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拿起一看,陈音给我发来好几张图片。我睡眼惺忪地点开其中一张,却在看清图片内容时,如遭电击般瞬间清醒。“博业集团总裁在机场与归国美女深情相拥”的标题,以及与文字匹配的高清照片,令我浑身发冷,心底发寒。这就是我出差的老公?出差,出到抱美女入怀,还被媒体偷拍?敢情他昨晚急促的吻了我就走,是嫌我聒噪,想用吻堵住我的嘴,去抱另一个女人……我双手颤抖地打开通讯录,拨出备注为“A老公”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的心也一点一点在变冷,在我快崩溃地哭出声来时,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您好,贺大哥还在休息,请您留下你的名字,等他醒来我会帮忙转达。”指甲重重嵌进手心,疼痛令我止住颤抖,得以平静的开口:“不好意思,打错了。”说...
《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
拿起一看,陈音给我发来好几张图片。
我睡眼惺忪地点开其中一张,却在看清图片内容时,如遭电击般瞬间清醒。
“博业集团总裁在机场与归国美女深情相拥”的标题,以及与文字匹配的高清照片,令我浑身发冷,心底发寒。
这就是我出差的老公?
出差,出到抱美女入怀,还被媒体偷拍?
敢情他昨晚急促的吻了我就走,是嫌我聒噪,想用吻堵住我的嘴,去抱另一个女人……
我双手颤抖地打开通讯录,拨出备注为“A老公”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的心也一点一点在变冷,在我快崩溃地哭出声来时,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
“您好,贺大哥还在休息,请您留下你的名字,等他醒来我会帮忙转达。”
指甲重重嵌进手心,疼痛令我止住颤抖,得以平静的开口:“不好意思,打错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却像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手上一软手机就掉在了地上。
弯腰去捡,却连人带被的摔到了地上,一时分不清是磕到的手肘更疼,还是被女人的话刺到的心更疼,只知道眼泪很快就把被子打湿了。
三年前,大学毕业的我通过校招进入博业,某次下班刚走出公司大楼,就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我妈心衰导致呼吸骤停必须尽快做开胸手术,可二十万的手术费于我而言是笔天大的巨款,筹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我绝望地哭着哀求医生再给我点时间,挂断电话才发现贺霆之的车就停在路旁,所有的对话都被他听了去。
他是万人之上的总裁,我是人如草芥的职员,被他撞见狼狈的我埋下头想逃,他却主动提出帮我妈缴手术费。
前前后后花了一百多万,我妈总算转危为安,我给他打了欠条,承诺按月偿还,他却揉成团扔进垃圾桶,说若真想报恩,不如嫁给他。
我是感情经验为零的白纸,他出钱出力集结国内外心内科专家抢救我妈时,已在我这张白纸上留了下浓浓的一笔,所以当他提出结婚的要求时,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像场梦一样,我们当天就去民政局领了证,直到半个月后他家里逼他迎娶地产千金,他才甩出结婚证堵住悠悠众口。
他家人震怒之余,给我扣上了拜金女的帽子。
可我心底清楚,我嫁给他,不仅仅是图钱。
而他娶我,却是为了拒绝家里安排的联姻。
心酸之余,总觉得只要好好经营婚姻,总能捂热他的心。
可三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养条狗都知道回家,可他竟然没存储我的号码,还和别的女人彻夜待在一起。
她还亲切地叫他贺大哥,想来二人已经认识很久了,再加上新闻标题上的“归国”二字,看来她是他心头的白月光吧。
也许会娶我,却不对外给我名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她回来,能毫无负担的和我离婚娶她吧。
很多负面情绪在我心底堆积,但当陈音问我是怎么回事时,我还是说是误会,对方只是他的朋友。
毕竟一切都是我的主观猜忌,在贺霆之亲口对我解释前,我得选择相信他。
岂料打起精神去上班,刚到办公室就听到同事在爆料:“新闻上的美女我很熟,是我大学时的学姐,叫苏柔。据说她爸是贺家的司机,从小在贺家长大,与贺总可谓是青梅竹马,却因地位悬殊被贺家棒打鸳鸯。苏柔伤心欲绝出国留学,此次回国可是顶着医学博士的头衔回来的,还被山城最好的医院高薪聘请为科室主任,和贺总完全相配,估计两人昨晚已经干柴烈火,旧缘重续,估计不久后就能吃到他们的喜糖了。”
好在贺霆之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而是坚定地挡在我身前,直面婆婆的怒吼:“妈,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这照片—看就是合成的,我会追查到寄件人,追究他的责任。”
“你清楚?你先把U盘里面的视频看完,再来说这话!”
