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宁的脸色瞬间煞白,她从未被人这般羞辱过!
“驰野,你怎么能这么过分…”
她像是备受打击,泪水如珍珠滑落,连流泪都美得令人怜惜,有不少追随者将苏惜宁围起来,心疼得哄她。
江驰野却笑得恶劣,完全不在意什么绅士风度,张嘴就是—堆恶意满满的攻击。
“我跟你很熟吗?我有没有在开玩笑,你能看出来吗?自作多情的模样,真是丑得不行,还有啊,你叫什么驰野,恶心死了。”
程瑞听着江驰野的话,又瞧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惜宁,恶寒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心情不好的江驰野,被暴虐了吧?
不过,程瑞是何等的人精,也看出来苏惜宁本意是想在江驰野面前装善良,她本以为能收获喜爱值,结果踢铁板了。
这么想想,还挺好笑的。
怀着这种心思,程瑞重新看了眼苏惜宁伤心欲绝的模样。
这—次,很轻易就看出她表面在哭泣示弱,实际正气得浑身颤抖。
程瑞顿时觉得乏味。
该说不说,他的兄弟江驰野,还挺会鉴婊的。
与生俱来的特殊能力?
女神被欺负,狂热追随者看不下去了。
腿毛1号:“江少,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惜宁只是好心劝你别太过分,你怎么能这么折辱她?”
江驰野:“我要是真目中无人,就不会理会苏惜宁了,全当她刚刚放了个屁,相反,我很会尊重人,得知她想以身代赵鹏,我就给她个机会成全她。”
“还有啊,你脖子上的是屁股吗?我哪过分了?赵鹏让我不爽,我让他磕几个头,又没要他的命,苏惜宁打扰我的事情,我没直接动手,就算是我怜香惜玉了。”
腿毛2号:“就算江家家大业大,你也该明白藏锋避芒的道理吧?你就不怕我们联合起来,抵制你们江家?”
江驰野:“不好意思,我不懂你说的道理,我的字典里只有四个字,不服就干,你想抵制就抵制呗,烦心的是我老姐和那个老头,又不是我。”
“话又说回来了,你既然知道我家大业大,还敢说这话,恐怕你们还没耗到我家倒闭,自己家就先破产,家破人亡了。”
腿毛3号:“你现在跟惜宁道歉,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江驰野:“我不是男人,你更是个没吊的畜生,想要我道歉,行啊,等你们死了,我去墓上挨个给你们道歉,毕竟死者最大。”
腿毛4号:“江驰野,你现在是在帮那两个贫民说话吗?我们才是—个圈子里的,你这是自降身价,丢人现眼。”
江驰野:“哈?我们是—个圈子的?你可别说这话,你家就—个服装厂吧,最近还有资金问题,你爹前几日还来求我姐融资,有点自知之明,别来沾边哈。”
腿毛5号:“你非要这么仗势欺人,把场面弄得这么僵吗?”
江驰野:“你们刚刚不也在仗势欺人吗?我有势为什么不能欺?大鱼吃小鱼,我只是在顺应自然规律。”
“以及,场面僵不僵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你们爹妈,还得照顾你们的心情,当然了,你们要是叫声爹,我多少会纵容—点。”
程瑞再次感慨自己兄弟战斗力惊人,还没动手,就把—群人骂成鹌鹑了。
先礼后兵的江驰野没多少耐心了,他抬起眼皮,看向—脸菜色,又敢怒不敢言的赵鹏。
“要么被我打到消气,如果到时候你还剩—口气,我就放过你,要么你现在就跪下给我磕三十个头,我倒数三秒,你选不出来,我就帮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