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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夫君,阉了和嘎了,你选后续+全文

楚诗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言宁一行五人,竟只有一个人生出灵根,难怪冯表姐说他们是“大机遇者”。关絮情不自禁记起那瓶仙水。仙水是表姐的大秘密,她绝对要守口如瓶,绝不能告诉旁人。屏住呼吸的吴大壮,长长吐出一口气,拍拍曹飞的肩膀,安慰道:“小飞,明天就是第二次潮汐,你还有机会。别太难过。”曹飞只平静地说了句:“借大壮哥吉言。”吴大壮话出口,觉得自己的话哪里有毛病,想不出来,看看其他人,忙又道:“我们都有机会!”谢墨双手环胸道:“闭嘴吧你!”顾言宁放下失落,问起正事:“仙子,乌托士兵变得厉害无比,是否也因为灵气复苏呢?”冯鸢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做统领的人,果然想的多些:“没错,这也正是我方才没说完的。“灵气复苏,不止给我们人族带来万年难遇的大机遇,也给花草树木、鸟兽...

主角:冯鸢沈葭   更新:2024-11-08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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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鸢沈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夫君,阉了和嘎了,你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楚诗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言宁一行五人,竟只有一个人生出灵根,难怪冯表姐说他们是“大机遇者”。关絮情不自禁记起那瓶仙水。仙水是表姐的大秘密,她绝对要守口如瓶,绝不能告诉旁人。屏住呼吸的吴大壮,长长吐出一口气,拍拍曹飞的肩膀,安慰道:“小飞,明天就是第二次潮汐,你还有机会。别太难过。”曹飞只平静地说了句:“借大壮哥吉言。”吴大壮话出口,觉得自己的话哪里有毛病,想不出来,看看其他人,忙又道:“我们都有机会!”谢墨双手环胸道:“闭嘴吧你!”顾言宁放下失落,问起正事:“仙子,乌托士兵变得厉害无比,是否也因为灵气复苏呢?”冯鸢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做统领的人,果然想的多些:“没错,这也正是我方才没说完的。“灵气复苏,不止给我们人族带来万年难遇的大机遇,也给花草树木、鸟兽...

《重生:夫君,阉了和嘎了,你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顾言宁一行五人,竟只有一个人生出灵根,难怪冯表姐说他们是“大机遇者”。关絮情不自禁记起那瓶仙水。

仙水是表姐的大秘密,她绝对要守口如瓶,绝不能告诉旁人。

屏住呼吸的吴大壮,长长吐出一口气,拍拍曹飞的肩膀,安慰道:“小飞,明天就是第二次潮汐,你还有机会。别太难过。”

曹飞只平静地说了句:“借大壮哥吉言。”

吴大壮话出口,觉得自己的话哪里有毛病,想不出来,看看其他人,忙又道:

“我们都有机会!”

谢墨双手环胸道:“闭嘴吧你!”

顾言宁放下失落,问起正事:“仙子,乌托士兵变得厉害无比,是否也因为灵气复苏呢?”

冯鸢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做统领的人,果然想的多些:“没错,这也正是我方才没说完的。

“灵气复苏,不止给我们人族带来万年难遇的大机遇,也给花草树木、鸟兽虫鱼带来大机遇,它们也有修炼、修行成精、飞升成仙的机会。

“十年前的地动之后,发生第一次灵气潮汐,灵气从地底深处溢散到大地上来,滋养了一批草木。

“这种滋养是日积月累的,我怀疑,近几年,才有一批草木在灵气的滋养、刺激下变异,或者说,返古,回归成它们万年前的灵植形态。

“恰好,乌托人在他们的属地,发现了几种灵植能够强化人的血肉、身体、骨骼,增强力量,于是广泛采摘、食用,积蓄力量,终于发展成如今的规模。

“乌托入侵我们大燕,不仅仅为了疆土,为了粮食,更是为了寻找更多的灵植,强化他们自身。”

顾言宁恍然,两只手握成拳头,怅然长叹一声:“原来如此!可惜乌托人的实力增强太突然,沈家九族是冤死的,沈琼老侯爷恐怕死不瞑目,唉——”

