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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炮灰太美丽,疯批男主争心动结局+番外

乔觉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真的好香。宗玉择就像中了毒,对她的瘾越来越大、越来越浓。“……”夏沅睫毛微颤,没骨头似的被宗玉择圈在胸膛下。宗玉择将头压低,脸凑到她跟前,半眯的眸子蓄起浓稠的深意,低声道:“宝宝,还要分手吗。”夏沅想起他未来会出轨的事情,毫不犹豫说:“我要分。”宗玉择眼眸漆黑,几乎是立马克制自己冷静下来。都要分手了,还掏心掏肺伺候她算怎么回事。他往前:“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个合理的借口。”夏沅娇声哼唧说:“你出轨了,你就是出轨了,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宗玉择有些莫名其妙,同时也松了口气,因为他没做过这种事,也确信以后更不会做,所以夏沅胡诌的分手借口根本不成立。宗玉择耐心解释:“我没有,是不是你最近做噩梦了。”夏沅才不管那么多:“你有,你就有。”宗...

主角:夏沅越珉净   更新:2024-11-08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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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沅越珉净的其他类型小说《愚蠢炮灰太美丽,疯批男主争心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乔觉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真的好香。宗玉择就像中了毒,对她的瘾越来越大、越来越浓。“……”夏沅睫毛微颤,没骨头似的被宗玉择圈在胸膛下。宗玉择将头压低,脸凑到她跟前,半眯的眸子蓄起浓稠的深意,低声道:“宝宝,还要分手吗。”夏沅想起他未来会出轨的事情,毫不犹豫说:“我要分。”宗玉择眼眸漆黑,几乎是立马克制自己冷静下来。都要分手了,还掏心掏肺伺候她算怎么回事。他往前:“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个合理的借口。”夏沅娇声哼唧说:“你出轨了,你就是出轨了,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宗玉择有些莫名其妙,同时也松了口气,因为他没做过这种事,也确信以后更不会做,所以夏沅胡诌的分手借口根本不成立。宗玉择耐心解释:“我没有,是不是你最近做噩梦了。”夏沅才不管那么多:“你有,你就有。”宗...

《愚蠢炮灰太美丽,疯批男主争心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真的好香。

宗玉择就像中了毒,对她的瘾越来越大、越来越浓。

“……”

夏沅睫毛微颤,没骨头似的被宗玉择圈在胸膛下。

宗玉择将头压低,脸凑到她跟前,半眯的眸子蓄起浓稠的深意,低声道:“宝宝,还要分手吗。”

夏沅想起他未来会出轨的事情,毫不犹豫说:“我要分。”

宗玉择眼眸漆黑,几乎是立马克制自己冷静下来。

都要分手了,还掏心掏肺伺候她算怎么回事。

他往前:“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个合理的借口。”

夏沅娇声哼唧说:“你出轨了,你就是出轨了,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

宗玉择有些莫名其妙,同时也松了口气,因为他没做过这种事,也确信以后更不会做,所以夏沅胡诌的分手借口根本不成立。

宗玉择耐心解释:“我没有,是不是你最近做噩梦了。”

夏沅才不管那么多:“你有,你就有。”

宗玉择闭了闭眼,面对女友的无理取闹,他反复强逼自己耐心些。

宗玉择有些咬牙切齿:“我没有。”

想分手也不能总找些烂理由。

更何况,这场恋爱,他没喊停,就绝不能停。

他舍不得对夏沅说重话,可她实在是太能闹腾了。

总要想办法,让她长长记性。

————

天光乍破,夏沅浑身没力躺在宗玉择的怀里。栗色的圆眼水光潋滟,粉嘟嘟的小嘴喋喋不休吐出难听的话骂他。

“狗东西……”

宗玉择低头面无表情看着她的娇美雪白的脸蛋,想凑上去亲两下,又想伸手捏一捏。

“会咬人的才是狗。”

宗玉择说完,低头轻轻咬了她一口,没有伸牙齿,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夏沅泪光盈盈:“你果然属狗的。”

