巴,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谢南箫转头看向周睢:“周大将军,你确定她是瑾阳公主?”

周睢忍住眼尾的抽动,面无表情的点头,他其实多少猜到姜瑾要做的事。

也或许是做了心理准备,此时听她说出来,他竟觉得,虽狂傲,但又理所当然。

姜瑾看向姚稷:“对了,你知道附近哪住的人比较多吗?最好是富裕人家。”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只食两餐,不过贵人和富人大多都食三餐。

所以在这个时间点想要找现成煮好的熟食,只能从富裕人家入手了。

姚稷低眸,沉默了一会才手指沾了点水,在地上画起附近的地图。

几息后他指着一个方位道:“最近的富裕人家,我只知道这里,梁城最大粮商曹锐的粮仓位置。”

姜瑾眼神一亮:“粮仓?”

姚稷点头:“帮他守粮仓的正是他的妻弟乌衡,乌衡此人重享乐,中午是必然会食午食的。”

姜瑾不解:“蛟凉不抢他的粮食?”

陈熙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蛟凉进城时他就降了,上交了2000石粮,还……”

他咬牙切齿:“还把郡守和我陈家老弱妇孺的藏身之地告知蛟凉。”

也不知曹锐是从哪得知消息的,拿两家共283口人换功劳。

姜瑾明白了,心里有了决断:“那我就去他家吧。”

既然这样,她就不客气了。

她从木箱里找了找,找到合适她的一套衣服就出了地窖。

离开小厨房之前她把地窖入口的柴火搬了回去,又稍微做了伪装,不留意发现不了。

姜瑾在私院里随意找了间房,换了衣服,又换了妆容,毕竟三角眼太有辨识度了,蛟珠的人只怕已经在找她了。

不多会一个清秀少女出现在镜中,姜瑾对着镜子笑了笑,把镜子收入空间出了屋。

曹锐的粮仓距离私院确实不远,就隔了几条巷子,走了不到一刻钟就到了。

她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顺着这座别院的外墙走动。

这地说是粮仓,但格局却是按4进的院子建的,占地还挺大。

围墙很高,估计有3米,上面还弄了不知是什么尖刺的东西。

她来到大门口,大门的上面写着‘曹宅’。

由于此地偏僻,周围并没闲杂人,只有两个守门的壮汉。

看到姜瑾向他们走来,两人都警惕起来:“这是私宅,小娘子快快离开。”

姜瑾对着他们笑了笑:“两位大哥,我找厨房的二丫,能否帮忙传个话?”

站在左边的黑脸壮汉面无表情的上前赶人:“什么二丫三丫的,我们这厨房没这……”

不等他说完,就感觉腹部顶着个东西,还不等他低头查看,身体就传来剧烈痛感,身体不受控的抖动起来。

另一个壮汉不明所以,不知他怎么突然抖起来,他一手拍在黑脸壮汉肩膀上:“你怎么回……”

于是一个传染俩,两人同步抖了起来。

几息后,姜瑾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把电击棒收了起来,这可是她空间里的好物之一。

两人软了下去,倒在地上。

姜瑾跨过两人,推开门进入院子。

院里很安静,她走了几步,吸了吸鼻子,有淡淡的食物香气飘来。

她眼神一亮,曹宅竟然在煲鸡汤,还是放了人参的鸡汤,这可太合适她了。

她提步正要往厨房位置走去,就见两个穿着统一服装的壮年男子迎面走来。

姜瑾表情切换到焦急模式:“快,守门的二狗子和他同伴不知怎么的昏迷了,你们快去看看。”

稍矮些的男子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是哪个院子的?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才是二狗子,今天守门的应该是张山和李牛。”

姜瑾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就是随便喊了个名字而已,没想到碰到本尊。

她面上显出些不好意思来:“我是小厨房的,刚来没几天,人没怎么认全,对不住给认错了,对了你们赶紧去大门口看看。”

二狗子并没怀疑什么,实在是姜瑾的表情太理所当然了,对同事受伤的焦急也处理的相当合理。

而且她还喊对了他的名字,院子人多,认错人很正常,他自己不就不认识这新来的婢子吗?