婆婆说着把U盘塞进贺霆之的手里,特别失望地看向我:“姜瓷,这照片和U盘里的视频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今天是你妈下葬的日子,我不想在你伤口撒盐,但别人会把东西寄给我,肯定是知道你和霆之结婚的事,说不定明天就会寄给媒体发到网上,到时候牵—发而动全身,不仅霆之会被前任讽万人嘲,就连博业都可能股票暴跌,陷入经营危机。现在唯—的办法就是离婚,姜瓷,算我求你,你和霆之离婚吧,这是你自己犯的错,你就得担着!”
婆婆说话的时候,贺霆之—直在阻止,但婆婆坚持说完,我也听了进去。
我能猜到寄照片的人不是傅城安就是苏柔,或者是二人合谋,总之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逼我离开贺霆之,结束这段婚姻。
我若不依,他们必有后招。
而这正是我担心的。
所以,我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不能让维护我到盲目的贺霆之,受此牵连。
我努力憋住眼泪抬起头来:“妈,我答应你的要求。”
我说着想从贺霆之手里抽回手,却被贺霆紧紧攥住,手指关节都被他捏得—阵生疼。
照片的冲击和婆婆的逼迫,肯定令他的心里极不难受,但为了说服婆婆护我周全,他还是尽可能心平气和的与婆婆据理力争:“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替我做决定,你就当没看过这些。”
他说完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摇着头求他先冷静—下,好好考虑妈的提议,婆婆也冲上来挡在大门口:“霆之,你今晚敢带着她踏出这个家门,就意味着你不认我这个妈!”
贺霆之沉着声:“妈,你别为难我。”
“是你在为难我!”婆婆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大吼,“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你却像被她下了蛊—般,那么大的绿帽子戴在头上都执迷不悔,总之—句话,有她就没我。”
贺霆之的喉头上下滚动,似在压抑着喷薄而出的怒气,我不想让他们母子反目,刚想用力掰开他的手,就听他说:“妈,请你让开吧。”
婆婆闻言,像是受到很大冲击—般,扶着门框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竟真的为了个女人,要放弃我……我这个生养你三十年的妈……”
“妈,对不起,但你还有爸,姜瓷却只有我了。”
贺霆之能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真的满足了,而我又怎能把他变成不孝的人。
“贺霆之,其实我……”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让贺霆之依从婆婆放弃我,婆婆的身子却在—个摇晃之后,往后倒去。
我与贺霆之不约而同地冲了过去,但还是晚了—步,婆婆后脑勺着地,重重晕倒在了地上,连忙叫了她几声,但没任何回应。
妈妈就是因为看了我被偷拍的影片,而气火攻心昏迷的,如今婆婆的也这样,我心头惶恐不已。虽然第—时间拿出手机想打救护车,大脑却—度空白到想不起号码,直到贺霆之提醒,才拨通120。
救护车来得还算快,等把婆婆抬进救护车,贺霆之也跟着坐上去,伸手准备拉我时被护士制止,说只准—个家属陪同。
三十六计,拖延为上。
我忍着生理及心理的双重不适,畏惧又胆怯地看着傅城安:“我提了,可他以为我是在耍性子,就去买了戒指讨好我。”
傅城安的眼中,透出不屑的寒意:“你态度坚决的拒绝就好了。”
我摇头:“离婚不是分手,没那么简单的,更何况贺霆之很聪明,我若逼急了,前后反差太大会令他生疑的,难免怀疑到你身上。”
见他眉头越拧越深,我又补充:“你应该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曝光,想让我安安静静地做你的地下情人,那我就得从长计议,三天的时间根本不够。”
我这番话语,是示弱,更是试探。
从上午与同事们的交流中得知,傅城安是在正室的儿子傅天齐出车祸后才出现在公司的,在基层干了一年,几个月前才被提拔为项目部的副总,而他的顶头上司总经理正是傅天齐。
双腿瘫痪的傅天齐一直在医院康复,偶尔会由佣人推着轮椅来公司,每次对傅城安不打即骂,毫无尊重可言。
傅城安一直隐忍不发,我猜他是想先忍辱负重,等在公司坐稳后再报复回去,在达成这一目标前,他肯定不敢在明面上兴起风浪。
而我显然赌对了,傅城安的表情,从愤怒、不悦,逐渐变成了退让:“那要多久?”
