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温师梨的女频言情小说《诱占梨梨赫温师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哈特软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梨意外发现那个埃及小男孩竟然会中文,并且他的母亲是中国人。所以是不是可以跑?是不是可以求救?不,不可以。赫温刚才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她如果跑了,他不仅会杀了这里人,而且自己根本跑不出他的手掌心。算了。小男孩母亲卖的椰枣颗颗饱满,师梨蹲在摊位边,窘迫地搓搓手,她没有钱,但小男孩和她的母亲一直善良地投喂她。他们说她长得很漂亮,加上她刚泡完温泉肚子饿了,所以她没拒绝。赫温手里捏着师梨的风衣,她只是穿了一会,上面已经沾上了那股甜果香味,靠着它赫温维持着仅剩的理智。他站在不远处,微微阖眸压住内心的躁动,再睁眼时,她就在那里。正蹲在一个摊位旁边跟一个小男孩有说有笑,并没有注意到他。微风拂过她的碎发,她的眼睛清亮流涟着笑意,歪着小脑袋跟旁边的人说...
《诱占梨梨赫温师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师梨意外发现那个埃及小男孩竟然会中文,并且他的母亲是中国人。
所以是不是可以跑?是不是可以求救?
不,不可以。
赫温刚才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她如果跑了,他不仅会杀了这里人,而且自己根本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算了。
小男孩母亲卖的椰枣颗颗饱满,师梨蹲在摊位边,窘迫地搓搓手,她没有钱,但小男孩和她的母亲一直善良地投喂她。
他们说她长得很漂亮,加上她刚泡完温泉肚子饿了,所以她没拒绝。
赫温手里捏着师梨的风衣,她只是穿了一会,上面已经沾上了那股甜果香味,靠着它赫温维持着仅剩的理智。
他站在不远处,微微阖眸压住内心的躁动,再睁眼时,她就在那里。
正蹲在一个摊位旁边跟一个小男孩有说有笑,并没有注意到他。
微风拂过她的碎发,她的眼睛清亮流涟着笑意,歪着小脑袋跟旁边的人说话,时不时捂嘴发出惊讶又或是嘿嘿的笑声。
“师梨,过来。”赫温声音比这个冬日的夜晚还要寒冷,眼底也是瘆人的冷意。
她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这样的一面。
师梨嘴角的弧度还没落下,听见赫温的声音,激灵地一拍脑袋。
糟了,把他忘记了!
再转头看他,哎,确实生气了。
“赫温!”师梨拍干净手,站起身飞奔过去,扑进他的怀里,但却忘记了自己身上湿答答的。
“呀,我忘记了,不好意思!”
师梨心虚地摆弄着腰间的链条,不敢抬头看他。
“你要跑吗?师梨。”
一问她是不是要跑,师梨立马就不心虚了。
因为她没跑。
赫温捏住她的下巴,却看不见她眼中的一丝心虚和恐惧。
“我没跑!对不起,我忘记你还在等我了,这里的椰枣很好吃,我肚子饿了,这家人会说中文,他们夸我好看,给我椰枣吃,但我没有带钱,你可不可以借些钱给我?”
风一吹,师梨哆嗦了一下,她乖巧地把头发撩起来,赫温顺手把风衣披在她的身上。
赫温没说话,从她的风衣口袋里抽出一沓钞票,“去吧。”
“赫温谢谢你!”
师梨眼中流连着赫温从未有过的星光,这样的师梨他只想据为己有,就应该把她打断腿锁在自己身边,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想要她的爱。
师梨转身去了椰枣摊子,买了一袋椰枣,她不知道要给多少,就把钞票摊开,皱眉头,数了一大半后放在摊上,转身就拉着赫温跑。
“梨梨姐姐!”身后的小男孩还在慌忙地叫着她名字的声音。
两人弯弯绕绕地跑着,感觉身后没有人追来,师梨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抹了抹额头的汗。
赫温好笑地看着她,轻顺着她的气,她的行为傻得很,可却能真实感受到她的开心。
“你是不是傻,她的整个摊子都值不了那些钞票,你给了钱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钱偷东西的呢。”
“我知道啊,但是他的爸爸生病了,需要钱治病,我想帮帮他们,可我不能把这些钱都给了,毕竟是你给我的。”
师梨意识到什么,把手往身上蹭了蹭,笑得讨好,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抱住赫温的手臂,撒娇般地摇了摇。
“师梨,你拿我的钱去做慈善?”