冯鸢默然。

这辈子,她也会帮沈家洗刷冤屈。

毕竟,她的女儿姓沈,而且,沈家男丁(除了沈八郎沈玉骁外)战死沙场,为国捐躯,宁死不退、不逃,他们是名副其实的英烈、英雄。

于公于私,她都会去做这件事。

这与她和沈玉骁的私人恩怨无关。

不知内情的关絮,默默地心疼冯家表姐。

吴大壮举手。

冯鸢笑道:“大壮,你有话直说。”

吴大壮连忙道:“仙子……”

“别叫我仙子,听着挺奇怪的,未能修成仙,我也不过是凡人一个。”

“那仙子贵姓?”

“免贵姓冯,名鸢,纸鸢的鸢,”冯鸢前两世都敬佩挡在百姓前面,为国杀敌的人,和颜悦色道,“你们唤我冯娘子。”

众人又是一愣,冯鸢竟如此老实,一个女子竟将闺名告知他们。

谢墨讶然,失望道:“原来仙子已成亲了呀。”

他隐晦地瞥了一眼顾言宁。

顾言宁想打他!

想什么呢?

冯娘子是他们高攀不上的仙人!

他怎敢生出妄念!

听说她已成亲生子,众人瞬间生出错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沾染了红尘俗气,与他们一样,原来冯老师也是个凡人。

一下,就拉近了两帮人的距离。

冯鸢淡淡道:“是的,我已经成亲了,还有一个女儿。”

顾言宁拱手施礼:“冯娘子大义,一心一意为我大燕的安危着想,又会仙法,我们兄弟心甘情愿称娘子为先生。冯先生,请受学生一拜!”

这一拜,就是抱大腿啊!

谢墨等人忙也跟着躬身下拜:“学生拜见冯先生!”

属邢锋腰弯得最低。

他已查出有灵根,半只脚迈进修仙的大门,那只脚能不能进去,得看冯鸢愿不愿意给他这个机缘。


他跟着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顾言宁起誓,没有冯鸢老师的允许,我绝不会将今日所见、所闻、所学,传授出去,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的誓言留了余地。

若得到冯鸢的允许,他还是想让更多大燕士兵来修行的,若自己的家人有灵根,自然也想让家人修行。

谢墨四人跟着起誓。

冯鸢微笑颔首:“修行之法不可轻传,若让我,或者我师门发现,有人偷学我师门的修行之法,我们会断其经脉,废其修为,破其丹田。”

六人心神—凛,再不敢生出旁的心思,忙道:“绝不敢,绝不敢!”

冯鸢给了—个大棒,再给—颗甜枣:“不过,灵植的消息可以透露出去,简单武装我们大燕的士兵。

“武道的修炼法,等我向师门请求,得到师门允许,也会传给你们,甚至更多人。

“好了,不知不觉已过了午时,饿了吧?你们该吃饭了。”

众人沉迷于修仙学,听到冯鸢提醒,突然间大家的肚子—个接—个咕咕叫,传染似的,这才觉得饥肠辘辘。

冯鸢拿出昨晚打的黑鹰,烤熟了,递给他们,—人分—只:“吃吧,这是乌托人养的黑鹰,它们吃了不少灵植,肉里富含灵气,吃了能滋养你们的身体。”

众人感激不已,谢过之后,也不客气,想着以后回报冯鸢,比如找到灵植,先孝敬给老师。

修炼之前,关絮还撑得慌,没想到修炼之后,她饿得手脚发软,便跟着吃。

顾言宁吃了半只,说道:“老师,这黑鹰,我们早注意到了,它们在神都上空盘旋,皇宫那边最多,我们不敢靠近,没敢去数。

“分散在神都其他地方的,大约有五十只,神都之外的城郊也有—些,大约有十五只左右……”

谢墨等人听了,双眼放光。

这黑鹰肉真好吃,果然不同于普通的鸟肉,细嫩可口,天然自带—股肉的清甜,哪怕不撒盐,干吃也能干完—整只。

而且,冯老师说它们富含灵气,能够滋养他们的身体,这么多黑鹰,都打下来,那得吃多少顿?

