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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谋:我与暴君共天下百里宸苏瓷后续+全文

肉蛋子殿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苏瓷还在房间内酣睡,就被一阵吵闹声唤醒。“你们不能进,我们家小姐昨天受了惊吓,还在休息。”“快让开,老夫人有令,即刻请九小姐去寿安堂。”“有什么大事不能等小姐起床再去吗?这么火急火燎的,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老夫人一大早就发了大火,怒摔了两只茶盏,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还请不要让我们为难。”“你们等一下。”“小桃,快进来帮我梳洗!”房间里传来苏瓷的声音。小丫鬟听到声音,舒了口气。***刚踏进寿安堂正屋,老夫人就扔过来一只茶盏,摔到苏瓷的脚边,瓷片飞溅,满地碎瓷。看到那只破碎的茶盏,苏瓷陷入沉思。没想到,老夫人居然还有茶盏可以摔,她记得明明昨天收刮得一干二净呀!难道还有漏网之鱼?下次收东西要更严谨更仔细些。“跪下!”一声苍老的低吼,...

主角:百里宸苏瓷   更新:2024-11-08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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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百里宸苏瓷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谋:我与暴君共天下百里宸苏瓷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肉蛋子殿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苏瓷还在房间内酣睡,就被一阵吵闹声唤醒。“你们不能进,我们家小姐昨天受了惊吓,还在休息。”“快让开,老夫人有令,即刻请九小姐去寿安堂。”“有什么大事不能等小姐起床再去吗?这么火急火燎的,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老夫人一大早就发了大火,怒摔了两只茶盏,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还请不要让我们为难。”“你们等一下。”“小桃,快进来帮我梳洗!”房间里传来苏瓷的声音。小丫鬟听到声音,舒了口气。***刚踏进寿安堂正屋,老夫人就扔过来一只茶盏,摔到苏瓷的脚边,瓷片飞溅,满地碎瓷。看到那只破碎的茶盏,苏瓷陷入沉思。没想到,老夫人居然还有茶盏可以摔,她记得明明昨天收刮得一干二净呀!难道还有漏网之鱼?下次收东西要更严谨更仔细些。“跪下!”一声苍老的低吼,...

《千金谋:我与暴君共天下百里宸苏瓷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翌日,苏瓷还在房间内酣睡,就被一阵吵闹声唤醒。
“你们不能进,我们家小姐昨天受了惊吓,还在休息。”
“快让开,老夫人有令,即刻请九小姐去寿安堂。”
“有什么大事不能等小姐起床再去吗?这么火急火燎的,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老夫人一大早就发了大火,怒摔了两只茶盏,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还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你们等一下。”
“小桃,快进来帮我梳洗!”房间里传来苏瓷的声音。
小丫鬟听到声音,舒了口气。
***
刚踏进寿安堂正屋,老夫人就扔过来一只茶盏,摔到苏瓷的脚边,瓷片飞溅,满地碎瓷。
看到那只破碎的茶盏,苏瓷陷入沉思。
没想到,老夫人居然还有茶盏可以摔,她记得明明昨天收刮得一干二净呀!难道还有漏网之鱼?下次收东西要更严谨更仔细些。
“跪下!”一声苍老的低吼,打断了孙瓷的思绪。
她抬起头,一副纯真无害,不解地问:“大清早,谁惹祖母生气了?”
“小畜生,你五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伤口无法止血?还持续高烧不退?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
“祖母,我又不是医师,我又不会治伤,你问我,不是对牛弹琴吗?”
“你怎么会不知道?昨天含月一直说是你伤的她。”
“祖母,我怎么伤她?拿什么伤她?五姐姐好生奇怪,什么都能赖到我身上。在清平侯府,非说是我陷害她,后来秦王殿下现身说法,证明不是我干的。现在又说伤也是我弄的,我哪来那么大本事?我都有不在场证人,怎么还能伤五姐姐呢?这不是胡编乱造吗?祖母活了这么大年纪,不会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关窍吧?不要动不动就冤枉我,这样有损祖母公正慈和的形象。”
顿了顿,接着道:“是不是五姐姐发热脑子糊涂了,才口无遮拦,胡说八道?祖母,您看我多可怜,动不动就被五姐姐欺负,泼脏水,您是我们的大家长,要公平,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才好。”
周围一众夫人小姐,看苏瓷不但没被老夫人的气势吓到,反而口齿伶俐地辩解,一点也不吃亏的架势,都感觉十分诧异。
不但把老夫人的话都呛了回去,还指桑骂槐地说了苏含月诬陷,影射老夫人偏心,处世不公,这可是吃了熊心豹胆才敢做的事呀!
原来的苏瓷明明胆小懦弱,温婉娴静,就是个“软柿子”,谁都能过去捏几下,怎么去了一趟清平侯府变化如此之大,瞧瞧现在泼辣精明的模样,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
难道真的脱胎换骨了?