我压着心里的欣喜:“至少……至少三个月吧。”
他低怒:“多了。”
“那……两个月?”我讨价还价的同时,也放低姿态,“如果你逼得太紧,令贺霆之在离婚前察觉到我俩的关系,那事态就不是我能把控的了。”
傅城安在权衡利弊,去拿饮料的同事们也要回来了,几秒后他重重叩了下餐桌:“就一个月,一个月内搞定,若敢耍花样,后果你决定承受不住。”
傅城安撂下狠话,在同事们到来前走了,一个同事往傅城安离开的方向瞥了一眼:“你脸都白了,是傅总刁难你了吗?”
“没,”我笑笑,把手心里的汗擦在裤子上,“我手机掉地上了,傅总路过恰好帮我捡起来而已。”
“姜瓷,傅副同音,叫着拗口,我们都是用‘傅总’和‘小傅总’来区分这两兄弟的。”
我了然点头,有同事感慨:“小傅总还挺暖的。”
“是暖,人长得也帅,可惜一直被傅总强压一头。”
“依我看,傅总肯定想把小傅总赶出公司的。”
“想归想,可傅总都瘸了,估计是有心无力。”
……
听着同事们的聊天,我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一个月说长不长,想凭我的一己之力扳倒傅城安,那几乎是天方夜谭。
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若能与傅天齐联合,或许能快狠准的解决掉傅城安这个麻烦。
打定主意,我以聊八卦的口味,向同事打探出傅天齐的行踪。
傅天齐通常是一三五的上午来公司,午饭前离开,平时都住在郊区的私立医院。
今天周四,明天就是傅天齐来公司的日子,我得好好把握。
因为我跟组的组长出差没回来,我没有被安排工作,只能查阅一下以前的设计作品。查阅过后还有点时间,我就在网上搜索傅天齐的资料。
快下班时手机震了一下,是贺霆之发的信息,说他在楼下等我。
我迅速关闭电脑下楼,想在傅城安撞见前离开,岂料刚拉开副驾驶的门,就看到傅城安坐在后排的位子上。
我错愕了下,傅城安就笑着看我:“姜瓷,不介意多个饭搭子吧?”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傅城安的办公室的。
只记得傅城安的威胁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
别说我爱贺霆之,就算我心无所属,我也不会嫁给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可眼下我还有选择吗?
我没有。
傅城安是个疯子,如果我不从,他真的会伤害我妈,也会毁了贺霆之。
我妈心脏病不能受刺激,贺霆之前程光明更不能有污点拖累。
可我该如何做,才能让贺霆之在短短三天内同意离婚……
我突然后悔前几日与贺霆之的冰释前嫌,若那时在医院我没主动挽留,我们肯定已经离婚了,傅城安就能少一个威胁我的筹码。
而我即便正面对抗,也不用太瞻前顾后,束手束脚。
更重要的是,不用再伤贺霆之的心。
可眼下,我该怎么办呢?
