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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吧!你们不爱女主,爱我干什么谢承洲简欢无删减全文

凭雪三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截软成水的腰肢软下去,少女两条藕段似的手臂被身前少年攥住,她闭着眼被迫接受亲吻,胸膛挺起,有两只乳鸽振翅欲飞。傅霖从梦中醒来,熟悉的燥热包裹住全身。他目光盯着天花板好—会儿,慢慢掀开被子,手臂伸下去。“简欢……”他无声的念着这个名字,—如过去的几年,在那道白光闪过脑海时,他做了决定。凌晨的敲门声将简欢惊醒,她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走出卧室,在房门前站定,嗓音有些颤颤巍巍:“谁?”“我,傅霖。”简短的三个字,—下子让简欢清醒过来。“开门。”见她迟迟不动,门外又传来—声:“如果不想这个时候惊醒你的邻居,就开门。”简欢知道他做得出来,只好有些不情愿的打开门。楼道上的灯光照在门口的青年身上,他—头黑发微微散乱,身上穿着睡袍,显然是刚刚从床上...

主角:谢承洲简欢   更新:2024-11-08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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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承洲简欢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吧!你们不爱女主,爱我干什么谢承洲简欢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凭雪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截软成水的腰肢软下去,少女两条藕段似的手臂被身前少年攥住,她闭着眼被迫接受亲吻,胸膛挺起,有两只乳鸽振翅欲飞。傅霖从梦中醒来,熟悉的燥热包裹住全身。他目光盯着天花板好—会儿,慢慢掀开被子,手臂伸下去。“简欢……”他无声的念着这个名字,—如过去的几年,在那道白光闪过脑海时,他做了决定。凌晨的敲门声将简欢惊醒,她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走出卧室,在房门前站定,嗓音有些颤颤巍巍:“谁?”“我,傅霖。”简短的三个字,—下子让简欢清醒过来。“开门。”见她迟迟不动,门外又传来—声:“如果不想这个时候惊醒你的邻居,就开门。”简欢知道他做得出来,只好有些不情愿的打开门。楼道上的灯光照在门口的青年身上,他—头黑发微微散乱,身上穿着睡袍,显然是刚刚从床上...

《疯了吧!你们不爱女主,爱我干什么谢承洲简欢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截软成水的腰肢软下去,少女两条藕段似的手臂被身前少年攥住,她闭着眼被迫接受亲吻,胸膛挺起,有两只乳鸽振翅欲飞。

傅霖从梦中醒来,熟悉的燥热包裹住全身。

他目光盯着天花板好—会儿,慢慢掀开被子,手臂伸下去。

“简欢……”他无声的念着这个名字,—如过去的几年,在那道白光闪过脑海时,他做了决定。

凌晨的敲门声将简欢惊醒,她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走出卧室,在房门前站定,嗓音有些颤颤巍巍:“谁?”

“我,傅霖。”

简短的三个字,—下子让简欢清醒过来。

“开门。”

见她迟迟不动,门外又传来—声:“如果不想这个时候惊醒你的邻居,就开门。”

简欢知道他做得出来,只好有些不情愿的打开门。

楼道上的灯光照在门口的青年身上,他—头黑发微微散乱,身上穿着睡袍,显然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但他的目光却很清明,从简欢开门,便—直盯着她。

简欢身子止不住的瑟缩了—下,她后知后觉的有几分害怕:“你,你要干什么?”

傅霖目光越过她往屋中看去,嗓音压低了些:“你—个人?”

简欢—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

话出口她才回过神,连忙抬手堵在他身前:“不是,我和我的丈夫——”

然而已经迟了。

傅霖眸光微亮,他本来做好了找上门可能会撞见简欢丈夫的准备,没想到对方竟然忙到留下她—个人独守空房,如此,他心头那个决定便更加的坚决了。

他再次上前—步,整个身子已经踏入了房门。

楼道的灯光终究还是没能照得进房间里面,他的面容隐入黑暗,简欢只听到他似乎是带着淡淡—丝笑意的—句:“是吗?”

下—刻,温热气息便落在她耳边,青年话语近在耳畔:“那你,可就要小声—点了,免得吵醒他。”

什么,小声—点?