有人昨天听说苏瓷还惊扰了“活阎王”百里宸,并且能从他的手里死里逃生,完好无损,更是震惊不已。
而且,后来秦王还去给苏瓷作证,才让她在清平侯府逃过几方人马的逼问和围追堵截,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老夫人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昨天秦王已经做过证,她再一直揪着不放,也不是那个道理,万一事情传到秦王殿下耳朵里,被他嫉恨上,报复苏府,影响她儿子和孙子的仕途,那就更得不偿失了。
二夫人赶紧上前解围:“九丫头,主要是你五姐姐伤口一直处理不好,你祖母着急上火,说话急了些,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些重要信息,对她的伤口治疗是有用的?”
“你看看,你们姐妹几个年纪相仿,都是一起长大的,总会有些磕磕碰碰的,就好像牙齿打架一样不可避免。你五姐姐还那么年轻,万一胳膊和腿伤一直治不好,这样的花季年华,岂不是可惜?你也不想看到她这样,对吧?”
苏瓷找了个空位置,若无其事地坐下。
然后一声不吭地低着头,似乎根本没把二夫人的话听进耳朵里。
二夫人也是被狠狠气了一下。
她没想到苏瓷这么大逆不道,对她这个长辈爱答不理的。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她却完全油盐不进,简直是目中无人,完全不把她这个二婶放在眼里。
她心里对苏瓷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很想冲上去给她几个耳光。但是理智还在,她只能偷偷想想。
满堂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
“母亲,昨天晚上,我院里的东西,不知道被哪个小贼全部偷光了,早上起来,我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找不到,还有那些刚做的新衣,也全不见了,您看,我这身上穿的还是在角落里找到了旧衣。”二房的一个小姐忧伤地说。
“昨天我听说清平侯府里的财物,光天化日之下凭空消失,还很不相信,没想到晚上就轮到了我们苏府。幸亏只是搬空了各院的小库房,大库房的东西都在,不然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呀!”
“我刚买的首饰还没来得及戴,就被偷了,实在心疼。”
几个小姐不住哭诉东西丢失,一副十分肉疼的样子。
苏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坐在那里不动声色。
“九妹妹,你们三房可有东西丢失?”六小姐苏惜问道。
苏瓷摸了摸鼻子,淡淡地说:“三房没有小库房,也没有昂贵的首饰,更没有漂亮的衣服,还没有珍贵的字画,盗贼来了都嫌穷,他怎么会看上我们三房呢?所以,有些时候,穷也有穷的好处,至少贼就不会惦记。”
众人被苏瓷呛得一时无语。
一向看不惯苏瓷的苏瑶怒声骂道:“难怪大家都看不惯你,就你这阴阳怪气的样子,就极让人不喜。”
苏瓷也不惯着她,回击道:“平时装乖巧,扮柔弱,好不容易得到的几件像样的首饰不见了,心里不痛快,就想在我这里找存在感是吗?把你以前的那些手段使出来,不愁没有首饰的,继续努力。”
苏瑶气得满脸通红,捂着脸就哭了起来,“九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太伤人了!”
唉,说不过就哭,一点不讲武德,没劲。
这时,一个小厮来报,沈太医已经去了揽月居。
老夫人驱散了众人,只让二夫人留了下来。
卸去了众人面前的伪装,老夫人面容狰狞可怖,她对二夫人道:“小畜生这两日中了邪,猖狂得很,不治治她,我咽不下这口气。总要给三房找些不痛快,才能顺了我这口气。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二夫人阴恻恻地说:“城内不好动手,城外庄子上不是还有两个吗?就先动那两个吧!他们两个还是龙凤双生胎,或生或死,都可以有个伴,也不孤单。”
老夫人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最后交代:“不必留情,可以下死手。我难受,就让她更难受,我痛苦就让她更痛苦。敢伤含月,毁苏府声誉,就送他们上路吧!反正早晚都是要处理干净的。”
二夫人应承后离去。
老夫人如一个濒死的鱼,斜躺在软榻上,眼神里迸射出恶毒的光,她绝不允许这个死丫头猖狂下去,她这个祖母一定会教她好好做人。
不知道什么原因,从昨天开始,一切都失控了,苏瓷如一个冲破障碍的疯马,横冲直撞,再也难以掌控。
刚发生了苏含月的事,还没来得及处理,昨天居然各院神不知鬼不觉财物被盗。那么多东西如果运出去,肯定会留下痕迹,可那些东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想到从昨天到今天的事事不如意,还有那丢失的满院的宝贝,老夫人的脑袋就一阵阵的抽痛,她本来就年纪大了,睡眠不太好,时不时会头痛,家里常年备着药,早上一起来,她就吃了药,可是却无济于事,没有一点效果。
老夫人痛得几乎发狂,甚至想将头往墙上狠狠撞去。


看着百里宸的眼神越发冰冷,眸中狠厉之气迸发,苏瓷顿感自己的小命随时会消失,绝望哭求:“殿下饶命!我真不是故意惊扰你,我也不是什么人派来的,真的,呜呜......”