宗玉择头也没抬:“你第一天知道?”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分手。”

宗玉择神情莫测,手指微顿。

他伸手将夏沅往上捞,握着她糯米糍般白软的脸蛋,没完没了、无休无止亲吻。

夏沅模仿宗玉择咬人的动作。

和他不同的是,她很认真、伸出雪白的牙、没轻没重。

都有血腥味了,宗玉择却跟没痛觉似的,越吻越专注。

“唔……分手……混蛋……”

宗玉择全当听不见。

说实话,夏沅说话真的很不中听,没情商,从不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宗玉择也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独独喜欢跟这个爱打他爱骂他的女孩厮混在一起。

很多时候,宗玉择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有受虐倾向。

否则为什么,夏沅越欺负他欺负得狠,他就越是喜爱她。

宗玉择轻咬她的脖子,夏沅伸手推他,凶声威胁:“不准、不准。”

宗玉择笑眯眯问:“怎么了,是怕被你外边养的野男人看见吗。”

“你才养。”

宗玉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啊,我懂了。”

“唔……”

“你今晚跟我恶人先告状是不是,分明是你自己出轨想分手,还把帽子扣我头上?”

“呜呜……”

“宝贝啊宝贝,坏人不是你这样当的。实在、太恶毒了啊。”


昨晚,越擎在去皇家华府的路上遭遇意外。一辆大型货车刹车失灵,朝越擎的车直冲而来,避无可避。

原本必死无疑,突然从右侧冲出来一辆二手面包车,插进两车中间,硬生生替越擎承下这致命一击。

越擎毫发无伤,反倒是那见义勇为的少年生命垂危。

重伤者第一时间被送进医院,越擎提心吊胆在手术室外焦灼等待,生怕救命恩人踏不过鬼门关。

少年失血过多,急需输血,经检查是罕见的熊猫血。

越擎一惊,他也是这个血型,但越闵宇和冷漾一样是AB型的。

经过八小时抢救,少年堪堪捡回一条命,越擎始终觉得太不正常,他反复回想车祸发生的经过。

那辆救他性命的面包车临时变道,不带犹豫就横在两辆车中间,完全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以命换命。

亲人之间都未必能做到这种程度,何况一个陌生人,心存疑虑的越擎悄悄去做了亲子鉴定……

越擎的身份太过高调,又没有遮掩此事的意思。

于是——

翌日清晨,热搜爆了,字字句句,抓人眼球。

#世宇集团真假少爷#

#越闵宇继承人身份危!!#

#越珉净#

这件事,系统比所有人知道得更早。

他昨晚切换视角到越珉净,一直都在暗中观察这件事,从头到尾,无任何细节遗漏。

系统有些唏嘘,只能说越珉净不愧是天道之子,若换作旁人挤进两车中间,恐怕当场就被撞烂撞碎了吧。

这一世,剧情已经开始扭转,朝着一条截然不同的方向走。

越珉净啊,真是条可敬可佩的疯狗。

为了提前拿到权势抢走夏沅,轻松策划了场惨绝人寰的车祸,直接少走好几年的弯路。

九十五的好感,就已经达到不要命的程度了么。

不过这样也好,天道之子越抗揍,那作为沙包和挡箭牌的价值就越高。

系统一想到夏沅攻略成功后也会有这样的好运,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

钟莞还在喋喋不休:“难怪呢,我之前就感觉越闵宇和他爸妈长得完全不像。他家里人都一脸正气,而他,长得跟个妖精似的。”

夏沅对越闵宇没什么好感,只知道他崇尚暴力、喜欢使唤跟班打人,常常把自己弄得一身血,又脏又恶心。

听见越闵宇遭殃,夏沅当然开心。

她虽然不能对越闵宇的遭遇感同身受,但她会嘲笑会挖苦呀。

“叫他平时喜欢装,果然恶人自有天来收。”夏沅一开心,给咩咩开了个罐头作为奖励。

钟莞发出疑惑:“可这也不对呀,越珉净怎么会是真少爷,这也太狗血太离谱了。昔日最不起眼的特招生,摇身一变成为镶金边的继承人,也就小说才敢这么写。”

