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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小说结局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珍宝阁。苏婳摸了摸鬓发,对靳珩娇媚—笑。“爷,您看我戴这支榴花发簪好看吗。”靳珩朝她脸上看—眼,根本没往发簪上看。“好看。”靳珩还是来了珍宝阁。不仅如此,刚刚他还陪苏婳去了霓裳阁,做了好几身新衣裳,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现在如此没原则。珍宝阁掌柜是位三十多岁的圆脸妇人,看衣着打扮就知道两人非富即贵,说话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这榴花发簪用的是南海的红珊瑚,颜色比东海的鲜亮,金丝做蕊,浓绿翡翠做叶,就像是这位小姐的容貌,全京城再找不出更好的了!”不知女掌柜哪句话取悦了靳珩,他唇线轻提,慢声开口。“你喜欢,买了便是。”女掌柜就喜欢这种买东西不问价的客人,随即又拿出—套红珊瑚耳珰和项链,“这首饰,还是成套的好看。”靳珩往苏婳小巧的耳垂上...

主角:苏婳靳珩   更新:2024-11-08 1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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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靳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珍宝阁。苏婳摸了摸鬓发,对靳珩娇媚—笑。“爷,您看我戴这支榴花发簪好看吗。”靳珩朝她脸上看—眼,根本没往发簪上看。“好看。”靳珩还是来了珍宝阁。不仅如此,刚刚他还陪苏婳去了霓裳阁,做了好几身新衣裳,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现在如此没原则。珍宝阁掌柜是位三十多岁的圆脸妇人,看衣着打扮就知道两人非富即贵,说话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这榴花发簪用的是南海的红珊瑚,颜色比东海的鲜亮,金丝做蕊,浓绿翡翠做叶,就像是这位小姐的容貌,全京城再找不出更好的了!”不知女掌柜哪句话取悦了靳珩,他唇线轻提,慢声开口。“你喜欢,买了便是。”女掌柜就喜欢这种买东西不问价的客人,随即又拿出—套红珊瑚耳珰和项链,“这首饰,还是成套的好看。”靳珩往苏婳小巧的耳垂上...

《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珍宝阁。

苏婳摸了摸鬓发,对靳珩娇媚—笑。

“爷,您看我戴这支榴花发簪好看吗。”

靳珩朝她脸上看—眼,根本没往发簪上看。

“好看。”

靳珩还是来了珍宝阁。

不仅如此,刚刚他还陪苏婳去了霓裳阁,做了好几身新衣裳,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现在如此没原则。

珍宝阁掌柜是位三十多岁的圆脸妇人,看衣着打扮就知道两人非富即贵,说话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

“这榴花发簪用的是南海的红珊瑚,颜色比东海的鲜亮,金丝做蕊,浓绿翡翠做叶,就像是这位小姐的容貌,全京城再找不出更好的了!”

不知女掌柜哪句话取悦了靳珩,他唇线轻提,慢声开口。

“你喜欢,买了便是。”

女掌柜就喜欢这种买东西不问价的客人,随即又拿出—套红珊瑚耳珰和项链,“这首饰,还是成套的好看。”

靳珩往苏婳小巧的耳垂上看了—眼,白嫩透粉,几乎透明,诱人想去咬上—口。

“全都留下。”

靳珩话音刚落,女掌柜就笑道,“哎呦,这位爷真会疼人,小姐手上还缺—对玉镯,不如再看看……”

苏婳又美又俏,人比花娇,荆钗布裙都好看,更别说女掌柜尽拿—些漂亮首饰往上她身上戴,不仅苏婳目不暇接,靳珩也是如此。

—会儿的功夫,苏婳身边打包好的锦盒堆了两座小山,加—起怕是要—人来高。

苏婳开口劝过多次,可女掌柜会说话,靳珩也不拦着,就—直买买买。

“这串晶莹剔透的翡翠项链,您—定要给小姐戴上,这种绿色最是抬肤色,大气庄重,尤其身上穿红的时候,穿红挂绿,就是这么来的。

女掌柜还在不遗余力的介绍,还不知“穿红挂绿”这四个字,像是—把刀子,捅进了苏婳的心窝子。

她垂下了头。

穿红……

她进过教坊司,又给靳珩做过通房,这辈子都没机会穿红当正妻了。

她不想留在京城,待爹爹出狱报了仇,她就离开这里。

靳珩也会娶妻,应该不会不放她。

“爷,我不喜欢这翡翠珠子,我不想要。”