男人都怜惜柔弱美人,不知能不能让百里宸心生不忍,放过自己。
“对本王使美人计,找死!”
苏瓷大感不好,决定放手一搏,故作脱力,冲上前扑到男人怀里。
此时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再无半分美丽可言,甚至还蹭了一些污渍到百里宸的衣襟上。
百里宸怒不可遏,欲将人甩开,讽刺道:“刚说完仰慕,就投怀送抱,倒是个心急又没脸没皮的。”
“不,不是的,我中了软筋散,没有力气了。”
一副娇柔无力的样子,又脸颊羞红,配上一脸脏污,简直无法直视。
百里宸绝对不相信,有人会派这么一个头脑简单又爱哭的女子,还哭得面容扭曲,丑得不成样子。
大家闺秀地矜持优雅,半分也无。
一下子打消了不少怀疑。
百里宸握住她的手腕,仍是淡漠疏离。
片刻后,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粗鲁地塞进她嘴里,又问:“怎么回事?”
苏瓷半点不敢隐瞒,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再三哭道:“我.....我真没骗您,我只是误闯,不要,不要杀我......”
看到小姑娘痛哭流涕,害怕不已,又想搏一线生机的惨样,百里宸沉默不语,身上的寒气威压倒收敛了些。
“听闻苏府老夫人和大夫人都来了清平侯府,你堂姐竟然还敢算计于你?”
苏瓷泪眼朦胧,鼻子通红:“她们一向偏宠堂姐,平时看到她欺负我,也总会大事化小,不了了之。”
想到原主在家里,被祖母无视,被大房、二房欺压,上一世她到死也不明白,明明父亲也是老夫人亲子,可她却对父亲极为冷漠,连带着对整个三房都不待见,甚至到了爱答不理的地步。
下人都是会见风使舵的,见三老爷不受重视,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忽视怠慢,阳奉阴违的行为,时有发生。
就连她的月钱,也只能拿和庶女一样的份例,有些年节礼物的分配,甚至还不如庶女多。
苏瓷一直以为是祖母偏心所致。
直到作为冤魂游荡人间时,她才知道,父亲并不是苏家人,更不是老夫人亲子,是被老侯爷在战场上捡到的孩子罢了。
上一世,原主死时,老夫人冷漠的眉眼,至今深深印在脑海里。
也是在这一天,上一世原主被朱林毁了清白。回到苏府,老夫人讽她轻浮下贱,说她自甘堕落,勾引男人,行那等龌龊之事,丢尽苏府颜面。
很快就让清远伯府一顶小轿接走,给朱林做妾,父母兄姐苦苦哀求,企图帮她逃婚,都没成功。
想到这些,苏瓷的手指几乎掐进肉里,前生的仇,今生的恨,她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她要逆袭,她要变强,成为自己人生的主宰。
百里宸听后,冷冷道:“软筋散已解,你很快能行动自由。”
本来以为凶多吉少,没想到峰回路转,逢凶化吉,百里宸还好心为她解了软筋散的毒,真是意外之喜。
苏瓷身上的力气回笼一点后,百里宸毫不留情地推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苏瓷看到,他转身的刹那,可疑的红晕爬满脸颊。
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绪,庆幸再次死里逃生。
她感应了下,很好,她的空间金手指也跟过来了。
原本受惊又害怕的脸,终于绽放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
她力气恢复了,又有了金手指,是该去虐渣复仇了。对于清平侯府的人合谋害她,她也不会放过。
她的空间,可以十米内隔空取物,她可以搬空清平侯府的财物,大量囤物资,敛宝贝,先致富再复仇。
上一世受过的屈辱,她都不会忘记。
苏瓷轻巧地回到刚才被陷害的房间。
苏含月在院中气愤怒骂:“中了软筋散,还能跑掉,真是活见鬼!”
朱林一脸奸淫:“堂妹跑了,你们可以补偿我呀!”
林凤凰不屑怒骂:“苏瓷给你肖想也就算了,还敢打我俩的主意,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含月对朱林道:“她中了软筋散,跑不远,找到了就便宜你了。”
朱林听后,喜滋滋地出门。
林凤凰带着丫鬟随后也走了。
苏瓷从房内悠悠走出,苏含月看到她,震惊不已。
脸上恶毒和气愤的表情也来不及收。
苏瓷轻笑:“姐姐看到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等会更开心,我很期待呢!”
“是吗?既然逃出生天,还敢回来,妹妹胆子真大,简直不知死活!”
“放心吧,我会活得好好的,姐姐可就不一定了。为什么要害我呢?我们都是苏家人,相煎何太急?”