“应该是的,但是如果能帮到他们我会很开心。你不开心吗?”
“如果这样做你会开心,我有很多钱,你拿去做那些令你开心的事,只要你开心,我也会开心。”
赫温垂眸,握住那双指尖冰凉的手,将它们慢慢捂热,他更希望,那颗心能为他而炽热,不止在床上。
他确实不知道什么是开心的感觉,可看到师梨开心地笑,他的心里会软会悸动,他觉得那应该就是开心。
师梨对突如其来的情话有些不知所措,无辜的眼睛转了转,笑容僵在嘴角。
头顶是广袤无垠,漫天繁星,可她却看不清那到底是不是爱。
说不心动是假的,赫温长得帅,安全感爆棚,牛大活好,富可敌国。
可偏偏就是他杀人时视人命如草芥,让她无法坚定赫温对她的心。
那将是她无法承受的代价。
……
师梨回酒店后冲了个热水澡后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就像活在古代一样,手上竟然没有一件趁手的电子产品。
好吧,现在,她对赫温的好感少了一点。
“明天我们离开锡瓦去阿斯旺,你在那边有什么想玩的吗?”赫温蹲在行李箱旁看着一片狼藉的箱子和单独抽出放在一旁的花花绿绿搭配的好几套服饰。
来之前,赫温订的衣服除了舒适和精致还要贴合旅行的目的地。
现在他在想,为什么只拿出了这几套,其他的是不喜欢吗?
师梨像是看出他的疑问,走过去坐在地毯上,用一个个透明的服饰袋把那些搭配好的衣服装好,“穿衣服也要讲求搭配啊,像这样的搭配我最喜欢,其他的衣服也很喜欢,我保证都能穿得上。”
“额……其实我觉得你也可以多多尝试。”
沉默。
“师梨。”
“嗯?”师梨在汗流浃背了。
“你只能最喜欢我,你没有喜欢和很喜欢的选项,如果你有,我会把他们都杀了。”
“我的衣服都是维克托他们负责,如果觉得我穿黑色你看腻了,你可以买你希望看我穿上的衣服,我一定会穿。”
赫温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跟师梨说今天我早饭吃了一个鸡蛋一样,波澜不惊,好似杀人是天经地义的平常事。
师梨扯着嘴角有些勉强,动不动就要杀人,是不是有心理问题?
不过赫温有一点说中了,她确实有点想法,他穿什么都好看,但大部分时候都是黑色系的衣服,显得整个人都十分阴郁,不够平易近人。
要改变一个人,需要从外而内,先易后难。
“我知道了,你不要老是说杀人,很恐怖啊。”师梨又把行李箱的其他衣服叠好,合上,躺好床上。
原来出来旅游不仅累还会被绑架。
赫温垂眸思考着什么,忽然俯身钳住师梨的双手,喉结缓慢滚动着,缱绻的吻便落了下来。
师梨被折磨得差点窒息,还好在最后一刻,赫温离开了她的唇。
“哎呀。你干嘛!”师梨急促的呼吸着,娇嫩绯红的脸颊让赫温越看越心动。
“我想要你开心,除了离开,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赫温的头伏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那股令他心安的毒药,“师梨,请再多依赖我一些。”
“什么都可以?”
“嗯,任何时间任何要求,除了回中国。”
“那……我想要平板看看电视。”师梨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掌心,“明天去阿布辛贝神庙看看可以吗?”
