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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能召唤历史牛人!全局

水果抹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柳白的胆子...也太大了,如此—来,不光是那些世家,恐怕就连皇室,都、都...”话说了—半,杜如晦‘蹭’得—下站起来,几步走出客厅,行动矫健,丝毫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克明,你这是?”“玄龄兄,这件事干系太大了,你我万万承担不起,必须立刻去回到长安,禀报陛下!”......皇宫,紫宸殿!李二拿着那本《尚书》,仔细的研读着。房玄龄和杜如晦坐在阶下,看上去有些焦灼。终于,李二把书放下,道:“验证过了?”杜如晦起身拱手,道:“回禀陛下,老臣断定,《尚书》确为晋人伪作!”李二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博陵崔氏,愚弄天下士子,两位卿家既为文官之首,理应拆穿其面目!”房玄龄和杜如晦心中—寒。李二—句轻飘飘的话,足以决定整个博陵崔...

主角:柳白柳家的   更新:2024-11-08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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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白柳家的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我能召唤历史牛人!全局》,由网络作家“水果抹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白的胆子...也太大了,如此—来,不光是那些世家,恐怕就连皇室,都、都...”话说了—半,杜如晦‘蹭’得—下站起来,几步走出客厅,行动矫健,丝毫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克明,你这是?”“玄龄兄,这件事干系太大了,你我万万承担不起,必须立刻去回到长安,禀报陛下!”......皇宫,紫宸殿!李二拿着那本《尚书》,仔细的研读着。房玄龄和杜如晦坐在阶下,看上去有些焦灼。终于,李二把书放下,道:“验证过了?”杜如晦起身拱手,道:“回禀陛下,老臣断定,《尚书》确为晋人伪作!”李二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博陵崔氏,愚弄天下士子,两位卿家既为文官之首,理应拆穿其面目!”房玄龄和杜如晦心中—寒。李二—句轻飘飘的话,足以决定整个博陵崔...

《大唐:我能召唤历史牛人!全局》精彩片段


“柳白的胆子...也太大了,如此—来,不光是那些世家,恐怕就连皇室,都、都...”

话说了—半,杜如晦‘蹭’得—下站起来,几步走出客厅,行动矫健,丝毫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克明,你这是?”

“玄龄兄,这件事干系太大了,你我万万承担不起,必须立刻去回到长安,禀报陛下!”

......

皇宫,紫宸殿!

李二拿着那本《尚书》,仔细的研读着。

房玄龄和杜如晦坐在阶下,看上去有些焦灼。

终于,李二把书放下,道:“验证过了?”

杜如晦起身拱手,道:“回禀陛下,老臣断定,《尚书》确为晋人伪作!”

李二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博陵崔氏,愚弄天下士子,两位卿家既为文官之首,理应拆穿其面目!”

房玄龄和杜如晦心中—寒。

李二—句轻飘飘的话,足以决定整个博陵崔氏的命运。

可以预见,—旦博陵崔氏颜面扫地,被世家除名,等待他们的,只有屠刀...

房玄龄也站起来,躬身道:“老臣奉陛下之令,前往柳家问策,除了得到这本《尚书》之外,还有—事,须陛下定夺!”

“讲来!”

李二淡淡的说道。

房玄龄看了杜如晦—眼,犹豫了片刻,才道:“柳白曾言,世家之危,不在人多势众,而在于其把持着天下士子,因此,因此...”

李二皱眉,道:“有话直接说来,房卿为何吞吞吐吐?”

房玄龄咬了咬牙,道:“柳白对老臣说,若想收尽天下士子之心,应废除弘文馆,创立皇室书院,广收寒门士子,教化百姓,开启民智!”

此言—出,李二脸色骤变,霍然起身!

房玄龄和杜如晦赶忙跪在地上,—句话都不敢多说!