来到傅氏地产一楼大厅的出口,我看到贺霆之站在车边打电话。
应该是在谈工作相关的内容,他神情专注,语气果断,一副天生的领导者的气派。
而我是活在污水中快要缺氧的鱼,怎能拉他一起进淤泥……
想到这儿,嘴里突然尝到一阵苦涩,是我流下的眼泪。
而贺霆之像是感应到我的注视一般,也朝我看了过来,随即朝我挥挥手,挂了电话笑着朝我走来。
我迅速擦了把眼睛,调动嘴角的肌肉,扯出一个微笑的幅度迎上去:“走吧,我们回家。”
他牵住我的手:“办完手续了?”
我闪烁着眼,嗯了声。
“快到饭点了,顺便请傅城安吃午饭吧,混个脸熟,让他在公司多罩着你。”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竖起来了。
眼下这种情况,我实在没信心在瞒住贺霆之的情况下,与傅城安虚与委蛇。
搜刮着脑袋想找到不被贺霆之怀疑的借口,贺霆之就突然低下脑袋看着我:“你眼睛红红的,哭过?”
“没……”我脑袋一片空白地否认着,猛然想到女性的万用法宝,便弯腰捂着肚子,“好像亲戚来了,疼得厉害。”
贺霆之信以为真,立马带我回家,车停稳后就打横把我抱到卧室床上,找来布洛芬喂我服下,用暖宝宝贴在我腹部的衣服上,还煮了糖水鸡蛋给我吃。
他多好多体贴啊,可他越这样,我越坐如针毡。
因为我注定无法回馈他的好。
甚至于还得在他心里重重刺上一刀。
想着这些,眼泪再次决堤,大滴大滴地滚落在碗里。
好在贺霆之以为我真的是肚子疼,放下碗就要送我去医院,我竭力控制着情绪摇摇头:“等布洛芬起效就不疼了,你去上班吧。”
“不要,我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
“那……那你和我聊聊天,转移下注意力吧。”
“好,”他说着爬到床上来,让我枕着他的胳膊,“想聊什么?”
“聊聊傅城安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认识两年多了,有次我去外地出差和客户应酬,结果喝多被几个混混堵在小巷子里打劫,见我身上没有现金就动粗逼问银行卡密码,傅城安恰好路过把那群混混打走了。”
我连忙看他:“没听你说起。”
他温文一笑:“不想你担心。”
我抿抿唇:“因为他救过你,你们就成了朋友,你还把我们结婚的事告诉了他?”
“嗯,毕竟有过命的交情。”
我脸上笑笑,心里更加荒凉。
13岁那年,我念初二,因为爸爸外遇抛弃我们母女,妈妈带我回去投奔外公外婆。
那是一个只有几万人口的小镇,家庭的剧变让我变得沉默寡言、厌世厌学,曾经的尖子生成了吊车尾。
我妈很着急,得知住在隔壁的男孩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便趁暑假请他给我补习功课。
那时他还叫慕枫,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学业的辅导上确实有点水平,我的成绩逐步提高,我妈就让他在寒暑假都给我进行辅导。
近两年的相处,我把他当成了信赖的邻居哥哥,直到中考完的那个暑假大扫除时,我妈才在我卧室的窗帘拉杆上发现摄像头。
自被迫离婚后,我已然成了我妈的全部,她为了保全我的名声不敢声张,就对外声称要带全家去旅游,把我和外公外婆安顿在旅店,她则蹲在家里守株待兔。
两天后,总算逮到潜进我的卧室,偷换摄像头内存的慕枫。
慕枫拿着罪证要逃,我妈则去追讨,过程中撞翻了煤气罐,又无意间触碰到电源开关,火花点燃了泄漏的煤气。
我妈在大火燃烧起来前逃走了,看到房子起火的邻居报了警,在火灭掉以前,我妈一度崩溃,担心失手害死人进去了,无法照顾老人和孩子。
火灭后没找到慕枫的尸体,猜测他也逃脱,我妈短暂的松了口气儿后,又陷入更大的不安中。
担心慕枫再来骚扰我,担心慕枫回来报复她。
她离婚时落下的心脏病,在这种折磨煎熬中越来越严重。
十年,十年了。
这十年里,我也像个逃难者一般,一直在当年的事情里苦苦挣扎,渴望逃出过去的折磨。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勉强走出阴影,还和结婚三年的老公贺霆之迎来了感情甜蜜期,可他却换了个名字卷头重来。
甚至于连和贺霆之的偶遇深交,都是他的精心谋划。
为的就是找准机会,拿捏我。
慕枫。
傅城安。
旧愁新怨在我心里急剧拉扯。
孤儿变富二代,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如果能找到里面的漏洞,我或许有反向压制他的机会。
总算看到了一丝新希望,我默默在心底深吸了口气儿,找了个借口打探:“上午离开公司时,我听到几个员工在议论傅城安,说他好像不是傅氏地产的孩子,有这回事儿吗?”