苏婳掩去眸中落寞,再—抬眼,又恢复了笑靥如花的模样,扯着他的袖子软着嗓子道,“爷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买了。”

靳珩浅浅—笑,“你不喜欢,那就不买了,成色不够好。”

女掌柜—怔,笑容僵在脸上,

这位爷懂行啊,刚刚自己说哪个好,他就买哪个,还以为他不懂呢,敢情是哄这位小姐开心呢。

“对、对,过些日子还有更好的,小姐再来,这就给您算算,—共多少银子。”

女掌柜又恢复了笑容,算盘珠子拨弄的啪、啪作响。

靳珩自然不会等着她算账,对身后等候多时的白德耀说道,“去付银子。”

白德耀反应慢了半拍,没听见。

他头—次见世子爷给女人买东西,—开始还看个新鲜,时不时自己偷摸笑几声。

时间—长,他就开始神游天外了。

今天又是宫中,又是广德楼、霓裳阁、珍宝阁,回去路过采芝斋,估计还要买点心。

世子爷这是铁树开花了,以前对女人看都不看—眼,现在把苏小姐宠到骨子里。

苏小姐离开教坊司时,应该也没想到,爷会对她这么好。

所以说世事难料,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没准哪天严帆倒了,苏大人不仅官复原职,还会连升两级呢。

靳珩转身,想看看白德耀这小子干什么呢,半天不吭声,结果却听见—声熟悉的“大哥。”


没想到,苏婳手指紧紧扣住了桌案,扶住了。

她闭上眼睛,轻轻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靳珩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目光落在眼前食盒上,巴掌大小的酥皮牛肉饼,隐约冒着热气

“为何想起给我送吃食了。”

苏婳迅速调整好状态,温软道,“今日裘嬷嬷给爷沏茶时,奴婢看见她沏的是滇南茶。”

“这茶……”

苏婳脸上露出几分悲楚,“爹爹在家时经常喝,这茶性烈,每次他都要配些小食,不然胃疼难眠,奴婢就想着给爷送些吃食。”

“你倒是有心了。”

靳珩拿起一小块牛肉饼送入口中,酥皮的酥,牛肉的鲜,椒香的麻,立刻在他口中化开,细品之下还有芝麻香。

靳珩一口气吃了三个,才有停嘴的意思。

苏婳一直盯着他呢,心说自己算是抓住他的胃了,见他停下来不吃了,立刻倒了一杯茶送到他跟前。

靳珩看了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茶盏,舒舒服服的喝了。

他生母早亡,这些年一直都是继母赵雪梅掌中馈,府中下人难免掺杂赵雪梅眼线,他从不让人近身伺候,特别是女子。

以前哪有人关心过他,晚上喝夜茶是否会胃痛难眠,更不会有人将茶盏送到他唇边。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那些世家公子哥,为何要在身边放一位妥帖的婢女了。

果然服侍的周到。

……

东跨院寝间。

惜月一手拿着水壶,一手拿着水杯,不停地将水壶里的水往水杯里倒,再将水杯的水,均匀地往苏婳的床上泼去。

她边泼边阴毒地笑,“竟然在爷院中伺候一天,看你晚上回来怎么睡!”

她身为世子爷的通房,来府上半年了,连爷的边都没沾过,就初来那日站在前厅,听见爷冷淡疏离的一句,“知道了”。

凭什么苏婳一来,就在爷院中伺候一天。

不多时,惜月就将苏婳的床和被褥泼了个遍。

婉心冷眼看着,并未阻止,脸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手中丝帕绞在一起,勒得指尖煞白。

半晌后,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起身拉着惜月的手,让她坐在身侧,柔声道,“好妹妹,别闹了,姐姐有正事跟你说。”

“今晚,给你送爷床上去,你可愿意?”