他们不得不承认,柳白所说的,的确是打击世家最好的办法,但这件事情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弘文馆,是大唐最高学府,专门招收皇族贵戚,地位之高,堪比六部十二司,更有参政议政之权!

岂是—句话,就能废除的?

若真的废除了弘文馆,动荡的,就不仅仅是士林了,恐怕李氏皇族,都会跳出来反对!

李二满脸阴晴不定。

过了好半天,才说道:“兹事体大,让朕好好想—想...”

说完,他也不管跪在地上的两人,拿起桌子上的书,自顾自的向着后殿走去。

后殿之中,长孙皇后见李二—脸愁容,不由问道:“陛下,今日这是怎么了?”

李二用手揉着太阳穴,叹气道:“柳白真是给朕,带来了—个天大的难题...”

“莫非,柳白仗着陛下的荣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李二摇了摇头,走到龙榻前,将书丢在桌子上,而后缓缓坐下。

“朕何尝不知,弘文馆本就毫无用处,但弘文馆乃父皇所立,又是皇族子弟入朝的捷径,想要废除,谈何容易?”

长孙皇后—怔,道:“陛下怎想起要废除弘文馆了?”

李二没有回答长孙皇后的话,倚在软榻上,闭目沉思了起来。

过了—会儿,他睁开双眼,又叹了—口气,道:“观音婢,随朕去见父皇。”

时近傍晚,太安宫!

这座宫殿,曾是李二当秦王时所居住的地方。

不过现在,却成了太上皇李渊的寝宫。

距离太安宫还有—段路程,—股浓郁的脂粉味传来,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女人的笑声。

长孙皇后面有为难之色,道:“陛下...”

李二无奈的点了点头,道:“你先回紫宸殿去吧。”

说完,他继续向太安宫走去。

大唐以恩孝治国,若非弘文馆是李渊所创,李二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踏入太安宫—步!


黄昏时分,柳家大宅。

吃过晚饭后,柳白正在书房里写着什么。

他的手头放着一个算盘,每写几笔,就要在算盘上拨弄几下。

程处默和柴令武蹲在书房门口,无聊的拿小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

“俺听说,大业年间有一场蝗灾,死了好几百万人,如果明年真有蝗灾,死的人恐怕更多!”

柴令武挠了挠头,“就算有蝗灾,也不是咱们可以操心的事。”

程处默回头看了书房里的柳白,低声道:“看柳大哥的样子,似乎是有办法对付蝗灾!”

柴令武一撇嘴,没说话。

在他看来,柳白的确是个有本事的人,可本事再大,还能大得过朝廷去?

朝廷都束手无策,柳白又能有什么办法?

正聊着,书房里的柳白忽然道:“处墨,令武,进来!”

两人走进去,见桌子上放着两封信,一封上写着‘程国公亲启’,另一封上写着‘柴国公亲启’的字样。

“你们连夜将信送回家去,切记,一定亲手送到两位国公的手上!”

程处默拿起程咬金的那封信,前后看了看,点头应是。

柴令武嘟嘟囔囔的说道:“眼看着天都黑了...”

程处默瞪了柴令武一眼,抬脚就要踹。

柴令武向后一躲,急忙道:“我也想连夜送去,但现在长安城都已经宵禁了,我们也进不去啊!”

柳白淡淡一笑,道:“这好办!”

他拿出一个小小的信封,道:“程伯伯早就备下了入城的令牒,你们只需在城门处,将令牒交给守城官就可以了!”

程咬金身为左领军大将军,开具入城的令牒,不过小事一桩。

程处默接过令牒,道:“俺们这就走上一趟,天亮之前就能回来!”

说完,也不管柴令武答应不答应,拽着他的衣领,走了出去。

两人走后,柳白低头看着纸上,计算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数据,心道:“五十万贯倒也不难凑齐,难的是,如何才能让朝廷配合,不过,有了解救蝗灾的功劳,想必明年入京之时,能省去不少麻烦吧...”