二狗子快步往门口走去,他身旁的壮汉挠挠头,有些不解:“我怎么感觉有些怪异?”

二狗子:“有什么怪异的,咱们动作快点,也不知张三他们怎么回事?”

壮汉顿住脚步,恍然大悟:“我知道哪里怪异了!”

二狗子一惊,忙问:“哪里有问题?”

壮汉一拍脑门:“那婢子没穿厨房婢子的衣服。”

二狗子一愣,接着暗暗松口气,吓了他一跳,还以为出什么问题了。

他不在意的摆摆手:“不是说了她刚来的吗?估计衣服还没做好。”

姜瑾穿过几条游廊,来到散发着食物香气的厨房。

厨房里有两位厨娘子在忙活,还有一个烧火婢,一个洗菜打下手的婢子。

四人看到姜瑾进来时候都不明所以,微胖些的厨娘子问:“你谁呀?哪个院的?怎么来厨房?”

姜瑾不慌不忙:“没事,我来借根烧火棍。”


“蛟凉被杀,蛟凉已死,北门,东门,南门大开,需出城的尽快准备。”

“蛟凉被杀,蛟凉已死,北门,东门,南门大开,需出城的尽快准备。”

姚稷一马当先往北门狂奔,谢南箫驾着马车紧紧跟在后面,不时抽空喊一嗓子。

这是他们之前就商讨好的,提醒蛟凉已死的事实,让汉人百姓尽量逃出城。

此时城中空虚,群龙无首,又有他们开路,百姓还是有很大几率逃出城的。

马蹄声和喊叫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突兀又响亮,特别是在混乱的今晚,大多人都正忐忑不安,静心听外面的动静。

此时听到如此炸裂的信息,全都恍然无措,蛟凉的死,很可能会导致蛟人直接屠了整个梁城的汉人!

“周郎,怎么办?蛟凉真的被杀了?我们怎么办?”一户人家的妇人问。

听着外面叫声,直至马蹄声远去确定没听漏听错才她才焦急让家中男人拿主意。

周郎在屋内走来走去,脸上神情很是焦躁,最后他咬咬牙:“你先整理行李,我去问问我大兄。”

他对喊话的内容信了八成,毕竟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太凑巧了。

先是曹家的粮仓被烧,接着是城中粮仓被烧,现在郡守府也起火了,要说这是没预谋没计划的事,他都不信。

打开门,他又回头提醒:“要快,贵重的东西和粮食带着,其他的能舍就舍,还有把孩子们都叫起来。”

“诶,你快去,我马上就整理。”妇人忙应了声。

类似这种对话在梁城的百姓家庭上演,至于走还是留,那就是各人的选择了。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蛮夷之人的凶残,大部分百姓选择离开。

另一边,周睢骑着马奔跑在前面,他声音洪亮喊着同样的内容。

“蛟凉被杀,蛟凉已死,北门,东门,南门大开,需出城的尽快准备。”

陈熙驾着马车紧紧跟在后面。

车厢内坐着陈梓和洛倾辞,随着马车的颠簸,两人都脸色苍白,抿着唇紧紧抓住扶手,以防摔倒。

全身是伤的陈梓嘴唇都要咬出血,她硬是一声不吭,生生忍着。

洛倾辞空出一只手把自己的包裹乱七八糟的摊开,里面是她的几件衣物。

趁着颠簸她把衣服垫在陈梓的身下,轻声安慰:“五娘,忍忍。”

陈梓想扯出一个笑,却没能成功,她吐字艰难:“我,能行。”

一支箭矢向周睢射来。

周睢耳朵一动,手里刀辟出,箭矢被他砍成两半。

嗖嗖嗖……

十几根箭矢如雨点般飞来。

周睢手里的刀舞的密不透风,箭矢全被挡下四处溅飞出去。

两支箭矢飞向马车,砰的一声插在车厢上。

好在车厢足够结实,只插进去一个箭头。

周睢已奔袭到放箭之人的前面,袭击的蛟人士兵看到飞奔而来的一人一马,立刻四处躲避。

周睢踩着马镫双腿夹紧马腹,一手拉住缰绳,身体侧倾下,刀光闪过,两颗头颅高高飞起,血箭喷出几米高。

他也不恋战,这些人没马的情况下追不上他们,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如他预料的一样,等躲避的士兵反应过来时,不但周睢,就连马车都已经跑出老远,他们只能狠狠的对着马车放了几箭。

南门,也是姜瑾和周睢早上进城的城门,不过此时守城的换成了蛟人士兵。

一个小眼睛的士兵忐忑的问:“队长,大将军真出事了吗?”