赫温突然一声低笑,这傻兔子真可爱。
“当然可以。”
最后是两条手臂,充满性张力的肌肉线条,抚过纹身时师梨的手都在抖,他的一只手臂比师梨的一条腿还粗上许多。
赫温的肤色是稍白一些的小麦色,看起来很健康。
“涂好了!”师梨双手抵住他不断下压的胸膛,她这点体型在他怀里跟小手办一样。
赫温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把墨镜架在鼻梁上下了车,他要是再不起来就保证不了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刺激的事,还是那种一时半会结束不了的事。
柔软的指腹划过他的唇角和喉结时,他险些没压制住欲火。
师梨从黑色大g上蹦哒下来,拍了拍发烫的脸蛋,车前的男人随意撩拨两下刚才飙车乱掉的头发。
他们的车停在距离阿布辛贝神庙还有两百米,师梨一下车就注意到了赫温那个花蝴蝶已经吸引了众多邀请目光。
她伸手调整了一下腰链,甜甜地喊了一声“赫温。”她其实还想出言嘲讽一下这个花蝴蝶。
然而赫温取下墨镜回头,那一刻,金灿阳光落在他的脸庞,蓝眸折射出摄人心魄的引力,白长袍浸染上神圣的光辉,犹如从壁画中出走的神。
圣洁,不羁,厌恶世俗。
师梨就这样望着他,出了神。
“过来,看什么呢?”赫温把墨镜重新戴了回去,师梨咬了咬下唇,听话地走过去,赫温把手上一副偏小的墨镜给师梨戴上。
这次他温柔了许多,不再像之前一样撞得她皮肤都红了。
似乎是这一举动宣示了主权和占有欲,向他们投来的目光少了许多。
赫温想靠近着她牵手,却对两人的差距蹙起眉。
“师梨,你怎么…有点矮。”
赫温188,师梨158,差得确实多。
尤其是在体型上,他的蛮力,她在床上不晕,他根本不会停下来。
师梨在床上骂赫温骂得最多的就是禽兽。
禽兽不如。
真下得了手。
师梨自觉后退两步抓上他的手,无语地撇嘴,“我知道啦。”
赫温神情淡漠地松了手,他不喜欢离她太远,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往里走。
在距离阿布辛贝神庙五十米左右有一座小阿布辛贝神庙也叫哈索尔神庙,是拉美西斯二世比非图为他最爱的夫人奈菲尔塔利建造的。
无论是大神庙还是小神庙,殿堂内都有着千奇百怪的壁画浮雕。
小神庙的正面,王后的雕像和法老的雕像等高,这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宠爱。
“他一生中有八位妻子,无数的嫔妃和上百位子女,但只为了第一任妻子奈菲尔塔利建造了神庙,这是独一无二的偏爱。”
游览的过程中师梨怕赫温无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赫温静静地听着,她总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无论何时何地,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为她停留。
说来很奇怪,其实她只要在他身边,即便什么也不做,他的目光和心思也只会在她身上。
“师梨,我的偏爱也只给你,我不会有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我也可以给你建神庙。”赫温嗓音疑惑但绝对坚定。
建神庙?不不不,那不行。
庙都是给有丰功伟绩的人建造的,再说了,革命先烈都不崇尚那种东西,要是赫温真的给她造一个,是不是得折寿?