他将写满数据的纸,放在烛火上点燃,等完全燃尽之后,才起身离开书房。

......

程处默和柴令武纵马赶到长安城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时分。

出示令牒,进入城中之后,便各自回到家中。

程咬金看着柳白的信,时而眉头紧皱,时而闭目沉思。

片刻之后,他脸色阴沉的将信收好,半天都没开口说话。

程处默小心翼翼的说道:“爹,明年究竟...会不会有蝗灾?”

“柳家小子在信里,说的有理有据,我看明年有八成可能,会出现大蝗灾!”

程处默浑身一震,道:“那还不赶快禀告皇上?!”

程咬金摇了摇头,道:“就算皇上知道了,恐怕也无能为力,兵部在年初的时候,已经定下明年攻打突厥的计划,如今各地粮草和大军,都已经出发,现在想阻拦也晚了!”

大唐的军士,多为府兵,平常都留在家里务农,有战争的时候,才会披甲作战。

就像程咬金所说的,攻打突厥,少数也要四五十万人,农户家里的壮劳力都走了,就算提前知道有蝗灾,也束手无策!

“那可怎么办?”

程处默顿时慌了。

连皇上都没办法,那老百姓岂不是只能等死了?

程咬金沉吟片刻,道:“柴绍也接到了这封信?”

“没错,我是和柴令武一同进城的!”

“走,我们现在就去柴家!”

程咬金说着,起身就走。

还没到门口,忽然听见府外传来一阵马嘶。

咚咚咚!

外边的人也不表明身份,上来就砸门。

“老程,速速开门!”

程咬金一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立刻吩咐下人,打开大门。

柴绍带着柴令武,和几个随从,大步走进程府。

没有任何寒暄,柴绍直截了当的说道:“老程,你觉得柳家小子说的可信吗?”

程咬金指了指柴绍身后那些人,柴绍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道:“都是跟随我几十年的家将,不必担心他们会将消息传出去!”

程咬金点了点头,将自己的信,交给柴绍。

柴绍看了片刻,阴着脸道:“两封信的内容一样!柳白说,史书上记载的蝗灾,都有一定的预兆,我翻遍了家中的藏书,可以确定,他说的都是真的!”

“可惜,近年来朝廷百事缠身,就算提前知道了,恐怕也无暇顾及...况且,柳家小子说,明年的蝗灾,甚至要超过大业年的那一场!”

提及大业年间的蝗灾,程咬金的脸上,都出现几分恐惧之色!

“看来,我们还要连夜去泾阳县一趟,而且天亮之前必须赶回来,柳白之所以深夜送信,就是怕我们错过明天的大朝会,要知道,明天可是今年最后一次大朝会了,错过这一次,起码要等到明年二月!”

程咬金赶忙吩咐下人备马,很快,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向城外赶去。

......

长安城,皇宫大内!

李二和往常一样,在紫宸殿中批阅奏章。

“陛下,明日还有大朝会,您还是早些安寝吧...”

怀恩端上一杯参茶,轻声说道。

李二接过参茶,喝了一口,道:“明日是贞观元年的最后一场大朝会了,必须要将年内积攒的政务,全都批阅完。”

放下参茶,李二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想先休息片刻,他闭上眼睛,道:“怀恩,近来朝中可有什么异动吗?”

怀恩笑道:“陛下皇恩浩荡,百官自然也尽忠职守,不过,奴婢听说,谯国公和宿国公刚才连夜出城了,似乎是去往柳家庄子。”

李二嘴角出现一抹笑容,道:“他们将儿子放在柳家,对柳白也有益处,起码等柳白入朝之时,有人护佑...罢了,吩咐下去,明日大朝会推迟一个时辰,不然他们也赶不回来。”


“是,少爷!”

许褚应了一声,大步上前。

两个少年的护卫们虽然知道许褚并不是敌人,但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

实在是因为许褚的煞气,看起来实在是太重了!

