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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谢霄完结文

会说话的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婉道:“知道这是什么?”刁妈妈心虚地移开视线,摇头道:“我不知道。”林婉道:“刁妈妈,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儿子。”谷雨拔出剑指向刁妈妈身后。刁妈妈这才注意到躺在她身后的崔虎。她扑到崔虎的身上,大叫:“不要杀我儿子!”林婉道:“不想让你儿子死也可以,说出你知道的事情。刁妈妈,我没什么耐心,如果你再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他。”林婉的冷漠超出刁妈妈的预料,她看林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完全想象不到面前这个冷漠到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的人,竟然是二小姐?“我说,我说。”刁妈妈毫不怀疑她如果不说,林婉会真的杀了她的儿子。林婉让谷雨拿来纸和笔,放在刁妈妈面前。刁妈妈看着面前的纸,明白这是要让她写认罪书。现在她已别无选择,只能将...

主角:林婉谢霄   更新:2024-11-08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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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谢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谢霄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会说话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婉道:“知道这是什么?”刁妈妈心虚地移开视线,摇头道:“我不知道。”林婉道:“刁妈妈,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儿子。”谷雨拔出剑指向刁妈妈身后。刁妈妈这才注意到躺在她身后的崔虎。她扑到崔虎的身上,大叫:“不要杀我儿子!”林婉道:“不想让你儿子死也可以,说出你知道的事情。刁妈妈,我没什么耐心,如果你再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他。”林婉的冷漠超出刁妈妈的预料,她看林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完全想象不到面前这个冷漠到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的人,竟然是二小姐?“我说,我说。”刁妈妈毫不怀疑她如果不说,林婉会真的杀了她的儿子。林婉让谷雨拿来纸和笔,放在刁妈妈面前。刁妈妈看着面前的纸,明白这是要让她写认罪书。现在她已别无选择,只能将...

《哥哥死后,我成了京城第一女谋士林婉谢霄完结文》精彩片段


林婉道:“知道这是什么?”

刁妈妈心虚地移开视线,摇头道:“我不知道。”

林婉道:“刁妈妈,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儿子。”

谷雨拔出剑指向刁妈妈身后。

刁妈妈这才注意到躺在她身后的崔虎。她扑到崔虎的身上,大叫:“不要杀我儿子!”

林婉道:“不想让你儿子死也可以,说出你知道的事情。刁妈妈,我没什么耐心,如果你再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他。”

林婉的冷漠超出刁妈妈的预料,她看林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完全想象不到面前这个冷漠到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的人,竟然是二小姐?

“我说,我说。”

刁妈妈毫不怀疑她如果不说,林婉会真的杀了她的儿子。

林婉让谷雨拿来纸和笔,放在刁妈妈面前。

刁妈妈看着面前的纸,明白这是要让她写认罪书。

现在她已别无选择,只能将知道的都写下来,写完在最后按上自己的手印。

“二小姐,一切都是二夫人做的,我只是听命行事。现在我已经所有知道的都写下来,您能放我和我儿子离开么?”

林婉收起认罪书,冷冷道“我可以放你儿子离开,可没说过放你离开。你害死我哥哥,还想活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刁妈妈脸色大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谷雨的剑已经割断她的咽喉。

刁妈妈瞪大眼睛,捂着脖子倒下。

没想到她做了一辈子体面的管事妈妈,最后竟然死在一间破庙里。

杀了刁妈妈,谷雨道:“小姐,那个人怎么办?”

林婉看了眼地上的崔虎,道:“把他扔到官道上,让他自生自灭。”

回到护国公府。

林婉看着手里的认罪书,上面详细地写了他们是怎么调换药包中的蔓萝草,又是怎么将蔓萝草毒下到林业日常所喝的茶中。

一桩桩一件件写得都很详细。

看得人触目惊心。

一代名将就死在后宅妇人的算计之中。

林婉收起认罪书,看着面前的棺材道:“哥哥,你放心,害死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从灵堂出来,林婉去了俞晚秋的院子。

“嫂子,哥哥去世后府内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林婉这么想也是有原因,林业身边有亲信。但从林婉回来,她就没有见过林业的亲信。

俞晚秋回想了一遍,道:“有两个人不见了。”

林婉道:“谁?”