“谁知道他的。”

夏沅并不感兴趣,相反她有些惆怅。

昨天才说等越珉净有钱了再去攻略他,可、可他怎么今天就变有钱了。

速度快得夏沅都有些嫉妒了,这家伙运气怎么这么好。

系统只要不提这件事,夏沅就选择装傻充愣,她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低声下气去讨好越珉净。

钟莞缄默片刻问:“听说越家准备给越珉净办一场宴会,庆祝他回到越家,到时候你要去吗沅沅。”

夏沅很兴奋:“当然去。”

她最喜欢参加party了。

————

红宝石会所。

包房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酒精味和血腥味。

越闵宇抻开双臂,后仰躺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东倒西歪堆满了空掉的酒瓶。

他醉得厉害,雪白的两颊浮起红云,衬得瞳仁愈发漆黑,愤然的怒火在疯狂涌动。

越闵宇脚边,跪伏着个瑟瑟发抖的年轻男生。满地都是玻璃碎片,豆大颗的汗在他苍白惶恐的脸上不停流淌。

“奉恩啊,我平日待你不好吗。”

越闵宇直起身,声音平淡却透着危险的气息。

他用脚踢了踢越奉恩的脸:“为什么要发帖污蔑我,这样做对你有好处吗。”

越奉恩纹丝不动,弓起身子像只瑟缩的鸵鸟。

身后的跟班心领神会对视一眼,踩着碎片和酒水大步跨上前,一人抡起越奉恩的一边胳膊,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来。

越闵宇别开视线,握着酒瓶往嘴里继续灌。

跟班薅住越奉恩的头发继续往后扯,将其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姿势。

越奉恩拼命挣扎,鬼哭狼嚎痛声尖叫。

他疼得脸色青紫,嘴里却咽不下这口气:“你已经不是越家的人了,到底还有什么资格胡作非为,你以为爷爷奶奶还会给你收拾烂摊子是吗!”

越闵宇脸色阴森,抬脚往他胸口使劲踹:“我看你是真疯了。”

越闵宇从不屑和这些卑贱低等的庶子讲话,厌恶他们的愚蠢、肮脏、无耻。

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他,他不是世宇集团的继承人,他的身份恐怕还比不过那群庶子。

这让高傲惯了的越闵宇如何接受这种可怕的落差,既然接受不了,那就堵住悠悠众口。

把所有质疑和讽刺,全堵回那群人的肚子里。

只要越擎和冷漾还认他这个儿子,他照样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越闵宇。

至于越奉恩,不过是拥有一个胆大包天敢爬床的母亲,血管里流淌的,注定是下贱肮脏的血液,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叫嚣。

越闵宇没停手,血腥味越来越浓郁,他有些犯恶心,强忍着不适开了瓶酒用来洗手,洗掉他犯罪的痕迹。

酒还剩一半,越闵宇随手将瓶口塞进越奉恩的嘴里。

“能喝到这么贵的酒,你还是夹紧尾巴感恩戴德,从此以后少来惹我。”

越奉恩对酒精过敏,平时滴酒不沾,他紧闭牙关死活不咽,透明的酒渍顺着嘴角往下淌。

或许是求生意识太过强烈,越奉恩竟挣脱束缚,一口将酒水喷了出来,溅在越闵宇的衣角上。后者脸色一黑,毁天灭地的怒火好似能吞噬一切。

越奉恩又重重挨了一巴掌,耳边嗡鸣作响,他晃了晃脑袋,竟然笑出声来。

“越闵宇,你知道夏沅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听到这个名字,越闵宇猩红迷离的眼睛罕见恢复一丝清明。

他想也没想,像头愤怒的雄狮,暴跳如雷呵斥道:“贱人,你给我闭嘴!”