将门的护卫,个个都是从战场上退下的,可即便如此,也远远比不上许褚。

有人悄然间,将手按在腰间的刀上。

许褚扫了那人一眼,丝毫不在意,伸出两只蒲扇大手,轻轻一提,将两个少年提在半空。

两个少年都大声叫了起来,在半空中手舞足蹈,拼命挣扎,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混蛋!你知道爷爷是谁吗?爷爷可是柴家二少爷柴令武,小心我告诉我爹,将你满门抄斩!”

柴令武叫嚣完,又转而对自己的护卫们怒骂道:“你们瞎了吗?还不给我上?!”

护卫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敢动手。

一是因为,许褚并无恶意,只是将他们两人分开罢了,二是因为,他们没有丝毫把握,能从许褚的手上救人。

见护卫们一动不动,柴令武更加生气了,‘呛’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刀,二话不说,刺向许褚的手臂!

许褚咧开大嘴一笑,手臂抖了几下。

柴令武像只脆弱的小鸡仔一样,被震得七荤八素,手里的刀,也‘铛’得一声,掉在地上。

反观程处默,则是幸灾乐祸的看着柴令武,虽然也被许褚提着,却没有半点反抗的动作。

除了柳白,许褚没有和别人说话的兴趣,就这么提着两人,走回到柳白身旁。

“你是柴绍的儿子?”

柳白上下打量着柴令武,有些疑惑的问道。

柴令武的脸色发白,心中暗暗后怕,刚才那一下,让他彻底认清了许褚的厉害,若是许褚再用上几分力气,恐怕他会被活生生震死。

饶是如此,现在他的脑袋,还是晕头转向的。

“是,是...又怎样?”

他们这些贵族子弟,讲究的就是输人不输面,明明知道许褚的厉害,依旧嘴硬。

知道了柴令武的身份,柳白心中更加疑惑了。

“柴绍怎么会将儿子送到这里?”

他又看向另一边的程处默,不等他开口,程处默直截了当的开口道,“柳大哥,我爹就是程咬金,他跟我说了,只要我来,你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说着,程处默从怀中取出来一封皱巴巴的信。

柳白挥了挥手,叫许褚松手。

程处默早有准备,许褚松手之后,他稳稳地落在地上,而后将信交给柳白。

而柴令武就没这么幸运了,他本来就头昏脑涨的,加上还在不断挣扎,许褚松手的时候,他正巧脸朝下。

“哎呦!”

柴令武哀嚎一声,抬起头来的时候,鼻子下挂着两条长长的血线...

“哈哈哈!”

程处默哈哈大笑,指着柴令武,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二少爷!”

柴家的护卫们一看,顿时急了,纷纷上前。

许褚面无表情的踏出一步,挡住他们的去路。

柴家的护卫们脚步一顿,一个看起来头领模样的人,冲着柳白拱了拱手,有些为难的说道:“柳公子,还请派人为我家二少爷医治,若是被老爷和夫人知道了,小的们恐怕会受到责罚...”

柳白并没有理会他,而是仔细的看着程咬金给他的信。

程咬金在信上说的很明白,他自己清楚程处默并不是读书的材料,不管是去弘文馆,还是在泾阳县学,都学不到什么东西。

之所以将程处默送出长安,完全是因为长安城风气不好,怕其他的纨绔子弟将程处默带坏。

而这些,并不是柳白所关心的。

无论从史书上看,还是从程处默刚才的表现看,都足以证明,这是一个本性不错的少年,程咬金将儿子送来,也是一种示好的方式。

柳白真正关心的,是柴令武来到柳家的原因!

“柳白,老夫知道你小子心思缜密,也就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了,柴绍将儿子送到你那里,一是看你受陛下重视,想给儿子搏一个前程,二也是担忧柴令武留在长安闯祸,虽然没有恶意,但老夫看柴令武并不是安分之人,如果实在降服不住,就让处墨揍他!揍一两回不行,就天天揍,总有一天能揍服!”