俞晚秋道:“一个是阿业的书童,四宝;另一个是阿业救回来的一个姑娘,青萝。两人都是在阿业去世后,突然消失,就好像人间蒸发。”

林婉眉尖微蹙道:“人间蒸发?”

俞晚秋点头:“嗯。两个月前四宝的家人忽然找上门,想带四宝回去。”

“四宝的家人?”林婉打断她,道:“四宝不是孤儿,哪儿来的家人?”

四宝是林震从大街上捡回来的,来护国公府时才四岁,根本不到记事的时候。

据林震说四宝一个人流落街头,没有去处,问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就连四宝这个名字都是林业取的。

所以四宝不可能有家人。

俞晚秋道:“他们自称是四宝的伯父,还说了一些四宝身体的特征,都对上了。我们也没有多想,只以为这么多年四宝终于找到亲人。”

“两周前,四宝家里出事,听说是他伯父病人,他回去照顾生病的伯父,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

林婉觉得有问题,突然找上门的亲人,又在他哥哥去世前一两周离开。


“小姐,你醒了。”惊蛰道:“小姐这是谢霄将军送给你的。”

“送给我?”林婉有些诧异。

惊蛰道:“谢将军说,小姐以后若是遇到困难,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去平西侯府找他帮忙。”

谢霄这是什么意思?

林婉拿着那块黑色的令牌若有所思,有这块令牌,说不定以后她会有用得到这块令牌的地方。

于是她便收下了。

“小姐,该喝药了。”

收好令牌,卜大夫端着一碗药进来,放在她的床头。

她看了一眼那黑色的药,黑乎乎还冒着热气,下意识皱了皱眉。

“卜大夫,这药我能不喝吗?”

卜大夫笑呵呵地,像哄孩子一样哄她喝药:“小姐,喝了药身体才会好。”

林婉蹙了蹙眉,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

喝完药林婉的身体还是不见好,又养了一段时间。

这一晃便是半个月过去。

在她能见客的第一天,姚金环来了。

这些年二房的产业被姚金环打理的井井有条,如今她在护国公府内的地位仅次于老夫人。

“二婶,你怎么来了?”

林婉披着狐裘坐在罗汉榻上。

姚金环在她对面坐下,道:“婉儿,二婶今日来是要跟你商量件事。

这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也不可一日无主。

阿业已经去了,这护国公的爵位是不是应该由你二叔继承。”

林婉神情微顿,眸中忽然迸射出凌厉的光芒。

姚金环继续道:“婉儿,二婶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合适。

可是这么多年,你二叔对护国公府的付出都看在大家眼里。

这护国公府要是没有他,哪里能有现在的光景。

你哥哥是将军,常年不在府内。护国公府里里外外都由你二叔打理,付出多少辛苦。

现在只要你给陛下上一道折子,请立你二叔为护国公。

这爵位就能由你二叔继承,也算是他这么多年付出的回报不是。”

姚金环滔滔不绝地叙述林继的功劳,她说完,林婉淡淡道:“二婶,我记得二叔还打了寿王世子,惹得先帝大怒,要撤了护国公府的爵位。

是我爹在战场立功回来替二叔求情,才请先帝收回成命,救了护国公府。”

“后来二叔又打了沈太傅的长子,打折了对方一条腿。

沈太傅要上殿告御状,又是我爹亲自上门向沈太傅道歉,才获得沈太傅原谅。解除了护国公府的灾难。”

“二婶却将一切的功劳都落在二叔头上,这是何意?”