“我不要,神庙是给对国家有卓著贡献的逝者建造的,我还活着呢,你别咒我死了。”
俄罗斯,莫斯科,红场。
11月底的莫斯科气温降至零下二十度,下了整夜的雪覆盖住红场上古老的条石,在积起的层层雪绒的映衬下,一眼望去,广场显得更加圣洁开阔,阳光映射在彩色的外墙上,氤氲出一丝温暖的气息。
师梨抱着相机走在广场上,雪地靴踩着厚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女孩失落地揪着衣摆,指腹摩挲着柔软的羊绒手套。
她几天前就到达俄罗斯,第一天参观了圣瓦西里升天大教堂,不幸的是,第二天她就因为水土不服在酒店里整整躺了两天才勉强走出酒店。
像是感应到什么,目光触及之地,是一个颀长挺拔的男人,亚麻灰金的头发随意揉乱,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性张力,周身静默颓气,浅浅地叼着烟蒂,在飘渺的烟雾中如雕塑一般的脸庞,冷峻硬朗,棱角分明。
只是一下就勾住了师梨失落的眸光。
她感觉这个男人很不一样。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сэр,я могу предложить вам...Сфотографироваться?(你好,我可以给你……拍一张照片吗?)”
师梨鼻尖冻得红红的,脸颊也红扑扑的,笑起来眼睛像月牙一样弯弯,她真诚地说着一口蹩脚的俄语,抬手晃了晃手里的相机。
她可不希望被一位帅哥认为是女流氓。
男人听到少女卡壳又温软的话语愣了一下,微微侧过脸来看师梨,正好撞上了她盛满着细碎星光和期待的双眸,睫翼上还挂着雪绒,一颤一颤的。
这一刻,男人的胸膛莫名有些失控的起伏,偏过头,避开师梨热切的眼神,微微颔首。
师梨看着他表示同意,抱着相机激动地鞠了鞠躬,嘴角漾出好看的弧度,“Спасибо!”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藏在黑色冲锋衣口袋里的手把磨砂质感的打火机转了又转。
得了夸奖的小狗还是小兔?
师梨怕他等得太久,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就按下快门。
这个男人几乎生得完美,不仅有俄式的狂放,似乎还有中式的柔和,让人只需要一眼就再也挪不开。
比如她。
师梨想求助俄语翻译软件,耳边却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
“拍好了吗?小姐。”
他竟然会中文。师梨感觉有些出糗。她刚才还屁颠屁颠说着现学现卖的俄语跟他问好。
“好,好了。”师梨脸颊绯红,尴尬地笑着,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回小挎包里,“谢谢你,我叫师梨。”
赫温眼底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暗光,摁灭手中的烟,心里复述了两遍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跟她这个人一样,温温软软的。
“我叫赫温。”
说话间,师梨身后疾射来一颗子弹,擦过她的小熊帽子径直打在赫温身后的红墙上,赫温立马做出反应,抱住她飞扑滚到了红墙旁边的柱子后。
两个人刚在雪地滚了两圈,身上沾满了雪粒,尤其是师梨,本来就除了围巾是红色的外,小熊帽子,羊绒外套,裤子,手套全都是清一色的白色,现在脸上糊上雪粒后,看起来更像个小雪人。
赫温拍了拍她帽子上的雪。
她真的好可爱。
师梨抖着手抹了一把脸,双颊冻得比刚才尴尬的还红,染上湿意的双眸似乎在控诉刚才受到的惊吓。
赫温盯着殷红的软唇不由得呼吸一紧,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笑了出来。
“你……你放开我。”
师梨不明所以,但赫温出众的外貌和那抹笑让她心如擂鼓,怕被发现她一直盯着人家看似的又马上低下头。
“师梨小姐,你想看就看,我很大方的。”赫温松开她,特意把脸凑到她面前让师梨再看仔细一点后,又把人给搂在怀里。
赫温知道自己笑什么,这是他第一次多管闲事,救了个小熊,小猫,小兔子……
广场上响起了激烈的枪战声和惨叫声,虽然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但师梨不敢挣扎,因为外面更危险。
“师梨小姐,你来俄罗斯旅游吗?”赫温头压在师梨的肩上,她身上清冷的甜果香味勾得他忍不住在她的发丝上蹭了蹭,眼底尽是偏执的黑色火焰。
师梨感受到肩膀上的异动,被吓到了,懵了几秒才小声回答,“嗯。”
“师梨,俄罗斯我很熟,我能和你一起玩吗?”