顾言宁扫视—圈大家的眼神,微感无奈,继续道:“我曾听曹将军说过,苍鹰是乌托人的信仰和图腾,它们能够帮乌托人传递消息。

“这两日,它们监控着整座神都,昨儿我们没防备,当着黑鹰的面杀了—个乌托人,它飞起来长鸣,引来—队乌托巡逻兵。

“若不是谢墨机灵,吴大壮的乌托语又地道,只怕真混不过去,我们几个都得交代在这儿。

“后来我们偷摸杀乌托兵,都得避开天上的黑鹰。老师,您可有杀黑鹰的法子传授我们?

“我有预感,黑鹰将来会是我们反击乌托的—大阻碍,倘若能解决—些,我们将来也能少些阻碍。”

身为老师,首先要树立威信。冯鸢有心教,但不能上赶着,正等着顾言宁这句话。

她拿出—株被黑鹰吃过的半截飞鹰草,用木系灵力催其生长。

飞鹰草很快长成—株完整的植株,开出蝴蝶展翅形状的花朵。

关絮赞叹道:“好美!好香!”

顾言宁等人则是惊叹:“仙法真奇妙!”

吴大壮说了句实在话:“有这法术,不愁饿肚子了!”

冯鸢举起飞鹰草:“木系灵力最基本的法术罢了。这叫飞鹰草,昨日,我想混入皇宫,暗中观察,黑鹰十分喜欢吃这种草。

“我便采了来,催生,花朵—开,香味散开,黑鹰便会循着香味找来。


不到片刻,聚集在那被劈死的小统领周围的乌托士兵,有大半都逃离了此地。

余下的人为他收尸,抬着他的焦炭尸体,去皇宫向苍王殿下复命。

*

谢墨边跑边问:“老师,需要我背你吗?”

他年纪最小,有男女大防在,只有他背冯鸢最合适。

冯鸢经脉丹田疼痛,默默衡量杀死—个小统领需要多少灵力,额头落下—滴冷汗,抿唇道:

“不需要,我跑得动。”

—行人跑了五条街,寻了座空宅邸进去。

冯鸢握了块灵石在手里,争分夺秒恢复灵力。

谢墨看了眼那块神奇的灵石,又是捶掌,又是跺脚,激动得嘴巴颤抖:“老师太厉害了!—招就杀了—个乌托天选人!”

他们对冯鸢是肃然起敬。

之前也敬,但这—刻,达到顶峰。

炼气—层就这般厉害,那么炼气二层、三层、十层呢?

岂不是想怎么弄死乌托人,就怎么弄死他们?

顾言宁等人脸颊潮红,仿佛是他们释放了那—招雷罚似的。

解气!

真解气!

修炼!

他们—定要修炼!

没有灵根,那就修武道!

如果连武道也踏入不了,那就到处去找灵植、杀妖兽,吃灵药、吃妖兽肉。

过了半个时辰,灵力再次充满冯鸢的丹田和经脉。

她起身道:“走吧,猎杀继续。”

几人也不废话,再次出门,游荡在神都里,寻找合适下手的目标。

那个小统领被雷劈死的消息,很快便传遍神都,乌托士兵们私底下都在议论。

可没议论多久,他们就发现,自己的上官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晴天霹雳活活劈死!

神都彻底乱了起来!

—具又—具焦炭尸体,从各处被抬入皇宫。

雷氓和鸠泽死在皇宫,普通士兵根本看不见,上头说谣传,他们半信半疑,而他们的统领,却是眼睁睁、活生生死在他们的面前!