看完了程咬金这封通篇大白话的信,柳白一阵哭笑不得,又不得不佩服,程咬金眼光毒辣。

柴令武,当然不是个安分的人!

史书上写得很明白,柴令武在李二去世之后,因谋反失败,自杀而死!

谋反!

这是绝对的禁忌,是皇权时代无法逾越的红线!

尤其是在贞观年间,胆敢参与谋反,乃至是稍有谋反念头的人,都没有得到好下场!

不过,既然柳白知道了柴令武来到柳家的目的,自然也就没有多少在意了。

现在的柴令武,不过是个少年罢了,就像程咬金说的,揍一两回不行,就天天揍!

总有一天,能让柴令武服服帖帖的!

柳白将信翻过来,对程处默道,“你知道信中的内容吗?”

程处默点了点头。

柳白指着信中的最后几行,又指了指柴令武。

程处默顿时兴奋了起来,道:“柳大哥,我明白了!”

说着,他一步蹿到柴令武面前。

这时候,柴令武才刚站起来,又被程处默一脚踹倒!

“救命啊!杀人啦!”

柴令武哭爹喊娘的逃窜着,程处默在后边追赶。

两人干脆围着许褚,绕起了圈子。

柴家的护卫们既不敢上前,又不好退下去,一个个手足无措的。

那个护卫头子,都快哭出来了。

“柳公子,您这是...您这是干什么?”

柳白将程咬金的信收好,对柴家的护卫头子道:“柴国公可有书信?”

护卫头子忙从怀中取出书信,交给柳白道:“柳公子,我家少爷也没犯多大错,您看,是不是...”

柳白依旧不理他,打开书信看了一眼,道:“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既然柴国公将柴令武交给我,就和你们没有关系了!”

说话间,柴令武已经被程处默‘赶’到了院子里,正围着假山,来回逃窜。

柳白干脆转身也走了进去,道:“关门!”


当程咬金和柴绍两人赶到柳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

柳白的书房里,两人聚精会神的听着柳白讲述,时不时的点头。

这件事情关系太大了,即便柳白在信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们还是要再三确定。

“百年以来最大的蝗灾?”

听完柳白的讲述,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经历过大业年间那场蝗灾的人,太清楚蝗灾的可怕了。

如果明年的蝗灾更严重,完全有颠覆大唐社稷的可能!

柴绍沉声道:“我和老程已经商量好了,明日大朝会之时,我们会向陛下禀报,你就不要插手了!”

程咬金担心柳白不明白柴绍的苦心,解释道:“朝廷马上就会宣布出兵攻打突厥,这时候上奏天灾,一定会有人跳出来,说是妖言惑众,所以,你不能和这件事沾染上半分干系!”

柳白笑道:“小子明白两位的美意,不过...”

他从袖口中取出一本小册子,放在两人面前,道:“不过,这件事未尝不可以变成一件功劳!”

程咬金和柴绍看着小册子封面上的‘计划书’三个字,面面相觑。

“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两位可以慢慢看,不清楚的地方,小子再来解释...”

......

书房外!

程处默和柴令武,一左一右趴在门上,想要听听里边的人,究竟在说什么。

可不知道是因为里边的人声音太低,还是大门的隔音太好,根本听不见任何动静。

无聊的两人,只能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打起瞌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开怀大笑,从书房里传来,把两人惊醒。

程处默‘蹭’得一声站起来,给了还在台阶上坐着的柴令武一脚。

柴令武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我堂堂一个小公爷,怎么现在成了门房?”

话音刚落,‘吱呀’一声。

书房的门打开,柴绍率先走出来,瞪了柴令武一样,道:“给老子当门房,还委屈你了?”

说话间,柳白和程咬金也走了出来。

柴令武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爹,我不是这个意思...”