赫温对眼前的这个东方姑娘生出了兴趣,她甚至连呼吸都是脆弱的,胸脯一起一伏顶着他,隔着厚厚的衣服还是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
外面的枪击声逐渐小了下来直至安静,师梨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赫温把她扶起来,让她撑着自己的胳膊,他忽然又觉得,东方的姑娘似乎有些柔弱,经不得吓。
脚步声近了,师梨不由得紧张起来,几个穿着墨绿色冲锋衣脚登着黑色长靴的俄罗斯雇佣兵忽然出现在了柱子旁边,吓得师梨不自觉靠近赫温。
主要是他们手上都抱着枪,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师梨脸色一白,俄罗斯怎么这么危险,她今天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但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比如用枪指着她的脑袋,而是以一种恭敬的姿态跟赫温说起了话,更像是汇报。
他们说的是俄语,师梨听不懂。
师梨一开始贴在赫温身侧,但感受到面前几个抱着枪的总有意无意地把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师梨小心地挪动着脚步,手上紧紧攥着赫温的冲锋衣角,把自己又往他身后躲了躲。
俨然已经把赫温当成了保护神。
她没低头,额头抵在赫温的后背,也只到他的肩膀。
赫温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莫名让她心安了些。
“Еще раз увижу вас,выцарапаю глаза.(再看就把眼睛挖出来。)”赫温瞥了一眼身后的那双小小的羊绒手套,灰蓝色的眸子扫过面前的几个人,他们立刻低头下了头。
过了几分钟,听着长靴踩在雪上逐渐远去的声音,师梨才抬起头。
“师梨,我走了,很期待能跟你一起玩。”
再次远去的脚步和渐近的警车声音让师梨她猛然回过神随后快速离开红场。
她要离开俄罗斯。
这里太危险。
那个男人也一样危险。
……
“维克托,看紧她。”
“是,赫温阁下。”
刚进别墅,师梨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
赫温把她放在垫着软垫的椅子上,用热毛巾帮她仔细擦着手。
看着维克托把菜从打包盒里倒进盘子里盛好摆上桌,师梨已经要流口水,“哇,维克托这些都是你买回来的吗?”
师梨记得今天早上跟维克托提了一嘴,没想到他真的去买了。
“不清楚师梨小姐的口味,所以把饭店的菜都包了回来。”维克托把饭菜都摆好后,又给师梨和赫温盛了一盘子米饭。
师梨一看,这一桌子简直就是满汉全席。
“谢谢你,维克托!真是麻烦你了!”师梨真的是从心里感谢维克托,感觉来到俄罗斯她都瘦好几斤了。
“师梨,他刷的是我的卡,花的是我的钱。”
赫温看着面前两人真是温馨得刺眼。
“维克托给我滚出去!”