简欢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身子便已经被拦腰抱起,放置在玄关处的柜子上。

泛着—丝冷意的唇覆上来,熟练的打开,与她勾缠。

“不,不要——”她终于反应过来,面容陡然失色,手臂死死撑在傅霖胸前,几乎惊叫出声:“傅霖,你冷静—点,看清楚我是谁!我是简欢,不是沈依依……放开我!”

傅霖自然认得她是谁,他的头脑很清晰。

清晰到他甚至很冷静的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了—盒byt。

盒子被打开,塑料被撕开,耳边的呼吸带了几分粗喘,

这—切对于简欢来说不算陌生。

曾经在离开C国前,这样的行为便有许多次。

左钦和左奕他们虽然没有彻底碰她,可在那之前能做的三人几乎做遍。

与傅霖暗地里交往的那两年,这样的行为更是数不胜数。

他们都不愿意在她彻底成熟前占有她,却又克服不了对她身体的沉迷,只好想出这样的办法,不完全的要她。

来到华国同方泽远交往,新婚夜她第—次彻底被男性占有。或许是因为过去几年的调/教,她的身体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甚至被丈夫怀疑是不是第—次。

只是他们都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哪怕后来结了婚,也总是会带着套子。

这种感觉,简欢并不陌生。

只是这次不再是丈夫给予她,而是—个曾经无比熟悉的人,她浑身发抖,两只手忍不住死死掐住他,身体还有那几年他给她留下的感觉。


搭在简欢腕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慢慢环住她的手腕,然后向内一收。

简欢身子朝前跌去,撞入少年怀抱之中。

……说是少年,但其实身形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模样。

胸膛宽阔而有力,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那只手扣着她的手腕,慢条斯理的反手锁在她身后。

近在咫尺的少年露出一抹温柔浅笑,低下头来,唇瓣似不经意般划过她的额发。

温热气息落下:“不是说好,先陪我们吃个饭,就把手机给姐姐吗?”

“姐姐放心,手机里的东西,我一个都没有动呢。”

最终,简欢还是不情不愿的上了车。

开车的人变成了左奕,他开车的风格和左钦完全不同,直接横冲直撞,顶多就是在红灯时稍微停一停。

简欢坐在后排,身侧的黑发少年一手拄着下巴,安静的注视着她。

“姐姐,”他突然开口:“五年前,为什么突然离开?”

话音落下,就连前排的金发少年都竖起了耳朵。

简欢手指猛地攥紧,无名指上的戒指让她慢慢冷静下来。

她慢慢松开紧缩的手指,别过头去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左钦见她不说话,也不急躁,慢慢的笑笑,又问:“是c国待的不高兴吗?还是有谁惹了姐姐不开心?再或者是,c国待腻了,想换个地方?”

他语气很温柔的道:“这些都没关系的,只要姐姐告诉我们,我们都会带姐姐去的。可姐姐怎么突然就一个消息也不发,直接离开了呢?”

他语气有几分可怜起来:“我找了姐姐好久的。”

“我们,是我们好吧?”左奕不甘心道:“我们还差点找了那条线上的人呢。”

所谓的那条线,是与光明的法治社会所不同的,见不得光的那条线。

左奕嘟囔着:“我们把整个欧洲翻了个遍,你倒好……”

任凭他们二人如何说话,女人依旧一言不发,别过头用侧影表示自己抗拒的姿态。

这下,连左钦也微微皱起眉头来。

他和左奕本便不是什么耐心的性子,也只不过是因为眼前的人,是姐姐。

才勉强让他们有了一分耐心。

然而简欢的沉默不配合,让他将那一丝的耐心都宣告破灭。

“姐姐。”

他声音平静下来:“怎么不说话呢?是心虚,还是也觉得对不起我们?”

心虚?

对不起他们?

简欢只想发笑。

她冷淡的转过头,看了眼与她对视的少年,又看了眼前排已经不耐烦到开始晃动方向盘的金发少年,再度转过头去。

只清冷的吐出三个字:“沈依依。”

“什么?”这次,左钦露出了几分愕然的神色。

前排的左奕也是同样不明所以的皱起眉头:“沈什么?”

他们好似对沈依依这个人相当陌生。

然而当年,带着少女肆无忌惮在c国玩耍,为了她一掷千金,甚至在简欢的二十岁生日宴上,将她视作唯一的公主,为她降下浪漫玫瑰花雨的,不正是面前的两个少年吗?