怎么会……
之前在医院病房,我虽没看到傅城安的长相,但有听过他的声音,声线与记忆里的慕枫完全不一样。
以为是昨晚被贺霆之折腾太晚没休息好导致的幻觉,我狠狠地揉了一把眼睛再睁开,却还是慕枫的脸。
我着急慌忙的往后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等我想开门离开时,却听到“滴滴”两声,是他用电子遥控锁上了门。
这一举止,令我确信眼前这个顶着傅城安头衔的人,正是折磨了我整个青春时光的慕枫。
可当年的穷小子,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为傅氏地产的继承人?
我也一直以为他离我很远,远到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却没想到他一直以贺霆之朋友的身份,潜伏在我身边。
本以为来傅氏上班能替我妈打个好看的翻身仗,没想到却把自己弄成送入虎口的羊。
而他毫不掩饰的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如同一把勒在我脖子上的枷锁,令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也令我想起那漫长夏夜污秽的折磨。
我张着嘴巴,嘴巴却哆嗦着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恨恨地看着他,他勾着唇,忽地笑了,压低声音凑到我跟前:“小瓷,看来你认出我了。”
极大的恐惧令我狂吞着口水:“你滚,你不要过来,你不要碰我!”
是傅城安也是慕枫的男人大笑起来,又很快收住笑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
“那我辞职,这份工作我不干了。”我说着疯了一般去摇晃门,可门锁纹丝不动,我气急败坏的让他大门打开。
他动作悠闲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我可以开门,但只要你走出我的办公室一步,当年你洗澡、果睡的照片,就会高清无打码的出现在贺霆之手机上。”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憋出两个字:“你敢!”
他还是在笑,好像我越愤怒,他就笑得越灿烂:“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当年你妈故意纵火想把我烧死,我死里逃生活了下来,声带却受了严重的损伤,动了十几次手术才能再开口说话。惹我不高兴,我甚至会把你妈纵火的监控视频也发给警察,只是不知需要借助医疗设备静养才能续命的你妈,进了监狱还能活几天。”
他用谈论天气的云淡风轻的口吻,行着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的威胁之事,我攥紧拳头,全身发抖地反击:“是你变态的在我卧室装摄像头偷窥我,我妈是为了保护我的正当防卫!”
“那又如何?姜瓷,你有证据吗?你没有!你们搜集的证据都在那场想烧死我的大火中被焚烧了,可我却有能置你们于死地的东西。若你觉得我的筹码不够,那我不介意做事做到底,公开你和贺霆之的夫妻身份,再把我收藏多年的照片上传到互联网,让大家好生目睹贺霆之的绝色娇妻。”
我恨,我愤,我甚至巴不得现在就弄死他!
可我做不到,我只能在他的威胁中妥协:“慕枫……不,我现在应该叫你傅城安了,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
慕枫露出得逞又奸诈地笑容:“离婚,离开贺霆之嫁给我。”
他说着想来摸我的头发,我急忙后退躲避,他的手僵在空中,脸上的笑却越发扭曲变态:“我当年那么爱你,爱得连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你,只敢透过摄像头默默的欣赏你,可你不知我的深情,还意图弄死我。我手术回国你却嫁给了贺霆之,这些年我忍得很辛苦,就是为了小有成就,能让你舍弃贺霆之回到我身边。”
说着,他的表情发起狠来:“三天,我最多给你三天时间,若我没等到想要的答复,刚才所说之事,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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