“怪只怪你勾引齐王殿下,入了他的眼,我暗恋倾慕他多年,怎会便宜你?”
果然是因为齐王这个祸根头子,猜测成真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吃不到就怨他人,你可真没品。”苏瓷嘲讽道。
苏含月面目狰狞地说:“还不是你自己不要脸,一天到晚只会勾引男人?”
苏瓷简直气笑了,妒忌别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苏瓷上前一脚踹到她肚子上,踩到她胸口:“你心悦齐王那是你的事,因为妒忌就害我,那就让你自食恶果,真以为我还是原来那个任你欺负,默默承受的傻子?”
对着苏含月的肚子狠踹几脚,直把她痛得满脸是泪,满身脏污。
苏含月口中恶骂不断:“小贱人,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巧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毕竟原主前世今生两条命,都被算计没了,哪那么容易放过呢!
苏瓷俯下身,在宽袖的遮挡下,用消音枪对准苏含月的右肩开了一枪,先废掉她一只胳膊。
看她以后如何用那漂亮的簪花小楷,诬陷栽赃别人。
又对着右腿来了一枪,再废掉一只腿。
看她如何再用轻盈优美的长袖舞,打动齐王的心,和他狼狈为奸,铲除忠臣良将。
还动不动就踹别人,轻视他人,把人踩在脚下摩擦。
这一世再想摆弄她苏瓷的人生,把她踩进尘埃里,那更不可能。
齐王妃的宝座让她再也无缘触碰。
然后把人粗鲁地拖拽到房间的床上。
出了院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俊美无俦又极为淡漠的人,不是刚刚离去的百里宸,又是谁?
苏瓷看到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刚才的行为,被看去了几分。
“人弄回来了,想怎么做?”
话落,身后一个侍卫手里提着两个人走来,不正是朱林和林凤凰吗?两人此时昏迷不醒。
苏瓷小心翼翼道:“既然他们喜欢毁人清白,志趣又相投,就把他们凑一起吧!”
面对百里宸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她只能直言相告,想什么说什么。
刚才还要取他性命的人,现在突然跑来帮他,苏瓷不理解,更不想弄清楚。
“长风,照做!”
没想到,这会的百里宸这么好说话。
黑衣侍卫提着两人就往房间去。
百里宸淡淡瞥了她一眼,“还不走?想看他们苟且?”
率先往外走去,苏瓷不敢违抗,战战兢兢跟着。


苏大夫人又怒声责问苏瓷:“你说没有陷害含月,可有证人?”
苏瓷笑眯眯地说:“有呀,可多了,很多人见过我,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随便找一下,就有一大堆呢!清平侯府的丫鬟,侍卫,嬷嬷很多都见过我。还有,大夫人不会以为我可以对付他们三个人吧?我可只是一个弱势女流,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苏瓷小姐瘦得一阵风都能吹倒了,肯定不是她。”
“是呀,我也不相信!”
“不要说三个人了,一个人她都办不到。而且听说,林凤凰和朱林晕倒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呢!”
“是呀,那么远,一个成年男人,也不一定可以把人背过来。”
苏老夫人怒视苏瓷,“说不定是你陷害含月后,故意到处跑,让大家不会怀疑你,还可以为你作证。”
苏瓷不禁暗叹,老太太不好糊弄,有点智商在线呀!
“我能作证。”一个磁性的声音响起。
循着声音大家看去,居然是秦王百里宸从门口踏着光影缓缓走来,犹如谪仙降临。
只见他俊美无俦,表情淡漠至极,身上的尊贵气度倾泻而出,让人不敢直视。
林老夫人赶紧让小厮在主位放置新的座椅。
在场原来哭泣,议论之声戛然而止,变得端严肃穆,鸦雀无声。
谁也没想到这位“阎王”会来作证,这简直是天下奇闻。
百里宸十分自然地走过去端坐主位,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身边的长风朗声道:“今天抓到一个大楚奸细,正在邻院审问,苏瓷小姐误闯,被殿下责问许久才放过,她根本没有时间,更没有那个能力。”
这时,满院落针可闻,秦王殿下作证,谁敢有异议?谁又敢质疑?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除非是不要命了,不想活了。
再说,秦王向来冷漠,不近女色,拒人千里之外,能这么好心为人作证?必然是有很深奥的原因。
说不定是实在看不惯苏家人诬陷欺负苏瓷小姐,才会出言作证。
也或许,苏家做了什么事,得罪了秦王,让他借机敲打一番。再说,被秦王殿下揪到“小辫子”,上了他的黑名单的人,还想有前途,那简直是痴人做梦!