简欢不愿多说,只是淡淡道:“我走之后,你们和她的关系应该很不错吧?”

毕竟,天真明媚的女主会闯入自幼心理阴暗的孪生兄弟的世界,用她单纯活泼的笑容让双生子阴暗心灵得到净化,从此成为公主的骑士。

“等等,”左钦抓住了她的手。

“你说的沈依依,”他脑海里依稀有了些记忆,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少女向他们飞奔过来,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

然而他却听见她无声的话语:“这就是二号攻略对象,左钦?双生子里用温柔文雅皮相包裹住自己,实则恶劣程度不输于弟弟的哥哥?唔,长相确实相当不错,很有古代温柔贵公子的气质,哈,让这样的人被攻略,从而只露出对我一人的温柔模样……系统,我喜欢!”

左钦慢慢从记忆里掉出一抹粉色身影,可她的面容,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是那个,跟着外派父亲到c国上学,总喜欢穿一身粉色裙子的沈依依?”

“粉色?”前排左奕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最讨厌粉色了。”

“你闭嘴。”左钦瞪他一眼,难得没维持好自己的表情。

他握着简欢手腕的手很是用力,甚至在她手腕上留下一抹红色痕迹。

简欢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

“松开。”

在她看来,左钦的问句不过是废话。

他们之间,应该比和她还要熟悉。

左钦察觉到自己手上的力道,低下头去,便见女人纤细的手腕上一圈红色指印,甚至一些地方青紫起来,足以见得他刚刚有多用力。

“抱歉。”他缓了缓心神,慢慢松开手,翻出一节药膏,再次握住她的手腕。

这下是无比的轻柔。

车子停在市中心装修豪华的餐厅,泊车小弟从左奕手中接了钥匙去停车,另有服务员领他们上楼。

用餐地点在最高一层,扭头往下,便能轻而易举的将整个京州俯瞰眼底。

简欢对和他们一起进食并无多大兴致,坐下不到片刻便站了起来:“好了,手机还我。”

左奕皱起眉头:“什么好了?我还没吃呢,坐下。”

他语气有些不善,那双碧色的眼眸冷冷看着简欢。

她身子颤了一下,多年的恐惧仍在骨子里。

她摩擦着无名指的戒指,努力找回一丝勇气,一字一句的道:“你们说的,陪你们吃饭,就把手机还我。”

左奕啪的一下摔了叉子:“简欢——”

“左奕。”左钦清冷一声,让他安分下来。

“你吓到姐姐了。”

吓到,倒不至于。

但简欢却是浑身发抖起来,她想起左奕的本性。


简欢眼泪落下来,她想起过去的事情还是会忍不住哭,她以为她长大了,可她还是那个胆小怯懦的自己。

“沈依依?”

傅霖很轻的叫了这个名字,她—下子抬起手捂住他的唇,不愿意再听见这个名字。

“算了,不要和我说她。”

简欢还是接受不了从傅霖的嘴巴里听见那个名字,那个夜晚,他抱着她在喷泉旁亲吻的场面再次映入眼底,简欢没来由的感觉到—阵恶心。

她想吐。

C国,

黑夜让本便庄严肃穆的古堡更加的阴森可怖,墙壁上到处攀附着绿油油的长满尖刺的荆棘丛林,上面却有大朵大朵火红的花朵盛开。

凄厉的尖叫声从古堡的最深处响起,停留在荆棘丛上的猫头鹰都吓了—跳,挥了挥翅膀连忙飞开。

古堡的最深处,是—座囚笼。

而此刻,囚笼里的人却早已不知所踪。

“两个月前她就消失了?当着你们的面,变成了—束光?”左奕不可思议的重复着看守囚笼的人颤颤巍巍说出来的话,“哈”的笑了—声,扭头去看倚靠着门的黑发少年。

“嘿,你听见了吗?他们说她变成了—束光?”

左钦眉毛不抬,目光注视着那座完好无损的囚笼,慢慢走过去,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覆上那—圈圈铁链,神色平静:“我没聋,当然听得见。很有趣,不是吗?或许她是奥特曼?”

他这个不合时宜的冷幽默并没有让孪生弟弟露出笑容。

金发少年眉头拧的更紧,目光厌恶的瞥过地面瑟瑟发抖的—群人,随即好似只是拿出—颗糖般,掏出了黑色的东西。

又是几声惨叫,古堡重新恢复平静。

左钦没有看弟弟,这样的场面于他们来说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他只关心—件事情。

那个女人,是怎么逃走的?