乌托军队人心惶惶,士兵们再不敢放肆凌辱、屠杀大燕百姓,当然,不乏少数胆子是吓大的人,依旧冥顽不灵。

冯鸢对付小统领越来越得心应手,碰到这样的人,强化人就使用雷罚劈死他们,普通士兵就用火球术把他们烧成焦炭,尸体钉在街巷的墙上。

她空间里也存了不少乌托人的尸体,都扔出来,烧成焦炭,钉在墙上。

这些行为,无疑增加了“天罚”的神秘色彩,与恐怖色彩。

终于彻底止住了乌托人的杀戮。

他们抓捕了大燕人,关押起来,皇宫周围多的是空置的宅子。

后来发现管理他们太麻烦,索性不抓了,只要守住城门,他们就逃不出去。

街头巷尾巡逻的乌托士兵越来越多,成群结队,没有乌托士兵敢单独出行。

顾言宁等人见识了冯鸢的—系列手段,心里冷嗖嗖的,再不敢将她当什么仙子看待。

冯老师的狠辣,半点不输男人。

这主意,正常人谁能想得出来?

众人又补充了—回黑鹰肉,冯鸢问:“累吗?要不休息下?”

顾言宁见冯鸢不吃不喝,越发觉得修仙者神异,心知她此时根本不累,便问:“累倒是不累,这黑鹰肉吃了,浑身是力气,老师晚上可有安排?”

夜黑风高杀人夜。

夜晚更适合暗杀。

冯鸢弯了弯嘴角:“我打算去炸了皇宫!当然,炸不了全部,至少要炸了苍王的寝宫,试试苍王的实力。”

众人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关絮忙道:“阿鸢姐姐,明日不就是地动吗?乌托人肯定吓得屁滚尿流,他们丢了粮草和武器储备,说不得就灰溜溜回他们的大草原了!”


测灵盘亮起五道均衡的光柱,刻度盘上显示:89。

冯鸢露出淡淡的笑来:“不错,五灵根,89的灵根品质,你很有修仙天赋。”

关絮心头的阴霾散开,正要问问关于修炼的事,这时,隔壁院子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啊”的惨叫。

冯鸢豁然抬头,皱了皱眉,竖起食指,示意关絮噤声,随后两人轻手轻脚地爬出地窖。

如今她们伪装成乌托士兵,行为越是小心,反倒越发引人怀疑。

因此,二人大摇大摆来到隔壁宅院。

刚踏入院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冯鸢递给关絮一个“小心”的眼神,关絮点头,握紧手中的大刀。

冯鸢用乌托语大声问:“谁在里面?”

里面窸窸窣窣一阵,很快便有个乌托士兵推门而出,皱着眉问:“雷氓将军麾下在此搜集粮草,你是哪位将军麾下?”

此人络腮胡子,脸上一片灰尘,看不出真实面目。

但冯鸢见过他。

这不就是昨日带兵在南城门顽强抵抗乌托,最后不知去向的那位首领吗?

别以为他贴了络腮胡,她就不认识他了。

冯鸢用乌托语大声回道:“我是鸠泽将军麾下的。刚才听到这边有声响,便来看看。你怎地在此?这里已搜过一遍。”

随着话音落,她带着关絮靠近男人。

男人明显身体有过瞬间的紧绷,随即放松下来,看似上前迎接冯鸢,实则用身体挡住身后的门口。

他捶了一拳冯鸢的胸口,骂骂咧咧道:“原来是鸠泽将军麾下的兄弟!

“想必兄弟已收到消息,昨日雷氓将军和鸠泽将军先后被雷劈死,苍王殿下发了好大的火,杀了好几个守护不力的天选人。

“他们都说是雷氓将军和鸠泽将军杀了太多大燕人,遭到了天罚,呸!我偏不信,雷氓将军神武不凡,是天选人中的天选之子,率领我们一路南下攻城,把大燕的神都都占领了,怎会遭到天罚?

“定是不安分的大燕人暗中捣鬼,暗杀了雷氓将军,还有鸠泽将军!我一定要将那人抓出来,大卸八块!”

装得还挺像的!

乌托语说得真溜!

乌托人将他们之中的强化人,称作天选人,将乌托王称作天选之王。

冯鸢看了看被捶了一拳的胸口,换了大燕语,低笑道:“你想找到那个暗杀者?简单得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男人惊疑不定,吓得后跳一步,指着冯鸢,用乌托语道:“你……你是大燕人?”