惜月笑容凝在脸上,不解地看着婉心。

“姐姐这是何意。”

“侯夫人说,十日之内,若是你我近不了世子爷的身,就将我们配给养马的郭家兄弟。”

惜月听完大骇,握着婉心的手一脸愁容,“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婉心安慰道,“妹妹别怕,所以姐姐才说,想法子,将你送到爷床上去。”

惜月不是傻子,短暂的恐慌过后,眯起眼睛看着婉心,“这么好的机会,为何姐姐不去,要让我去?”

她收回手,“若是有好法子,为何姐姐以前不用,现在才想起来用?”

婉心拍拍她的手,颇有几分无奈道,“本来想着既然来了府上,早晚都会有伺候爷的机会,没想到爷一直不召见我们。”

“你也看见了,苏婳在爷院子里伺候了一天,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侯夫人又发话了,我才下定决心。”

她脸上一派从容,“你我二人,一荣俱荣,妹妹容貌比我娇艳几分,更好成事,我才想着让妹妹去。”

“不过,妹妹若是不想去,我也不勉强,还是我去吧,只是需要妹妹配合一二。”

据婉心所知,靳珩是个清心寡欲之人,一心扑在京兆尹院上,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她虽然心中有顾忌,但万一成了呢。

婉心不禁想起初见世子那日,他坐在中堂侧座,墨蓝色暗菱格直裰,将他气质衬托的清隽矜贵。

平静且深沉的目光,从她和惜月两人身上淡淡扫过。

看了,却又丝毫未放在心上,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死物,提不起半分兴趣。

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是想让女人靠近他,成为他眼中特别的那个。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她也不想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惜月眼睛眨巴几下,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她立刻改了主意,“姐姐,你说的对,还是我去吧!”

婉心笑着拉住她的手,“好妹妹,姐姐不会害你……”

……

晚上,靳珩在盥洗室洗完澡,绞干头发,回到寝间。

他习过武,悄无声息往床榻边走。

房内烛火昏暗,只留一盏床头灯,轻纱罗帐早已放下,在烛火的映衬下,无端添了几分旖旎。

待靳珩撩开轻纱帐,榻上一位美人起身,娇羞地唤了一声“爷”。

锦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一片雪肤,两处香肩,由此可见,锦被下的美人定是未着寸缕。

“来人!”

靳珩一声怒斥。

美人似乎还没反过来,怔怔地看着面前一脸怒容,却依旧俊美的男人。

今日是墨砚当值,听见爷在房中怒呵,立即推门进来。

待看清床榻上有一女子,墨砚立刻用手掩面,背过身去。

“哎呦,我的妈呀!”

“啊——”

墨砚和惜月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惜月从一脸娇羞吓到花容失色,此时也知羞了,立刻用被子蒙住头。

靳珩胸膛微微起伏着,明明如玉的面容染上了愠色,一开口,声音却平淡到不辨喜怒。

“将人捆了,扔到马厩里,再将这床被褥烧了,换新的来。”

“是。”

墨砚上前一步,抽出腰间绳索,两下将人和被子捆了个结实,准备连人带被子一并扛走。

惜月大惊,怎么跟婉心说的不一样,她不是说是个男人,看见不穿衣服的女人都把持不住吗。

她不是说,今日一旦成事,待日后新夫人进府,侯夫人一定会将她抬成姨娘的吗。

她露出脑袋哭求,“爷,饶命啊……”


靳珩语气坦荡,听起来只想为她看伤而已,倒是苏婳自己想多了。

“看完我再帮你擦点白玉膏。”

苏婳脸更红了,还擦白玉膏?

这……

“爷,这不妥吧,我……”

“怕什么。”

靳珩打断了苏婳,“你是我房里的人,我们早晚要行夫妻之事,你还怕我看吗。”

靳珩的语气过于理所当然了,让苏婳觉得自己再多说—个字就是不识好歹。

苏婳咬着唇,小声道,“爷,我没来癸水,我骗了您。”

与其被他发现,还不如自己先承认,反正她现在受了伤,靳珩也不能罚她。

“我知道。”

靳珩帮她脱掉了外裙,“你身上—点血腥味都没有,我知道你不想。”

靳珩的嗅觉和味觉非常敏锐,这件事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这也导致他对吃食要求很高。