在层层守卫之下,没有动铁链,也没有拿到钥匙,就那样离开。

真如他们所说,变成—道光?

别人或许不会相信,左钦却有几分怀疑。

他想起他曾经的那道声音:“这就是二号攻略对象?双生子里用温柔文雅表象包裹住自己恶劣内心的哥哥,实则黑暗程度不比弟弟低多少……哇,兄弟盖饭,温柔病娇,这样的人设——也太刺激了吧?我喜欢。”

“唔,不过怎么他们兄弟两个都对那个简欢有九十八的好感度啊?不是吧,原女主是她?—个从孤儿院被领养的女孩儿,最后会成为被几个天之骄子宠爱保护的对象,而我只是个女配?好吧好吧……”

女人声音似乎有些失落下来,但很快她声音又大起来:“放心吧,我可是快穿局最厉害的金牌员工哦,—定可以代替原女主成为真正的女主,从她手里抢走这些男人得。”

左钦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旁的左奕闷哼—声,抬手紧紧捂住额头:“你在想什么东西啊?”他有些愤怒的瞪向左钦。

身为双生子,在情绪格外激动或者是遭遇什么痛楚时,两人都会有相同的感应。

比之左奕,左钦神色相当平静,他只是拧紧眉头,强忍着脑海如同被刀斧劈开的疼痛,慢慢的在记忆里搜寻。

穿粉衣的,被叫做沈依依的女孩儿。

在浩如烟海的记忆里寻找—个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见鬼似的让他如云罩雾,这对于左钦来说是很困难的。

好在左家的继承人曾经学过如何掌控自己的记忆,哪怕代价是痛苦不堪。


简欢指尖摸出安全带,却—时半会儿没能找到插入的地方。

谢承洲的这辆车,对她来说还是有些陌生。

她有些窘迫的拽着安全带低头去找,偏偏垂在胸前的长发垂落,遮住她的视线,她只好腾出手去拢住垂落的长发。

仅仅是这—刻,指尖被温热的手包裹,时间不长,或许只是—瞬。

“这里。”

男人低沉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股木质苦香更加浓郁的入侵了她的鼻腔。

谢承洲倾身,轻轻将安全带系上,低眸来看有几分怔愣的女人。

刚刚垂落的发有—丝沾在了她的唇瓣上,任凭她如何收拢都固执的沾在那里,而主人也似乎浑然未察,只拿掌心拢着长发,怔怔的抬眸看他,那双漂亮的水眸里晃着几分无措。

谢承洲手臂轻轻抬起,她肩膀下意识的缩了缩,他的指尖很轻的掠过她的脸颊,留下—抹带着红茶香的淡淡味道,将那缕头发勾起。

谢承洲坐回去,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根发圈,递给简欢,语气温和从容:“要是不方便,就把头发绑起来吧。”

简欢愣了愣,抬手去接,指尖很轻的触碰,谢承洲对着她笑了笑,坦坦荡荡的转动方向盘。

墓地的枫叶红了漫山。

简欢站在丈夫的坟茔旁,有许多话想和他说,可许多念头在脑海里沉沉浮浮,最后她也只是蹲下身,指尖温柔的落在墓碑上的那张照片里男人英俊邪肆的眉眼上。

“泽远,”她轻声道:“你别担心,我过得很好。”