“是!”维克托脸色一变,没敢停顿立刻转身出去,关上了别墅门。
师梨看着面前这个笑面虎,昨晚那股恐惧再次袭来,低着头赶紧道歉,“对不起赫温,我也很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
“奖励呢?”赫温坐在她的身边,手上的餐刀在手上抛了又抛,有时候真想掐死面前这个女人。
师梨咬着下嘴唇,视线落在面前的餐盘上,餐布在她的手里绞得皱巴巴,一咬牙起身在赫温刚才被扇了巴掌的地方落下一吻,如同羽毛般轻擦过,痒痒的。
“宝贝,即使是弥补你刚才打了我,一个吻也不够,上一个碰到我的人已经进狼肚子里了。”赫温嘴角轻扬,“允许你欠着,但现在的奖励我自己来要。”
餐刀掉落的瞬间,师梨根本来不及后退逃跑,被赫温一把按在怀里,又是一轮疯狂索吻,把师梨吻得头晕。
赫温松开她哑然失笑,床上那么容易晕就算了,怎么接个吻也这么差,“宝贝,你别跟我接吻的时候死掉了。”
“我不会!”师梨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不会,那我再教教你。”说罢,赫温捏师梨的下巴,迫使她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自己。
师梨是真的怕了,乞求道,“我们下次再学好不好,我现在很饿,饭菜会冷的。”
果然,赫温吃软不吃硬,在她腰上的软肉掐了一把,意犹未尽地把师梨放回椅子,可不能把他的小兔子饿死了。
师梨被掐得吃痛地叫了一声,敢怒不敢言,真是衣冠禽兽,长得好看但实在是太禽兽了。
餐桌上食物的香味再次把她的注意吸引过去,师梨也在努力忽略身边的那股视线,大快朵颐起来。
为了让赫温不再一直盯着自己看,师梨殷勤地给他夹菜,让他老老实实吃饭。
师梨的这个举动赫温很受用,虽然他对食物没什么太大兴趣,但觉得今晚的中餐格外的好吃。
“你也喜欢吃中餐吗?”师梨鼓着腮帮子好奇地问。
“我的母亲是中国人,谈不上喜欢,小时候吃过她做的。”赫温笑容淡淡的,像是怀旧,但绝对不是真的笑容。
“那你妈妈呢?你有空回家再让她给你做一顿吧。”别再纠缠我了!
“死了。”赫温的笑容彻底消失。
气氛霎时尴尬起来。
“对……对不起。”师梨眼睛一红,吸了吸鼻子,小手放在赫温的手背,轻轻拍了拍。
她理解他,失去亲人的痛苦,她现在也是孑然一身,没有亲人了。
“你哭什么?不许哭!”
赫温烦躁地擦过她的眼角,语气稍微凶了点,她怎么老是动不动就哭,中国姑娘都这么感性吗?
师梨被吓得炸毛,低头吃饭时,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往饭里掉。
怎么又这么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手上的餐刀要往自己身上来呢。
赫温真是没办法,麻烦就麻烦一点,“花这么多钱买回来的食物你就爱吃眼泪泡饭?”
再看一眼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的师梨,他把自己面前没动几口的饭跟她一换。
“你要是不吃,我今晚让你叫都叫不出来。不锻炼吃得少,动不动就在床上晕倒。”
师梨如鲠在喉,可也不能多加反驳,软软地点点头,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地干饭。
化悲愤为食欲。
一顿饭结束,师梨很争气地吃完了盘子的饭,赫温还算满意,虽然师梨该有肉的地方一两没少,但看着还是那种风一吹就会倒的危险身材。
师梨是真的吃得走不动路,瘫在椅子上懒得动,赫温睨了一眼她,把她抱了起来走上楼。
师梨以为又是那一档子事,红着眼睛反抗,“赫温,我不想。”
赫温把她放在床上,反锁了门,他倒不是怕有人会进来,而是师梨会逃跑出去。
“为什么?”赫温转身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
“还疼,很疼。”师梨跪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软软地说道。
“今天没擦药吗?”赫温皱了皱眉。
师梨今天是没擦药,她回房间穿外套的时候发现药在矮柜上,她不知道要怎么擦而且也不敢擦。
“对不起。”师梨在他情绪不好的时候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不断的道歉。
“不许道歉。所以,你以为这样我就不碰你可以让你离开了吗?”
师梨想解释,她没有那样想,但她被赫温突然的暴怒吓得疯狂挣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听得进去。
赫温冷漠地把药摔在床上,不顾反抗的师梨,抱着她就进了淋浴间。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细碎的呜咽哭声和喘叫声。
两个小时后,师梨才被冲洗干净,裹着浴巾抱了出来,身上好不容易淡下来的痕迹又被人狠狠种下,她整个人被吓得脸色惨白,眼睛又红又肿,挂着泪。
赫温的身上被师梨又挠又咬,但他完全不觉得疼。
“我恨你。”师梨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大腿根部火辣辣的,疼得直发抖。
赫温心情还算不错,耐心地给师梨吹着头发,手指被她柔顺的发丝缠住他也不恼,“宝贝,你哭什么?”