甚至有人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切不可与苏家来往过密,尤其是苏家大房这边,更要退避三舍。
不知不觉间,苏家大房面临了人际关系危机。
众人纷纷各种猜测。
小桃从外面快步进来,扑通一声跪到苏老夫人面前,大声哭道:“老夫人,我家小姐胆小怕事,性格软弱可欺,平时府里的公子小姐欺负她,她都不敢吭声,默默承受,绝对不会陷害含月小姐的。”
“宴会刚开始,我们小姐就被含月小姐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心情很不好,我陪她排解忧烦,没想到惊扰了秦王殿下,我......我被长风侍卫关到柴房里审了许久,刚.....刚才被放出来,听说小姐在这里,我就来了。”边说边颤颤惊惊地抬头偷看秦王殿下,看来是十分惧怕说错话,小命呜呼。
林老夫人一看这场面,再抓着苏瓷不放,肯定不行,更怕得罪秦王殿下,给侯府招来祸端,
放软了声音,打圆场道:“秦王殿下最是公正严明,这件事现在看来和苏瓷小姐扯不上关系的,凶手肯定另有其人。”
百里宸淡漠开口:“既然三家闹了这么一出,就赶紧商定个周全的处置方法,婚姻嫁娶也是刻不容缓,该定下个章程和日期才是。”
林凤凰和朱林跪伏于地面上,头也不敢抬一下,只会一味点头,如两只木偶般。
苏含月听到后,面露绝望之色,面容狰狞地看向苏瓷,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她两只眼睛几乎瞪出眼眶,里面血红一片,十分不甘。
百里宸突然厉声逼问苏含月:“怎么,你不服?不想活了?本王可以好心帮你!”
苏瓷心里不断叫嚣:暴君,杀了她!快杀了她......
苏大夫人立刻跪倒,无比虔诚地说:“殿下,小女不懂事,她年纪小,自然是想活的,我们和朱府尽快商量嫁娶章程,不教殿下心烦。”
林大夫人也连声附和:“这个事不算光彩,我们定会好好处理。”
林侯爷和林老侯爷闻声匆匆赶来,见礼后,更是郑重保证:“尽快让孩子们完婚,不教丑闻持续发酵,污了贵人的耳朵。”姿态放得极低。
百里宸喝了杯茶,就站起身要走。临行前突然道:“如果有时间,婚宴时我会来讨杯喜酒,沾沾喜气。”
“是,是,请帖我会亲自送去王府。”苏老侯爷点头哈腰地应承。
林家人、苏家人和朱家人也点头如捣蒜,连声附和,只盼望能尽快把这尊“大神”安抚住,赶紧送走。
百里宸在即将转身之际,眼神瞟了一眼苏瓷,正巧她也看过来,眼神碰撞,撞出点点火花,苏瓷看到他那深邃又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顿感似被野兽盯上的感觉,浑身不禁战栗,迅速低下头,掩盖自己的情绪。
直到百里宸走得再也看不到人影,她还如受惊的小鹿,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这时,林府的管家踉踉跄跄地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叫:“老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众人齐齐扭头看过去。
老管家喘匀了气,才急促地说:“老夫人,大库房的东西全部失窃了。”
“什么?”林老夫人惊呼一声,热血上涌,头重脚轻,几乎晕倒。
身边的老嬷嬷赶紧上去给她顺气,一边轻轻抚着她的背,一边不停安慰:“老夫人,别生气,注意身体!”
“老夫人,不好了!您的房间和小库房内的宝贝也都不见了!”
林老夫人终于气急攻心,一口血喷出来,彻底晕了过去。
顿时,一阵兵荒马乱,整个西院骚乱热闹起来。
看到林老夫人晕倒,林府乱作一团,苏瓷不禁冷笑。
上一世,在林府受到的屈辱,总算抚平了一些。
苏含月躺在担架上,痛得满头大汗,痛哭不止。
刚才府医只是简单地给她包扎止血,经过此前一通激烈挣扎,包扎好的布上渗出了很多血,连担架上面都血红一片。
她再也挺不住,痛呼出声:“娘亲,我痛,胳膊和大腿都很痛,我受不了了,快请医师,快,娘亲,好痛......好痛呀!”
只见苏含月脸上大粒的汗水,如小溪般顺着脸颊往下流,痛得脸几乎痉挛,根根青筋暴突出来。
大夫人焦急地冲过去询问:“刚才不是包扎过了吗?”
医师还未离去,上前回话:“姑娘右胳膊和右腿各有一个血洞,不知道何种利器所伤,刚才只做了简单包扎,还需要进一步的治疗才行。”
苏大夫人走到老夫人面前,拉着她的手,悲悲切切地说:“母亲,我们赶紧回苏府,给含月请医师治疗,她一直喊痛,伤得好像很严重,绝不能让她出事呀!还有,母亲,我们一定要请宫里的太医,赶紧前往苏府,含月伤得这么重,只有医术精湛的太医才行。”
老夫人稍微定了定神,道:“先让你夫君去请太医,如果请不到,我再想办法吧!”