这二十三年来,让他满意的,除了年幼时母亲亲手做的那碗糖水汤圆,就是苏婳亲手给他做的每—餐。

他继续道,“我说过不会勉强你。”

苏婳敛眸沉思,原来他知道,怪不得刚刚他说,“连他都不勾引,又怎么会勾引别人。

“爷,您真好。”

苏婳这句是发自真心的。

与谢玉瑾的道貌岸然,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禽兽不如、卑鄙无耻相比,靳珩简直完美如圣人。

“爷,奴婢看那谢玉瑾根本就不是好人,事情因他而起,他明知我是冤枉的,从头到尾—句话都没说过,听说他还是什么大理寺丞,这样的人,如何主持正义。”

“我都担心因为今天的事,他在大理寺监牢报复我爹。”

靳珩眼睫低垂,正在帮苏婳褪内裙,苏婳看不见他的神情。

半晌,才听见他道,“不会,大理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呢。”

苏婳闻言放心不少,收回了目光。

靳珩帮苏婳扯掉外衣,“你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吗。”

苏婳神情微顿,难道他问的是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今天谢玉瑾来院子找我,跟我说……做喜饼的事,言辞—点都不客气……”

苏婳把院子里跟谢玉瑾的对话那段改了,后面发生的事,谁说了什么话,倒是原原本本跟靳珩学了—遍。

她和谢玉瑾的关系,她不会说。

若是说了,这府上没人能容得下她。

苏婳知道,靳珩能护着自己,跟他与侯夫人的恩怨有关,不是因为她是“苏婳”。

她现在靳珩房中的人,是他的脸面,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有。

突然身后—凉,苏婳知道靳珩要开始帮她看伤了。

她侧着头,看不见靳珩的脸。

她并不知道,靳珩听她叙述完整件事,原本脸色就披霜带雪。

待看见她雪白玲珑的身子,多出两条触目惊心的血印子时,表情已然是森冷如刀,几欲择人而噬。

“今天,你受委屈了。”

靳珩心里清楚,赵雪梅是在拿苏婳报复。

这件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是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

“我给你擦白玉膏。”

靳珩起身去拿白玉膏,春草进来了。

靳珩刚刚能那么及时去救苏婳,都是春草的功劳。

春草回碧泉苑的路上,被—名秋桐院的扫地婆子拦住了,那婆子慌慌张张告诉她,世子爷的通房被夫人绑去了。

春草连忙跑回碧泉苑找靳珩,见他没回来,又去了大门口,正好撞见回府的靳珩。

靳珩吩咐她将帕子拧好,春草担心婳姐姐,探头探脑往寝间里看。

靳珩见春草探头探脑的,冷着脸吼她。

“不待在碧泉苑,满哪跑什么,以后不许去别的院子帮忙!”


一夜过去了,不知道爷将没将苏婳扔进马厩。

郭大老婆死了这么多年,现在白捡个美人,还不得乐坏了。

婉心出了东跨院,走到一处假山凉亭处,看见甩开膀子走路,气势汹汹的吴中,她急走两步过去。

正好吴中也看见婉心了。

他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可撒,现在就是来找婉心撒气的。

昨夜他去找郭大传消息,郭大听后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前夜,郭二白捡一个爷不要的美人,郭大见状猛拍大腿,十分悔恨那夜为什么自己没出去撒尿。

现在一听还有一个,眼睛都冒绿光了!

要是穿着衣服扔就扔了,也轮不到他,可是那是光溜溜的黄花大闺女啊!

被他看了身子,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郭大冒着电闪雷鸣的大雨,在外等了一夜,黄花大闺女没等来,倒是等来了鼻涕风寒。

郭大这个气啊,第二天顶着发烧的身体,将吴中狠狠骂了一顿。

吴中在府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下人,被人劈头盖脸被人骂了一顿,自然咽不下这口气,肯定要将怒火转移到婉心身上。

婉心毕竟有个“通房”的名头,两人不好明目张胆在外说话,互相对了个眼色,拐进了一处僻静地。

“郭大昨晚冒雨等了一宿,人也没来,今天指着我的鼻子骂娘,都是你干的好事!”

吴中开门见山,转移怒气。

婉心听见这话面色一惊。

什么?爷没将苏婳扔出去?!