越奉恩怜悯看着他:“像你这样的人,别说夏沅,世界上有谁能接受……”

“你现在是世宇集团的继承人,都有你得不到的东西!可那小子回来以后,你不再是继承人,你就会有更多求之不得的东西!”

“越闵宇,好好感受感受这种滋味吧。”

这番话让越闵宇完全丧失理智,他抓住越奉恩的脖子不停收紧,额角青筋迸起,眉眼间完全被阴霾覆盖。

他厉声嘶吼:“我想要的,都会是我的!”


系统:“越珉净到了。”

夏沅闻言缓缓抬头,一眼看见了楼梯口杵着拐杖的越珉净。

他呼吸有些沉重,是强忍腿部的疼痛,跟着夏沅爬上楼。

越珉净半倚着围栏,交错的光影凝聚在他眼底,汇集成追逐的坚定。

“沅沅。”他弯了弯唇角,笑容让人心生温暖。

系统在同一时间,借夏沅的视角,审视着越珉净,眼神冷漠似冰。

“机会给你了,接下来按我说的做,拿下他最后五点好感。”

夏沅昏昏沉沉的头变得更昏沉,落在越珉净脸上的视线远没有刚才清晰,只听系统在她脑海里,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指挥道:

——走过去。

夏沅很想大声反驳,凭什么不让越珉净自己过来。

可她的脚不听使唤,像在被什么控制一样,不由自主往前……

夏沅好疑惑,在小脑袋瓜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越珉净撑着拐杖一瘸一拐朝她走来。

夏沅醉了酒。

越珉净瘸了腿。

两人的速度都很慢,但谁也没有停,他们之间仿佛有相吸的磁场,传递出渴望靠近彼此的强烈信号。

越珉净低头凝视面前醉醺醺的美丽女孩,微躬的身子气场干净:“沅沅,还记得我吗。”

夏沅视线雾蒙蒙的,她努力睁大眼,仰起脸蛋越凑越近,盯着越珉净发起呆。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她自言自语。

哪怕提前练习过这段对话,越珉净声音依旧有些抖:“前段时间我们见过,是你救了我,忘记了吗。”

夏沅:“我……”

系统:“你记得。”

夏沅自作主张,把系统给的标准答案补充扩张:“你记得……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我记得。”

越珉净心跳很快:“知道了,但我真心想来谢谢你。”

夏沅笑得没心没肺,摊开手朝越珉净勾了勾:“不客气,你要给我什么奖励哦。”

越珉净耳根滚烫,他低头抿了抿唇,声音很轻:“什么都可以。”

“那我要好好想想,你不准随便拿些东西来敷衍我。”

越珉净笑容又多几分,他静静看着夏沅,温柔的目光贪婪而不加掩饰,好像怎么也看不够,想把面前鲜活的女孩完整刻画在记忆里。

夏沅长得太美了,五官娇俏明丽,轮廓流畅优美。粉粉白白的皮肤像鲜甜的荔枝,又嫩又软,偏偏在这张鹅蛋脸上点缀了精致漂亮的五官,澄澈稚嫩中,多了几分懵懂无知的娇媚。

在遇见夏沅之前,越珉净从不觉得自己沉迷美色的肤浅之人。可对夏沅的一见钟情,让他不得不直面内心的欲望。

他几乎不敢盯着夏沅看太久,越看越紧张,越看越难以自控。

越珉净小心隐藏情绪,举止得体,温声询问:“沅沅,你想好要什么报答了吗。”

夏沅不满嘟嘴抱怨:“你催我干嘛,我不是正在想吗。”

她涂着橘粉色的唇釉,水亮亮的,泛着盈盈的光泽。

越珉净眸色加深,喉结轻微上下滚动。

想yao

想xi

他静静忍耐,面上的笑容瞧不出异样。

仅仅是夏沅瞧不出而已。

电子光屏前,系统面无表情观察着,搭在桌面的手慢慢收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脉络清晰可见。