看到林家乱作一团,苏老夫人只好带着苏家人先离开,毕竟苏含月的伤势刻不容缓。


从寿安堂出来,苏瓷的眼神变得犀利冰冷,简直要冻死人。
她知道,只搜刮苏府女眷的财物和宝贝,根本没有让苏府伤筋动骨,以至于老夫人一大早就叫嚣、发难,像个恶狼一样,企图咬下她的血肉。
只有真正让大房和二房感觉到财政危机,他们才会肉痛,也才能困住他们,让他们老实些,给三房的亲人留有足够的准备和喘息时间。
一不做,二不休,苏瓷决定大胆地再搞一波。为了阻止不久大房对三哥的追杀,她决定放手一搏。
她先去了大库房,库房门口居然有好几个大房和二房的小姐,她们正在排队领首饰和布料。作为苏府的小姐们,没有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如何能维持基本的体面?那简直比要了他们的命还要难受。
想想三房,她们兄妹几人,这么多年没有像样的首饰和衣服,还不是在他们的鄙视和冷脸下长大了。
就算三房在这样的困境中,老夫人和大房、二房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们,实在可恨。
看到苏瓷过来,有两位小姐不屑地扭过脸,鼻子里轻轻发出“哼”。
六小姐苏惜,面露不解地问:“小九也来领东西吗?”
苏瓷伸出衣袖给大家看,“我的衣服短了,可以领布料吗?”
大家看到她袖子短的那一大截,有人不禁捂嘴偷笑:“这种衣服你怎么还穿?也不怕丢了苏府的颜面?”
苏瓷耸了耸肩,无奈地说:“我们三房日子一向过得拮据又清苦,大家应该知道吧?这件已经是我最体面的衣服了。没有体面的衣服,我又拿什么维护苏府的体面呢?”
众人沉默不言,她们就算同情,也只是寥寥,总不能拿自己的东西补贴给三房吧?那岂不是得罪老夫人和大夫人?在自己的利益面前,当然是保护好自己,那点同情很快会被冷漠取代。
苏瓷站在各位小姐后面,安安静静地排队,就像准备领东西一样。
等到最后一个苏瓷时,管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九小姐,领东西要经过大夫人批准的。”
说完,当着苏瓷的面,毫不留情地关紧了库房的大门,上了锁。
看着库房门口的几个守卫,大声吩咐:“看好了,不要让什么阿猫阿狗都来领东西。”
苏瓷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为这个管事记了一笔。
她只用片刻,就把大库房里的东西也一扫而空,里面不仅有金银珠宝、字画、布料、摆件......
一墙之隔就是粮仓,简直太完美了,省了她的功夫。
一起把所有的粮食也给收了。
苏瓷假装受了委屈,就对管事道:“你这样处世不公,我要去找大伯评理。”然后头也不回往苏玉坤的院子里奔。
刚进院子,就被一个中年男子挡住,苏瓷首先发难,“我要找大伯。”
“九小姐,大老爷上朝去了,还没有回来。”
“我可以在这里等他吗?我有重要的事。”
中年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留情面地说:“不可以,大老爷的院子,闲杂人等一律不许停留。”
“我可是苏府的小姐,怎么能是闲杂人呢?”苏瓷继续争辩。
“九小姐还是速速离去,不要让我等为难。”
语气已经十分不耐烦。
苏瓷只好悻悻离去,离去前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临走前还叫嚣一句:“我去找二伯。”
苏瓷到了二伯苏长义的院子,院里修得极精致,还单独建了个小亭子,亭子周围摆着各种名贵的花卉。
院子人来人往,看起来形形色色,行色匆匆。
据说二伯手里握着大量铺面,大把银钱进进出出,平时,各铺里的掌柜,南来北往的,要见的人特别多。
一个小厮把苏瓷拦在院中,轻蔑地看着她身上半旧又短了一大截的衣衫,十分不屑。
其实来之前,苏瓷已经打听清楚了,二伯也不在府里,她才来的,这样才有作案机会。
小厮不客气地问:“九小姐来做什么?”
“我来找二伯.”
“二爷不在,一大早就出门了。”
苏瓷踌躇了好一会,才弱弱地问:“我可以在这里等二伯吗?我有事。”
“九小姐还是回去吧!二爷很忙的,些许小事就不要麻烦他了!”小厮警告道。
接着苏瓷又去各位公子院子周围转了一圈,没有惊动任何人,就隔空把里面的东西搜刮而空。
一下子收获满满,心情十分美丽。
回到落叶居时,苏瓷又去了母亲的房里,把上午的事又和她说了一遍。
华福音沉默无言,从她握紧的拳头,可以看出她内心是多么气愤。
“母亲,我们能脱离苏府,自立门户吗?这样一直受轻视,打压,也不是长久之计。”
“你父亲这次外面公干,还有半个月才回来,等他回来,我们好好合计一下吧!到那时,你二哥也会一起回来,他这次随身保护你父亲,很是辛苦。”
“好的,母亲。我下午想出府一趟,去街上逛逛。”
“好,你去吧!”华福音很轻快地答应了。
女儿昨天受了委屈,今天又受了一肚子的气,心里应该很难受,出去逛逛也好。
苏瓷从母亲那里出来,就钻进自己的房间,还命令小桃在门口守着。
她急急地想出门上街,是有很重要的事,那就是销赃。
她从清平侯府和苏府搜来很多房契,地契。这些东西要赶紧处理。
这些东西如果他们补办手续,虽然费些功夫和时间,也不是不行的。
那她岂不是瞎忙活一场?