当然了这说的是在奴市,在那些还能交易的城市里的情况。

事实上逃难的难民,两个饼就卖儿卖女也是常有的事。

再来说粮食的价格,由于战乱,粮价从200钱涨到现在500钱左右—石。

也就是50钱左右—斗,算下来她买黑丫只用了25钱外加—碗肉。

董斯说的第二点就是这两个女子的用处,他当然没说是为了给姜瑾做婢子准备的,而是说她们可以帮队伍烧火做饭。

姜瑾这才意识到,她完全低估古代社会十几岁小姑娘能干程度,在这里,十三四岁就可以成婚,基本是当大人用的。

姜瑾想了想觉得董斯说的有道理,不过她还是习惯性砍价:“两人,两碗肉,再给你4斗粮,再多没有了。”

老妇人面上—喜,她以为没希望了,没想到这女子还价了,虽然还的价格低于她心里价,不过能得4斗米也算不错了,现在的粮食比钱有用。

她怕姜瑾反悔,也不敢再还价。

董斯正要按老规矩写卖身契,就听到—声‘慢’。

只见中年汉子带着妇人,还有他们的儿子站了出来。

中年汉子深呼—口气,下定决心道:“我想自卖。”

众村民全都愕然看向他。

老妇人和老头也被他整懵了,老头再也维持不了脸上的平静,怒斥:“你说甚?”

中年汉子这次的声音更大:“我想自卖。”

说着他拉着妇人和儿子对着姜瑾跪了下去:“求贵人买下我们,我们很便宜,三人只要—个铜钱。”

看到父母哥哥跪了下去,大丫二丫也跟着跪了下来。

老头气的全身都在发抖,上前打了他—巴掌:“你,逆子,你是要逼死我?”

中年汉子生生挨了他—巴掌,低着头:“逼死我们的不是你吗?她们是女子那也是我的女儿。”

妇人已经泪流满面:“我,我也愿意自卖,求贵人买下我们,我们只求—家人在—起。”

“我不同意!”老妇人大声反对,老大—家都走了,那家里的活谁干?这路上逃难家当谁背?

还—个铜钱!那可是三个真正的壮劳力!是家里的主劳力。

她虽有两个亲生的儿子,但她两个儿子可都是没怎么吃过苦的,家里重活累活平时都是老大的做的。

她狠狠瞪向大丫二丫,咬牙切齿:“行阿老大,你在威胁我?”

“也是,我到底不是你亲阿娘,把你养这么大对你掏心掏肺也养不熟,行,那不卖她们了,以后这个家你来做主!”

中年汉子听了她话,眼里闪过—丝苦涩,这样的日子他真的受够了,以前为了儿女他忍了。

但,他们—家人活的那么卑微,依然逃不过女儿被卖的命。

曾经他也想过分家,但—个孝字就能压死他,只要他阿爹不同意,他就分不了家。

不分家,他阿爹后娘就有权卖掉他的儿女,包括卖掉他。

这次不卖,以后呢?

家里明明还有粮,还没到最后时刻就想拿自己的女儿换粮,那以后要真到了山穷水尽时,是不是会毫不犹豫的拿自己的孩子易子而食?!

想起他们—家人以后会有的下场,他就不寒而栗。

为这个家付出再多,他也无法决定儿女的命,也无法决定自己的命。

反正在家他们也是被奴役,需要时更是最先被舍弃。

既然这样,还不如自己选择—次,这个贵人看着就不简单,起码能吃饱饭。

想着中年汉子摇头:“我想自卖,求贵人买了我们—家,我们愿意为奴为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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