系统的声音冷得可怕:“夏沅,抱住他。”

他压抑着情绪,哑得不行,以至于声音走调得有些扭曲变形。

夏沅晕晕乎乎,走廊光线阴暗,世界在她眼前有一瞬摇晃,她迫切想找一个支撑点,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所以,系统的那句“抱住他”,落在夏沅耳里走了调,变了形。


苏念雪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在此之前,先将攻略对象逐—排除—遍吧,毕竟机会只有—次。”

————

—到上学日,夏沅就犯困,坐在座位上哈欠连天的,眼睛都被揉红了。

拍马屁是崔子莹的日常工作之—,她托着两腮,很认真在看夏沅。

“沅沅你昨晚熬夜了吗。”

夏沅连说话的工夫都没有,哈欠打个没完没了。

“你竟然都不会有黑眼圈,好羡慕。”崔子莹眼巴巴盯着她看。

夏沅闻言,果然笑得很开心,笑容特别漂亮,眼睛也亮闪闪的。

她得意说:“那肯定啊,天生的体质。”

“也只有你才会有这么特别的体质了。”

崔子莹习惯了她的不谦虚,乐哈哈陪笑脸,溜须拍马的本事练就得炉火纯青,常把夏沅哄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钟莞呕了—声,翻白眼:“网上找的台词?背这么熟练。”

崔子莹表情僵硬:“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话了吗。”

“我觉得她没说错嘛。”

夏沅认真看着钟莞,可过于认真的表情落在旁人眼里,就显得特别呆。

钟莞摸了摸夏沅的小脑袋,微笑着说:“崔子莹这种行为,叫捧杀。”

夏沅还没反应过来,钟莞看着她惹人怜爱的脸蛋,心软:“不过她确实没说什么假话,沅沅在我心目中是最可爱的。”

“是漂亮夸不出口,所以退而求其次说可爱?”夏沅背过身撇撇嘴,开始东想西想。

钟莞瞪大眼:“这种说法哪儿冒出来的?”

崔子莹幸灾乐祸,趁机添油加醋:“你怎么拐着弯内涵人呢。”

空气僵滞了几秒,钟莞没崔子莹那么能说会道,可她表达的分明不是那意思,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夏沅解释。只能眼睁睁看着夏沅呆呆瞪圆眼睛,眼尾跟着就染上了粉色。

夏沅嘴唇忍不住嗫嚅—下,嗓音打颤儿:“钟莞你——”

“我没有那个意思,是崔子莹乱说话。”钟莞握住她的肩膀,竭力解释。

夏沅不想听,掰开她的手往后缩:“你们都不喜欢我。”

崔子莹抱着的手连忙放下来,不敢继续看戏,怎么又扯她头上来了。

“沅沅,明明是钟莞在乱说话,你怎么能误会我不喜欢你呢。”

“你刚才嘲笑我。”夏沅脸颊泛红,气鼓鼓睁大眼睛。

崔子莹欲哭无泪:“我哪儿笑话你了。”

“你就是有。”

夏沅转头就忘记自己还在生钟莞的气,抓住她的胳膊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样,—定要让钟莞站在自己这边。

夏沅仰起小脸求助:“她刚刚笑了对不对?”

钟莞顺着台阶就下,义正辞严:“对啊,崔子莹你笑什么笑,很严肃的事情你当是在看热闹?”

崔子莹委屈死了:“沅沅,我没有……”

夏沅眨巴眨巴眼睛,不说话,轻哼—声,偏过头去。

崔子莹讨好着贴过来:“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零食好不好?”

钟莞冷不丁提醒:“下节是导员的课,你想害她写检查你就尽管去。”

夏沅刚消下去—半的气,又噌噌噌冒出来,她不可置信惊呼:“崔子莹你竟然想害我。”

崔子莹:“……”

她只无语—秒,立马收拾好情绪,笑嘻嘻的,又凑过来。

“那放学我请客好不好嘛。”

夏沅的脑回路总是跟常人不太—样,她瞪了崔子莹—眼,不满地哼哼唧唧:“不要你请,这样显得我好小气。”

钟莞感兴趣了:“那怎么办?”