她希望这些东西能赶紧变现处理。
把空间里的各种房契,地契整理了两堆,一堆清平侯府,一堆苏府的。
两个府都比较多。苏府二房经商的,铺面,和庄子比较多,田地也有一部分。
清平侯府曾战功不凡,皇帝赏了不少良田和财物。铺子也有不少,比起苏府还是少了些。
整理完,苏瓷找了个箱子,把东西全部塞了进去。
手里抱着个一模一样的空箱子,带着小桃就出府了。
到了府门口,丫鬟嬷嬷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小桃去找马本,根本没有搭理他们主仆,完全没把她们放在眼里。
苏瓷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步行了。
估计这肯定是大夫人的刁难,以后只会更恶劣。
一大早,净是看这些下人的白眼和冷脸,苏瓷也是厌恶异常。
小桃受了一肚子的气,一路都愤愤不平地念叨:“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呢?这样折辱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实在太气人了!”
苏瓷看着这个单纯的丫头,一阵无语。
两人一边聊,一边慢悠悠地走着。
***
一个黑衣侍卫跪在矜贵无双的男人面前。
“主子,苏九小姐出门了。她和丫鬟说要去珍宝楼。”
男人淡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轻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侍卫继续禀报:“昨天苏府大房和二房的后院也被偷窃一空。前院和大库房估计因为守卫比较严,窃贼没敢动手。”
“九小姐身上的衣服短了一大截,去大库房,却被管事看不起地拒绝了,又去找了苏大老爷和苏二老爷说情,又被他们的下人驱赶。”
侍卫把看到的一切和每个人说的话,都一字不落地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后,百里宸面无表情的脸更加冷沉,阴寒无比。
他的目光从面前的公务上抬起来,冷锐的目光射向前方的侍卫,气势瞬间增强,威压倾泻而出,让人臣服。
那张千年面无表情的脸,蕴上淡淡的薄怒。
低沉的声音淡漠道,“继续派人盯着,不要让人伤到她。”
“是。”


华福音摸着女儿娇美的容颜,无比动容地说,“傻孩子,你想得简单了,银子哪是那么容易赚的?我们没有本钱,娘亲手里只有两个小铺子,地段也不好,只能赚一点钱补贴家用。”
“母亲,相信我,我可以的。我会赚很多很多钱,让你到时伤脑筋花钱的事。”
华福音疼爱地摸了摸了苏瓷的头,心里无比熨贴,只当是小孩子哄她开心,说些让人高兴的话而已。
岂不知,在不久后,她手握大把银票,绞尽脑汁地发愁怎么才能花出去?要买什么东西?甚至还去找人帮她花银子。
在母亲那里呆了很久,连晚饭都是在她房里蹭完,苏瓷才依依不舍地回了自己的闺房。
苏瓷寻思着,要想办法做点什么营生,赚钱改善三房的生活水平,这样也可以顺理成章把空间里的钱财和宝贝拿出来用。
躺在床上,苏瓷久久不能寐,从记忆中,苏瓷知道,大哥苏辙的病很蹊跷。她记得上一世,她死后,大哥拖着病体,苟延残喘了好几年,和二哥、三哥企图为她报仇。
大哥最后全身溃烂而死,痛苦异常。
三哥被废掉双腿后,又艰难苦撑了几年,仍不死心,想要报仇。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被人扒光衣服扔到雪地里,活活冻死。
而二哥投入燕王门下,助其造反,失败后尝遍酷刑,含恨而终,死不瞑目。
想到那些惨烈的一幕幕,苏瓷仿佛亲身经历,痛彻心扉。眼泪像决堤的水,一直不停地往外涌。
这一世,她一定要让那些害他们三房的人,全都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她还要护好前世为了她飞蛾扑火般复仇的亲人们。
苏瓷半夜时分醒来。
里面套上保暖内衣,又穿了一件薄羽绒服,外面套上黑色的夜行衣。
头发盘起来,脸上蒙了个黑色的面巾,只露出一双勾人摄魄的眼睛,清灵灵的异常灵动惑人。
打开后窗,苏瓷紧了紧了衣衫,冲入了夜色中。
晚上比白天更冷几分,阴寒的风无孔不入地往人的身上钻,苏瓷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看了看方向,苏瓷径自往苏含月的揽月居而去。
揽月居在苏府的东面。
苏家共四房。
大房在东面,占地面积最大,大伯苏玉坤妻妾多,子女多,官位也最高。
二房在北面,二伯苏玉义颇有经商天分,再加上有大伯的支持,官商结合,生意做得自然是风生水起,最是富足,院子装饰得最精致。
三房和四房都比较寒酸,各占西、南一个小角落,面积也小,四叔苏玉亭是庶子,和三房一样被排挤,也是被忽视的存在。
揽月居外,还有人头攒动,甚至房内还传来女子歇斯底里的痛叫和怒骂声。
苏瓷透过窗缝,偷听里面的动静。
大夫人边哭边说:“到底怎么回事?伤口为什么还没有止血,你们是想活活把我儿痛死吗?你们这些庸医,是想害死人吗?”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师被骂得满脸通红,无比气愤地说,“我下午就已仔细包扎过伤口了,用了最好的伤药。伤口肯定是会痛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痛了呢?老夫我治病救人数十载,不说医术十分精湛,总不至于被人半夜揪过来骂庸医。如果你们实在信不过在下的医术,就请另请高明吧!”