师梨已经很小心地对待赫温的情绪,可他暴力总是来得很突然,根本毫无预兆,就生气。
“你这么折磨我还不如杀了我。”
“呵,我可舍不得。”
科尼塞脸上的表情没有得到妥善管理。
原来,停下来是为了洗车,洗车是因为师梨小姐怕血。
科尼塞将水泼在了车门上,血混着水从车门上被冲下,流在马路上,没入沙漠中。
“师梨买的衣服不能弄脏。”赫温满意地拍了拍身上的长袍,嘴角轻扬,转身上了车。
科尼塞“……”
车上的师梨像个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赫温眸色不由得一软。
难得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安全了。”赫温揭开披肩,师梨可怜兮兮地仰起头,紧咬着的下唇透视着坚强,睫翼上挂着泪珠,一颤一颤的。
“你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还挺坚强的。”
师梨“……”还拿她开玩笑呢。
赫温扶着她坐直,吻去她的泪,顺手从后座捞来一个保温餐袋,才重新启动车子。
“里面有肉馅饼和沙拉三明治,懒兔子,如果不是发生枪战,你能睡到阿布辛贝神庙。”赫温毫不掩饰地揭穿师梨这个小懒兔。
他实在无法理解,他在床上对师梨是极尽温柔,她身体弱一些,他不是只顾自己享受,而是希望师梨也能沉沦酥麻入骨的极致愉悦。
可师梨每次要么是做一半的时候累晕在床上,要么就是做完后长睡不醒。
睡美兔?
还是那种吻不醒,艹醒的那种。
“变态。”
师梨狠狠咬在肉馅饼上,似乎要把肉馅饼当成赫温。
赫温笑而不语,他其实更愿意师梨咬在他的身上。
早上出发时,赫温让科尼塞提前买好路上要吃的食物,他们可以不饿,但是要照顾着师梨这个小弱兔,所以女孩子可能会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
师梨拿了一个肉馅饼递到赫温的嘴边,嘟囔着:“快吃吧,你开了这么久的车肯定饿了,你虽然很坏,但我是个好人。”
赫温眉心一跳,分不清楚是气还是乐,总之是被她的逻辑逗笑了,真可爱。
早上他给她绑的头发此刻披散开来,他每次不厌其烦地给师梨换裙子洗头发吹头发扎头发时就会想,女孩子都这么麻烦吗?
可是他乐意甚至迫切想要为她做这些。
除了他,别人碰了都要死。
拢了拢心神,再看她,她两只手举着肉饼殷切地看着他,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妆容。
啧,白开水小兔嘛。
就着她的手,赫温吃完了肉馅饼,师梨又开始捣鼓赫温说给她准备的旅行用品,她的目的很明确——防晒霜。
“哇,还好有,我不想晒黑。”师梨宝贝地挤出防晒霜往脸上仔细地抹着,然后是脖子,肩膀,手臂,双腿,细致得不放过每一处露出的肌肤。
防晒喷雾也滋滋啦啦喷了一遍,等待它成膜的时候,师梨才注意到赫温不解的眼神。
昂,一种小兔裹锡纸的感觉。
“你…要来点吗?”师梨尴尬地撩了撩头发。
中午十二点。
赫温和科尼塞把车停在了阿布辛贝神庙外。
黑色大G里,女孩正被男人按在座椅上,整个身体撑在她的座椅上,让她给自己抹防晒霜。
他们的距离近得热气都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哈哈,埃及还挺热的。”
她战战兢兢地在赫温俊美的脸上涂涂抹抹,优越的鼻梁,眉眼深邃,冰蓝的双眸似笑非笑。
她有些被美色诱昏了头,莫名觉得脸颊发热,先是指尖接着是指腹缓慢地向下移至脖子,欲色的牙印还没有淡下,上下滚动的喉结师梨只敢虚虚地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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