姚金环神色丝毫不慌,道:

“婉儿,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二叔虽然年少时是犯了一些错,可这些年……他也确实……付出了。”

林婉道:“既然已经过去,二婶又何必拿二叔的辛苦来说事。”

姚金环被林婉怼的顿时无话可说,想生气,又不能发作,只能强行忍住。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浅粉色衣裙的少女跑进来拉住姚金环道:

“母亲!你说这些做什么!大哥刚刚过世,二姐还在悲痛中,你说这些不是戳二姐的心窝吗!”

姚金环为自己辩解道:“我也是为了护国公府着想。”

少女道:“母亲别说了!”

少女转头看向林婉,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道:

“二姐,我母亲是个妇道人家,只会打理产业,不懂礼仪,唐突了二姐,还请二姐不要介意。这爵位给谁,不给谁,我们二房绝不参与。”

‘只会打理家业’这是在说姚金环的功劳,表面谴责实则夸奖,让她无法责备姚金环。

‘二房绝不参与’表面表明二房的态度,实际上大房已经没人,爵位自然要落在二房头上。


“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文家的人,你们要是把我得罪了,我要你们好看!!”

密室内,文六被绑住双手双脚像猪一样扔在地上,爬起来凶狠地瞪着谷雨,好像要用眼神吃了谷雨。

谷雨上去踹了文六一脚,将他踹翻,喝道:“老实点!不然杀了你!”

林婉走到文六面前,惊蛰给她搬来一张椅子坐下,林婉盯着文六道:“你就是文六?”

文六道:“知道老子的名号,还不赶紧放了老子!”

咚!谷雨又一脚踹在文六的脸上,“告诉你老实点!嘴里再不干净先剁你一根手指!”

文六爬起来还想发狠,看到谷雨手里拔出的长剑,顿了顿,最终咽下心里的不甘,终于老实了。

林婉接着问:“是你将蔓萝草换成蒲草?”

文六一怔,开始装傻充愣:“什么蔓萝草,什么蒲草,我不知道,没听说过。”

“你不知道?”

林婉似笑非笑地盯他,眼神冷漠,淡淡道:

“你不说不要紧,我可以把你关在这儿,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开口。你放心,这儿是一间密室,不会有人发现你,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她指着文六的脑袋,手指向下移动,边移动边说:

“人体有两百零六块骨头,分为颅骨,躯干骨和四肢骨三个部分。”

“我可以从你的手开始,先切掉你的手指,再切掉你的手掌,接着是手臂,然后是脚,一根一根把你的骨头切下来。”

文六看着林婉悄悄吞咽了一抹口水,感觉脊背有些发麻,不知道林婉真的敢做,还是在吓唬他。

林婉见他依旧无动于衷,朝谷雨使了个眼色,谷雨抓住文六的头发,一脚踩在他肩上,重力压的他身体向前一弯,两只手露在空中。

谷雨拔出剑,一剑想削下去,切掉他一根手指。

“啊,啊,啊——”

文六顿时惨叫起来。

谷雨接着要切第二根,文六痛哭地大叫:“我说!我说!”

谷雨松开他,回到林婉身边。

文六终于怕了,看林婉的眼神都充满恐惧。

“让我换药的是个女人,四十岁出头,穿的衣服很华丽,像是大户人家里头的。”

林婉道:“她叫什么名字?”

文六摇头:“我不知道,她戴着面纱没让我看到她的脸。”

林婉道:“你没看到她的脸,怎么知道她四十岁?”

文六道:“从声音和身形我能判断出她的年龄。”

林婉道:“你还知道什么?”

文六摇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不要切我的手指!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她手腕上有一道月牙形状的疤。”

林婉记住这个特征,让谷雨将文六带去庄子上看管起来。

回到护国公府,林婉便在想这个手腕上有月牙形状疤痕的人究竟是谁?

在她思考时,有侍女来报她:“小姐,二夫人找你。”

林婉抬眸,问道:“有说什么事吗?”