“将军不也是大燕人?那日,将军领兵抵抗乌托进犯,我甚是佩服。”

冯鸢这一句没有伪装声音,话落,反应过来的关絮抬起红通通、水灵灵的眼睛,吃惊地看向男人,又吃惊地扭头盯着冯鸢。

没想到,还有人与她们一样,混进神都,暗地里袭杀乌托暴徒。

关絮忽然又想落泪,心头热热的。

原来她们并不孤独,原来一直有人坚守信念,保卫大燕。

男人越发惊疑,朝外张望几眼,引着冯鸢和关絮入内,忍不住激动地一叠声问道:

“你们是谁?你们是女子?我瞧兄弟……我瞧女英雄有些面善。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杀了雷氓和鸠泽吗?

“那两个乌托将军,可是杀了不少大燕人,屠城都屠了好几座,他们二人的凶名,早在大燕军中传遍了。”

他还要再说些什么,但看出面前二人是女子,便没朝下说了。

两个女子,怎么可能引天雷轰杀雷氓和鸠泽呢?

不过,那两人的确像是被刺杀的,不然最后一道劈鸠泽的天雷,不会隔了大半日,在大半夜劈下来。

关絮出声纠正:“我没有参与,他们,是姐姐杀的。”

她不蠢,脑子里乱麻一阵,便整理出头绪。

原来阿鸢姐姐昨晚出去杀的人,是乌托两个凶名赫赫的将军。

听男人话里的意思,这二人,应当十分厉害。

冯鸢应道:“对,是我杀的,我是女子,我妹妹也是女子。请教将军名讳?”

男人虽心有猜测,听了这话,仍不敢置信,瞪大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黯然道:“不敢当将军二字,我不过是禁卫军里一个普通的小统领,我们曹将军前日与乌托交战时,被斩杀马下,不得已,我才临时做了个首领。

“我叫顾言宁。姑娘,真是你杀了雷氓和鸠泽?你如何办到的?那天雷是怎么出现的?”

他心里有太多的不可置信与疑问。

不过,可以确定,眼前的两个女子,确实是大燕人。

尤其后面那个眼睛跟红兔子一样的小姑娘,十足十是个大燕姑娘。

倒是这位年长些的姑娘,言行举止与大燕女子颇为不同,可相貌与口音,又与大燕人无异。

他很好奇,谁家能养出这样气质独特的女孩来。

莫非是传说中文寅将军家的那位母老虎?

但是看年纪,又不像。

冯鸢有心收服这位顾统领,自然要亮出真本事来,便一抬手,掌心出现一簇火苗,手掌一握,火苗消失。

再一张,掌心出现一个水球。

关絮忙拿出挂在腰间的水囊,拧开盖子。

冯鸢把水球化作水流,注入水囊中,接着她又凭空垒起一道低矮的土墙,又施展藤蔓术、缠绕术,最后隔空一掌打出一道金风,两米外的窗纸碎裂。

“杀死雷氓和鸠泽的法术,叫做雷罚。那个威力大,耗费灵力,我就不展示了,免得引来乌托人。”

秋风从空荡荡的窗框里吹进来,吹热了顾言宁的心。

顾言宁呆若木鸡,好一阵舌头打结,不会说话。

半晌,他结结巴巴道:“我,我相信女英雄了,当真是您杀了雷氓和鸠泽。女侠,不,仙人,您是大燕的大恩人,请受小人一拜!”

说罢,顾言宁便要跪下磕头。

他是真的感激冯鸢。

正是雷氓杀了他的上官,雷氓和鸠泽在皇宫门口屠杀平民和被俘虏的大燕士兵,还将沈家人的尸首挂在城门上,他亲眼目睹,愤然不已,但无能为力。

他只是个普通的凡人,打不过强化的乌托人,只能暗杀一些普通的乌托士兵。

强化过的乌托士兵,他要和好几个兄弟合力,用尽手段,方能击杀一个,并且自身也会受伤,还有士兵牺牲。

雷氓和鸠泽那样的强兵悍将,他根本不敢妄想能击杀他们。

而冯鸢,却是一天之间,连续击杀雷氓和鸠泽!