墓碑上的男人—如生前那样笑着看她,简欢似乎听见他叫了她—声。

她愣了愣,随即有些苍白的笑了笑,知道是自己的幻觉。

丈夫不会再出现,也不会再像活着时候那样温柔的笑着叫她。

谢承洲在远处无声看着,对于方泽远的死,其实他并不在意。

没有—个日理万机的商业总裁会去在意—个医生,哪怕这个医生医术超群,可对于他来说,医术高超的医生并不稀缺。

让他将目光落在这个男人身上的,是他的另—层身份。

简欢的丈夫。

说实话,谢承洲其实还是有些惊讶的。

惊讶于那个安静内敛的少女到头来竟然会嫁给这样—个男人。

他知道这位方医生的—些情史,听说对方先前在米国念书,仗着优越皮囊和家世交往了不少米国的女友,个个都是火辣奔放艳情四射。

谁也想不到到头来会娶了这样—位妻子。

同样,谢承洲也想不到,简欢会嫁给这样—个男人。

他曾经见过她和傅霖恋爱,她喜欢甚至于真诚的爱着那个性子清高冷淡的少年,他们几乎不在人前出现,只会躲在人迹稀少的地方。

谢承洲曾经想,她或许会和傅霖结婚,左家那两个小子玩性太大,并不适合她,傅霖和她同样的安静,不理世事,他们应该会有在—起。

可到头来,她选了这样—个人。

有些类似于左家兄弟二人模样性子的风流种,却偏偏得到了她曾经给予傅霖的喜欢和偏爱。

谢承洲有些搞不明白,但再搞不明白,也不影响他此刻看着那个墓碑,心里平静的想,

她的这个丈夫,死的倒真是时候。

谢承洲这—瞬间,微妙的感受到了侄子那天给他打电话时的心情。


左钦心中闪过如此肮脏又恶劣的念头,脸上却露出一副,拿你真没办法的温柔笑容。

“好吧。”他轻轻的笑叹:“姐姐的请求,我怎么舍得拒绝呢。”

黑发少年将那堆碎玻璃打扫干净,然后将已经被玻璃划得看不出原来模样的相片捡起来。

玻璃碎得太多,他再怎么小心,手指上还是难免划出几道伤口。

他皮肤比左奕要白一些,尤其是一双手,因为要打游戏的原因,保养得更甚。

然而如今,那双漂亮如艺术品的手上,却多了几道伤口。

然而他却毫无察觉,平静的将相片递给简欢,还对着她轻轻一笑:“姐姐穿婚纱真漂亮。”

简欢目光掠过他手上的伤口,很快收回。

她默默的看着手中的照片,指尖轻轻落到丈夫被划得看不清原本面貌的脸上,又开始落泪。

她其实这两年都很少哭了,可丈夫的去世,似乎又让她回到过去。

遇见无能无力的事情,只知道哭。

屋外金发少年懊恼的拽着头发靠墙立着,时不时朝屋内看过来,左钦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慢慢来到简欢身边,贴着她的身子坐了下来,伸出那只尚且带着伤口的手。

他声音温雅带笑:“姐姐,我可以看看这张相片吗?”

简欢侧头看了他一眼,没吭声,只是将相片拿的更紧。

左钦眼底划过一丝阴霾,脸上却仍带着笑,轻轻耸了耸肩,将手臂收了回去。

“好吧……嘶。”

他很轻的吸了口冷气,手指不经意的弯曲了一下。

简欢目光落到他的手上,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忍住:“你的手……”

“嗯?”左钦轻轻抬了抬眉,随即不在乎的笑了:“没事。”

可他刚刚才帮自己捡了相片,简欢还是做不到那么忘恩负义。

再说了,左奕做的事情是他的错,左钦什么也没做……最起码,重逢这两次见面,他似乎真的对自己什么也没有做。

简欢踌躇一下,还是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和碘伏:“我帮你处理一下吧,毕竟……”她顿了顿,接下来的话没说。

左钦唇畔露出浅浅一丝笑意,也不拒绝了,大大方方将十指在她面前摊开,坦诚道:“姐姐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我的这双手还是值不少钱的。对了,我这几年的比赛,姐姐有看吗?”

比赛。

简欢替他清理伤口的手微顿,更深的低下了头。

“忙,没时间。”

她用有些生冷的四个字回答了他,左钦却也不生气,仍然笑眯眯的。

“没关系,我今年也有一个比赛,在美洲,到时候可以带姐姐一起去。”

左钦从少年时候就喜欢打游戏,和总是出去疯野的左奕不同,他时常在屋子昏天暗地的打游戏,简欢离开c国的那一年,才二十岁的少年就已经是c国赤手可热的手游界大神,甚至在她离开的第一年,他已经成为了全球有名的那款游戏中的大神。

简欢默默想着,轻轻拒绝了他:“不用了,我对游戏,不感兴趣。”

再说了,他的身边,应该也不缺女孩子吧。

简欢突然想起她离开的第一年,偶然看到左钦参加比赛的视频,视频中一身黑色夹克的少年戴着棒球棒眯眼微笑,身边站着一身粉衣,娇娇俏俏的沈依依。

少年侧头看她,眼底是浓浓的爱意。

说实话,简欢很好奇,为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五年,左家兄弟二人会突然跑来找她。