侍女摇头:“没有。二夫人只请您过去。”

林婉起身前往万紫园,在万紫园见到姚金环。

姚金环今年三十出头,高瘦苗条,柳叶眉丹凤眼,是个美丽中又带着几分凌厉的美妇人。

她以商女的身份加入护国公府,这些年也凭借自己的实力在护国公府逐步站稳脚跟。

“二婶找我有什么事?”

姚金环指着桌子上的几件东西,道:“婉儿,这些是都阿业的遗物。我想问问你这些东西是和阿业一起陪葬,还是继续留着。”

林婉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看了看,都是林业生前喜欢的一些小物件,道:“和哥哥一起陪葬吧,这些东西留下来也只会让我们睹物思人。”


姚金环一脸地纳闷。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中间出了纰漏。”

“这件事陛下都知道了。陛下驳回你父亲袭爵的奏折,月儿,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林月在姚金环对面坐下,作为姚金环的智囊,快速思考对策。

“母亲,既然大嫂怀孕,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您不是在大房还收买了一个侍女,叫芍药的。”

“把她叫出来,我们要想办法除掉大嫂府中的孩子。”

姚金环点了点头。

翌日,二人找了个理由去看望俞晚秋。

“晚秋,二婶听说你怀孕了,今日带了上好的补品来看你!”

一大早,林婉正在陪俞晚秋说话,姚金环和林月就带人进来。

自从停了那有毒的粥,俞晚秋的精神好了许多。再经过林婉的开解,俞晚秋的心情也渐渐恢复。

俞晚秋从床上坐起来:“二婶,你怎么来了?”

姚金环一把按住要起身的俞晚秋,将她按回床上,顺势在床边坐下,道:“晚秋,别起来,这怀孕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休息。你现在怀着孕,可千万不要劳累。”

林月帮腔道:“是啊嫂子。我听说有喜的人前三个最重要,一定要安心静养。你听我母亲的,躺着就好。”

俞晚秋继续躺着,没动。

姚金环抬手招来一个提着药箱的人,笑着介绍:“这位是太医院的胡太医,京中有名的妇科圣手,对调理女子胎像最是得手。

我一听说你怀孕就将胡大夫请来,给你把脉。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并让胡太医解决了。”

胡太医是京中有名的妇科圣手,但也是林继多年的好友。

姚金环说的是请脉,实际上是想探听俞晚秋的怀孕情况。

这一招很高明,也很聪明。

这不像是姚金环会想出来的办法,林婉的目光移动到姚金环身后,顿时就明白了。

这是林月想出来的办法。

俞晚秋摆手:“二婶,不用了。我的胎一直是卜大夫在照顾,他照顾的挺好的。”

卜大夫站出来露了个脸。

姚金环道:“那怎么能行,虽说有大夫是好事,但两个大夫更保险。这事儿你听二婶的。”

说着,姚金环便让开位置,让胡太医给俞晚秋诊脉。

俞晚秋不情愿地伸出一只手,放在床边。

胡大夫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经过一番细致的摸索,收回手道:“恭喜林二夫人,林二小姐,少夫人的确怀孕了,只是……胎像有些弱,需好好休息。”

玉山上有的是办法造成滑脉假象,这些办法都是研究一辈子医的老妖怪们研究出来。

别说胡太医,就是整个太医院的太医聚在在一起,也查不出俞晚秋的脉象有异常。

胡太医的话让姚金环的心直坠谷底。

来之前她报了万分之一的期望,希望俞晚秋是假怀孕。现在这个期望破灭了。

回过神,姚金环勉强维持笑脸。

“辛苦胡太医跑这一趟。我送您出去。”

走出汀竹小院,姚金环抓住胡太医问:“胡太医,她真的怀孕了?”

胡太医摸着胡须一脸自信地笑道:“不仅怀孕了,还是男胎。”

晴天霹雳!