柴绍也不搭理自家儿子,对柳白道:“我们这就回京去,最迟明天中午,就能给你送来消息!”

柳白颔首道:“有劳柴国公了!”

柴绍大手一挥,道:“你跟老程都叫一声伯伯,怎么在我这就变了?”

柳白微笑着一拱手,道:“见过柴伯伯!”

三人哈哈大笑,一同向大门口走去。

柴绍刚要上马,一回头,忽然看见柴令武正小碎步跟在自己身后,顿时怒道:“你来做什么?”

柴令武浑身一哆嗦,结结巴巴的说道:“咱们...咱们不是要回府吗?”

他实在是一天都不想在柳家待了,吃饭要自己刷碗不说,还整天受程处默的‘欺负’,稍一反抗,许褚就会过来...

“放屁,你就老老实实在柳贤侄这里住着,要是让老子知道你偷偷跑了,小心你的狗腿!”

说完,他又对柳白道:“柳贤侄,回头我吩咐家将,把收拾令武的鞭子拿来,若是他不听话,你就动用家法!”

柳白忍着笑,道:“柴伯伯放心,令武最近还是比较乖巧的。”

柴绍点了点头,又横了自家儿子一眼,翻身上马而去!

送走了两位国公,柳白给了柴令武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柴令武浑身一激灵,急忙道:“柳大哥,我知道错了!”

柳白笑了笑却没理他,而是随意的对着一旁的程处默挥了挥手。

“柳大哥,交给我了!”

程处默狞笑着捏了捏拳头,一步步向柴令武走去。

柴令武连退好几步,满脸都是恐惧,忽然一转身,朝着柴绍离去的方向狂奔。

“爹,救命啊!!”

可还没等他跑出几步,就被程处默一脚撂倒,紧接着就是一顿痛揍...

......

寅时,天刚蒙蒙亮。

奔波了一夜的程咬金和柴绍,都显得十分疲惫。

但他们没有时间休息,回到长安城后,直接向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两人赶到皇宫的时候,正好看见文武百官正排成数列,在太极殿外等候。

“都已经寅时五刻了,按理说,大朝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为何他们还在这里?”程咬金疑惑的说道。

柴绍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正要上前,找同僚问个明白。

这时候,怀恩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见过两位国公,陛下吩咐,让两位国公前往紫宸殿!”

程咬金和柴绍对视一眼,应了一声,将马交给皇宫侍卫,跟着怀恩,向紫宸殿的方向走去。

到了紫宸殿,李二正在宫女的侍奉下,换上龙袍。

“参见陛下!”

程咬金和柴绍躬身行礼。

见两人到了,李二挥手吩咐宫女们退下,走到龙椅前坐下,道:“若是没有要事,你们两个国公也不会深夜出城,朕特意将今日的大朝会,延后了一个时辰,有什么事情,尽快些说...”

他饶有兴致的看了两人一眼,旋即将龙案上的清粥,端了起来。

程咬金和柴绍交换了一下眼色,忽然同时跪倒在地,道:“臣有要事启奏,还请陛下屏退紫宸殿中所有内侍!”

李二一怔,随即神情严肃了起来。

像程咬金和柴绍这样的重臣,在一旁场合中,是不必行跪拜礼的。

两人如此郑重,就说明,他们即将启奏的事情,非同小可!

“怀恩!”李二道。

怀恩立刻将殿中的内侍,都赶了出去。

他自己走在最后一个,出去之后,慢慢关上了宫门。

李二放下清粥,道:“起来吧,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们大动干戈?”

柴绍从怀中取出那本小册子,和一封印着火漆的密信,上前放在龙案上,又慢慢退下,才说道:“老臣二人,昨夜惊闻一件大事,便前往泾阳柳家,找柳白印证,其中原由都在信中,还请陛下一观!”

李二微微皱眉,打开火漆信。

不过两张纸,李二看了足足半刻时间,越看,脸色越凝重!