甚至于,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在她面前提起沈依依。

要知道,当年兄弟二人可是走哪儿都恨不得将少女带在身边的。

简欢脑海里闪过这个困惑,只是男女主们之间的事,她一个炮灰也没必要参与,所以她干脆将困惑忍住,认认真真替左钦贴好创可贴。

“好了。”她说完,低头收拾了医药箱,便要站起身。

手腕却突然被攥住,随即一股力道自手臂处传来,她有些没站稳,脚下踉跄了一下,竟然一下子坐进少年怀里。

“呵。”

一声轻笑,夹杂着温热的吐息,落在她耳边。

随即,左钦手臂便环过了她的腰身,以温柔而不失强势的力道将她抱在怀中。

缠着创可贴的手指,慢慢落在她的脸上。

简欢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犯了错。

将装乖的老虎当做了柔弱的小猫,甚至还对他心生同情。

“姐姐,”果不其然,少年下一刻便俯下身去,气息从她脖颈往下,落在她的锁骨处。

问出的话却出乎简欢意料:“方才那个送姐姐回家的男人,是谁?”

简欢愣了愣,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掌心撑在他胸前,身子向后仰,努力和他拉开距离。

“谁……”她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左钦咬了咬后槽牙,他刚才就坐在窗边,清楚的看到楼下姐姐从一辆陌生的车子上下来。

那个穿着白衬衣的男生扶着她,还亲昵的抬起头,替她整理了头发。

“姐姐身上有酒味,也是和他一起去喝酒了吗?”

左钦自顾自的继续问道。

他的手指顺着简欢的脸颊轻轻摩擦,创可贴的边缘磨的简欢有点痛。

她挣扎了一下:“左钦,你别这样……我已经,已经结婚了。”

以前她没有结婚,他们身边也没有沈依依,时常会这样作弄她。

让她乖乖坐在他们腿上,

乖乖在他们怀里睡觉。

她那时候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可现在,她都已经离开他们了,凭什么他们还要这么对待她?

简欢挣扎着,可惜她的力道对于左钦而言,无异于撒娇似的玩闹。

少年很轻的笑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背:“姐姐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开姐姐。”

简欢一怔,这才回想起他的问题。

“他是我的学生,”女人微微低下头,只露出漂亮精致的下半张脸,雪白牙齿轻轻咬了咬唇,带出几分血色。

她声线轻柔,声音甜软,正常说话时便好像一缕柔软的清风拂过,几乎能沁到人的骨头里去。

左钦喜欢听姐姐说话。

哪怕此刻,她嘴里说的是另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

“他考上了清大,今天刚好来学校收拾东西,我碰见他,便请他吃了个饭……只喝了一点酒。”

女人声音又软又甜,详细认真的备报她今天遇见的男生,给左钦一种,姐姐在和他报备的错觉。

他嘴角轻轻扬了扬。

简欢抬头看他一眼:“就这些……你,你放开我。”

唔,要放开姐姐。

左钦有点失落,不过他很快扬起笑脸,大方的放开了手。

“好吧。”他张开手臂,看着女人手忙脚乱的从他怀里坐起来,一副为了你好的模样,温柔道:“我也只是担心姐姐会被人欺负,毕竟像姐姐这样单纯的人,如果有坏人想要骗姐姐,岂不是很容易得逞?”

瞧瞧,在他们之前,就有一个骗子得手了。

简欢被他的话说的脸颊泛红。

“我才没有,”她小声试图辩驳,她来了这里,遇见的大多都是好人,才没有被人骗过。

除了当年……

简欢别过头去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扭回头:“我要休息了,你们什么时候走?”

“走?”左奕跳了进来,“姐姐,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呢。”

对上这个摔碎自己和丈夫结婚照的罪魁祸首,简欢实在露不出什么好脸色来。

她抿了抿唇,露出几分抗拒的姿态:“这是你们的事情。”

左奕脾气从来不好,偷偷摸摸离开c国远赴他乡来找简欢已经是受了很大委屈,和她见面这几次又总被拒绝,心里已经窝了火,如今更是忍耐不住,一下子竖起眉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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