姚金环的心更沉了。

若是个女儿,他们还有希望,是个男孩,他们的希望就彻底没了。

送走胡太医,姚金环让人悄悄将芍药叫了出来。

汀竹小筑,芍药一动林婉就收到消息。

谷雨道:“小姐,二夫人与五小姐离开后,芍药悄悄溜出去。”

林婉道:“跟着她,听她说了什么。”


说完,林婉起身离开密室,不给芍药任何求情的机会。

从密室出去,林婉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寒。站在原地,良久未动。

二房为达目的,其心机和手段简直令人胆寒!

“二小姐,钱叔请您过去。”

突然一个声音在林婉面前响起,林婉抬头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二十多岁身穿农民衣服的青年。

“我知道了。”

林婉说道,随即跟着他去往前院。

钱叔林震的旧部,从战场退役后帮忙管理一些林家的产业,后来分配到这个庄子上,现在是这个庄子的管事。

林婉来到前院,院内站了许多人,全都是二十岁的青年,整齐划一的排列成一个小方阵。

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钱叔跪下磕头:“见过二小姐,给二小姐请安。”

后面的青年跟着钱叔一起跪下:“见过二小姐,给二小姐请安。”

林婉赶紧去扶钱叔,道:“钱叔,您是我父亲的旧部,按照辈分我应该叫您一声叔叔,您给我磕头不是折煞我吗?!”

钱叔拦住她,坚持要把头磕完。

“我虽然是林将军的旧部,但也是林家的仆人。你是主我是仆,按照规矩第一次见面,我应该向你磕头。”

林婉扫了一眼钱叔身后跪着的青年,明白了钱叔的意思。

钱叔这是要让那些青年看清楚,谁才是庄子的主人,他们以后效忠的对象是谁。

这是建立威信的第一步。

林婉收回手接受钱叔这个礼。

她赶紧扶钱叔起来,钱叔激动地看着她,道:“上次见二小姐,二小姐还是个五岁的孩子。现在二小姐已经长大了。”

林婉也有些伤感:“一别十年,没想到还能再见钱叔。”

十年前与钱叔见面时,她父母皆在,一左一右围在她身边,现在只剩下她一个。

钱叔道:“二小姐,您这次回来还回玉山吗?”

长房已经没人,如果林婉再回玉山,他们这些人就彻底失去护国公府的庇护。

林婉道:“不回了。我会留下来,一直留在京城。”

钱叔的脸上肉眼可见的高兴:“那真是太好了。二小姐若是留在京城,以后我们这些人就再也不是孤魂野鬼,而是有主的人。”

钱叔双手抱拳,郑重道:“二小姐,以后我愿为二小姐效劳,披荆斩棘,在所不辞!”

钱叔是林震为数不多的亲信之一,奉林震为主。

林震不在了,他们就将这种感情转移到林婉身上,在他们眼里林婉就是他们新的主人。

林婉道:“钱叔信任我,我也不会辜负钱叔的信任。以后我必定带大家过更好的日子,护佑大家的平安。”

林婉的话传入每一个青年的耳中,这些青年在钱叔的训练下,早已形成与钱叔一样的想法。

在他们眼里护国公府就是他们的主人。

现在林婉就是他们的主人。

三十多个青年齐声道:“誓死效忠二小姐!”

训完话,林婉和钱叔移动到屋内密谈。

钱叔道:“小姐,您带来的那个丫头要怎么处置?”

林婉道:“把她关在庄子内,不要让她死了,也不必折磨她,关着她就好。”

钱叔道:“小姐,恕我多一句嘴。那丫头究竟犯了什么事?”

林婉道:“钱叔,她的事我现在不便多说,您只用知道她涉及一件关键的事,对我非常重要。”

钱叔道:“我明白了。小姐放心,我一定会看好她。”

林婉点点头,又问:“钱叔,青萝的事怎么样了?”

之前林婉让谷雨拿着令牌在山庄找钱叔,请他帮忙去找青萝。青萝在她哥哥的事中,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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