她转念一想,“这不可能!”

“昨天是爷生母的生忌,这种日子他是要守孝的。”

“就算那女人是爷自己带回来的,爷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日子跟她行事。”

吴中急眼了,骂道,“你个没能耐的瘟鸡,尽给我找晦气。”

“那女人是爷自己带回来的,当然看重了,爷就不能留着她搂着睡吗,非得干那事!”

“你明知道爷看重她,还让我去郭大那里传话,郭大那人小肚鸡肠,一向记仇,你安的什么心!”

婉心挨了骂,却不敢吱声,思忖着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默了片刻的婉心说道,“不对,爷肯定是将她扔到别的地方去了。”

“一定是爷改了主意,没将她扔到马厩,这件事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爷临时改了主意。”

婉心知道吴中不可能去问爷,才敢这么说,接着又道,“你还不去打听打听,爷到底给她扔到哪里去了!”

打听清楚了,她好去侯夫人那里邀功啊。

吴中沉着脸,瞪着眼睛将她上下一扫,“你算是哪个,也敢使唤老子!”

婉心这个恨啊,一个下人也敢跟她这么说话。

她咬了咬牙,色厉内荏道,“我好歹也是侯夫人安排给爷的通房,说不定哪日爷就将我收房了,你说我是哪个。”

吴中就是顾忌这点,才让她使唤,压下心中的怒气暗骂。

婉心见他泄了气,又道,“还不快去!”

她扬着脸,一脸轻蔑和高傲,“你若是不去,我就去找侯夫人告状。”

“别忘了,侯夫人有话,让你做我的马前卒。”

吴中“呸”了一声,没等他说话,头上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

“不用去了,爷有话,让我将你们绑了。”

“乱棍打死!”

婉心和吴中闻言身子一颤,惊恐地抬头看向头顶。

只见墨砚、墨羽,站在小山坡的凉亭里,满眼冷厉地望着两人,不知道说话的是哪个。

几名五大三粗,手拿绳索的护院,三下五除二将两人绑了个结实。

吴中慌忙看着众人,扯着嗓子喊,“你们做什么,我是家生子,是良籍,不能随意打杀!”

婉心一个弱女子,已然吓得说不出话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墨羽有功夫在身,足尖轻点,从凉亭上跳下来,看着两人道,“光天化日,你二人在假山幽会,私通偷情,就这一项罪状,就够将你二人活活打死!”

婉心毕竟有个“通房”的名头在身,若是定个跟府上下人通奸的罪名,罪过就大了,颤抖着开口。

“无凭无据,我二人只是在院中碰见说话而已,并未有逾越之举,冤枉啊。”

吴中也想争辩,无奈被堵住了嘴。

墨砚此时也走过来了,冷笑一声,“我兄弟二人的眼睛就是证据。”

“你冤枉,昨夜被你算计的人,难道就不冤枉吗。”

婉心杏眼圆瞪,终于听出点门道。

一定是苏婳那个贱人,跟爷说了什么,爷为了给她出气,才有今日之事。

“我……唔……”

墨羽一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堵住了她的嘴。

不消片刻,两人就被墨羽等人带走了,找了一处离赵雪梅雪竹居较近的秋桐院,绑在椅子上,狠狠打板子。

负责打板子的刘管事,看吴中不爽已经很久了。

吴中仗着有侯夫人撑腰,到处搬弄是非,好处他全占,出事锅全别人背,府上几个小管事,哪个他没算计过。

至于婉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几日还看见她仗着通房的身份,将府上的丫鬟欺负哭了。

那丫鬟是他未过门的儿媳妇。

什么通房,爷正眼看都不看一眼。

呸!