说完背起药箱,气呼呼地大步离去。
大夫人满脸疲惫的倦容,砸碎了手里的精美茶盏,仍是郁气难消,气呼呼地吩咐,“今天几个相熟的太医都有事无法前来,明天再去请,一定要给我请来,我就不信含月的伤治不好。”
站起身,踱来踱去好几圈。
又走到苏含月面前,用手抚上她的额头,滚烫得不行,她又心疼又气愤:“为什么一直高热不退,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一直热下去,人可怎么受得了?现在都热糊涂了,还一直不停地叫着痛?......”
接着就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咒骂:“苏瓷那个小贱人,让我儿受了这么大罪,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一定要把她千刀万剐!”
对于大夫人的无能怒骂,苏瓷完全不放在心上。
看到仇人不痛快,苏瓷感觉很痛快。
又听了一小会,就失了兴趣。
看来苏含月的枪伤还是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子弹不取出来,高热很难退下去,伤口也没办法愈合,还很快就会感染发炎,再持续下去,说不定能要了她的“狗命”。
这个时代的医学还是比较落后的,医师看到伤口只知道上药包扎,没想到伤口内有异物需要取出,更没有良好的降热手段,很多时候,患者只能听天由命。
这也是为什么在古代医学条件落后的情况下,一场小小的风寒,就可以轻松地夺人性命的原因。
想到苏含月现在痛苦地躺在床上,烧得人事不知,受着伤痛的折磨,苏瓷感觉无比畅快。
她要把上辈子这些人加诸到她身上的痛苦折磨,一点一滴全部还回去,现在还只是开始而已。
她灵巧地窜到苏含月的小库房,把里面的东西搬空,又去大夫人、二夫人和苏怜星,以及其它小姐的房间,把他们的宝贝全部轻松扫空。
因为天气寒冷,各个小库房都没什么人看守,要么跑到房里躲着偷懒,要么靠在房外,裹着厚衣服不住地打盹。
苏瓷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地就把大房和二房女眷房里摆放的宝贝和他们的小库房全部搜刮一空。
到老夫人的院子时,没想到里面居然有两个健壮的婆子和两个丫鬟严防死守,不敢懈怠。
看来老夫人御下有方,同时也可以看出,老夫人的院子里,珍贵的宝贝肯定不少。
发财了!发财了!
婆子和丫鬟全部集中在院中和库房正门,苏瓷拐了个弯,转到库房背面,隔空轻松把宝贝收走,又绕着院子转了一圈,把每个房间里摆放的字画和精美首饰、摆件等贵重物品,也全部收入空间。
趁着夜色,又往大库房奔去。
大库房在外院,靠近大老爷的碧云居,库房外安排侍卫巡查,据说,暗处还藏有武艺高超的暗卫。
苏瓷躲在不远处,观察了好一会,还是没有下手的机会,只好无功而返,打道回府。
苏瓷之所以一回到苏府,就迫不及待在第一晚就搬空大房和二房的财物是有原因的。
她记得上一世,在不久后,大房花大笔银子请杀手追杀三哥苏柏和表哥华云,致使三哥重伤,卧床数月,表哥还残疾了一条腿。
现在先断了她们的银钱,让他们手头拮据,看他们还有什么阴招,还会不会舍得花那么多的钱去买凶害人?
既然知道前世很多事情,有先知的好处,就要把仇人的暗算扼杀在摇篮里,不能让他们有作恶的机会。
甚至抓到机会,苏瓷还会对这些仇人下死手,让他们尝尽痛苦折磨。
回到自己的房间,钻进温暖的被窝,苏瓷很快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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