夏沅蛮不讲理:“当然是我请,你们都不准跟我抢,我才是最大方的人。”


晋卓也想追上去,却被母亲拦住。

“你做什么?”姜禾韵问。

晋卓很着急:“夏沅不见了,我去找她。”

姜禾韵盯着晋昭匆匆离开的方向,眸中掠过一丝浅淡的不悦。

她反问晋卓:“知道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吗?”

晋卓迟疑:“知道。”

姜禾韵弯唇:“既然知道,那还不打起精神,夏沅那边,阿昭已经去找了,你凑什么热闹。”

“妈,可是——”晋卓为难。

姜禾韵声音淡淡:“没有可是,不好好努力,想给你哥当一辈子的陪衬么。”

晋卓心往下坠,沉得像是注满了热铅,短促地痉挛了一下。

他斟酌片刻,恭顺低下头微笑:“教训得对,不好好努力……你们永远只会偏心大哥。”

姜禾韵神态凝滞,表情依旧温婉:“你在胡说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晋卓装傻充愣,推着姜禾韵的肩膀往前走:“您不是要介绍几位叔叔给我认识吗,走吧。”

————

夏沅的好友说她去卫生间了,晋昭打电话显示对方已关机,他把宝华山庄翻了个遍,就差没闯进女厕所一间一间挨个找。

找到夏沅时,她和宗玉择在一起。

花园的凉亭内,旁若无人接吻。

空着的座位分明很多,她偏坐在宗玉择腿上,低着头亲得很认真。

宗玉择两手随意搭在旁边,头微微后仰,倒像一副被人冒犯的模样。

晋昭没有刻意隐藏,他就安安静静站在显眼的位置,面无表情盯着两人腻歪的样子,周围气压很低。

以他和夏沅的关系,遇见这种暧昧场合理应避嫌。

何况夏沅是个女孩子,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回想起来免不了尴尬。

可理智告诉晋昭不能走,他不能让宗玉择再祸害夏沅一次。

现在拆散夏沅和宗玉择……

将来他可以赔夏沅一个两个甚至十个男朋友。

晋昭迈过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到两人跟前时,夏沅都还没发现,亲得特别开心。

只有宗玉择看见他了,顺势就把手扶在夏沅的腰上,不为所动。

两人对视一眼,宗玉择的眼神其实很平淡,他的心思完全被夏沅勾走了,欲罢不能。

或许是错觉,晋昭在他眼里看见了挑衅。

“你们还有多久才结束。”出于教养,晋昭很礼貌在询问。

夏沅以为自己幻听了,茫茫然想回头看,宗玉择的手不知何时扶住她雪白的后颈往前压,恋恋不舍的,把吻加深,纠缠不休。

晋昭绷紧下颌,深沉阴冷的黑眸浮出憎恶的情绪。他忍住想将两人扯开的冲动,温声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沅沅,有点事找你。”

“谁啊——”

夏沅吓得回头,唇瓣还是亮晶晶的,有点害臊,又有点烦躁。

怎么会有人没眼力见到这种程度,亲嘴都要来打扰。

她刚仰头看过去,就对上了晋昭黑沉沉的眼睛。

夏沅瞬间不敢说话了,睫毛微微颤抖。

宗玉择正摸着下唇安静思考。

原来接吻的时候被人烦是这种感觉啊……

要爽不爽的。

真是给越珉净那臭小子捡到便宜了。

晋昭微微蹙眉,脸色有些冷:“爸妈有事找,托我带你回去。”

“哦好的。”

夏沅撑着宗玉择的肩膀赶紧站起来,她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想安安静静亲个嘴真难!

唉,好烦!

宗玉择跟在夏沅身后也起身,很自然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笑了笑:“我送你。”

晋昭清冷的面孔毫无起伏:“因为是家事,恐怕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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