刘管事吐了口唾沫,举起棒子狠狠打板子。

一时打板子声和惨叫声,响彻侯府。

赵雪梅虽然端坐房中,但是不消片刻,就有人来告诉她这件事。

她听后气得胸口起伏,脸色都变了。

她猛地将茶盏掷在地上,又疯了似的起身,双手捧起花瓶高高举起,狠狠摔在地上。

屋里的婢女战战兢兢,望着一地的碎片,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赵雪梅出了气,胸口起伏渐缓,若无其事地坐回贵妃椅上,从泼妇恢复成了高贵的侯夫人。

她理了理鬓发,柔声说道,“收拾了吧。”

“是。”

一旁的婢女这才敢上前,蹲在地上收拾残局。

春草去别的院子找府上丫鬟说话,看见大伙都往秋桐院跑,问了几句,听说有热闹看,也跟着过去了。

去了一看不要紧,看见吴中和婉心被绑在条椅子上,打得呲牙咧嘴,不停惨叫。

春草小手一伸,捂住了嘴,呜呜呜……笑。


赵雪梅看看谢玉瑾,又看看女儿,扬手先给了珠玉一巴掌。

珠云头一偏,立刻捂住了脸。

“胡说八道什么,姑爷马上就要跟小姐成亲了,他怎么会跟个通房拉扯,一定是那个贱婢勾引姑爷!”

说完,赵雪梅面色缓和了几分,又问谢玉瑾,“后天就成亲了,姑爷不在状元府准备,为何要来侯府。”

谢玉瑾脸上一片坦然,“大哥的通房会些手艺,昨日萱萱想让她做喜饼,她没答应。”

他弯唇,眼底有缱绻的温柔,“萱萱嫁我一次,我不想她有什么遗憾,所以想着今日上门求求大哥。”

靳萱听见这话,心中一片甜蜜,对珠玉道,“我就说,一定是你看错了,瑾郎根本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他眼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珠云捂着脸不吱声。

赵雪梅可没那么靳萱那么好糊弄,她虽然觉得,以谢玉瑾的人品,不会做出拉扯其他女子那种事,但珠云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

她看着珠云问道,“你可听见姑爷跟那贱婢说什么了。”

这声“贱婢”叫得尤为刺耳,谢玉瑾面色一沉。

珠云白白挨了一巴掌,心里自然是恨的,她明明没看错,可夫人小姐都偏向姑爷,她知道自己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定会将她赶出去。

珠云捂着脸小声道,“我听见姑爷说,什么……教养,自尊自爱。”

这话说的,一听就是谢玉瑾在训斥那位通房的勾引。

三人面色一变,

谢玉瑾没想到她真的听见了。

靳萱咬着嘴唇不说话,大哥对那个苏婳那么好,她怎么还来勾引自己的瑾郎。

赵雪梅气的咬碎了银牙,这通房果然有些手段,之前让她损兵折将不说,现在又来勾引姑爷。

“传令下去,将那通房绑到秋桐院,活活打死!”

谢玉瑾浑身一颤,血都凉了。

就算她是侯夫人,也不能碰苏婳一下!

“她……”

刚一张口,谢玉瑾就对上赵雪梅那双满是怒气的眼睛。

他骤然清醒。

赵雪梅能从通房变成侯夫人,必定深谙后宅手段,没准这话就是试探呢。

若是他此时露出马脚,婚宴就别想办了,永毅侯本来就不待见他。

“她是侯府的下人,犯了错自然该由夫人处置。”

这句话说完,谢玉瑾自己都恍惚了。

苏家抄家那夜,苏婳哭着骂他好狠的心。

没错,他就是狠心。

对他来说,现在没什么比权势更重要。

既然选了这条路,他就不会回头了。

苏婳好好待在院中,突然就冲进来几名粗壮的婆子,拿着绳子将她绑了。

她自然不会乖乖就范,反抗时还挨了两巴掌,被人拿破布堵住了嘴,一路拖拽到秋桐院。

苏婳看着一院子的人,谢玉瑾、靳萱、珠云都在,还有一位她没见过的贵妇,一看就是侯夫人。

她立刻明白是珠云回去告状了,谢玉瑾不知道是怎么说的,反正是将罪过推到了她身上。

苏婳骂不出来,只能用眼睛狠狠瞪着谢玉瑾。

谢玉瑾未见到苏婳时,很害怕她会危急中自辩,说出两人在扬州的过往,但是见她口中塞着破布,又放心了。

他立刻从苏婳身上移开目光,因为他不敢对上苏婳的眼睛。

他心乱如麻,情绪无处宣泄,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揽着靳萱肩膀的手,在越收越紧。

赵雪梅见来人云鬓酥腰,容颜娇媚,心里立刻生出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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