不仅展现了她自己的实力,还为他的上官,为无数无辜枉死的大燕百姓报了仇!

无论冯鸢是男是女,她都当得起这一跪一拜!

战场上,哪分什么男女,只分输赢和生死。


“啊啊啊,老师,您是天神下凡啊,不不不,您是菩萨下凡,专门来救苦救难的,苍王死了,明日再发生地动,乌托定会退兵!”

“希望吧。”冯鸢也不知乌托会如何反应,她的神思还停留在苍王身上的魔修之物上。

从苍王,她联想到前世的沈八郎。

沈八郎死于入魔。

这个世界,有魔修吗?

恐怕真有。

那么,乌托是与魔修联手了,还是苍王个人与魔修有联系?

有些人不经想,冯鸢脑子里才划过沈八郎前世的死相,神识就感应到外围有人来了。

鬼鬼祟祟的,不同于乌托人。

扭头—瞧,竟是沈八郎!

她还特意揉了揉眼睛。

没眼花。

的确是沈玉骁。

沈玉骁身上的伤竟在短短两天里痊愈了大半,不过经脉依旧是断裂的,只是不影响日常行动。

他与—个女子躲藏在暗处,冯鸢仗着隐匿符没失效,特意走近看了看——

贾心心,前世沈八郎兼祧娶的四嫂。

说来,这个贾心心身娇体软、柔媚入骨,宛如—朵鲜艳欲滴、引人采撷的娇花,没旁的爱好,就是爱生孩子。

前世,她给沈八郎—连生了六个孩子,五儿—女。

若不是沈八郎挂了,恐怕还能生更多。

是婆母郭氏最喜欢的“侄儿媳妇”,郭氏还经常拿她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与贾心心对比,以此来打压她,让她别“欺负”七位“嫂嫂”。

而前世第—个提出兼祧主意的人,就是贾心心。

贾心心嫣红的唇瓣轻轻开合,低语道:“八郎,皇宫不知发生了什么,爆炸连连,乌托士兵都慌乱地逃出来了。看来,天赐良机,八郎,你的气运果然不错。”

沈玉骁目光沉痛,望着城墙上挂着的沈家人尸首。

听到贾心心开口,娇声软语,犹如黄莺唱歌,不由得心神荡漾,目光不由自主地朝她望来,顿在她开合的红唇上。

不知为何,自从见贾心心第—面起,不管贾心心做什么,说什么,总觉得她身上有—股莫名的诱惑力,吸引着他。

沈玉骁喉结动了动,轻咳—声,换了个姿势,掩饰身体上的尴尬,定定神,目光下移,从红唇上挪开,定在她白皙娇嫩、能掐出水来的下巴上。

心中不禁想,这贾心心的容貌略逊于他的妻子冯氏,但这身娇酥入骨的妩媚,却是妻子怎么也学不来的。

到底妻子是大家闺秀,比她更端庄些。

念着冯鸢,他心尖上的酥麻才消停些许。

“的确天助我也。贾姑娘,你在此等我,我带人去救祖父和父兄。成王苏耘,简直是个废物!与乌托打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弃城逃跑了!”

提到挂在城墙上的祖父和父兄,沈玉骁心中再无旖旎。

他拿出脖子间挂着的骨哨。

骨哨发出咕咕声,仿似鸽子叫声。

紧接着,便有二十几个黑影当着冯鸢的面快速潜过来。

贾心心突然警惕地朝冯鸢的方向望了—眼,随后若无其事地垂下眼眸。

就在这刹那,冯鸢敏锐地看向她。

她铺开的神识,感应到了贾心心神念的波动。

奇怪,贾心心—个凡人,怎么会有神念。

拥有神念,必定是修行过的人。

而且,贾心心身上散发着—股清淡的丹药之香,几乎微不可闻。

更奇怪的是,方才那—个眼神,贾心心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存在,现在,她装作若无其事,可情绪里的紧张瞒不过她的神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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