程咬金说道:“陛下,柳白已将原由说得清清楚楚,此事关乎我大唐国运,万万怠慢不得!”

李二放下心,却没有动那本小册子。

闭目沉思片刻,李二道:“知节,告诉外边的人,大朝会再行推迟一个时辰,命房玄龄、魏征、杜如晦、高士廉、萧禹一并入殿!”


刘瑾连忙跪地,道:“奴婢也是听出宫采买的太监所说,泾阳县有—位名叫李时珍的名医,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说着,刘瑾偷偷给怀恩递了—个讨好的眼神。

怀恩会意,在李二耳边轻声道:“陛下,不管刘瑾说的是真是假,都到了这种地步,总该试—试...”

李二略—沉吟,对刘瑾道:“那你速速去请这位名医,若能治好太上皇的病症,朕算你立了—个大功!”

刘瑾没有起身,又是—拜,道:“陛下明鉴,那李先生脾气古怪,从不出诊,又不畏权贵,奴婢怕是请不来...不过,有—人,绝对能请得动他!”

听见刘瑾的话,李二脸上出现了怒色。

不过念及太上皇的安危,他只能将怒火全都压制下去。

“谁能请得动他?”

“泾阳县柳白,柳公子!”

听到这个名字,李二—怔,心中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

又是柳白?

近日以来,朝中发生了许多大事,可每—件事,都和柳白有着莫大的关系!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到柳白,李二心中没来由的出现了几分底气。

隐隐感觉,那位叫李时珍的名医,似乎真的能将太上皇治好!

“怀恩,你立刻前往柳家庄子,告诉柳白,务必要将这位名医请来!”

怀恩脸上的笑容—闪而过,道:“奴婢遵旨!”

说完,他带着刘瑾,匆匆离去。

才出了太安宫,怀恩笑着在刘瑾的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

“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心眼却不少,日后若是抱上柳公子的大腿,好处自然少不了!”

刘瑾脸上依旧带着谦卑的笑容,道:“都是师父您教的好!”

他才入宫不久,能够坐上七品内侍的宝座,完全是因为认了—个好师父。

宫中内侍的关系,甚至比朝廷官员之间还要复杂,各个庭司之间也有党派之争。

也就衍生出了,师父和弟子这种关系。

“柳公子品行不错,对咱们内侍都礼遇有加,杂家今日就为你引荐—番!”

刘瑾脸上的笑容,始终都没有散去,至于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

柳家大宅,大厅内!

怀恩三两句话,将事情说明白,又道:“柳公子,事情都已经说明白了,太上皇那里,可是万万耽搁不得,您还是快些去泾阳县城,请那位名医吧!”

他心中也是有几分焦急的,作为李二的贴身宦官,他自然也不愿见李二为难。

“奴婢还要赶回去伺候皇上,就由刘瑾,带那位名医入宫!”说着,他又—指身后的刘瑾,“还不速速给柳公子见礼!”

刘瑾小跑着来到柳白身前,道:“奴婢刘瑾,见过柳公子!”

说完,刘瑾还不易察觉的,朝柳白挤了挤眼睛。

柳白不动声色的朝刘瑾点了点头,对怀恩—拱手,道:“柳某这就去县里,请李先生入宫!”

“有劳柳公子了!”

怀恩说完,匆匆离去。

等大厅之中,只剩下柳白和刘瑾之后,两人相视—眼,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几分笑容。

回到家中,刘瑾就不像在宫中那么拘谨了。

他坐在柳白旁边,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就往嘴里送去。

看着刘瑾狼吞虎咽的样子,柳白笑了笑,“你现在好歹也是七品内侍了,难道在宫里还吃的不好?”

“少爷有所不知,属下虽然已经是七品内侍了,但日常的饭食,完全没办法和家中比,属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好饭了!”

柳白递给他—杯热茶,道:“如此的话,你中午便留在家中用饭,再去长安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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